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魔後背叛夫君!身體與靈魂的雙重顫慄!
冥河的水還在淺淺的流淌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而在冥河之中,諸多的邪神以及陰魂都已經準備就緒。׺°」˜`」°º× ׺°」˜`」°º×
各個神色冰冷,目光蒼白。
就這麼匍匐在冥河兩側,用敬畏的目光望向外界的秋遠黛,望向那一道高貴的身影。
浩劫尚未降臨,天地禁制尚未開啟,在此等情況之下,魔後能夠走出山海禁地就已經是一件頗為艱難的事。
耗費了太多邪神以及陰魂的生命。
但哪怕如此,它們也無怨無悔,依舊虔誠,隨時隨地打算犧牲獻祭自己,將自己的一縷縷神魂傳入魔後神魂之中。
作為燃料,讓魔後變得越來越強大,從而降臨凡間,將所有的人類都給屠戮殆盡。
這對它們來說是一件無比光榮,無比榮耀之事!
然而此刻,在諸多邪神眼裡,一向冷漠殘忍,高高在上的魔後,卻是被霧氣籠罩著,輕輕咬著嘴唇,目光略有些迷離。
眉心還有一點火焰在淺淺燃燒著,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時不時有一幅幅的畫面掠過。
那些畫面皆清晰無比,似乎是兩道身影組成,一道曼妙幽怨,一道霸道冷酷。
一道正跪在地,身姿曼妙,另外一個則衣袍滾滾,目光深邃。
兩人似在進行修煉,男子神色越來越冷。
隨意將女子摟入懷中,進行荒謬的修煉
而那媚骨天成的女幽魂,則渾身一顫,那如水蜜桃般的臀部,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線。
在魔頭的掌控下,變換著修行姿勢。
兩人神魂不斷交融。
冥河中的邪神陰魂往往沒有思想,有的只有本能,它們看不到這些畫面,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存在,讓它們感到無窮畏懼的存在。
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靈魂似乎在顫慄一般,微微哆嗦著,默默凝視著這一切,將這一幅幅的畫面全部灌入了自己的腦海,刻骨銘心。
魔後……
怎麼了?
難道……壞了不成?
這是諸多邪神內心產生的共同想法,甚至有些隱隱擔憂。
而在那如同潮水一般,不斷蕩漾徘徊著的霧氣里,秋遠黛卻是微咬著嘴唇,兩條玉腿微微摩挲著,那一向高貴冷漠的眼神,透露著濃濃的掙扎與愕然。
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將這份記憶氣泡融入腦海之中讀取記憶。
雖然她早有預料,文蟬衣的神念能夠得到滋潤,定然是和雙修有關係,說不定自己這個屬下,便和那人間的魔頭發生了一些苟且之事。
但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文蟬衣竟然會如此大膽,如此不知羞恥,毫無遮攔的便將這份記憶完整地切割了下來,甚至沒有任何的屏蔽,直接開啟神念共鳴,將這一幅幅的畫面打入到自己的腦海里,幾乎相當於是實時播放。
讓她這位一向冷漠的山海魔後,似乎也徹底融入到了這份記憶里。
乾坤倒轉,歲月蹉跎。
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那燈火如織的山村,來到了那一夜。
魔頭目光冷峻,黑袍滾滾,仿佛掌控著文蟬衣的生死。
肆意摧殘惡鬼,手段齊出!
剛開始文蟬衣還能憑藉魂燈勉強抵禦,但沒過多久便已經不堪承受。
明明羞恥無比,面上卻忍不住流露出一層層的紅暈。
和那滿山燈火交相輝映。
既有痛苦又有歡愉。
燈火之下,兩道身姿越來越近。
神念似乎也有交融之象。
由於這是直接在腦海中讀取記憶,神念互相融合,這一切發生之時,秋遠黛感覺自己就站在旁邊,甚至能夠感受到魔頭那炙熱的呼吸,冷漠的眼神,以及霸道的手掌,似乎隨時隨地都會覆蓋在自己身上。
讓她的肌膚在不斷顫慄著,甚至連睫毛都開始顫慄起來,內心深處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恐懼,以及酥癢之感。
此刻憑藉她的實力,明明能夠一揮手掌,便直接將這記憶神念給捏成粉碎,從而從機遇之中踏出,但不知為何,她的腳下仿佛生根了一般,硬生生地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幾乎一絲不苟地望著這些畫面,聽著文禪衣那羞憤而又夾雜著幾分痛苦與歡愉的嚶嚀,原本面無表情如同覆蓋著一層冰霜的神色,逐漸消融。
目光複雜,內心對夫君的那份愧疚感,厭惡感,越來越濃郁。
她本身就看不上山海魔主,很少和山海魔主親近,對此等事情更是厭惡至極。
認為普天之下,根本沒有一個男子能夠配得上自己。
但此刻不知為何,當她看到魔頭那英俊挺拔而又堅硬的身軀,以及熊熊燃燒,幾乎能夠融化一切的神念之時。
有一種豁然開朗,撥雲見霧之感。
原來,這才是陰陽雙修,這才是最冷酷的霸道,如此的激烈,如此的狂暴。
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文蟬衣那虛弱的神念,此刻正被魔頭肆意掌控在手裡。
仿佛化成了一盞最為溫柔的燭火,而魔頭的神念則滔滔不絕,皆是精華。
在這神念的滋潤之下,燭火自然會變得越來越旺盛,越來越熾烈。
猶如久旱逢甘霖,最終,徹底被癒合。
時間再緩緩流逝著,山村中的畫面終究是走到了盡頭,最後,文蟬衣的那點神魂,在方陽的折磨之下,終究是煙消雲散,徹底消失不見。
而秋遠黛則成為了真正的旁觀者,眼睜睜地望著這一切,剛開始還冷若冰霜,逐漸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輕輕咬著嘴唇,肌膚顫慄。
到最後,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微微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眼睛,定定站在原地,似乎在消化方才的那些畫面。
等到那些畫面全部消化完畢之後,她才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氣勢瞬間變得冷冽起來,將目光鎖定了文蟬衣。
青絲飛揚,那冷漠的眉眼,更是透露著一股威嚴感,讓人望而生畏。
只是稍稍一想到剛才那些荒誕的場面,她的面容便有些潮紅,臉頰滾燙,思緒如麻,連帶著內心都許久難以平靜。
大膽!
實在是太大膽了!
身為冥族人,竟然和一個凡人苟且,而且還如此恬不知恥的把所有畫面都映入了自己的腦海里。
最關鍵的是,文蟬衣可是山海魔妃,而自己則是山海魔後,嚴格來說,山海魔主都是兩人的夫君,而現在,文蟬衣卻當著自己這個大婦的的面給夫君戴了綠帽子。
而且,還戴的如此的渴望,如此的激烈,剛才那些畫面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讓她的內心變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深沉。
根據文蟬衣剛才切斷的記憶神念顯示,自從那一夜之後,這位山海魔妃便一直在回味,且日日夜夜都處於煎熬之中,似乎恨不得直接跪在魔尊面前,被魔尊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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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煎熬饑渴感,她都看在眼裡,而且似乎感同身受……
直到現在,她那紫色紗裙下修長而又雪白的玉腿都在微微摩挲著,滾燙炙熱。
陡然間想起了那首詩。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堂堂山海魔後,一直自詡甚高,頗為驕傲的存在,如今竟然因為一個凡人,一段記憶心亂之詞,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一時間羞惱萬分,內心深處竟然也生出了背叛夫君的奇異心思。
雖然這種心思只存在了一瞬,很快就要被她給掐滅,但她依舊存在著一種被挑釁的羞辱感,許久都難以平靜。
最終,將目光投到了文嬋衣身上,手指微挑之間,一道道的氣流從她的手指間拂過,猶如金色的溪水,很快便落入了文蟬衣的眉心。
是如此的溫和,如此的平靜,不起絲毫的波瀾,但只要修行強大者看到這一幕,定然會震撼非常。
畢竟,這金色溪水可是純粹由神念之火構成的,只要落下去一滴,便能夠將所有神念給焚燒殆盡。
包括文蟬衣,無論她再怎麼強大,山海魔主借給了她怎樣的力量,在這火焰面前都顯得無比脆弱,剎那即逝。
「為何這麼做?」
「身為山海魔妃,竟與人私通,雙修,難道你不怕死嗎?」
淡淡的話語,透露著無盡的威嚴,金色溪水就在文蟬衣眉心不斷流淌著。
文蟬衣內心顫抖,清晰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很清楚自己的生命被魔後所掌控,內心緊繃到了極致,但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歡愉也在她的靈魂深處不斷滋生。
她在賭!
從她見到秋遠黛,見到這位山海魔後之後,便一直在賭!
賭對方對血雨魔尊有興趣,賭對方看到自己記憶中血雨魔尊那英俊的容顏,強大的肉身之後,心靈會有所顫慄。
所以,她才特意切割了那部分記憶,而且沒有半分的隱瞞保留。
將自己那羞憤歡愉的嚶嚀,將那苦苦掙扎的神念,以及往後日日夜的煎熬,全都切割了進去。
她當然知道,身為山海魔妃,和一個人凡人私通,雙修,甚至產生了複雜的感情,是罪該萬死之事。
如果此事被山海魔主知道了,哪怕魔主再怎麼豁達,也定然會陷入瘋狂的憤怒之中,將她挫骨揚灰,沉入冥河之中,永遠的被冥河之水重刷,死無葬身之地。
但她卻依舊這麼做的,因為她已經別無選擇,被逼到了絕境。
要麼死,要麼也將山海魔後往懸崖邊上稍稍推一下,讓對方陷入沼澤,深淵之中。
唯有兩人同時背叛了魔主,同時成為魔尊的奴隸以及淫亂傀儡,自己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
才能夠在一直高高在上的山海魔後面前真正的挺起腰,不再像之前那般卑躬屈膝了。
這是個瘋狂的賭局,她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壓了上去,只為了那渺茫的希望。
沒錯,這個希望相當渺茫,甚至在外人看來,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山海魔後,而且還擁有著山海魔主這樣的偉岸夫君,而另外一個則是在冥族人眼裡幾乎不值一提凡人。
無論如何,山海魔後這樣血脈高貴,靈魂高貴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對一個魔頭動心?
文蟬衣之前也忐忑過,擔憂過,事實上,在魔後睜開眼的燦爛,她的靈魂都在顫慄著,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但如今,哪怕魔後的氣息是如此的恐怖,那金色的溪流就在她的眉心流淌著,隨時隨地能夠將她給捏死,但她的內心反而輕鬆無比。
只覺一直懸浮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不再像之前那般緊張了,甚至有一種大難不死之感。
內心生出了濃郁的狂喜,如果不是當著魔後的面,此刻她恐怕已經要肆無忌憚地笑出眼淚了。
在那濃重的霧氣里,魔後依舊是那般冷漠,語氣也是那般的高貴,盛氣凌人,似乎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她卻無比確定,魔後已經動心了,這位自詡冥族第一流,從不將任何男人放在眼裡驕傲存在,已經被魔尊緩緩地剝下戒備,露出了柔軟而又敏感的心。
隨後種下了一枚種子,一枚叫做放蕩背叛的種子。
而這樣的禁忌種子一旦種下,想要徹底剷除將會變得無比艱難,甚至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就猶如魔念一般,從靈魂深處滋生而出,逐漸發展壯大,越來越澎湃,越來越煎熬,最終,占據整顆心靈。
而且,越是想剷除就越是困獸之鬥,猶如絲線一般,越裹越緊,越裹越牢固。
文蟬衣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對魔尊也很有信心。
萬事開頭難!
山海魔後就猶如一塊千年玄冰,冷冽刺骨!
而如今,既然這玄冰已經裂開了一條縫,那麼就會裂開無數條縫。
憑藉著魔頭那強大而又詭異的魅力,定然能夠如抽絲剝繭一般,緩緩剝開山海魔後的衣衫,露出那高貴曼妙的身軀。
隨後,讓魔後和自己一般跪倒在地,成為魔尊的奴隸。
在瑟瑟的秋風之中,文嬋衣思緒萬千,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振奮,甚至連肌膚都開始顫慄起來,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了病態的潮紅。
在巨大的恐懼與歡愉之中,她就這麼咬著嘴唇,迎著魔後那凜冽的目光,眼裡流露出了深深的嫵媚之色,近乎幽怨而又嬌羞地開口道。
「魔後既然看到了奴婢的記憶,那便應該清楚奴婢承受的煎熬與痛苦。奴婢作為山海魔妃,自然要守住清白,但魔尊的手段實在是太過刺激,太過狠辣,尤其是對靈魂的滋潤,誘惑力強大到了極致,奴婢不堪其誘,越陷越深……」
輕柔幽怨的話,如同蘭花一般在秋遠黛的耳邊徐徐綻放,似乎吹入了她的腦海深處,讓她原本已經逐漸清冷下來的心,又開始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與波瀾。
畫面轉動,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回到了魔頭衣袍滾滾之間,看到那兩道身影就當著她的面不斷糾纏著。
怒火在燃燒,秋遠黛的目光越來越冷,氣息也越來越鋒利。
她只覺一股自己對夫君的背叛感在瘋狂滋生,壓也壓不住,讓她羞怒地伸出手掌,輕輕的掐住了文蟬衣的脖頸,就這麼將這位嫵媚而又傾城傾國的魔妃給強行掐了起來。
文蟬衣臉色蒼白,臉上卻帶著悽美的笑容,就這麼定定地凝視著秋遠黛。
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郁!
似在看向獵物,困獸猶鬥的獵物!
魔後,你逃脫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