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人女婿就是如此的見風使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欺軟怕硬,踩低逢高,幾乎就是他的本性了。
一聽說自己的老丈人竟然擁有了強大的超能力,而且看上去前途無量的樣子,他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
「不用給我套近乎,你對我女兒做的事情,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嗎?」王建冷著一張臉說道,「秦國的法律雖然不允許殺人,但是以我今時地位,把你打成重傷,那也只是民事訴訟範圍,我有能力解決。」
「岳父大人,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黑人女婿為自己辯解。
王建卻不理會自己的這個黑人女婿,他一直就不喜歡自己的這個黑人女婿。當得知女兒的處境之後,雖然惱恨女兒的愚蠢,但是對於這個黑人女婿,卻更加的厭惡了。
看著女兒已經成熟的面孔,王建嘆了口氣,道:「我當年就跟你說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對於你當年的魯莽行為,你現在後悔嗎?」
王飛淚如雨下道:「對不起父親,當年我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後悔了,現在我也同樣的後悔。但是我的人生已經這樣了,已經沒有希望。我現在就連秦國公民的身份都失去了,只是作為難民,寄人籬下。」
想起自己這些年遭受的委屈,王飛哭得很是淒楚,但是她也無法怨恨任何人,她也已經過了怨恨別人的狀態了。歸根結底,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出於她自己的選擇。
她甚至都不願意怪這個黑人欺騙了她,因為這個黑人當時的騙術是那樣的拙劣,如果她大凡智商在線,大凡沒有那種崇洋媚外的小心思,沒有那種對於異國浪漫愛情羅曼蒂克的想像,她也不會上當受騙。
她所有的悲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現在他雖然極度後悔,卻也知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卻怨不得旁人。
「看來這些年的不如意讓你成長了許多,只是沒有任何一個父親,希望女兒是因為苦難而成長的。」王健道,「我當年嘴上雖然嚴厲,說要和你斷絕父女關係,但是你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你弟弟這些年發展的很好,我心中唯一記掛的就是你。」
「父親……」王飛又是一番哽咽。
她感受到了如山的父愛。
秦國男人這種對於家庭的責任感,對於家人無私的大愛,是當今世界獨樹一幟的,是那些黑人永遠也沒有的。
「現在你說你後悔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想擺脫這個男人的話,我可以藉故把他打傷,然後想辦法讓你和他離婚,並且恢復你秦國的公民身份。」王健道,「過去我是辦不到這些事情的,但是現在我很有潛力,很受國家的器重。我有足夠的能量辦好這些事情,只要你說一聲,你就可以從苦難之中擺脫。」
王建說完,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臉嚴肅。
「飛飛,我愛你,你不能離開我,我愛你呀,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黑人女婿得知自己很有可能被拋棄,立刻驚慌起來,苦苦哀求著。
如果是過去的話,他會採取暴力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但是現在他的那點暴力手段,在他擁有超能力的老丈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自然只能打親情牌了。
「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而我從來也沒有愛過你。你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我,而我自以為是的愛的是我幻想中的那個人。那個人以你為藍本,以你精心編制的騙局為藍本,但那個人並不是你。」王飛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清醒過。
她以中年婦女飽經滄桑的而沉澱的智慧與豁達,最終戳破了她少女時代自以為是的迷夢。
而這種夢幻的泡泡被戳破之後,冰冷的現實並未讓她覺得寒冷刺骨,她反而覺得窗外的陽光異常的溫暖。
就好像她放下了什麼東西,身上再無負擔,一身輕快。
就好像她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小時候,漫步於操場之中,蝴蝶飛舞在鞦韆上,她不思考未來,也不回憶過去,她只是活在當下,活在自我之中。
這近乎是返璞歸真了。
原來人生有時候的答案,不在於去堅持,不在於去擁有,而在於放下。
王飛放下了。
看到女兒的眼神清澈明亮起來,王健很欣慰,道:「你終究是明白事理了,你也感到後悔,你也知道,你所謂的愛情不過是一場迷夢,那麼是時候和過去做一個告別了,不是嗎?」
「飛飛,我……」黑人女婿撲通跪下來。他有預感,他要被拋棄了,他可不想被拋棄。
且不說他的老丈人已然前途無量,是一根閃閃發光的金大腿,值得他去抱。
就說如果沒有了和老丈人的這一層關係,他就會和普通的難民一樣,在匱乏的物質生活之中勉強苟且偷生,再也不能把日子過得頓頓有肉吃了。
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閉嘴,滾!」王建皺起眉頭,一腳就把自己的黑人女婿踢到了一旁。
「爸爸!」
「媽咪!」
這時候,一對黑黃混血的小孩子跑那出來,這是王飛和那黑人的一雙兒女。
兩個小孩子原本在睡覺,但終於被這邊的動靜給吵醒了,醒來就發現家裡有異常,情不自禁的就呼喊起爸爸媽媽了。
王健雖然知道不應該討厭小孩子,但是他終歸對自己的這外孫外孫女喜歡不起來。這兩個孩子的身上,黑人的血統在太濃郁了,這嚴重讓王健感覺不適。
也許時間的推移,長期的相處,會讓王建接受這兩個孩子,但是起碼現在王建是很難接受他們的。
「沒有事,沒有事!」王飛抱住兩個孩子,「這是你外公,你爸爸剛才只是摔倒了。快叫外公。」
「外公好……」
兩個小傢伙怯生生的打著招呼。
嘴裡說的,是純正的漢語。
這讓王健的表情緩和了一下。
「你平時有教他們漢語?」王健問道。
「我只教他們漢語,他們還會說一些少量的英語,但是非洲的土話,他們是一句不會。」王飛道,「我不會教,我也不允許別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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