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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孩子們的一輩子,在他看來這才是父母應該做的事情,而像剛才所說的,那些人強迫孩子讀書,不聽話就打,動不動就責罰這種行為,在這位姥爺看來是絕對不可取的,但偏偏這些孩子鬧過哭過,受罰過之後,往往還能乖乖的回去看。
可以說當看到那些孩子明明不樂意不高興不想去讀書,但仍然在各種原因下壓迫下,不得不去讀書,哭著喊著,但仍然沒有放棄書本,看到這樣的一個結局,這位老爺子眼睛幾乎跳出了眼眶,他就沒有想到居然這樣也算是一種有效的行為,反正這次接孩子仍然又回到了讀書的正途上,甚至於有幾個孩子,後來還發現了讀書的好處,真正用心去讀書了,當然大部分的孩子在強迫的情況下讀書,自然讀不出什麼好的滋味,在讀書方面還仍然保持著小的時候那種抗拒的心理,所以最終在讀書方面也就是平平淡淡,別說考秀才了,就連童聲都沒有過去。
可是就是因為個別的還有幾個,從這些根本原本就不願意讀書的孩子裡面轉變了,變成了愛讀書的,甚至於在讀書方面取得成就的那種人存在,所以這才讓這位父親認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難道自己在兒子哭鬧的時候就應該堅持姐姐強迫他讀書嗎?在就這一點來說,這位父親覺得自身是做不得了,但是他又想一想,他難道做不成這種下等的父親,難道還不能做那種上等的父親嗎?
原本在他看來自己這個父親絕對是做的非常夠格的,在他看來自己這個父親可以說是把孩子所有的事情都考慮了一個遍,然後對於他的人生,他的將來,他的甚至於他老年養孩子等等所有的問題他都給他考慮清楚了,努力的賺錢,把家產增長了好幾倍,就為的是能夠讓自己的兒子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但是現在他卻不能保證自己這種做法真的是上上選了。
反正在他看來那種在兒子表現出不願意讀書的時候就能夠和孩子講道理,拜祭事實,轉正是不管怎樣也能讓孩子明白讀書重要性的那種父母,也許才是比自己更為高明的父親吧。
尤其是自己原本和他身份差不多的一個商人,對應該說是身份是一樣的商人,只不過商人是分大小的,像這位老爺這樣子的大商人,在省城中也沒有幾個的。而一些小商人平時對這些大商人那是奉承恭維的,一片一片的,畢竟在他們看來能夠過好日子能夠得到更好的貨品,那都是靠這些大商人手指的縫裡露出來的,他們才能夠撿個便宜占多占一些變異。
所以即使在社會上其他地方可能商人地位並不高,但是在商人圈裡自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這位老爺原本在商人圈裡還是受人吹捧恭維的。那些小商人們肯定沒在這些大山人身邊,儘自己可能的去討好去恭維這些人,就希望他們心情能夠好一點,或者是對自己更為高看一點這樣他們能夠拿到更好的價格,能夠拿到更好的貨,我獲得更好的利益。
所以這位姥爺身邊常年是圍著不少的人,就希望能夠讓這位姥爺心情高興的時候能夠多讓出一些利潤,反正這些東西這些金錢,在這位老爺爺眼裡那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在他們身上卻是極為重要的一筆財源。
這也是這位姥爺對於讀書這件事情竟沒有那麼看重的原因,本身一方面他就是不願意讀書,所以在看到自己兒子不願意讀書的時候,他也想到了自己曾經度過的那段痛苦的日子,與其受了半天累,最終還是讀不出來什麼,反而浪費了時間,倒不如讓兒子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過,做他們想做他想做的事情,又因為有自己的前車之鑑,所以對於兒子讀書這件事情,原本這位老爺是看得非常淡的。
在他看來,即使是商人的地位,在社會上其他人看來是比較低的,甚至於連農民都不如,但是比起那些泥腿子只會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土裡拔時的那些農民來說,商人實際上的日子是過得太好了,別說這些土裡刨石的農民了,就連那些窮秀才這位老爺爺是看不上眼的,畢竟日子過成什麼樣子,只有自己才最清楚,商人即使社會地位低,說出去大家都瞧不起,但是誰心裡不是羨慕著商人家產豐富。
雖然說在穿衣穿戴方面還有很多的限制,因為社會地位商人們是不可以穿在身上的,但是他們身上的靈活綢緞卻是一般人一輩子可能都不可能掙出來,穿到自己身上的,他們每天吃的食物用的東西,雖比不上那些志士的,但是卻比一般人要強上太多了,有很多東西,可能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一輩子都沒見過,沒有摸過更是沒有用過。
再加上本身在商人圈裡受到的推崇,又是不少周圍圍著討好等著拍馬屁的人,更是不知凡己,所以這位商人自然覺得自己的日子是過得很開心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覺得自己兒子還需要靠讀書考這個秀才功名,才能夠過上高人一等的日子。
可他的這種想法在某一天還是被打破了,原本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也一下子跌落到了塵埃里,那是一個原本跟在這位姥爺身邊奉承的一個小商人,原本大家對於這種奉承在大商人身邊的小商人的簡直就是屬於看螻蟻一般的看法,但突然有一天在這些螞蟻群裡面出現了一個異類。
就好像突然是那麼一天,所有人對於這個小商人的態度一下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他也不再圍在自己身邊說一些討好恭維的話語,反而站直了身板,昂首挺胸站在那裡,有一一大部分的商人都圍在他身邊,恭喜著祝福著,甚至說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討好的話語都已經用到了這個剛剛翻身的小商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