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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後可都是自己想攀也攀不上的,人家了有這樣的好機會,趕緊上前討好才是正理,只不過這心裡怎麼那麼酸呢,原本兩方面的地位一下子顛倒了起來,這個過程如果是緩慢的接受,大家可能還算是能夠慢慢理解,但是這一情況發生在一瞬間,仿佛一夜醒來,世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人接受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但怎麼說呢,商人的地位就是這樣低下,所以他們早就練就了一副假面孔,這樣面對再自己再怎樣討厭再自己再怎麼樣生氣的對象,他們都能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而眼前這一技能就被赤裸裸的讓這位姥爺運用得淋漓盡致,他走上前去努力的擠開其他自己可以解開的小傷人,但是這次他用力的程度要比以前小了很多,這要是以前他隨便上去橫衝直撞那些人早早的就應該給他讓路,如果不讓路那絕對是不長眼睛那麼踹他們一腳都是輕的,但是今天他只不過是輕輕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讓對方看到自己對方,自然而然的就會給他任務,而他之所以這樣輕柔的動作,是自然就是怕在這些小商人中間再突然出現一匹黑馬。
如果再發生這樣的情況,到那時雙方的地位一下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方面的地位發生了顛倒,那時候那才叫尷尬呢,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會記得曾經自己伸出去的,踹在人家身上的那一腳呢,與其那樣倒不如現在就開始做人,相處的時候留一些。
那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深刻的刻印在了這位姥爺的腦海里,他萬分的期待著自己能夠有另外一個兒子可以讓自己教導到那時自己一定要堅守原則,讓兒子一心去讀書,努力的考上科舉,也讓自己能夠瘋狂一把,徹底的擺脫商人這樣低下的社會地位。
但命運就是這樣,別管他怎樣期盼著怎樣求佛告奶奶怎樣去求仙拜佛,但是最終他這一輩子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等到兒子已經十五六歲的時候,這位姥爺終於算是放棄了所有的再生一個兒子的期待,看著眼前完全不成器的兒子,他只要能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接受了現實,現在他倒是希望兒子能夠早一點生下了個孫子,反正他經過觀察已經學到了不少作為人,父母應該做到最好的那種標準,通過他的觀察和總結分析,最終他掌握了一套育兒的方法,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早一點跟自己給自己生下一個孫子,讓他能夠從小好好培養一個孫子,讓他能夠成才成器,最起碼能夠成個人頂門立戶。
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是不抱任何的期待了,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小小的心愿,居然想要達成也是這麼困難,原本他以為自己兒子再怎麼說,在成家立業這方面還是應該聽他的想法,或者說是等待著他父母給他定一門親事,然後老老實實的結婚生子,等到有了孫子之後,他就要好好的教育,在他看來給兒子取親這件事情就是應該告訴兒子一聲,讓他知道也就得了,而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夠早一點讓他有自己的親生孫子來繼承香火,卻沒想到原本一件很簡單,在他看來非常容易達到的事情,也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和困難。
他兒子居然在他告訴兒子需要娶妻生子之後沒多久,就這樣大大咧咧大了一個陌生的姑娘回家,並且直截了當的跟他們說,這一輩子非他不娶,這簡直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還是那個著名的綠衣女,唉,這是要把她們家置於全省城最大笑料的程度。
原本以為還算是老實聽話,反正一事不成,但是起碼不是出門闖禍的兒子,居然給自己闖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是姥爺現在也有些麻爪,他不知道該怎樣解決這個問題。根據以往他有兒子交鋒的情況來看,每一次他兒子都能夠狠狠的壓著自己,也不管自己原本是怎樣下了狠心,堅決表示一定要這次讓二次屈服,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但最終的結果卻天天都不如人意。
所以在這一次的事情,即使大家都已經意識到,如果再按照兒子的意思辦下去,他們家就會成為全省城的銷量,就會讓所有人都瞧不起,這都不只是是商人的社會地位低下,更是在商人這個圈子裡自己也會顏面盡失的一種情況,但是他卻對於面對自己兒子鬥爭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大的底氣。
妹妹想起這種情況,智商這位姥爺總是在心裡狠狠的罵一句,人家兒子是來還債的,他家這個兒子絕對是來挑討債的,要不為什麼看著他那張臉自己就總是狠不下心去,估計自己上輩子不知道欠了人家多少錢呢,這輩子人家是來收債的,自己哪有那個底氣與人家爭論呢。
但不管怎樣在這件事情上,這個老爺還是祈禱著自己能夠說服兒子的,畢竟就孫子這件事情,他早很多年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努力的培養,出於一個真正能夠頂能力戶的人,我不管怎樣在兒子身上吃了那麼多虧,或者說是長了那麼多教訓之後,他自認為能夠教育好下一代。
但是他所認為的能夠教育好下一代,那就是一個下一代的資質,本身就應該千挑萬選,他原本還在與自己夫人商量著選取哪一家的小姐來給自己兒子做妻子,這個人選一定要斟酌再斟酌,謹慎再謹慎,畢竟關乎著他們下一代的水平大問題。
可其實是這位老爺在怎麼樣不堪的想像過自己兒子的妻子也沒想過他會娶柳堤黃衣女。這都不是資質或者說是智商等等啟發方面,這點品德都是有問題的,一個姑娘要怎麼可能當得起他們家的當家主母的地位,即使他是已經想好了,要把這個家直接交給自己的孫子手裡,但如果自己的孫子是從這個女人的肚子裡爬出來的話,那麼能夠有幾分的姿勢已經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