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贏了？」
這應該是今晚他們這群工作人員第一次關心數據。
「我覺得我們可能會輸。」白靈知道自己這句話很掃興，可她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她以為月少會唱一首彰顯她們唱功的歌。
結果她們沒有，直接選了一首注重舞蹈和舞台表現力的快歌。
就像是兩個武林高手對決，你拿出了壓箱底的絕學，結果對方讓你一隻手，結果你還輸了。
殺傷力一般，侮辱性很強。
這時候白靈忽然感受到一陣暖意。
她有些懵，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原來是隊長抱住了自己。
「唱完就不要去在意結果了，只要你今晚唱得開心不就好了？」隊長安撫著三個隊員：「技不如人可以練，要是因此壞了一晚上的好心情，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白靈重重地點頭：「嗯，隊長說得對。她們，她們雖然很強，可我們只要努力，一定能追上的！」
櫻花妹撓了撓頭：「聽你們這對話，月光少女好像魔王大boss，而我們是不斷挑戰她們的勇者一樣呢！」
月少四人倒是很開心。
她們剛剛下台的時候感受到了觀眾對她們的認可。
雖然很多人都是一時熱情，可能過一會兒又因為國籍原因討厭她們了。
然而她們剛剛的表演，至少是得到了這群人的認可的。
光是這點就足夠了，她們已經向這群高麗人證明了，她們月光少女能在華夏坐穩，成為華夏第一女團絕不是運氣使然。
工作人員看著數據，鬆了口氣：「還是打工少女贏了。」
眾人立刻歡呼了起來，仿佛是在慶祝高麗世界盃進了四強一般。
他頓了頓，又小聲補充道：「不過差距很小。有41%的觀眾投了她們。」
這個數據是他們之前根本沒有預想到的。
這可是高麗啊，在他們的地盤上，而且面對的還是目前高麗最紅的女團。
可月光少女硬生生搶走了41%的觀眾。
「無所謂了，贏了就好。」這期表演賽的總策劃摸了摸鼻子：「我們可是全勝呢！大家都高興起來！」
節目結束了，兩邊觀眾都是滿意的。
國內觀眾是激動的，他們又多了一首循環的歌曲了。
守護星簡直跟過年了一樣，這一次不僅有新歌聽，還能看這麼炸的舞台，太爽了。
甚至有人專門去推特看了一眼，發現在不少外國網友眼裡，都認為今晚的月光少女更勝一籌，全場最佳。
［感謝節目組，讓我認識了月光少女。］
［原來華夏還有這麼厲害的女團？一直以為女團都是高麗的呢！］
［人美歌甜，這個女團厲害了。希望月少能來暹羅開演唱會！］
［來東瀛吧！可以開握手會，我一定抱兩箱專輯回去！］
［咦，節目不公開結果真是太明智了。若是月少輸了，那這節目就沒公平可言了。］
而且他們還驚奇地發現，不少高麗的本土網友也在轉月少今晚的表演視頻。
其中還有很多人公開表示，其實他們之前就是月少粉絲了。
「陽哥你知道嗎，」關霏一臉興奮地坐在保姆車裡：「今晚我們還搞了一個梗出來呢！」
「什麼梗？」周弋陽打了一個哈欠，這個反響在他的預期之中，所以他沒有其他人那麼興奮。
「我就說嘛，上次拍封面之後，她們在高麗就有粉了。代言SK2的事兒，東瀛和高麗都有媒體報導。她們四個人靠臉怎麼說也能吸粉。結果今晚弄得好像高麗本土無人認識她們一樣。」
唐玥倒是很有興趣地湊了過來：「然後呢？」
「等你們表演結束之後，這些粉絲就出現了啊！估計是發現風評好了，承認粉你們也不會被罵。然後那群人就互相留言［原來你也粉月少］，就很多人跟風了……」
「哈哈哈！」唐玥一拍大腿，大笑起來：「這些人都是深櫃嘛！早點承認，今晚我們的粉絲就不止那麼點了。」
這時候蘇音突然捂住了唐玥的嘴，在她耳邊輕聲道：「糖糖，別說啦，萱兒睡著了。」
汪星蕊也打了個哈欠：「她這幾天熬夜練習，肯定困死了。她這麼拼，應該就是為了讓我們三個人躺贏吧！」
「別說了，」蘇音捂著臉說道：「萱兒今晚應該圈了很多粉，那可都是她用汗水掙來的。」
周弋陽趁機敲打她們：「你們不要驕傲，雖然今晚你們口碑不錯，可要是真的想在國外立足，靠一首歌是不可能的。而且現在你們也只是亞洲有名氣了，美利堅依舊沒人認識你們。」
「哎陽哥你打擊我們也應該等明天嘛，」唐玥不滿道：「讓我們開心一天多好。」
就在這時候，周弋陽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是系統的提示音。
他打開瞅了一眼，發現是恭喜他解鎖了個新成就。
「這麼來看，」周弋陽挑了挑眉：「這是暗示我可以往國外發展了麼？看來是國內的名氣進入瓶頸期了。」
一夜之後，周弋陽帶著眾人回國了。
剛下飛機，他們就遇上了一群接機的粉絲。
不過最讓周弋陽無語的是，這群粉絲竟然還整活兒，弄了個「為國爭光」的橫幅，看得他一臉尷尬。
倒是她們四個女生還挺喜歡的，跑過去和這個橫幅合影了。
《worth it》今天白天上架了Moonlight和幾個大的音樂平台。出來不到一些小時，就登頂了全平台的新歌榜。
然而最讓人驚訝的還是它的海外數據。
因為《worth it》的緣故，Moonlight的海外app昨晚下載量暴漲了一百多倍，結果伺服器差點崩了。
以至於周弋陽不得不拿了一大筆錢出來，打算認真弄好這個國際版app了。
昨晚的八個表演都被官方上傳到了油兔上，月光少女的《worth it》力壓打工少女的新歌，成為了播放量最高的視頻。
白楊羽更是野心勃勃地分析：「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出完二專之後，弄一張英文專輯。再之後，月少就可以開全球巡演，去世界各地圈錢，不是唱歌了。」
「想的挺美，」周弋陽還是很謹慎的：「不過貿然發英專，把國內市場拱手相讓就太蠢了。就算要發，那也是中英兩張專輯同步發行。」
「如果可以自然是好的，」白楊羽有幾分不信任地看著周弋陽：「可周總，您要寫兩張專輯的歌，這期間您還要拍電影，拍電視劇，策劃綜藝……您忙的過來麼？」
其實可以的。周弋陽在內心說道，大部分工作都是用系統點點點就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接下來就是看《白蛇緣起》最後四集能不能穩住口碑，以及《演員已就位》播出會不會成爆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