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內心更加的蹊蹺了,她還記得曾在那個胡同里,見過一個開勞斯萊斯的唐裝老者對陳秋畢恭畢敬,那老者的身份一看就不凡,現在,就連大名鼎鼎的徐神醫,都眼神寵溺的看著陳秋。Google搜索
不知不覺中,葉初夏覺得陳秋有些神秘莫測。
飯後,因為只請了半天假的原因,所以二人還需要回學校。
離別前,徐夢娢依依不捨。
在和徐夢娢告別後,二人打了個車通往學校,望著坐在身旁哼著小曲的陳秋,葉初夏不由皺眉道:「你和徐神醫認識?」
陳秋一愣,蹙眉道:「我不是說過麼,她是我的小迷姐。」
葉初夏翻了個好看的白眼:「你覺得我信嗎?陳秋,我現在覺得你這個人好有意思。」
陳秋嗤笑道:「是不是特別好奇我是什麼人?」
「嗯。」葉初夏重重的點頭:「能告訴我嗎?」
陳秋挑著眉頭,詫異道:「按道理來說,你應該知道啊。」
畢竟,葉國榮老爺子可是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難道沒有告訴葉初夏嗎?
陳秋忽然想起,杜雨萱曾說過,因為要鬧著學醫的事,這些天葉初夏都住在她的家裡,就連葉家的電話都不接,這也難怪了。
「我知道什麼?」葉初夏有些懵圈了。
「沒什麼。」陳秋諱莫如深的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這話引的葉初夏不滿,撇撇嘴道:「你好會裝哦,哦對了,那個患者真的是你救活的嗎?」
面對葉初夏接連不斷的提問,陳秋有些頭疼,他閉目凝神,淡淡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沒那個本事。」葉初夏蹙眉道:「最起碼我沒看出來你還會醫術。」
「嗯。」陳秋懶得和葉初夏犟嘴:「對,你說的都對,你最對了,我偽裝的那麼好,竟然被你一眼看穿,誰能有你聰明。」
聽到陳秋陰陽怪氣的嘲諷,葉初夏不悅的撇撇嘴,也自討沒趣。
將近一個多小時,車子終於抵達學校。
陳秋本打算去日月湖,可誰知剛下車,便看到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二人面前。
緊跟著,寧翰一臉怒意的從車上走了下來,大發雷霆道:「陳秋,我們寧家都在跟你丟人知不知道,你怎麼好意思來學校的!你就該面壁思過,丟人現眼的東西!」
葉初夏皺眉道:「寧翰,你在說什麼?」
「初夏!」寧翰紅著眼,鏗鏘有力道:「快離他遠點,在公館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為我們夏國醫術抹黑,陳秋,可真有你的,我爹知道你鬧事,差點沒把我打死,什麼地方你都想裝比,那特麼是傑布森啊!臥槽,我剛回去查了下他的資料,沒給我嚇死。」
葉初夏不悅道:「可是,比試贏了呀。」
寧翰呵呵冷笑:「這還用想嗎?肯定贏了呀。」
葉初夏有點懵圈:「既然贏了,那你為什麼還要說陳秋?」
寧翰怒不可遏道:「那傑布森贏還用動腦子想嗎?陳秋,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在我們面前裝裝,可到這種國家大義面前,你竟然還想著逞能,我現在就問你羞不羞恥,你怎麼有臉面對我的?」
陳秋臉色淡然,像是看待白痴一樣看著寧翰,他深深嘆了口氣,指了指不遠處校門口的一棵大樹:「喏,看到沒?」
寧翰皺著眉頭:「看到了,一棵樹,怎麼了?」
陳秋雲淡風輕道:「你再敢比比一句,我就把你掛樹上,看看誰更丟臉。」
「你」寧翰心悸,陳秋的本事他還歷歷在目的,更何況他不怕自己,是真敢做出來這種事。
一時之間,他被嚇的發顫,但在葉初夏面前,他又不好露怯,只能憤憤不平道:「我說你說錯了嗎?」
這時,葉初夏實在看不下去了:「寧翰,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陳秋贏了。」
「什,什麼?!」
寧翰瞳孔驟然一縮,不可置信道:「陳秋贏了?」
「對啊。」葉初夏不滿道:「你不要總想著陳秋只會逞能好不好?人家確實有實力」
說到這裡,葉初夏不由俏臉一紅,有些心虛,其實在此之前,她和寧翰的想法是一樣的。
陳秋沒再管二人,進入學校後,便徑直的朝著日月湖走去。
日月湖並沒有再繼續封鎖了,一路上許多的小情侶圍繞在日月湖旁。
陳秋找了塊無人打擾的地方盤坐下來,精心修煉。
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一道淡淡的空氣漣漪環繞在陳秋的周身流轉,不斷的有靈氣被吸收。
不知過了多久,陳秋赫然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正朝自己襲來,他猛然睜開眼,只見一拳轟然而至。
陳秋側閃躲開,眯起了眼睛盯著面前的人。
他一襲白衣,看似風度翩翩,步伐輕盈穩健,武功底子很深。
白衣男子嘴角勾著笑,意味深長道:「有如此驚人的反應,看來這學校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陳秋目光平靜:「我沒有得罪你吧?」
白衣男子負手而立,有些傲然道:「你確實沒有得罪我,不過,我不喜歡你。」
陳秋聞言,十分的鬱悶,這白衣男子,莫不是有什麼獨特的癖好?
「我也用不著你喜歡。」陳秋冷然道:「無緣無故對我出拳,上一次來找麻煩的,也是你的人對吧?」
「沒錯。」白衣男子倒也沒有否認:「我修煉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陳秋沉聲道:「那日月湖那麼多人不都在打擾你?」
「他們是他們。」白衣男子凝視著陳秋,眼中閃過一抹陰鶩:「而你是你,他們不懂吸收靈氣,可你懂,你願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吧?」
陳秋挑著眉頭:「這日月湖你家開的?」
白衣男子笑了笑:「和我比一場,你若贏,從此之後我不再踏入日月湖半步,同樣,你也如此。」
「你像個神經病。」陳秋不悅道,這裡是校園,陳秋不想動手,如果是在外面,在察覺到危險的那一刻陳秋就已經出手了。
這傢伙高傲的要命,似乎在他眼裡,整個世界都是他的,這股唯我獨尊的氣勢很令人討厭。
陳秋說罷便轉身要走,可誰知那白衣男子不依不饒,冷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想走?我可不會允許!」
說罷,他凝拳轟然而至,那雙拳好似有著摧枯拉朽之勢,直衝著陳秋的後背而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