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蘇洵,江浩辰這個傢伙,便咬牙切齒的。
不僅僅是因為開學的第一天,他跟蘇洵就弄的非常的不愉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蘇洵平時在宿舍里,比較有號召力,就比如說他們三個人裡面,一旦出門的話,走路的時候,不自覺的蘇洵就會站中間的位置。
好像在宿舍里,蘇洵說的話,也比較管用。
很多時候那種人身上的領導氣質,是會不斷散發出來的,如果你足夠牛逼,可以服眾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
跟江浩辰的處境比起來,兩個人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差距相當的大,平常壓根就沒有人搭理他。
這個傢伙心態本來就不行,久而久之的,對蘇洵就開始恨上了,而且他對蘇洵的厭惡程度,甚至比打過他的蔣武還要嚴重。
「砰!」
猛地拍了兩下桌子,江浩辰似乎被誰給說到了心坎里,心中有一股認同感。
只聽他點頭說道:「沒錯,沒想到你也這麼討厭蘇洵,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這頓酒喝了,那就是朋友了。」
要不蘇洵怎麼會在見到了這個人的第一面就覺得他是傻比呢,不是他腦子不行,腦子不行的人,怎麼考的上江海大學呢。
哪怕他是江海本地人,也得一定的難度,只能說跟外地的比起來,要簡單一些。
之所以說他傻比,是因為這個人,情商太低了,也就是大家俗話說的不會做人,特別不會做人。
這個陳劍明顯是在故意的勾引他,結果江浩辰兩杯酒一喝,還真感覺,有種找到了知己的味道。
開學的這段時間,他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形單影隻的,過的實在是難受。
酒後吐真言,江浩辰似乎是想把自己心中的鬱悶,給好好的發泄一下,只聽他說道:「你別提了,這個蘇洵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平時跟他住在一個宿舍里,是真的煩,我特麼甚至都不能看他,光是看一眼,就感覺特別的煩。」
「但是我又沒辦法,換宿舍的話也沒法換,而且現在是大一,查的比較緊,我還沒法出去住,這日子簡直就沒法過了。」
這個傢伙,拍了兩下江浩辰的肩膀。
故意說道:「兄弟,別的不說,我是真的同情你,能理解你的感受。」
「什麼都不說了,咱們幹了這杯酒。」
說完之後,兩個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苦酒入喉心作痛,一杯酒下肚了之後,不勝酒量的江浩辰,感覺就頭腦更加的不清醒了,說話也是更加肆無忌憚。
總得來說就是吐槽蘇洵的,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甚至把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上了。
也幸虧蘇洵不在這裡,如果蘇洵在這裡的話,兩個人怕是得去醫院裡,再繼續的喝酒。
反正這裡是包廂,環境還是相當不錯的,甚至小情侶在這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什麼太大問題。
他們倆吐槽起來,自然是無所謂的,有什麼說什麼,反正只要難聽就行。
兩個人似乎是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只要罵蘇洵罵的厲害,就能得到對方的肯定。
眼看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陳劍這個傢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他終於打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只聽他說道:「兄弟,你看你現在,過的這麼辛苦,其實我們倆都一樣,全是因為蘇洵那個傢伙。」
「現在有一個機會,只要你配合我一下,以後你就舒服了,想不想干?」
這番話說的,實在是讓人有點沒法理解,好像裡面內涵還挺多的,特別是兩個男人這麼說的時候,真是讓人想不通。
江浩辰的臉上,則露出了一抹,不太好琢磨的神色,只聽他問道:「兄弟,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我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讓蘇洵立馬被學校開除滾蛋,但這個方法我沒法弄,得需要你配合一下!」陳劍壓低了聲音。
雖然外邊的人也不一定能聽出來他說了什麼,但還是不自覺的會這麼做,一般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時,好像都是這個樣子。
「什麼方法?」
江浩辰把臉甚至都不自覺的湊到了前面去,就是為了聽的更加清楚一些。
說實話他心中還挺期待的,因為他這個人,報復心是比較強的,如果能把蘇洵給除了,那還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陳劍他笑了一下,四處張望,似乎是擔心隔牆有耳,這才放心,說道:「最近世界上有一款新型的病毒,叫做諾薩,你知道吧?」
「那肯定知道,咱們國內也已經傳進來了,搞的網際網路的從業者,都有點害怕。」江浩辰立馬點頭說道。
世界上最新的一款計算機病毒,起初沒人在意,但現在已經越來越恐怖了,甚至蔓延到了全球的各個地方。
只要有網際網路的地方,就有這東西的存在。
也不知什麼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感染了,感染了之後,直接網絡癱瘓,並且電腦報廢。
對於大家來說,實在是傷不起呀,平常的人,可能還好點,有的一整個公司,都會陷入停滯的狀態中。
據說這病毒,是個頂級黑客搞出來的,就是為了報復社會,他打出的口號是,讓世界的網際網路發展,陷入停滯。
有點裝逼,但不可否認這病毒是真的恐怖,現在肆虐全球。
甚至現在的華夏國,也已經有這個病毒出現了,給出的防範措施,也僅僅是斷掉網際網路而已。
但這說了跟沒說差不多,電腦如果沒了網際網路,那還有什麼用,玩掃雷嗎?
所以說的直白一些,這種計算機病毒,暫時還沒有找到克制的辦法,來的太快了,打的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並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情,新聞最近一個多星期,很多都在報導這件事。
江浩辰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自然比其他人,對於這個病毒,要更加的敏感一些。
他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