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你這狗是哪裡來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兩個人上樓乘電梯的時候,二哈也跟在了腳邊,一起上去。
這傢伙靈性的很,竟然開始巴結安素可了,似乎看出了安素可是女主人一樣,不時用自己的大頭蹭一下安素可的褲子,還不停的在搖尾巴。
可愛的樣子,讓安素可這種女生,也非常的喜歡。
摸了摸二狗子的頭部,這貨好像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看的蘇洵牙痒痒,真想直接上去給他一腳,一點意思都沒。
然後安素可就開始奇怪了,哪來的狗子,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蘇洵也是在心中叫苦不迭呀,的確這是一個問題,而且還不怎麼好解釋,剛才自己在車上,也沒有把二狗子帶來,估計安素可才會奇怪你吧。
至於系統什麼的,那就更加的扯淡了,先不說蘇洵壓根就沒打算告訴任何人系統的事情。
就算真跟安素可說了,她也沒法理解這種事情。
一般來說要是經常看小說的人,才能理解系統,你讓平常的人,突然跟他說個系統,估計心裡奇怪的不行吧。
沒有什麼辦法了,蘇洵只能動用自己的聰明頭腦,腦袋不停的在轉悠,隨口便扯道:「這是我之前養的狗子,在路邊撿到的。」
「那時候瘦骨嶙峋的,快要斷氣了,我看著可憐,就給撿了回去,一直扔在宿舍里,從食堂帶東西給它吃,現在長的很胖,而且力氣大的不行。」
蘇洵就這麼扯了兩句,直接轉移了注意力,說這個狗子之前多麼可憐之類的。
果然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她們體內的感性是要大於理性的,聽蘇洵這麼一說,安素可頓時感覺,這二狗子還挺可憐的,不由得再次摸了摸它的頭,好像是在安慰。
開口便說道:「那也太可憐了吧,誰這麼缺德,這麼好的狗狗都不要,幸虧被你給撿回去了,不然誰知現在它會是什麼下場。」
蘇洵:「…………」
知道安素可的心地很善良,而且喜歡貓狗這些動物,不過聽她這個話,總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太對勁。
好在成功把安素可給矇混過去了,安素可的注意力被轉移,倒也沒有再問這二狗子是從哪裡來的了,讓蘇洵不禁鬆了一口氣。
但願之後她不要再響起這個問題了,也幸虧她跟自己那兩個禽獸室友不是太熟悉。
不然的話回頭問一下,蘇洵也就露餡了。
他說一直把這狗子丟在宿舍里的,實際上並沒有,宿舍里就那點屁大的地方,三個人在裡面住著都感覺擁擠。
再說了學校里的宿管阿姨還會不定期的檢查,想在宿舍里不聲不響養一隻狗,還是比較麻煩的。
二狗子明顯也聽得懂蘇洵剛才說的話,對於蘇洵給它編造出來的這個坎坷的身世。很明顯他挺不滿意的,不過迫於蘇洵的淫威,他又沒什麼辦法,只能用眼神抗議一下。
來到了新家中,倒是讓蘇洵有那麼一些驚嘆的,乾淨整潔的程度,讓蘇洵甚至有點吃驚。
而且家裡面已經擺設不少東西了,像什麼拖鞋之類的,也是一應俱全的,可以說已經有了居家過日子的氣息。
才交付的房子,肯定不會這個樣子,家具、電器之類的會有,但一些小的生活用品之類的,比如說地毯呀、茶几上的杯子茶壺之類的,這些小東西人家怎麼可能給你都準備好呢。
看來這段時間,安素可她一個人沒少往這邊跑,都是她一個人在忙活,反觀蘇洵這邊,就稍微有點羞愧了,他好像一直都沒怎麼忙活過,相當的蛋疼。
蘇洵則感嘆地順口一句:「你辛苦了。」
安素可倒沒覺得有什麼,她把門一關,換上了拖鞋:「我就平時沒什麼事的時候,自己跑過來看一下,順便打掃之類的,買一些東西添置進來,順便開窗通風去甲醛。」
蘇洵注意到了家裡還有一些盆栽之類的,看起來賞心悅目。
其實甲醛這個東西,也沒有必要太擔心,畢竟這種房子還是比較高端的,一些裝修的材料,肯定都是好的。
而且這就是精裝房,房子建設好了之後,立馬就會開始裝修,估計時間也已經過去很久了吧。
沒有必要擔心,回頭蘇洵再用靈氣過一遍,估計這房間中,就會一切如常了,沒有什麼有害的物質。
蘇洵問道:「咱們是不是可以在這裡直接住下來了?」
「沒有什麼問題了,我用甲醛測試儀測了一下,沒有什麼有害物質了,而且被子還有生活用品,我也都買回來了,都洗過曬乾,可以直接住。」安素可說道。
蘇洵一聽這個,簡直想把安素可給抱起來狠狠地親兩口,簡直是賢妻良母呀,這也太懂事了吧。
基本上都不用蘇洵操心,她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
你像蘇洵一個大老爺們,實在是沒心思弄這些東西,家裡缺什麼,提前完全想不到,估計只有到用的時候發現沒有,才能意識到沒有。
這裡能住下來,自然是最好的,也就意味著在江海,除了宿舍之外,有了一個能穩定落腳的地方。
酒店雖然方便,不過還是單調了一些,太沒有生氣了,也沒有煙火味,反正蘇洵是不太喜歡住那種地方的。
四處打量了一下,房子比較大,有四個臥室外加一個書房,可以說能住人的地方,不要太多。
然而蘇洵看了一圈卻發現,只有一個房間的床上,是有被單之類的,心中大概便有數了。
看來安素可也沒怎麼避諱,這麼一來的話,大家晚上睡在一起嘿嘿嘿,好像不是什麼問題了。
蘇洵心頭燥熱,美好的生活終於要來了。
舔了一下自己有些乾燥的嘴唇,蘇洵並沒有太過著急,這一會兒他還是能忍住了,只聽他說道:「已經晚上了,咱們出去吃個飯吧,順便買一些換洗的睡衣之類的。」
飯還沒吃呢,只有等吃飽喝足了之後,才能想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