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穎又呆了兩日,便離開了秋水宗。記住本站域名
秋水宗再次只剩下周景師徒二人。
這些天,倒是發生了一件讓周景驚喜的事。
不知是不是自己對柳玉穎的態度一直很好,又送了這麼多東西,所以無形中讓姐妹情深的蕊兒丫頭對自己生出不少感激來,連師徒好感度又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兩點。
如今進入已經達到了十五點。
師徒好感度二十點,將會開啟第二獎勵,所以周景對此也很是看重,眼看著距離二十點越來越近,讓他喜不自勝。
一旦解鎖第二獎勵,到時候便是他修煉速度突飛猛進之時。
現在的修煉速度其實已經甩出別人一大截,但對周景來說,還是太慢了。
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當成金丹期修士,短時間還好,一旦時間長了露了餡,那就真的丟臉到家了。
除了此事,還有一件小事,讓周景師徒二人哭笑不得
不知是不是對這一對嚷嚷著要喝魚湯的師徒有畏懼之心,那錦鯉在柳玉穎離開後的前兩日中,一直都不曾露面。
以至於要不是周景用神識查探到這傢伙躲在池塘底,還真以為它是長了腳連夜逃跑了。
當然,自從將它扔進後院池塘後,周景也沒有吃它的心思,所以接下來的幾日,空閒了便跟蕊兒那丫頭一起餵養,這才讓錦鯉不再潛水,對二人親近了些。
接下來的幾日裡,周景也沒閒著,指點了小徒弟一些關於修煉方面的事情,提醒一下她今後要注意的問題,周景便讓蕊兒在聚靈陣中自行閉關修煉去了。
而他自己則是前往坊市,去靈仙堂找孫掌柜與雲河。
接下來關於鬼臉芝和煉丹的事,還要與他們商量。
……
兩日後,靈仙堂用來會客的側堂內,正有兩名衣著華麗的青年男子在等待著。
二人皆是一襲淡藍色織金長衫,腰束革帶,看氣質,便覺儀態非凡。
其中一人面容白淨,束髮帶冠,嘴唇纖薄,唇上生著短須,看樣貌比旁邊之人要稍長一些,他坐在那裡端著店夥計奉上的茶水,悠閒品茗,神態自若。
而另一人,皮膚黃暗一些,身形壯碩,短粗眉,眉頭微蹙,在堂內來回踱步,神情帶著些許浮躁。
壯碩男子又走了兩步,忽然道:「承宣大哥,咱們都等了都兩炷香的時間了,還不見那雲河出來,莫不是輕視你我二人?」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雲河的名聲你又不是沒聽說過,倒還不止於此,何必心急,坐下稍等片刻便是。」
那名叫承宣的男子姓趙,喚做趙承宣,他只是對壯碩男子淡淡一笑,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點,示意對方坐下。
壯碩男子卻是無奈地一甩袖:「我真是佩服大哥你,就是這麼一副不急不慢的模樣,」
「那你這干著急又有何用?」趙承宣呵呵一笑,挑了挑眉看向他。
壯碩男子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正這時,店裡的夥計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還沒開口,那壯碩男子騰地一下起身,面帶不愉地沖他質問。
「喂,我說你們靈仙堂的雲河大師怎麼還沒出來,我兄弟二人都已經等了好久,莫不是以為我二人是遠道而來,就這般怠慢?」
「豈敢豈敢!」那夥計忙擺手,苦著臉賠罪道。
趙承宣道:「三弟,休得無禮,他不過是一個夥計,你又何必為難他?」
那夥計沖趙承宣露出感激之色。
而這時,又進來一個松綠長衫的五旬老者,正是靈仙堂的管事。
他似乎聽到了大堂內壯碩男子的質問,這才進來。
「管事,你們家主和雲河大師何事回來?」壯碩男子收斂了神色,開口問道。
「二位公子,實在是對不住,不知二位貴客到訪,家主恰好外出與人談事不在,雲河大師他才剛煉製完丹藥,正處於精力虛弱之時,需要歇息片刻,勞煩二位再稍等一會。」
他口中的家主正是孫掌柜
趙承宣微微頷首,帶著淡淡地笑意道:「無妨,只怪我二人不約而至,登門叨擾來得並不是時候,在此等候也是應該。」
「二位見諒,雲河大師一旦恢復些,自會前來。」
壯碩男子哼了一聲,也不再多言。
「若是二位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老兒就在前堂內,隨叫隨到。」
「有勞管事。」
那管事沖二人一禮,招呼著夥計為二人添茶倒水,便離開了房間。
他才回到前堂內沒多久,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管事,不知雲河大師可在?」
管事抬頭看去,認出來人,正是一個多月之前來過店裡的那個姓周的公子。
周景因為與雲河之間有約,再加上雲河二人對他的實力有所敬畏,所以上次離開後,孫掌柜與雲河便同店裡的所有人都交代過,今後凡是看到周景前來,務必在第一時間通知他們二人。
連家主都親口發話,所以周景的身份對於店裡的管事和夥計來說,相當尊貴。
此時見他前來,自然是上前相迎。
不過聽說周景是來找雲河二人的,那管事一時間也犯了難。
畢竟裡面還有趙承宣兩人在等候,如今又來了一位貴客,若是招待不周,難免要被責罰。
所以想了想,他覺得此時再不能耽擱,決定還是差人跑一趟,告訴外出的孫掌柜,再讓店夥計通知一聲雲河。
而管事招待周景的聲音自然瞞不住裡面的趙承宣二人,壯碩男子悄悄放出神識向大堂看去。
趙成軒察覺到他的舉動,頓時給了他一個警示的眼神,示意他在這裡不要行事魯莽。
壯碩男子尷尬一笑,道:「我只是無聊看看,絕不惹事。」
說完便將注意力轉向大堂內。
而見到那管事和夥計對周景畢恭畢敬,心中更加有些不爽,在趙承宣面前輕哼了一聲。
「此人是誰?看起來來頭不小嘛,你看那管事殷勤模樣。」
說著他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地道:「要我看,這什麼靈仙堂,煉丹大師,分明是有意怠慢咱們兄弟二人。」
「休要亂說,小心禍從口出。」趙承宣淡淡地道。
不過大堂內的情況他也注意道了,目露沉思,帶著一絲好奇道:「此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隱匿了修為,也不知是何身份……」
「裝神弄鬼。」壯碩男子不以為意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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