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玉蕊的請求,周景覺得不是什麼大事。記住本站域名
就算柳玉蕊不說,他也有這個想法。
倒不是說去指點柳玉穎,畢竟柳玉穎的師父是真正的金丹高手,他只是個水貨罷了。
但是在資源方面……周景還是自認無人能及的。
畢竟連柳玉蕊這小鹹魚都能給強行投餵成天才,何況柳玉穎資質本就不錯。
所以周景也沒有太在意,很自然地一口應下。
柳玉蕊頓時面露驚喜,開心的從後摟住周景,恨不得整個人壓在他背上。
周景故作嫌棄地讓這丫頭鬆手,反手向背後拍去,只聽「啪」地一聲,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柳玉蕊那挺翹的屁股上。
小丫頭不由嬌呼一聲,臉頰瞬間就紅了起來。
周景也意識到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又做了不太穩妥的舉動,畢竟他下手一點也不重,根本不像是在責罰。
他忙咳了一聲,起身離開。
只留下柳玉蕊一個人,看著師父那逃離的背影,一邊在自己的屁股上揉了揉,一邊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與秋水宗這邊師徒二人笑鬧的情況不同,此時的青月宗,出了件意外。
柳玉穎正同一位秀氣的師妹從悟道堂走出,沿著山道向靈秀峰去。
忽然,一聲鐘聲響起。
那鐘聲渾厚低沉,迴蕩在青月宗上下每一個弟子耳邊。
秀氣女弟子聞聲好奇地抬頭張望了一眼道:「咦,師姐,這是怎麼了?」
柳玉穎眉兒微顰,也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微搖螓首。
片刻後,她忽然想起什麼,遲疑道:「聽這鐘聲……應該是宗門有大事發生,正在召集各脈脈主……」
秀氣女弟子若有所悟:「師姐是說……宗門有事發生,宗主在召集師父與師伯師叔他們?」
柳玉穎點了點頭。
隨後,就看到有兩個身影從頭頂飛過。
其中一人衣袂飄飄,站在一塊一丈見方的巨大絹帕之上,柳玉穎認出,那正是藍彩娥的一樣飛行法寶。
此時,藍彩娥正向主峰趕去。
秀氣的女弟子也看到了半空中她略過的身影,道:「師姐你看,是師父。」
柳玉穎神色凝重,沉默不語。
主峰青月峰的大殿內,很快便聚集了五位身影。
其中有兩人正是藍彩娥與趙成甫。
餘下的兩名修士,是兩名男子,一位看起來五旬左右,下頜蓄著黑色山羊鬍,面龐精瘦。
另一位則稍顯年輕些,粗眉圓臉,面無表情。
正是第二脈脈主韓陽與第四脈脈主夏杉。
「二師兄,掌教師兄突然召集我們,所謂何事?」四人一見面,趙成甫便開口向韓陽問道。
韓陽一臉凝重,微微搖頭:「我也不曾知曉,還要等掌教師兄相告。」
趙成甫微微點頭,正這時,一個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大殿正中。
藍彩娥最先看到他,忙出聲道:「掌教師兄!」
其餘三人聞言,忙轉身看去,隨後紛紛一禮。
來人是一個身形較瘦削的男子,看年歲比韓陽還要年邁一些,同樣的山羊鬍,鬢邊與鬍鬚都已經有些花白。
他氣息深沉,雖然看起來與尋常老者並無二樣,但趙成甫等四人在面對他時,總能感到無形中有一種壓迫感。
此人正是青月宗宗主,已經金丹後期的袁廬。
也是南域諸多三品宗門內,為數不多將要破丹成嬰的修士。
袁廬掃了師弟師妹一眼,淡淡地道:「諸位坐吧。」
幾人落座,韓陽道:「不知掌教師兄,召集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袁廬沉默片刻,道:「昨日裡,玉風帶回了一個消息……咱們宗門外出歷練的十名弟子,遭到妖物所襲,有五名弟子不幸身死……」
說著,他看向韓陽,繼續道:「其中就包括吳真師侄……」
「什麼?!」
韓陽聞言一驚:「此事我怎麼不知?」
「此事有些蹊蹺,是我讓玉風暫時沒有透露的。」
吳真,是韓陽座下三弟子,前些日子確實跟幾名青月宗的內門弟子一同外出歷練,已有十數日,韓陽並不知曉趙玉風已經回來,所以只以為他們還在外面。
其餘三人也是微微一驚。
青月宗弟子外出歷練,實屬正常,而為了防止意外,不到築基期,不會輕易讓他們冒險,再加上都是數人同行,所以這麼多年來,鮮少有事情發生。
即便是偶有弟子出事,也都是落單,還未曾遇到過十數人同行,折損一半的情況。
藍彩娥輕啟朱唇,不解道:「師兄所說的蹊蹺……是為何意?」
袁廬道:「那五名弟子的死狀,有些古怪。」
「古怪?」韓陽臉色有些難看。
袁廬點了點頭:「此事說來話長,還是讓玉風當面說與你們吧。」
說著,他喊了一聲,隨後,一個容貌端正的年輕弟子從殿外走進。
「拜見諸位師伯!」他向四人行了一禮。
「玉風師侄,到底怎麼回事?你吳真師弟為何會死,你一定要跟我說清楚!」韓陽沉聲道。
「是!」
當下趙玉風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一月前,一行十人便前往黑月山谷,那裡是一片極為廣袤的深山地域,也是南域許多宗門首選的歷練之所。
一直到數日前,眾人經過一番歷練,都有了不少收穫,趙玉風便準備帶著師弟們返回宗門。
可誰知,一天夜裡,距離眾人歇息之處不遠的峽谷里,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眾人好奇之下,便前往查看。
可到了那裡,發現並沒有任何異樣,眾人又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就這樣看似再正常不過的歇息,一直到後半夜,吳真和其餘四名弟子忽然感覺身上奇癢無比。
趙玉風等人則沒有任何異樣感覺,他們忙去幫師兄弟查看,只見吳真等人的身上不知何時,竟然布滿了一個個密集的紅色血泡。
這突然發生的狀況讓眾人皆是一驚,趙玉風不知出了何事,但他還是趕緊讓眾人催動靈力去壓制身體出現的異狀。
可不知為何,那布滿全身的血泡只是數息之間,便全部潰爛,化作濃水。
隨後吳真等人就這麼痛苦的喊叫聲,慘死當場。
聽著趙玉風的描述,看著他那仿佛回想起當時場景便頗為痛苦的臉色,藍彩娥四人皆是緊鎖眉頭。
他們都不曾想到,這五名弟子竟然是這般死狀。
尤其是韓陽,聞聽自己的三弟子竟然死的這般悽慘,更是將拳頭捏得作響。
趙玉風一臉愧疚道:「是師侄無能,未能護得師弟們周全,甘受師叔們責罰!」
趙成甫擺了擺手,沉聲道:「如此說來,此事與你無關,不必自責。」
趙玉風猶豫了片刻,道:「此次……出事的不單是咱們青月宗,據我所知,還有雲霄閣的三名弟子,和天劍閣的三名弟子。」
「哦?」
四人聞言,不由詫異。
他們漸漸開始明白,袁廬所說的蹊蹺,是何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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