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海一聽蘇洵跟凌飛的對話,本來他也沒把凌飛當做一回事。
並不是夏東海看不起人之類的,主要還是凌飛他身上的確沒什麼氣勢,特別身上穿著的這身衣服,看起來這不就是個廚師嘛。
可是聽了他跟蘇洵之間的對話之後,感覺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呀,他能處理經理?那他該是個什麼人物。
夏東海這個年紀的人,肯定就沒有傻的,畢竟在社會上混跡這麼多年了,各種道理肯定是明白一些的。
於是他便不動聲色地說道:「蘇洵,不知道這位是?」
蘇洵便恰好的介紹了一下,說道:「這位就是宮廷私房菜的老闆,我的一個朋友,叫凌飛。」
「這兩位是我的叔叔阿姨,今天他們女兒上大學,來這裡辦升學宴的。」蘇洵說道。
凌飛一聽這話,也沒多想,還以為這是蘇洵的親戚呢。
他的心中對蘇洵是無比尊敬的,遇到了他的親戚,自然也相當的客氣了,趕緊打招呼說道:「你們好,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
夏東海一聽這竟然是老闆,瞬間那態度就不太一樣了,能開這種飯店的人,一定也是個人物。
而且明眼人幾乎都能看出來的,這家飯店以後的前途,幾乎是不可限量的,可以說這個人,以後也是個人物。
夏東海說到底就是一個給人打工的而已,他跟凌飛比起來,差的可是比較多的,於是他趕緊便說道:「凌老闆,你可真是太客氣了,不用這麼客氣。」
凌飛說道:「你們回來吧,今天這件事,我來給你們解決了,不會讓你們受任何委屈的!」
說完了之後,便往裡面走了過去,夏東海一見此狀,立馬也興沖沖的走了進去。
剛才就這麼被趕走,本來就是一件挺丟人的事情,但還好的是,現在看起來,事情好像已經迎來了轉機呀。
李經理這個時候,臉上已經出現了一抹不安的神色了,可想而知此時他的內心,是多麼的不安。
明顯的已經能看出來,稍微有點不對勁了,從剛才凌飛跑到門口去,拽住了蘇洵跟他說話,李經理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自己的老闆為什麼跑上去,拽著那個小子,而且看起來還聊了挺長時間的樣子。
難不成凌飛跟那個小子,他們真的認識嗎?想到了這裡,李經理的腳底下,已經開始發軟了。
特別是凌飛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他明顯的能看出來,一向脾氣還挺不錯的老闆,此時臉上帶著怒意,很明顯的,他這是在生氣呀。
凌飛怒氣沖沖地開口便說道:「李經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想幹了是不是?」
「這位可是我的好兄弟,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你敢把他往外邊趕,是不是眼裡已經沒有我這個老闆了?」凌飛恨不得把這個蠢貨給抽死。
本來還感覺這傢伙有一定的業務能力呢,沒想到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讓他非常的失望。
李經理的臉上,已經全然沒了剛才的神氣,被嚇得面如土色,雙腿都在打擺子。
別看他是個經理,好像還挺神氣的樣子,說白了就是個打工的而已。
凌飛看的起他,他是個經理,如果不想用他了,直接一句話,他立馬就得捲鋪蓋走人,恐怕一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到。
打死都想不到呀,這個不起眼的小子,除了帥好像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特別之處,結果他竟然是老闆的兄弟。
李經理腸子已經徹底的悔青了,早知道這個樣子的話,給他十個膽子,恐怕他也不敢這麼做吧。
當然了,人生是沒有後悔藥的。
他也算行動比較快了,趕緊上去便道歉說道:「對不起幾位,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是我的錯,沒有把事情給處理好,還希望幾位客人能原諒我!」
毫無骨氣,直接就道歉了,甚至都沒用凌飛吩咐。
夏東海一下子神氣了起來,看著這個李經理現在嚇的跟狗一樣,正在戰戰兢兢的道歉,別的不說,心裡真特別的爽。
真是沒想到呀,蘇洵這小子人脈這麼廣的,跟宮廷私房菜的老闆,竟然稱兄道弟的。
而且以他的經驗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個凌飛別看說蘇洵是他的兄弟,但他明顯對蘇洵很客氣,他們的關係,很明顯還是蘇洵比較重要的。
這麼一來的話,可就耐人尋味了,要知道凌飛也算是個人物,還能對蘇洵這麼客氣,讓人不禁在想,蘇洵到底是什麼人物?
反正夏東海挺慶幸的,還好他改變了對蘇洵的態度,應該算是來得及的吧。
夏東海直接說道:「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才說自己寧願去吃翔,都不會跟我們道歉的,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呀?」
聽出了夏東海在嘲諷他,他也的確說過這個話,但李經理現在可不管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這個時候肯定是把自己的工作保住了最重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餐廳的發展潛力十分巨大。
現在不過是才起步而已,以後他這個經理,一定會水漲船高的,現在要是工作保不住了,他一定會哭暈在廁所的。
至於什麼吃翔不吃翔的,那個重要嗎,並不重要。
李經理則一副跟狗一樣的態度,不停的彎腰低頭,隨即便說道:「我說過這個話嗎,可能是我在開玩笑的吧。」
現在看起來倒是挺可憐的,一般的人,說不定還真動了惻隱之心了。
但可惜蘇洵剛才已經看透了他的嘴臉,清楚這個傢伙,不過是因為現在害怕了,故意裝出來的而已。
剛才的那副嘴臉,讓蘇洵沒法忘記的,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就不應該放過他,不然的話,這種人有僥倖心理,以後說不定會變本加厲。
對於凌飛的這個飯店來說,有這種經理的話,也不是一件好事,在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定要及時的解決了,免得以後成了大問題。
只聽蘇洵冷冷的說道:「我就一個要求,以後不希望再看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