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驢友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沉默了幾分種,依舊是那年來較大的驢友開口說道。💜🍫 ➅9ѕᕼᵘχ.Ć๏m ♞♨
「有是有,你要的話,就去取一些吧,至於花錢就不用了。」
我連聲道謝,接著,那年來大一點的驢友便站起身來,往汽車附近走去,準備給我取機油。我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後,跟了過去。
卻不想那驢友看著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你在這裡等我就行了。我取了機油給你。」
見這驢友不讓自己靠近他的車輛,我心中的疑惑更甚,但是卻不動神色的點了點頭。
就在那驢友打開車門,準備給我取機油的時候,我瞅准這個機會,一個健步沖了過去,嘴裡卻是開口說道。
「怎麼好意思讓大哥您拿給我呢!我自己過來取就可以了。」
我出乎意料的衝到了那車輛的旁邊,那驢友臉色一慌,就想用身體擋住我。
但是他的動作沒有我那麼快,我已然看到了,被關在汽車後面的人影!
這夥人果然是有問題!
那混蛋也知道自己暴露了,當下也不含糊,急忙大聲喊道。
「兄弟們,風緊,扯呼!」
幾乎就在他聲音落下的一瞬間,幾個綁架犯便齊齊爬上了汽車,接著,他們用非常快的速度開著車逃離了!
我見狀,急忙對董方開口說道:「偵探,快!上車,咱們要追上去才行!」
於是就這樣,在這荒郊野嶺之中,兩輛汽車正在刺激的展開著一場別來生面的追逐大戰。
那一夥綁架犯的汽車跑在前面,我的車緊隨其後。
然而,無論我怎麼奮力的驅使著車輛,總也與那綁架犯的汽車還有一段距離。我知道,自己開的這輛車,已經跑了太遠的距離,此刻多少有些乏力了。
我急在心裡,腳下再怎麼踩油門,速度都始終沒法更快了,但卻又不能坐視這一夥綁架犯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於是他急忙抽出了自己的匕首。
接著我伸出手到車窗外,使勁一扔,就向著前方的汽車飛了過去。
匕首直直的越過了車廂,向著開車的人飛了過去。只不過汽車忽然變了下方向,那匕首居然沒有傷到,開車的人而是割破了汽車的玻璃,玻璃被割碎成了兩半,一半掛在汽車門上,而另一半則是落在了泥土之中。
那開車的綁架犯見狀心中一驚,急忙踩了一腳剎車,停下了汽車。他直接從汽車上跳了起來,看向身後的我,狠聲說道。
「你不要再靠近我這裡一步了!你如果再有其他動作,我現在就炸死這車裡的人!」
說著話,那綁架犯果真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捆綁在一起的炸藥。看到炸藥之後,我擔心這綁架犯真搞出不理智的事情,於是便將汽車停了下來。
兩輛汽車就這樣在荒野之中對峙了起來。我看著那瘋狂的綁架犯,多少有些頭疼,他有把握自己可以幹掉這些綁架犯,但是他們手裡畢竟有孩子啊!
若此刻這些綁架犯稍稍一不冷靜,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我望著手裡拿著炸藥的綁架犯,臉上露出了個笑容,說道。
「好了,現在,你已經走投無路了。我答應你的你現在就滾的話,我可以不去追你,畢竟,我要的只是車廂里的人。」
那綁架犯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他看著我搖了搖頭:「不,你不能帶走這和人,這個人……她,唉,她是死定了。」
「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我耐心的勸說著,甚至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些錢,向那綁架犯說道。
「兄弟,咱們出來跑江湖的,塗的不就是這個麼?你現在放了車廂里的人,我就把這些錢給你!而且絕對放了你」
金錢和自由的威力是毋容置疑的,這綁架犯的眼神里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但真正讓我奇怪的是,這個傢伙的眼睛之中不只有貪婪,還有一絲惶恐與渴望。這是我所不明白的,也讓我冥冥之中感覺到了,整件事情或許也沒有那麼的簡單。
終於,那綁架犯才又開口說道。
「這,這,壓根就不是金錢的關係,呵呵,你不會明白的,這是我家主子的旨意。今天只會發生兩件事情,要麼我和這個人一起死在你的面前,要不然,你就放我離開。」
主人?
真是奇怪的稱呼。
我看著那綁架犯,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我一匕首幹掉你!」
我話音剛落,那匕首便飛了起來,向那綁架犯直直的刺了過去!!!
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也不在乎殺人。只要殺的是惡人,我就覺得自己的匕首應當再快一些。
如今在這天下之中,若是想伸張正義,即便是不想要不殺人是很難的,也不想要伸張正義,只是單純的活下去,有時都不得不舉起屠刀,這大概也正是所謂的殺手吧。
我庭看著這死在自己匕首下的這個人販子,心中微微一嘆。
若是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殺了這個人,剛剛自己說的話也都是真的,若這個人收下自己的錢,放了王夢欣,我絕對是會放他走的。
「搞定了?」董方的聲音響起。
「嗯。」我點了點頭,董方便從汽車上跳了下來,走到那綁架犯的汽車前面,掀開汽車的後備箱向裡面看去。
可是讓我們兩個萬萬沒想到的是,汽車後備箱裡沒有王夢欣,而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我和董方都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納悶的向董方問道。
董方也是一臉震驚的搖了搖頭,結結巴巴開口道。
「怎麼會呢?我們的情報從來沒有失誤過,這……就是這輛車帶走的王小姐啊!」
我聽了這話,心頭一沉,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車裡的男人。
奇怪,這傢伙的衣服怎麼那麼眼熟?
好像……好像不久前,邵騰飛穿的就是這麼一身衣服呀?
我心中大驚,起碼伸手掀開了套在這個男人腦袋上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