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謙微微皺眉道:「太上長老如今真的無法接收任何訊息!」
蕭逸楓一本正經道:「我想試試我的法子。✊😺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眼見他都這麼說了,顧子謙也只能嘆了口氣,將那符籙取了出來交到了蕭逸楓的手中。
蕭逸楓接過符籙,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道,顧子謙在這件事上應該不會欺騙自己,畢竟事關玄月宮的安危。
既然傳統的方法無法喚醒玄懷玉,那就只能嘗試一些特別的手段了。
蕭逸楓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緩緩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體內的輪迴之力。
隨著他的意念一動,一股無形之力瞬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朝著四周瀰漫而去。
與此同時,蕭逸楓開始在腦海中勾勒出各種畫面,這些畫面都是關於玄懷玉的一些不堪的一幕慕,裹雜在神識之中傳遞了過去。
什麼叫做最為不堪的一幕?
要說玄懷玉這輩子最為鬱悶的事情,那肯定就是當年被冷汐秋打敗,然後不得不立下七殺劍碑的事情了。
所以蕭逸楓此刻就是瞎編,根據自己對玄懷玉和冷汐秋的了解,直接虛構畫面。
他將那七殺劍碑的幻象,冷汐秋暴打她的幻像,玄懷玉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樣子,直接傳導了過去。
玄懷玉,給我醒來吧!
你再不醒的話,老子可是要撒手走人了!
而在外界,命尊凌空而立,目光如炬地望向遠方。他沉聲問道:「閻羅,還沒行嗎?」
聲音在虛空中迴蕩,閻羅王的聲音從某處傳來:「還請尊上助我一臂之力。」
命尊微微點頭,隨即調動體內力量,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
他將這股力量傳送給了閻羅王,助其一臂之力。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雲歸處的封印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閻羅王全力出手,終於破開了這道封印。
就在此時,虛空之中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道強大的氣息從中湧出。
緊接著,一道身影從縫隙中邁出,正是被囚禁了許久的白帝。
「轟!」
白帝現身之際,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
白帝此刻一眼看去,一如當年,個子雖然小,但胸前依舊『雄偉』至極,沒有半點縮水。
只不過那一張稚嫩的面孔之上,滿滿的都是哀怨之色。
「閻羅王!為什麼到現在才來救我!你知道我在這裡受了多少苦嗎?」
閻羅王聞言,不由得苦笑一聲。
他嘆息道:「泰山王,你以為我們是不想早點救你出來嗎?你大概不知道自己被囚禁的這段時間裡,外面發生了多少大事吧?」
白帝一愣,不解地問道:「發生了什麼?」
閻羅王沉聲道:「我們先去見尊上再說吧!」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命尊的身前。
當白帝看到命尊的瞬間,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命尊,您居然能夠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方世界了?」
命尊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泰山王,既然回來了,那麼就好好的為本尊做事。現在十殿閻羅,已經只剩下你們三人了。」
「什麼?」白帝大驚失色。
閻羅王則是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十殿閻羅之中,只剩下了,你,我還有宋帝王。其他的人,都死了,而且或多或少都跟七殺有關。」
聽到這個名字,白帝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怒意。
「七殺!」
白帝狠狠的咬牙,若非是那個傢伙,自己怎可能會被困在這裡這麼久的時間!
閻羅王瞥了一眼那巨大的紅色繭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他轉身朝向命尊,恭敬地問道:「命尊,那七殺既然已被您擒獲,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
命尊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他緩緩說道:「不用擔心,這四個大乘修士,我自有妙用。他們將成為新世界的基石,是不可或缺的祭品!」
說著,命尊輕輕揮手,空氣中突然裂開一道細長的縫隙,仿佛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
「我帶著他們四人先行一步,玄月宮餘下的瑣事,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命尊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不容置疑。
此刻,玄月宮的弟子們已被圍攻得節節敗退,只能龜縮在一座宮殿之中,憑藉著宮殿內的小型防禦法陣苦苦支撐。
然而,這防禦法陣已是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崩潰。
圍攻的敵人如同餓狼般虎視眈眈,只需再給他們一點時間,這宮殿的防禦必將被攻破,等待玄月宮弟子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和死亡。
就在命尊即將踏入那空間縫隙的一剎那,突然間,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憑空出現,抓住了命尊的肩膀。
下一刻,命尊整個人如同炮彈般被狠狠砸向地面!
「轟!」
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命尊的身影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與此同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空中迴蕩。
「就是你毀我玄月宮嗎?」
閻羅王和白帝臉色大變,兩人立刻閃身躲避。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原本所在的位置,一掌拍出,強大的掌力將兩人瞬間轟飛,重重摔落在地,砸出一個大坑。
「哇!」
閻羅王一口鮮血噴出,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力。
他艱難地吐出三個字:「玄懷玉!」
沒錯,眼前這位一身白色宮裝、氣質出塵的女子,正是玄月宮的太上長老、渡劫境大能——玄懷玉!
玄懷玉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命尊從深坑中掙扎著站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冷冷地盯著玄懷玉。
「玄懷玉,你居然能從死關中甦醒過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然而,玄懷玉似乎並沒有將命尊的話放在心上,她的目光依舊在四處游移,似乎在尋找著某個特定的人。
命尊見狀,心中大怒。
「玄懷玉,你找死!」
他不管玄懷玉到底在找誰,但他絕對不能容忍自己被忽視,這對他來說是巨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