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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自家的少爺是不靠譜,可是自家兩位老主子還是非常對他們待遇不錯的,所以他還真是沒想過要換主家的想法。當然他也擔心過,等到商業漲價之後他們這些僕人的待遇,但是很顯然現在姥爺的身體還是非常硬朗的,再活個三四十年都是有可能的,到那時他在旁邊也算是看得很清楚,老夫人其實對於少爺已經失望到底了。
但他們很顯然是狠不下心來管秩自家少爺的,所以現在很有一種隨波逐流隨他去的的感覺,所以姥爺如果再活個三四十年,很顯然他是在等著下一代的出生,也許到孫少爺那一輩老也能夠培養出一個真正的人才,到那時他們這些僕人也算是有了主人公,只要姥爺把家裡的大權直接交給孫少爺的話,那麼少爺現在再怎樣不成器,再怎樣不堪就要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只要家中大全部落在這樣一個不著調的少爺身上,他們這些僕人還是不用太過擔心的,反正在他們看來自家老爺還是有成算的他們這些世世代代為仆的人當然是很相信自家老爺的計劃。
但不管怎樣也是盼著少爺一一天天長大的,對少爺的心思其實也是以照顧為主。他們這些做家僕的都是習慣於看主人的想法,做事的自家老爺和老夫人有多麼疼愛,少爺他們這些僕人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即使是心中不看不上,或者說是很擔心少爺轉嫁之後他們的處境,但是他們對那事還是一點不弓箭都不敢表現出來的,相反在這個家中只要你表現你的出來對少爺逼空並盡,或者說是表現出來對少爺格外的看重的話,那麼往往你在這個家裡混的會比較好,因為姥爺和老夫人也是非常看重這一點的。
不管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反而長久以來一直表現出關心的樣子,夫人們也習以為常的對少爺有那一種很是愛戴和愛護的意思,所以這僕人去打探一下,上了院子裡的這些日子的情況的時候,還是非常高興的回來匯報的,他覺得自己匯報的這些東西肯定能夠讓老夫人和老爺開心起來,畢竟少爺能夠守住最後一個關卡,並不沒有越雷池一步,這絕對是已經超乎他們想像的一件事情了。
可原本高高興興的僕人,看到老夫人的表現還覺得非常正常,卻沒有想到在姥爺的聽完他的敘述之後,卻是反映於他們兩個完全不一樣,甚至於臉色凝重的比剛才還要陰沉一些,難道說自己匯報這些東西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讓老爺這樣擔心。
夫人又把自己剛剛回報的話語仔細的在肚子裡又琢磨了一遍,可是卻也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之處,現在他只能真心的佩服自家老爺所思所想,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想到的那些,要不人家怎麼能夠把家業發展的這麼壯大呢。
不論在心裡都佩服著自家老爺的見解獨到啊,但同時他也是非常好奇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或者說自己會問的情況,哪裡是讓老爺如此擔心的,以至於他的面色如此的憂愁。
那做魚不作為一個不下鋪,他實在是心裡及時好奇心都已經爆棚,恨不得有隻貓在他的肚子裡一抓三抓四一顆心七上八下,就想知道到底姥爺擔心的到底是什麼,可是他卻不能夠直接開口詢問自家老爺這個情況,他還不是老爺夫人的心腹,他這麼多的時候是跟在少爺身邊的。
雖說姥爺夫人也同樣是非常重視他,畢竟能夠讓他跟著自己寶貝兒子身邊,可見對他的信任,但他卻並不是那種覺得自己有資格在姥爺面前可以直接提問的人,所以他也只能憋著,這種難受的勁兒可別提了。
好在老夫人還是非常的善解人意,或者說老婦人和他的感受差不多,反正老夫人就直接問了出來,我說老爺你到底說些什麼,這不是好事嗎?既然咱們兒子與那女人並沒有什麼苟且,那麼直接把那女人打發出去就好了。
面對老婦人的這一番問話,老爺當然是不可能不理會的,他轉過頭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才說的,唉,我原本也是很擔心咱們兒子與那女人真的有什麼苟且,但是現在聽了這個僕人說話,他們之間如此清清白白的可是,但兒子卻還仍然粘在人在身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問題大了。
不滿意自家丈夫的回答,他這是等於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答出來嗎?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擔心什麼了,夫人這回有點生氣了,自己兒子結婚之後難道不是件好事嗎?難道自己兒子真的要干出那些下流的事情,自家姥爺才會滿意,他丈夫到底是對兒子你怕不怕兒子好啊,到底是對兒子有什麼想法呀?想到這兒他不由得不滿的開口說道。
老葉,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呢?咱們兒子能夠這樣在關鍵的時候清醒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懸崖勒馬,這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嗎?反正,兒子跟那女人沒關係,咱們只要把那女人打發出去,兒子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畢竟他在關鍵時候還能夠清楚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是。
聽出來自己老妻的語氣已經不高興了,自家老爺當然得認真的解釋,哎呀,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擔心咱兒子之所以並沒有做出苟且之事,並不是因為就像你所說的,他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而是因為他更加的愛護他,那個那個那個討討厭的女人。
說起來,嗯這位姥爺也是夠可憐的,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位黃衣女,畢竟直接把黃衣女這個稱呼說出來的話,他自己都覺得噁心,有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在自己家裡,而且還會成為自己家中以後的祖母,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都讓人覺得實在是難以理解和接受的一件事情。
所以再怎樣討厭那個女人,他都不想用這個稱呼來稱呼他,最終你也只能稱呼為討厭的女人,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能夠說出口的一個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