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淡然起身,瞬間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翰心中燃起滔天的怒意,他攥著拳頭,沉聲道:「陳秋,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陳秋笑呵呵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她很討厭你,只是礙於情面不好拒絕。」
「你!」寧翰怒不可遏,冷聲道:「多管閒事是嗎?初夏明明是喜歡我的,初夏,對不對?」
寧翰望向葉初夏,只見她滿臉的掙扎和糾結,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寧翰嘴角上揚,現在,他更自信了,他突然覺得,陳秋不是搗亂,而是在助攻。
現在的葉初夏更加騎虎難下了,經過陳秋這麼一說,場面非常的尷尬,如果她敢拒絕的話,那必然影響到兩家的關係。
以前葉初夏就不好意思撕破臉,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不知過了多久,葉初夏眼神一凝,沉聲道:「抱歉寧翰,我拒絕。」
一剎那間,全場寂靜,寧翰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葉初夏。
「為什麼?」寧翰有些慌了,他沒想到葉初夏竟然拒絕。
在說完拒絕後,葉初夏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她篤定道:「我不喜歡你,就是這麼簡單。」
「那你喜歡誰?」寧翰雙眼隱約浮現血絲,咬牙道:「整個江城都沒人比我更與你般配了,難不成,是陳秋?」
說到這裡,寧翰目呲欲裂的盯著陳秋。
陳秋一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葉初夏皺著眉頭:「不是陳秋。」
「不是他還有誰?」寧翰暴怒道:「你的朋友圈我最清楚了,這幾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陳秋聊得最開心,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只會花言巧語,不像我,我會心疼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葉初夏有些不耐煩道:「我喜歡誰和你有關係嗎?」
「所以你是變相承認了?」寧翰氣的渾身發顫,近乎怒吼道:「他除了比我長的帥點,還有什麼地方能超過我?」
「你有完沒完?」葉初夏眼神冰冷,也發怒了:「是不是非要我發火你才開心?你心裡在想什麼以為我不清楚嗎?我一直都不想和你撕破臉,希望你也能清楚。」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在場的人各個都不敢吱聲。
寧翰極力隱忍著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靜道:「行,那我真誠的祝福你,只要你能幸福,我再委屈都可以。」
儘管已經憤怒到了極致,但寧翰知道,他必須忍著,和葉初夏撕破臉是很不明智的。
說罷,他惡狠狠的瞪了眼陳秋,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
寧翰走後,場面十分的尷尬,誰也沒想到,本來一場愉快的生日宴鬧的最後場面如此尷尬。
「雨萱...」葉初夏歉意道:「對不起,我沒想到寧翰會這麼做...」
葉初夏知道,杜雨萱十分喜歡寧翰,經常會給寧翰送早餐之類的,而現在,在她的生日宴上寧翰向自己表白,毫無疑問,最傷心的應該就是杜雨萱了。
杜雨萱臉色蒼白,強擠出一抹笑容:「沒事初夏,我,我不怪你,可能是我不好。」
回到座位上,葉初夏也沒了食慾,她瞥了眼身旁狼吞虎咽的陳秋,埋怨道:「你為什麼要站出來?」
陳秋放下筷子,挑眉道:「那最開始你打算怎麼做?」
葉初夏嘆了口氣:「能怎麼辦,只能暫且同意,等事後再表明關係。」
「呵呵。」陳秋輕笑道:「何必委屈自己,對方既然都不留情面,那你何必在乎呢?你葉家又不怕。」
葉初夏很是惆悵,她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頓生日宴,最終也算是不歡而散,大家都沒了吃飯的興趣,潦草結束了。
和葉初夏告別後,陳秋獨自一人漫步在江城的街頭。
在很小的時候,陳秋住在京都,偶爾探親才會來江城,那時的江城很多地方都還未建造開發,但今日不同往昔,如今的江城放眼望去都是琳琅滿目的高樓大廈,到處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非凡。
陳秋難得靜下心來好好的體驗這座城市,但比起現在,陳秋更懷念小時候的江城。
或許,這便是物是人非吧。
暗中,一道目光鎖定了陳秋,在確定四處無人後,他眯起眼睛,悄然無聲的朝著陳秋靠近。
......
暗處,張一嵐點燃一根煙,昏暗的四周,他看著菸頭逐漸的熄滅。
張一嵐,喬家武者團體的一位老師,也是喬繼海的弟子之一,實力強悍,非常被喬家器重。
托喬繼海的要求,他今天特意來試探陳秋。
沒一會的功夫,一根煙就抽完了,他將菸頭仍在地上狠狠地踩滅,望著前方陳秋的背影,不由眯起了眼睛。
「能滅了顧家,也說明你小子不簡單,但很可惜,你後患無窮,喬家不能容忍一絲潛在的威脅。」
張一嵐從腰間拿出匕首,邁著輕盈的步伐,逐漸的朝著陳秋靠近。
見到陳秋拐彎後,他想要立馬跟上,可這時,兩道身影忽然從天而降,猛然間擋在了張一嵐的面前。
「二位是?」見二人氣勢洶洶,散發著恐怖的戾氣,張一嵐不由心底一沉,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的話太多了。」其中一人冰冷開口,浩瀚如海的氣勢撲面而來,壓的張一嵐有些喘不過氣。
「好強大的內勁!」張一嵐不由大吃一驚,十分的震撼,心中那份不安也愈發的強烈。
轉眼間,那二人動了,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威勢衝到了張一嵐面前,雙拳轟然而至,具有磅礴恐怖的力量。
張一嵐心底一沉,他知道,今天他算是栽倒這裡了。
「二位到底是什麼人。」此刻,張一嵐只想讓自己死的明白些。
可那二人猶如冰冷的殺人機器,完全不廢話。
......
一分鐘後,張一嵐躺在了地上,不過,他並沒有死,而是昏迷過去,被廢了所有的武功。
一輛加長款勞斯萊斯庫里南停在了巷口,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拄著拐杖下了車,臉色平靜的盯著地上昏死的張一嵐:「敢得罪少爺,廢掉你全身的武功都算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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