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認慫的話,這是代表,申屠家面對葉蕭這個修羅。徹底認輸了。
雖然這樣認輸,對申屠家來說,是一件顏面掃地,威信損失非常大的行為,但是現在事情到了這份上,也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了。
而且,老祖宗申屠光死了,現任家主申屠興死了,現在的申屠家,也就剩下他們這一脈主心骨,整個申屠家的財產,都會由他們這一支來繼承。
所以說起來,申屠風心裡還是有些慶幸的。
申屠風內心想法,葉蕭都不用去看,就能猜到,這些大家族之間的豪門內鬥,早就到了無藥可救的階段。
不過他也不擔申屠風敢背後捅刀,畢竟經過了這次的風波,申屠家實力和威望都呈現出了一個斷崖式的下跌,就算是想作妖,都沒有那個能力。
而且,現在他已經讓申屠清接管了整個家族,以申屠清的性格和能力,申屠風也奪不了權。
剩下來的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在葉蕭的威壓下,申屠清順利成為了龍崗堂的領導人。
「諸位,我知道,你們中的人,可能還有些小心思,你們要是心裡有疑惑,可以和我去申屠家的莊園好好看看。我現在,已經和亞當斯家族的安東尼先生取得了一致的協議,現在莊園那邊,由安東尼先生協助封鎖。」
葉蕭這麼一說,在場人心裡剩下的額那些小心思,這會兒也終於是完全熄滅。
申屠光是真的死了,而且那亞當斯家族的安東尼,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和修羅殿取得了合作。
那現在,他們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不過,他們心裡也非常疑惑,亞當斯家族,是黑骷髏的成員,而黑骷髏和血色聯盟的人,前陣子還和修羅殿打的火熱,這會兒怎麼可能合作?
再說,他們確實想看看,申屠光是不是真的被殺了!
所以,乾脆就順著葉蕭的話,讓申屠風和申屠清父女帶著,一行大佬驅車趕到了聖佛朗城海邊的莊園。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邊已經被一隊隊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洋人給封鎖了。
這些人,自然就是亞當斯家族的保鏢。
等進到莊園之後,看到了客廳內的一幕,這些大佬們雖然是久經風浪,但是仍舊是看的心驚膽顫,有幾個心理素質差的,腿都開始打顫。
申屠光那是誰啊?鷹國頂級大佬啊,現在竟然被自己的黑鐵拐杖,直接插在了牆上。
這會兒雖然已經死透,但是那瞪圓的雙眼,足以說明他是如何的不甘心。
死不瞑目啊!
葉蕭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知道這群人應該會是老實了,以後也不敢興風作浪了。
等到這邊的事情辦妥,葉蕭也是多花了一點時間,天邊也是出現了魚肚白。
而經過一晚上的驚嚇,這些老闆們也是精神疲憊,一個個露出了疲憊到極點的神色。
不過葉蕭還在,他們也只能強打著精神,陪在旁邊。
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個身材高大,接近兩米的黑西裝洋人保鏢,簇擁著安東尼走進了大廳,一身藝術家氣質的劉思,就這麼不緊不慢地吊在安東尼的身後,眼瞼低垂,似閉非閉。
看起來很是悠閒懶散。
「葉先生,事情都辦好了嗎?辦好的話,我們還有別的重要的事要做。」
安東尼同樣是一臉的疲憊,他的人在葉蕭走後,就封鎖了現場。
剛剛葉蕭一回來,他馬上就收到了通知,所以馬上就從市中心馬不停蹄趕了回來,而且身邊,也帶上十幾個家族的精銳保鏢。
這些保鏢,就算是在黑骷髏當中,也是頂尖戰力了,一個個的身高,都差不多有兩米,壯的像是一頭牛。
不過安東尼也沒有想讓這些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只是帶著壯膽而已。
這些人,和阿道夫比起來,都是大大不如,自然不可能是葉蕭和劉思的對手。
他接下來,要送葉蕭和劉思去楓葉國,身邊不帶人可不行。
而劉思看到他要帶保鏢,也是有些意外的沒有去阻攔,反正這些保鏢在他面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而已。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葉蕭呵呵一笑,他看的出來,這個亞當斯·安東尼少爺是真的累了,也確實,被劉思這樣的猛人盯著一個晚上,失去了人身自由,精神飽受折磨,自然是會累的。
亞當斯·安東尼現在也顧不得申屠風一行人了,聽到葉蕭這麼說後,忙不迭就跟了上去。
不過當他看到申屠清的時候,整個人明顯就是一愣,眼中亮光一閃即逝,不過他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事,快走兩步之後,緊跟著葉蕭快步走了出去。
眼看著亞當斯·安東尼對葉蕭這態度龍崗堂的這幾個老闆心裡不約而同地認為,亞當斯家族,是真的和修羅殿合作了。
……
兩天後,亞當斯·安東尼的汽車,到達了鷹國和楓葉國的邊境線,直接就到楓葉國的大城市多克城。
這在當地,也算的上是一條非常有名的旅遊線路,每天,都會有大富豪自己開著車,從鷹國前往楓葉國去旅遊,所以亞當斯·安東尼一行人開車過去,也是非常正常,沒有人會懷疑,這是被劫持的車隊。
在路上的時候亞當斯·安東尼也是有點抱怨,他原本是想開私人飛機的,那樣的話,十幾個小時就能飛到,現在開車,就浪費了一倍多的時間,他好從來沒有坐過這麼久的車,可以說的上是一種折磨。
然而葉蕭和劉思,當然不會坐他的飛機,飛機飛到天上,那就有些不好控制了,他們畢竟不是神仙。
「葉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恢復我的自由了?這些時間,我的已經把一百萬美金,全都轉到了你的戶頭上。而且,我也陪你到了楓葉國。你的要求,我都已經全數完成。」
在多克城的一條大街上,幾輛林肯停了下來,亞當斯·安東尼整個人盡顯疲態,看著那布滿血絲的眼睛,顯然已經是支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