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小子真的敢來啊?」
說話的是戴秋果,這個戴家大姐身子不高,一頭短髮,但是身上卻有一股桀驁不遜的氣質,眼神看起來非常有氣勢。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西裝,散發著一股商界女強人的氣場。
這會兒,她這會兒,手裡正拿著幾把飛鏢,對著牆上的靶子就飛了過去。
一邊飛,嘴角就勾起了一抹驕傲的笑容:「這小子,要是不敢來的話,那我們就過陣子,出了元宵節再找他算帳!他要是真的敢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咻」的一聲,扔出了自己手裡的飛鏢,正中靶心!
「她要是敢來,我會讓他後悔莫及!敢來動我的弟弟!真以為,自己是過江龍了!」
這時,戴流勛正在麻將桌旁,擺弄著幾顆骰子,眼神之中,滿是怨毒:「姐,這小子身上挺邪性的,不過咱們戴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要是敢來,我要讓他跪在地上,跟我磕頭認錯!」
那天晚上,在江南甲第大酒店前遭受的恥辱,讓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尤其是當著柳碧霞那個女人的面,出了這麼大的丑,這怎麼能讓他釋懷?
這要是不能討回面子,以後他戴流勛,還怎麼出去撩妹?
這會兒,正站在窗前,嘴裡叼著一根大雪茄的戴家家主戴明德開口了:「我戴家,可不是什麼癟三都能來踩上一腳的!讓我過去道歉?真的是做夢!他要是自己過來,我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話落,他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劉助理,王署長怎麼說?」
「戴老闆,王署說了,警署隨時能夠出動,不過我們是有紀律的,要師出有名才行。」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道嚴肅的男子聲音。
「行,那等會兒人來了,我會通知你們的!」
說著,戴明德就掛掉了電話,目光落在了戴秋果和戴流勛的身上:「放心吧,不用我們動手,這小子真敢來,我們就弄個私闖民宅的罪名,怎麼的都得讓他坐上十年八年的牢!」
「哼!」戴秋果冷笑了一聲:「這也算便宜了他!就這麼吃幾年牢飯,不痛不癢的,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落,她的眼神中,又露出了一絲傲然:「我可是柔道跆拳道雙料黑帶高手,就算是這警署裡面的精英,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等他來了,先不要通知警署的人,我自己先動手,最少也得先把他打殘廢了,再送去吃牢飯!」
「沒錯,不打一段,難消我心頭之恨!」
戴流勛也是一拍桌子,一臉的猙獰:「姐,我來幫你!」
「我們姐弟,一起動手!」
「好!」戴秋果隨手一扔,手裡的一枚飛鏢咻的一下就射出了窗外,直接釘入了外面的假山之中,爆起了一陣火星!
「我這一手飛鏢,已經堪比子彈,只要手裡有飛鏢,我就能將那小子廢了!」
戴流勛見狀,眼中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不比手槍差了!到時候,先射了那混蛋的兩條腿!」
話音滿是怨毒,同時又帶著一絲得意,就像那個讓自己無限恐懼的身影,已經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就在警署已經準備下班,太陽都開始西斜,戴家眾人都已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燕北這才帶著葉蕭,還有服部歸蝶,來到了璀璨園。
今天白天的時候,葉蕭在曾家老宅曬了半天日光浴,過年那種悠閒的氛圍,讓他根本就提不起勁出門辦事。
等到葉紅鯉帶著服部歸蝶回來之後,他才晃晃悠悠地出門。
此時的璀璨園門口,正聚集著十來個保安。
在看到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之後,其中一個保安隊長的模樣,慌忙就跑了進去。
「戴老闆!戴老闆!我看到有一輛吉普車開進來了,不是我們小區的,應該就是你說的那些人了!」
拿起了電話,保安隊長就扯著嗓子吼了起來,來事匯報情況。
「就一輛車?」
戴明德皺著眉頭。
「嗯,就一輛,也不知道裡面有幾個人,不過,已經過來了!」
就在這時,吉普車已經開到了別墅前。
燕北下車後,先給葉紅鯉打開了車門,接著又給葉蕭打開了車門,儼然已經變成了小小弟。
葉紅鯉看了他一眼之後,燕北慌忙就抬頭看起了天:「啊哈!夕陽太美了,葉少,紅鯉姐,我先回車上,在美團上看看,晚飯吃什麼好吃的。」
葉紅鯉聲音冰冷:「定三人份就行!」
燕北苦著一張臉:「了解!」
葉蕭:「……」
這兩個人,真的就是冤家,燕北見了葉紅鯉,簡直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這其中的緣由,還得追溯到當年北境的那一段往事……
看著燕北將車子開走之後,服部歸蝶聳了聳肩:「紅鯉小姐,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怕你?」
葉紅鯉一臉的冷漠:「你很煩!不該問的別問!」
服部歸蝶眼中帶著一絲瞭然:「搜得絲內!紅鯉小姐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葉紅鯉:「……」
「少主,這戴家看起來,應該是做了充足的準備。」
在看到車子停下來之後,戴明德就帶著戴秋果和戴流勛,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好!好的很!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
「原本我還想讓你先過了這個元宵節!但你自己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戴秋果手裡把玩著幾個飛鏢,率先開口道!
而戴流勛的目光落在了葉紅鯉以及服部歸蝶的身上之後,眼中就露出了一絲驚艷。
這樣的美女,他可是從來都沒遇到過。
「嘖嘖!小子,你就帶著兩個女人,就想來對付我們?」戴流勛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垂涎,「我看你這不是來興師問罪,是來給我送賀禮的吧?」
戴明德沉聲道:「我戴老闆,在江南市,也算是說的上話的,閣下在公共場合,公然抽我兒巴掌,還口出狂言,讓我戴某人登門跪謝,你莫不是以為,我戴某人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