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蘇洵咧嘴一笑,心說這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忽悠他呢。
就剛才他那各種算計的樣子,蘇洵要是能相信他就有鬼了,這種人絕對不可信,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自己就算把東西乖乖的給他了,怕是他回過頭來,也會直接把自己給弄死。
都是套路,誰又會相信誰呢,估計蘇洵答應了他,他也不一定能相信吧。
只聽蘇洵他說道:「呵呵,殺了我,你怕是找不到那些女人了,告訴你吧,找到了也沒用,已經被老子給一個個的睡了個遍。」
其實蘇洵也是故意胡說八道,在刺激這個傢伙呢,你不是嘴上功夫挺強的嗎,那我可也不能讓你好過。
因為蘇洵知道,那些女人都是處子之身,在白如積那個傢伙動用之前,也必須要保持不被破身才行。
一旦被人睡過了,那麼就失去了原來的效果,還真是沒用了,找到了也是前功盡棄。
鐵扇舵主跟在了白如積身邊那麼多年,豈能不知道他找這些女人有什麼用呢。
一聽說蘇洵把那些女人全給睡了,他也不得不有點慌了,雖然不知道真假。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是真的話,那問題可就比較大了,恐怕把人帶回去之後,白如積也會大發雷霆的,甚至怒火更盛。
他立馬便說道:「小子,我告訴你別胡說八道,要是真被我們舵主給知道了,你恐怕想死都不成。」
「乖乖的把人在哪裡告訴我,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你好好想明白了,跟我打沒有任何好處。」
鐵扇舵主自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殺不殺蘇洵壓根就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最根本的事情,還是把那些女人找到了再說,不管她們現在是不是處子了,也得找到了才知道。
這個小子說的話,反正他也不怎麼能相信。
蘇洵又說道:「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就來弄死我,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蘇洵也有想過,要不要隨便扯個地方,忽悠一下他呢。
可這個辦法明顯行不通,正常只要腦子正常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知道蘇洵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更別提眼前的這個傢伙,更是智商比較高,他這麼喜歡算計人,對於這方面自然有提防,你想坑他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鐵定讓蘇洵帶著他一起去,蘇洵拖延那麼一點時間,反而沒什麼意思,白白在飛行中消耗自己的靈氣罷了。
境界還是有差距的,真要是比消耗,那蘇洵肯定耗不過他,所以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哼,你可真是太天真了,既然你作死,那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鐵扇舵主的臉色,陡然變得不太好看了,「別以為自己的嘴巴有多硬,我有的是辦法撬開你的嘴巴。」
說完了之後,這個傢伙便直接出手了,手中的鐵扇直接飛舞了起來,頓時有強大的靈氣,朝蘇洵這邊襲擊而來。
蘇洵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的鐵扇原來不是用來裝逼的,竟然還是個法寶,看起來威力不小的樣子。
這個時候已經沒功夫去想太多呢,都是眨眼間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可能人就沒了。
蘇洵也是趕緊掏出了自己的如意金箍棒,勉強把他這一招給抵擋了下去。
五品金丹境可真不是蓋的,那種靈氣的強橫程度,讓蘇洵都覺得壓力很大,身上的青龍鱗片也被打了出來,提供保護。
「還不錯呀,這個年紀就到了三品金丹境,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才勉強的到達了金丹境而已。」
「幫里的那幫廢物,竟然說你不過是一品金丹境的實力而已,看來你小子身上,還有可以隱藏實力的寶貝呀。」
鐵扇舵主上下打量著蘇洵,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貪婪之色,似乎蘇洵就是一個行走的人形寶藏,身上的好東西可真是不少。
蘇洵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傢伙把話都給說完了,直接就覺得蘇洵的身上,必然有什麼可以隱藏自己修為的好東西。
蘇洵真想罵一句你想什麼呢,老子要是真有那種好東西的話,那還得了。
我說自己是最近突破的,你信嗎?
很明顯他不會相信,而且會覺得蘇洵在侮辱他的智商,蘇洵也不會主動去講這個。
反正他怎麼想都行,大家必然是要打一場的,看結果再說,自己要是輸了,搞什麼都白搭,他輸了的話也一樣。
「而且我能感覺到,你突破三品金丹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靈氣十分純正,一般的三品金丹境,還真打不過你。」
「你說你有這麼好的天賦,幹什麼不好,非要招惹我們白沙幫,把幫主給惹急眼了,所以今天你必死無疑了。」
這個傢伙還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口吻。
蘇洵:「…………」
反正蘇洵是相當無語的,心說你丫的開心了就好,想像力是真的豐富。
要是被你知道了我才突破沒幾天,不知道打臉不。
但蘇洵仍然沒有搭理這個傢伙,太清楚他的風格了,不過就是在故意的搞他心態,讓他心理產生波動而已。
以蘇洵的心智,自然不會上這個當,因為太低級了點。
蘇洵便冷冷地說道:「你到底打不打,廢話一大堆怎麼回事。」
說完了之後,蘇洵主動發難,朝他沖了過去。
鐵扇舵主的眼神猛地一變,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冷淡吐出兩個字:「找死!」
兩個人之間的對戰,算是正是拉開了序幕,剛才那一下子,不過是在試探而已。
蘇洵也打過不少人了,雖然沒有打過這麼強的對手,不過特的戰鬥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
已經摸索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辦法,比如說剛上來的時候,立馬一個上官婉兒的筆墨大陣扔過去就好了。
先困住敵人一頓時間,讓他在陣法中,消耗一定的靈氣,直接面對面打,那蘇洵太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