「你先不要急,我先給我爸聊一下怎麼樣?我們明天去總公司看看情況。行不行?」
在林忘憂的安慰下,李莫愁逐漸振作了起來。在林震的提醒下,林忘憂和李莫愁決定先去先去現場看看情況,然後約肖馳出來。而合同問題由林震來解決。
第二天,當李莫愁和林忘憂來到工地,發現現場並沒有施工,也沒有工人。隨即,林忘憂就給肖馳打了電話。沒過幾分鐘,肖馳便來到工地。
「林小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怎麼,決定接受我了嗎?」
「我可沒時間和你嬉皮笑臉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知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而已,很難嗎?我哪一點比不上他?」說著,肖馳指向了李莫愁。
「就憑他心裡只有我!不會在外面搞亂七八糟的,而不像你。」
「所以,你想怎樣?」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想怎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你不就是想讓李莫愁走嘛,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一定會把他留在我身邊的。」
「好啊,那我們試試看。」說完,肖馳便離開了項目部。
林忘憂帶著李莫愁來到項目部的工人居住地,找到了施工隊隊長。這個隊長林忘憂認識,是公司老人了,從公司成立以來便一直都在。
「陳隊長,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兒找你。」
隨即,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林小姐找我什麼事啊。這工地上,你這皮膚可曬不得啊。」
「你不用管這麼多,工地上的材料為什麼會消失,還有工人為什麼會受傷,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我想你給我個解釋。」
「這個嘛,林小姐,我只是個打工的,有些話我不好說。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還有一家老小要我來養。」
「你不肯說嗎?這麼怕肖馳?就不怕我嗎?我家的股份可比他家多。」
「這,話雖如此,但……」陳隊長並沒有把話說完。
林忘憂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肖馳指使的,但沒有證據的話,最後這一切的損失都得由李莫愁來承擔。
無奈,見陳隊長不肯出來幫忙,林忘憂只能先回去想想辦法然後再決定後面該怎麼走下一步。
林忘憂剛準備走卻被陳隊長叫住了。
「林小姐等一下。」
「陳隊長是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或許他們能幫你。」隨即 ,林隊長將兩人帶到工人居住地。然後叫出來了幾個人。說:「他們幾個跟肖馳之間有矛盾,你跟他們說吧,看他們能不能幫你。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多謝。」
經過了解,這幾人曾經都受過肖馳和其跟班陳生的侮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他們幾耳光,只因他們沒注意,碰到了肖馳新買的衣服。
對於工地上的材料丟失,他們也是知道是哪一伙人乾的。受傷工人也是因為肖馳私下給他們錢讓他們自己在工地上偽造的。
對於受傷工人,這幾個人關係還算不錯,到時候去醫院聊一下可以來當人證。
而對於材料丟失,林忘憂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對外立馬宣布明天開工,然後現在就立馬拉新材料過來。到時候守株待兔,等偷材料的那伙人來了立馬將其拿下。
隨即,林忘憂給總部那邊發了消息,讓其把還差的材料給拉過來,然後又找了十幾個自己信得過的工人過來,對外宣稱是明天開工的工人,實際是晚上逮偷材料的隊伍。
此時,肖馳也聽到消息給那伙人發去信息,讓其晚上準備著,時間一到就行動。
當夜幕降臨,兩邊人馬都躲在暗處。等待著時機。
夜晚十一點半,肖馳的人來了。在夜色的隱蔽下,偷偷摸摸的來到材料區。當這群人正準備動手,工地上的照明燈打開了。十幾個工人從四面八方出來將這幾個人包圍著。
這幾人立馬放下材料,準備跑時,卻被工人給按下了。隨即林忘憂出來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肖馳派來的,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我們去派出所,你們偷東西就應該被抓到時候該判的就判;第二給我當人證,指認肖馳,那我就既往不咎。」
「之前那些材料,你們賣了也就賣了,我不追究。要不然,你們知道後果。」
這幾個人相互對視,選擇沉默。
「那好,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們就去派出所吧。把他們帶到我們的車上。」
說完,工人就將這幾人拖到車上。
「等等,等等,我當人證。」
這個時候一個人出來說道。其餘的幾個人也跟著說要當人證。而受傷工人那裡有了受辱工人的一頓思想工作也決定來當人證。
林忘憂冷冷一笑,這件事解決了。
第二天白天,林忘憂帶著幾個代表然後拿著所有人證寫的字據,來到總公司找到肖馳。
兩人面對面坐著,林忘憂身後站著幾人證代表。
「肖馳,還有什麼好說的的嗎?需不需要我將證據給派出所啊?」
肖馳一臉難堪:「你想怎樣?」
「簡單,首先道歉。其次,賠錢,畢竟精神損失費還是要的。最後,你要確保以後不能在找李莫愁的麻煩。」
「否則,我要你好看!」
面對林忘憂,肖馳也強硬不起來了,畢竟現在所有證據都在她這邊。便問道:「你想要多少?」
「十萬,一分不能少,當然,你要是多給,我也要。」
「五萬。」
「那我們就報警。」
隨即,林忘憂便想出門。
當林忘憂走到門口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時,肖馳叫住了。
「等一下,我給。」
林忘憂隨即又回來坐下。
「那現在轉帳吧。還有,工地上丟失的材料,你知道在哪兒吧。我不希望這些費用是由公司出而是你來出。要不然,你知道後果。」
看著林忘憂,肖馳再也沒了當初的硬氣。
「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