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各種凌虐手段,魔後的崩潰與茫

  秋高氣爽,氣氛旖旎,一層層的霧氣在林子中不斷地瀰漫著,顯得是如此的曖昧。

  秋遠黛目光冰冷,故作冷漠,就這麼看向文蟬衣,眼裡滿都是冷然之色,甚至還透露著淡淡的殺機,似乎想要徹底看穿對方的內心。

  她剛剛降臨凡間,就經歷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自然也升起了警惕之心。

  雖然文蟬衣看起來很幽怨,很楚楚可憐,對自己也必恭必敬,但無論如何,也要有十足的警惕。

  確定對方並沒有弄虛作假,也沒有故意在欺騙自己。

  修行者的直覺是相當敏銳的,尤其是她這種層次的修行者,直覺更是準確到了極致。

  不知為何,當她看到文蟬衣的剎那,就有一種莫名的煩躁,而且這種煩躁根本無法消除,變得越來越濃郁,越來越澎湃。

  讓她隱隱有些不安。

  也正是在此時,文蟬衣輕輕揮了揮手,她便看到那原本冷漠無比的魔頭,神色呆滯,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了過來,沒過多久便走到了兩人身前,身上散發著炙烈的陽氣,神魂同樣深邃而又熾烈。

  呆若木雞,沒有了任何的波瀾。

  仿佛真如行屍走肉一般,顯然是被種下印記的結果。

  這也讓魔後微鬆了口氣,內心懸浮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似乎連警惕都消散了許多,看向文蟬衣的目光,也不再像剛才那般警惕。

  或許……

  自己真的是有些多疑了。

  文蟬衣畢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也只不過是區區魔妃,恐怕沒有那麼大膽敢針對自己,欺騙自己。

  一個個的念頭,在秋遠黛的腦海中閃爍而過,讓她變得清冷了許多,更多的將目光投向了方陽。

  打量著面前這個數百年來第一個讓她心動,甚至讓她產生了忐忑之心的男子。

  還沒打亮多久,便突然聽到了文蟬衣那嬌滴滴的聲音,透露著無盡的饑渴與幽怨。

  隨後,一陣陣的香氣便從這絕美女子身上瀰漫而出,如空谷幽蘭一般,沁人心脾,撩撥著人的心弦。

  而文蟬衣更是緩緩跪在了地上,那曼妙的臀部,勾勒出了一抹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幾乎能夠滴下汁水。

  她仰起頭,面色潮紅,桃花眼裡蕩漾著一層層的漣漪,每一根鎖鏈從她的脖頸處環繞而過,又落在了她的雪白鎖骨上。

  她就這麼抓著鎖鏈的一頭,近乎哀求渴望地望向方陽,似乎在請求方陽的恩賜。

  「……」

  秋遠黛怔在原地,目光呆滯,她那幽冷的眼神中都透露著幾分迷茫和難以置信。

  她……

  沒聽錯吧?

  文蟬衣不是說已經把這魔頭給拿下,讓魔頭成為了奴隸嗎?為何現在這女人竟然稱呼魔頭為主人,而且還如此卑賤的,親自把鎖鏈砌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讓魔頭當狗一樣遛。

  甚至還苦苦哀求魔頭把自己吊起來,狠狠懲戒。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看不透,完全看不透。

  千頭萬緒在秋遠黛的內心不斷閃爍著,讓她的瞳孔中流露出深深的迷茫,只覺整件事都籠罩著一層霧氣,越來越難以琢磨。

  不過她畢竟是堂堂魔後,經歷過太多太多的事情,哪怕有些惘然,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儘量冷靜了下來。

  手掌一揮舞,一層層的罡風瞬間從她的掌心掠過,只是剎那間,文蟬衣便落入她的手裡。

  她目光幽冷,長裙肆意飛舞著,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氣,不知不覺便帶著文嬋衣退到了飛攆前。

  霧氣籠罩,暫時遮住了方陽的視野。

  而她則緊盯著文蟬衣,再也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機,看起來越來越恐怖,越來越幽冷。

  「給我一個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把魔頭給拿下了嗎?為何到最後反而稱呼魔頭為主人?」

  「難道說,你是在欺騙本後不成,真以為本後不敢殺你?!」

  轟!

  恐怖的氣息瀰漫而出。

  猶如一座白骨森森的山,又猶如冰冷的冥河,就這麼向文蟬衣籠罩而去,只是剎那間,文蟬衣的臉色便蒼白起來,連帶著眸子中的火焰都開始變得明滅不定,似乎下一刻便會當場死去。

  顯然,魔後已經動了肝火,不再像之前那般容易糊弄了。

  但哪怕如此,文蟬衣的內心依舊冷靜非常,雖然她也很忐忑,同樣充斥著一陣陣的恐懼。

  但她很清楚,此刻已經到達了她的計劃最關鍵的時刻,只要度過這一道關卡,便一往無前,定然能夠將魔後拉下水,狠狠的墮落,這是毋庸置疑的!

  念及至此,她慘然一笑,眸子中透露著一陣陣的楚楚可憐,畢恭畢敬道。

  「魔後明鑑,奴家怎敢欺騙魔後?在奴家的心裡,魔後始終是高高在上,是整個山海禁地的掌控者。」

  「是嗎?那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把本後當成傻子了不成?」

  「不敢!」

  文嬋衣還在被魔後掐著脖子,整個人懸浮在虛空,桃花眼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淚水。

  「魔後恐怕有所不知,這血雨魔尊在整個長安都極有魅力,長安女子對他也頗為傾慕。但哪怕如此,也鮮有女子能夠落入他的眼中,哪怕是奴家,同樣也做不到。」

  說到這兒,文蟬衣的眼裡流露出一陣陣的哀怨,似乎很是失望,目光都變得暗淡了許多。

  「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奴家一向驕傲,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便越是想要。於是,便計劃憑藉強大的實力,直接將魔頭給拿下,把魔頭化為奴隸。這才能夠在對方內心留下深刻的印記,讓這魔頭日日夜夜滋潤奴家……」

  嬌羞的話語,就這麼傳入了魔後的耳中,讓魔後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文蟬衣,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要看穿對方的內心,看透對方究竟有沒有在欺騙自己。

  為此,她手指一挑,一陣陣的幽芒從那青蔥如玉的指尖散發而出,瞬間便定格在了文蟬衣的眉心。

  幽芒不斷向眉心瀰漫而入,很快便籠罩了文蟬衣眉心的那柄紙傘。

  稍稍感知了片刻,她緩緩睜開眼睛,那清冷的眸子中流露出幾分茫然。

  真的?

  文蟬衣方才所言,竟然是千真萬確,沒有半分的虛假。

  這可是她用禁術特意感知的,不可能出紕漏,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秋遠黛驚疑不定,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越來有些紊亂,越來越搞不清楚事情的緣由了。

  而文蟬衣卻低下頭,那楚楚可憐的眸子中掠過幾分冷芒,嘴角更是帶著幾分冷笑。

  果然,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魔後對自己運用了禁術,在這禁術面前,任何人都休想說謊,只要內心有絲毫的波瀾,便會立即被魔後感知道。

  這也是她的計劃所面臨的最大危機。

  但,那又如何?方才她才所說皆是真的,而且是內心埋藏了許久的話,她確實對魔頭很是傾慕,但魔頭也確實高傲,無論她用盡任何辦法,魔頭也始終那麼冷漠。

  甚至對她沒有產生任何的情感。

  唯一算得上說謊之處,便是將魔頭化為奴隸,日日滋潤了,但她方才說的是計劃,而且還刻意含糊了一下。

  因此,嚴格來說,她也並沒有說謊,一切都是真的。

  正如文蟬衣所預料的那般,接下來,魔後緊緊的盯著面前這魔妃,看了許久許久,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紕漏,最終才深吸口氣,冷漠無情道。

  「那麼,既然你已經把這魔頭給拿下了,讓魔頭成為了自己的奴隸,又為何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甚至把鎖鏈交在了魔頭手裡,讓魔頭狠狠懲戒?這你又該如何解釋?」

  秋遠黛聲音冰冷,說完這句話便再度閉上了眼睛,一陣陣的幽芒從她的指尖籠罩了文蟬衣的神魂,不斷感知著。

  在她看來這才是事情最關鍵之處,也是文蟬衣難以解釋之處。

  一個主人,怎會稱呼自己的奴隸為主人?

  文蟬衣定然欺騙了自己。

  然而……

  聽到了這番話之後,文蟬衣的內心變得越發歡愉起來,也越發鎮定自若,甚至沒有了絲毫的警惕與緊張。

  剛才那番解釋,她可是浪費了很多的心智,冒著巨大的危險,這才含糊其詞,布置了語言陷阱。

  但接下來這番話,她說的可都是千真萬確,沒有半分的虛假。

  「因為……奴家喜歡被虐,尤其是尊嚴被狠狠地踐踏在地,肉體被不斷的羞辱。越是凌虐,奴家就越是歡喜。鞭子,鏈子蠟燭,世間有各種各樣的手段,奴家都一一想要品嘗,而且還是想要讓血雨魔尊帶著奴家品嘗。那種滋味實在是刻骨銘心,畢生難忘,魔後,您想要嘗試一下嗎?」

  嬌滴滴的話,是如此的嬌嫩,仿佛能夠滴下水來。

  安靜,死寂,整個十里畫廊一片寧靜,鴉雀無聲,沒有任何的聲息傳出。

  秋遠黛更是呆愣在原地,傻傻看著面前那嬌羞無比的文蟬衣,失魂落魄,一度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甚至是本身出現了幻覺,如夢似幻。

  「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

  文蟬衣重重點了點頭,桃花眼裡流露出一陣陣的懷念,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的山村。

  「魔後,剛才您親眼看到過奴家的回憶,應該很清楚那一夜魔尊對奴家百般虐待,簡直殘忍到了極致,但奴家內心不僅沒有任何的慌亂與畏懼,反而很是歡喜。」

  「禁忌與疼痛交織在一起,那種滋味,每一次回憶,奴家都感覺自己似乎實在是無法壓制……」

  文蟬衣越說越來勁兒,桃花眼變得也越來越明亮,臉頰潮紅,仿佛籠罩著一層層的霧氣,是如此的迷離空濛。

  把魔後都給看傻了,而且不知為何,雖然對方那越發細緻,越發旖旎的話,她似乎同樣回到了那一夜,雪白修長的玉腿變得躁動起來,如此的熾熱,如此的滾燙,最終狠狠攪在一起。

  咬著嘴唇,將目光投到了方陽身上。

  「唉……」

  一陣陣的嘆息聲響起,正是文蟬衣傳出來的,她目光黯淡。

  「可惜……從那一夜之後,奴家便再也沒有品嘗過那般刺激的滋味了,不過好在一切都還有機會,所以奴家才準備了這條鎖鏈,再度復刻。而且還是當著魔後的面,相信魔後觀看之後,定然能夠感受到奴家那飄飄欲仙的滋味……」

  「夠了!」

  眼見文蟬衣越說越來勁,目光也變得越來越狂熱,魔後怒斥一聲,強行打斷了對方的話,那原本點在文蟬衣眉心的手指也迅速收了回來,指尖的幽冷光芒瞬間熄滅,不再像之前那般明亮了。

  顯然她已經相信了文禪意的話,知道對方所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分虛假之處,也知道了面前這女人是何等的放蕩,何等的荒唐。

  她幾乎不敢想像,這段日子,在人間,文蟬衣究竟和面前這魔頭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

  不過……

  為何之前在冥族,她沒有看出來這女人竟然有如此悶騷的氣質,而且變得如此的大膽,竟然當著自己這位魔後的面便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給說了出來?

  簡直玷污了她的耳朵,只是稍稍一聽,她的臉頰便一片熾熱滾燙,仿佛連靈魂都被污染了,

  難道……

  一切真如文蟬衣所說,之前這女人在冥界之所以沒有彰顯出這些特質,純粹是因為山海魔主不行,沒有給她帶來這些刺激的歡愉。

  更沒有品嘗過如此刻骨難忘的滋味?真魔主,真的比不上魔尊,而且是遠遠的比不上?

  她越想越荒誕,越想越迷茫,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此時,文蟬衣卻是嘴角微翹,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成功了!

  自己終於過關,接下來便是當著魔後的面狠狠墮落,使用出各種凌虐手段,和這魔頭糾纏在一起,而且,她同樣能夠品嘗到那歡愉的滋味。

  只是稍稍一聯想,她那長裙便沾染了秋季的露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