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車子開遠了之後,蘇洵她們四個人站在這門口,稍微有一些尷尬,也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還好的是,飯店裡的那個板寸頭,也沒出來找麻煩,估計他現在,也沒那個膽子。
莫淺淺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信息,說道:「這錢,該怎麼辦?」
看她臉上的表情,稍微有點捉急,估計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吧,一時間有點驚惶失措,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洵則說道:「錢你們自己留著,反正是那個人的,不要白不要。」
「他那麼無恥,你們也沒有必要同情他,這錢放心了用,如果他敢找你們麻煩,還有我在呢。」
蘇洵的話,給人一種安全感。
夏錦書似乎也大概的清楚,莫淺淺她情況不太好,直接說道:「對呀,這錢收下吧,就算我們的工資了。」
「不說你媽整天治病需要花錢嗎,有了這十萬塊錢,就緩解燃眉之急了,你也不用那麼辛苦。」
夏錦書的一番話,倒是讓蘇洵,對她稍微有點側目了,這也是蘇洵想說的話,跟蘇洵差不多想一起去了。
關鍵以蘇洵對夏錦書的了解,她應該是不知人間疾苦的那種,公主病嚴重,現在看來的話,確實有點不太一樣了。
莫淺淺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
她好像明白了,蘇洵這是在故意幫她,對蘇洵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說道:「謝謝你,今天又幫了我。」
很難想像,在兼職過程中的兩次麻煩,都碰上了蘇洵,讓莫淺淺在無形中,有種挺奇怪的感覺。
難以想像這要是沒有蘇洵的話,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蘇洵比較受不了這種場面,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聽蘇洵他說道:「謝什麼,太客氣了。」
「你們倆吃飯了嗎?」不露痕跡的把話題給轉移了。
夏錦書搖頭:「還沒吃呢,我們一般得兩點左右才能吃飯。」
蘇洵嘆了一口氣,心說幹這個,也太辛苦了,而且還是兩個大學生,如果是通過這個謀生,那沒什麼好說的。
但她們倆只要好好上學,前途肯定不同,給人的感覺,她們不該來做這麼辛苦的活。
只聽蘇洵他繼續的便說道:「正好我們也沒吃飯呢,別站在這裡說了,先找一家飯店吃飯再說吧。」
四個人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家烤肉店,好像除了這裡,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這烤肉店不是自助的那種,這個點仍然在營業。
四個人入座,點好了東西。
然後蘇洵便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沒辦法呀,好幾個妹子都在呢,完全不需要他動手,三個妹子烤好了給他吃,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情嗎。
蘇洵他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兼職了?阿姨她知道嗎。」
這話是問夏錦書的,一直困擾在蘇洵的心頭。
講道理的話,夏錦書不應該缺錢。
雖然不像洛天依那種家裡特別有錢,但好歹也算是一個中產階級了。
夏東海那個人的尿性蘇洵也清楚,雖然有一身毛病,不過她對自己家人,那還是沒話說的。
不然的話楊阿姨那麼好一個人,也不會跟他過那麼多年,日子一直安穩。
就這麼一個女兒,錢不給她話能有什麼用,蘇洵大概都能猜到,夏錦書一個月的生活費,絕對不在少數。
夏錦書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有些臉紅的說道:「我也就是想鍛鍊一下自己的自理能力,上了大學,不能再跟以前那樣了。」
「好吧……」
蘇洵明白了,她這是沒事找事干,跟莫淺淺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人家是真的缺錢,夏錦書是想鍛鍊自己。
不過也是夠傻的,兼職的話幹什麼不能鍛鍊自己呢,非要跑到這裡來當個服務員,蘇洵感覺這個人,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呢。
但這事放在以前的夏錦書身上,她絕對是干不出來的,所以蘇洵就覺得,這個夏錦書,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怎麼回事。
夏錦書她又說道:「對了蘇洵,你可千萬別跟我媽說,不然她回頭跟我爸一說,那就壞事了。」
蘇洵甚至都想到了,夏東海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感覺有些好笑,便說道:「放心吧,這個我肯定不會說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家便開始吃烤肉了,不過看莫淺淺的樣子,她好像有點糾結的樣子,吃的不多,而且吃的是一份石鍋拌飯。
蘇洵瞬間便明白了,估計她是有忌諱的,畢竟哮喘病這個還是蠻嚴重的,要忌諱的東西也多。
首先帶毛的動物,例如什麼貓狗之類的,肯定不能碰,一碰的話,很容易就犯病了。
其次就是很多東西不能吃,油膩、辛辣的,又或者像內臟那種高膽固醇的,都需要小心點。
烤肉這種東西,好吃是好吃,但比較油膩也是真的,講道理的話,哮喘病的患者,肯定要少碰。
不過現在她還擔心,明顯就沒什麼必要了,因為蘇洵已經把她治癒了,只不過她自己還不清楚而已。
只聽蘇洵他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你的哮喘,已經被我給治好了,以後也不會再犯。」
蘇洵直接將她有哮喘病這個給說出來了,並不是泄露她的隱私,只有這麼說,她才能相信。
而且夏錦書跟安素可,也應該不是那種沒素質的人,拿人家的病去嘲笑,相信他們誰都干不出來這種事情。
果然兩個人聽了之後,都有些詫異,沒想到莫淺淺竟然有哮喘,這種病一般來說,不應該發生在年輕人的身上呀,讓人實在是想不通。
為了保護莫淺淺,她們倆立馬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知道我有哮喘?」莫淺淺明顯很驚詫。
蘇洵他說道:「我懂點醫術,你之前暈倒,是因為情緒太激動,結果導致了哮喘的發作。」
「不然你想一下,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又沒去醫院,怎麼好起來的?」
莫淺淺一聽這話,神情便怔住了,心說是呀,自己甚至藥都沒吃,就醒了過來。
難道真好了?想到這裡,呼吸不由得便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