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我怎麼記得青帝好像姓雄?

  柳寒煙真心為初墨感到高興,如今初墨的兩重身份相當於兩座大靠山,地位尊崇無比。

  誰想動初墨都得掂量掂量青帝城和問天宗的份量。

  畢竟同時捅了這兩個馬蜂窩,除了往妖族所在的蠻荒之地和星辰領域外,天下再沒立足之地。

  聞言初墨露出笑意道:「謝師尊。」

  在一旁的蕭逸楓笑道:「恭喜師姐,沒想到師姐一下子便成為了青帝的掌上明珠。以後多提攜提攜師弟我。」

  初墨看出來跟青帝還有些隔閡,無奈笑道:「師弟你莫要開玩笑了,身份什麼的不過是虛名罷了。」

  蕭逸楓卻笑道:「身份是虛名,但能找回親人,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啊。」

  初墨和柳寒煙這才想起這傢伙才是真正無父無母的孩子,初墨認真點了點頭。

  她看著蕭逸楓那一頭雪白的白髮和突飛猛進的修為,皺眉道:「師弟,你的修為和你的頭髮怎麼回事?莫不是突破傷到了本源?」

  蕭逸楓沒想到她會一語中的,搖頭道:「不過是個偽裝罷了,師姐無須擔心。」

  初墨才鬆了口氣感嘆道:「師弟果然是天縱奇才,我原以為自己修行已經夠快了,卻不料師弟還是走在前面。」

  談完初墨的事情,她詢問柳寒煙和蕭逸楓來此的原因,蕭逸楓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情況。

  初墨這才知道蘇千易出事,她擔憂地看著蕭逸楓,表示自己會借青帝城的力量幫他尋找陽奇志和柔兒。

  討論完正事,見初墨和柳寒煙都一臉嚴肅,蕭逸楓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忍俊不禁道:「師姐,我怎麼記得青帝好像姓雄。那你?」

  初墨聞言臉色微紅,瞪了他一眼,羞惱道:「連師弟你也笑我!」

  「師姐,我沒這個意思。」蕭逸楓努力憋笑,初墨羞惱地直接飛回青帝所在的巨龍頭上。

  見蕭逸楓氣走了初墨,柳寒煙責備地看了蕭逸楓一眼。

  見她這樣,蕭逸楓問道:「初墨的名字不會是你起的吧?」

  柳寒煙努力裝出風輕雲淡的樣子,淡淡道:「是我又如何,我又沒想到她家會姓雄。」

  看她這樣,蕭逸楓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柳寒煙瞪了他一眼,也飛到青帝所在的巨龍之上,不理會他。

  蕭逸楓無奈,只能安撫了小冰兩句,也騰空飛起,跟著過去。

  青帝看見初墨一臉小情緒飛回自己所在巨龍,努力擠出和藹的笑容問道:「怎麼這麼快跑回來了?不跟你心上人多聊一會?」

  初墨搖了搖頭,並不說話,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沒有解釋兩人關係。

  青帝卻只當是她在害羞,畢竟剛剛初墨在跟蕭逸楓等人面前那放鬆的樣子,可騙不了他。

  見初墨雖然表情淡漠,卻沒有之前那般拒人千里,這讓他很欣慰,畢竟這失而復得的孫女回來以後對他一直冷冷淡淡的。

  青帝還想說什麼,卻見柳寒煙和蕭逸楓兩人一前一後也跟了過來,只能作罷。

  柳寒煙行禮道:「廣寒謝過青帝前輩此番出手相助。」

  青帝屬於冷汐秋那一輩,因此論輩分,柳寒煙喊他一聲前輩也並無不妥。

  蕭逸楓也跟著行禮道:「晚輩見過青帝前輩,謝前輩出手。」

  青帝先哈哈笑道:「舉手之勞,廣寒道友多年未見,風采依舊。修為又進一步了,真讓老夫羨慕啊。」

  而後他看向蕭逸楓,笑呵呵道:「孫賢婿何必客氣,都是一家人。」

  蕭逸楓無奈跟初墨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誤會,只能尷尬一笑。

  柳寒煙接過話,讚嘆道:「不敢當,青帝前輩才是道行高深,輕鬆嚇退了北帝和赤帝。廣寒自愧不如。」

  青帝處於大乘巔峰,實力比上林天儒的人還要強上不少,跟之前的陽奇志突破之前一樣,屬於七帝城的頂尖高手。

  「廣寒道友,我們就不要再互相吹捧了。不知兩位為何會遭到林天儒的追殺?據我所知,林天儒可是對仙子極為愛慕。」青帝好奇地問道。

  柳寒煙只是避重就輕地將事情說了一遍,絕口不提自己的特殊體質。

  「沒想到林天儒居然是個見色起意的小人,羞於與他同為七帝城城主。早知如此,剛才我就應該將他打上一頓,為仙子你出一口惡氣。」青帝憤憤不平道。

  柳寒煙自然知道他是在客套,搖頭道:「青帝解我危機,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

  雄浩仁道:「廣寒道友,你們所說的陽奇志和那女子之事,包在老夫身上,我會發動手下將整個青帝城搜索一番。」

  蕭逸楓行禮道:「晚輩謝過青帝。」

  雄浩仁拍了拍他肩膀,開懷大笑道:「都說了,你是老夫的孫女婿,跟老夫客氣啥呢?」

  初墨也是滿臉無奈,自從她回到這裡之後,雄浩仁便千方百計地想了解她在問天宗的生活,以求能投其所好,哄好孫女。

  初墨在問天宗那枯燥的修行生活,唯有在真武排序中大放異彩,以及跟蕭逸楓的事情最為惹人注目。

  她又鮮少與青帝交流,青帝自然而然就把此事當真了。

  蕭逸楓尷尬一笑,也不知從何解釋,在沒跟初墨商量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單方面解釋。

  因此他只能苦笑道:「前輩喚我逸楓就好,我與師姐並未成婚。這個稱呼恐怕不妥。」

  看見他倆互相對視,青帝以為他們害羞,笑道:「這倒是老夫考慮不周了,好,蕭小友。等回到青帝城,老夫再為你們接風洗塵,去一去那北帝城的晦氣。」

  聞言蕭逸楓卻臉色微變,牽強地笑了笑,如今他對宴會可是真的怕了。

  自己參加那麼多場宴會,好像結果都不好,跟去青樓一樣,都會出點狀況。

  見蕭逸楓臉色不對勁,青帝好奇地問道:「蕭小友,怎麼了?莫非有何不妥不成?」

  「晚輩這些年來參加的宴會,絕大部分都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其中八成都是打出去的,心中不免有些陰影。」蕭逸楓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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