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人躺在床上,林紫韻側過頭問道:「很緊張嗎?」
「緊張。」蘇妙晴老實答道:「我怕我今晚睡不著。」
「沒忘記娘親跟你說的事情吧?」林紫韻小聲問道。
蘇妙晴臉色緋紅,拿被子捂住半張臉,害羞地嗯了一聲,小聲道:「原來洞房是那樣的啊?」
「你這傻丫頭什麼都不懂。」林紫韻好笑道:「你這麼好騙,小楓居然這麼多年沒碰你,我也很吃驚。」
「好幾次你們出去,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要乾柴烈火,偷嘗禁果了呢,我都做好抱外孫的準備了。」
「娘,你到底是誰娘親呢。」蘇妙晴不滿道。
「小楓也算我半個兒子啊。」林紫韻笑道。
「娘,你偏心!」
蘇妙晴嘟囔道:「我哪裡好騙了,我聰明得很呢,小楓哪敢欺負我,他也怕你們收拾他。」
林紫韻搖了搖頭道:「他不是怕我們收拾他,是對你真的很喜歡,喜歡到了不忍破壞的地步。」
蘇妙晴沉默了,嗯了一聲而後甜甜地笑了起來,「不然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過了好一會,她又小聲問道:「娘親,你睡了嗎?」
「沒呢,怎麼了?」林紫韻笑盈盈問道。
「娘親,那個真的會很疼嗎?」蘇妙晴不好意思問道。
林紫韻啞然失笑道:「會有點,但對修道之人來說不算太疼吧,就疼一次,後面就會好了。」
蘇妙晴嗯了一聲,而後不由有些害怕起來。
完了,別人是疼一次,自己還得疼三次。
他是爽了,自己還不得疼死?
但想到蕭逸楓期待的樣子,她只能哀嘆一聲。
算了,死就死吧!
真是個冤家!
另一邊,初墨跟青帝在院子之中交談著。
青帝看著初墨,眼中滿是不舍,半天才嘆息道:「這麼好的孫女,轉眼要嫁人了。」
「那我不嫁了,跟你回北域稱王稱霸好不好?」初墨捂嘴笑道。
青帝臉一板道:「說什麼胡話,爺爺還指望抱重孫呢。怎麼能不嫁人?」
「那嫁人了他欺負我怎麼辦?」初墨有意要疏解他的鬱悶之情,故意問道。
「他敢!」
青帝頓時吹鬍子瞪眼道:「他要是敢欺負你,我打斷他狗腿。」
「打斷了還不是我服侍他。」初墨啞然笑道。
青帝居然無言以對,最後只能道:「那爺爺給你撐腰,抓他給你認錯。」
初墨嗯了一聲,而後笑著問道:「爺爺,既然如此,明天能否一切都聽我的?」
青帝毫不猶豫拍胸口道:「明天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初墨笑著攤開手道:「空口無憑,龍符呢?」
青帝哈哈笑著,但把龍符給了初墨道:「你是我孫女,不需要龍符,一聲令下誰敢不聽?」
初墨拿著手中的龍符在青帝面前搖了搖,笑道:「爺爺,明天誰拿著這個龍符,你就聽誰的好不好!不管什麼情況。」
青帝連連點頭道:「好,不只是北域龍騎,明天你說啥就是啥,爺爺都聽你的。」
初墨問道:「當真?」
青帝佯裝不悅道:「爺爺還會騙你不成?」
初墨微笑道:「爺爺最好了!」
青帝被初墨哄得找不著北,笑得見牙不見眼。
爺孫兩人又談了一會,青帝見夜色已經晚了,笑道:「好了,墨兒,你早點睡吧,爺爺先回去了。」
初墨嗯了一聲,將青帝送到院子門口,目送他離去,才轉身回去。
她看著手中能號令北域所有人,包括青帝在內的龍符,露出笑容。
「你拿這玩意幹什麼?」雲冰漩納悶道。
「撐場面啊。」
初墨拿著龍符在手中轉著圈圈,饒有興致道:「誰敢在我婚禮上鬧事,我一聲令下,全部砍死,不是很有意思嗎?」
「呵呵,是挺有意思的……」雲冰漩敷衍道:「你別忘記跟我融合的事情。」
「知道啦。」
初墨腳步輕快,似乎心情很好地往房間裡面走去。
她惡趣味笑道:「我到時候跟他同房時候跟你融合好不好?」
「大可不必!」雲冰漩咬牙切齒道。
「可是我總得跟你融合,那你也總得跟他同房啊,早點適應嘛。」初墨調戲著她。
「你敢,我就割了他!」雲冰漩殺氣騰騰道。
「你不會的。」初墨捂嘴笑了起來,「畢竟女皇也是女人啊,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我會!」雲冰漩固執道。
「不,你不會!」初墨笑容收斂,認真道:「因為我才是真正的雲冰漩,你不是!」
雲冰漩沉默了下來,她知道初墨說的是真的。
兩人融合以後,初墨的確更有可能是主宰者。
如她所說,她才是真正的雲冰漩,自己只是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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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臨近北域的天月國境內,一艘巨大的飛船悄然無聲地在天際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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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船身古樸,鑲嵌著繁複的銀色紋路,琉璃琢礪,朱雀鏤空,透出一股神秘氣息,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飛船上,問天宗和飛雪殿的標誌顯得分外耀眼。此刻船上有女弟子在船上走著,四處巡視。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將整片天地都變成白茫茫的一片,唯美無比。
這些女弟子們好奇地伸出手,接著飄落的雪花,驚奇地說道:「下雪了。」
一個女弟子瞪大眼睛,看著漫天飛雪,驚訝地說道:「怎麼還沒進入北域,就已經開始大雪飄飛了?這天氣當真古怪。」
眾人也都看著漫天飛雪,驚詫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有些第一次來北域的女弟子驚奇道:「初墨師姐的故鄉還真是特殊呢。」
談起初墨,有女弟子遺憾道:「好可惜啊,明明初墨師姐即將大婚,這種千載難逢的大喜事,我們卻不能留在飛雪殿。」
另一個女弟子疑惑地問道:「為什麼師尊沒有留在問天宗,反而要來這北域呢?」
一開始那個女弟子小聲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師尊好像不是很喜歡無涯殿的蕭逸楓,大概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吧。」
「啊,這是為什麼?不是都說蕭逸楓是千載難逢的天之驕子嗎?」其中一個女弟子驚訝道。
那女弟子左右看了一眼,而後小心翼翼地說:「這自然是因為那蕭逸楓腳踏兩船,師尊最是討厭這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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