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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倆人這才有說有笑的一起朝著地窖走去,在那裡咱姥爺再一次嘆服自家世界這儲存東西的能力,果然是超過普通人很多倍了。整整一地窖的美酒,不僅僅有平時自己愛喝的高度酒,甚至就連一些低度的果酒也儲存了不少,可見這家四地這是考慮了一家所有人。
竟然來了一趟地窖,三老爺當即命人取了一壺美酒直接回到了自己平時拉斯蒂加一直住著的院子,在那裡已經有下人接令的準備了,好的韭菜兄弟兩人就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一邊喝著美酒一邊說著日常的生活,好像並沒有疾病或者說是疫情,接近,反而像是平時嘮家常一樣,兩人的氣氛輕鬆自在。
而當大佬也得知省城中即將爆發疫情的時候,基本上大街小巷所有的老百姓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他又放不下身段,與那些老百姓一樣,瘋狂跑到店鋪里去搶購那些東西,在他看來這絕對是有辱斯文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只是拍下人們儘量多的買回東西來,自己卻是穩穩的坐在家中與妻子女兒討論起這件事情。
他們疼愛的小女兒當然不知道,如果有疫情的話,這省城中會變成怎樣的一番景象,那絕對是從天堂掉到地獄裡的差異,在他看來有疫情這件事情還是非常新鮮的,他纏著父母說了不少疫情的事情。
但是他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就少,又不好意思放下身段去打聽,這個時候也不是派下人打聽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下人當然也沒有幾個人都被他們派出去去購買各種生活物資的,最主要的是米麵糧油,還有蔬菜水果。
雖說他們兩人也並沒有經歷過這樣大的疫情,不過聽長輩們說起,我知道這個時候家中應該囤一些日常的物資,囤的越多越好,畢竟誰知道啊,這場疾病會持續多長時間。
所以他們給僕人們下達的命令是儘量多的買回日常基本用品,只不過這個摳門的夫妻倆人並沒有把家中所有的零錢都放的僕人們的手中,在他們看來採集這些日常的基本用品用不了多少錢,畢竟平時這些基本上是商品中最低等的價格最低的那一類。
倒是有年紀大的僕人提醒了他們一句,畢竟現在普通的老百姓們也都在搶購這些物資,所以價格肯定是翻了幾倍的漲,所以需要當家的主人們多給一些贏錢,不過這夫妻倆人雖然認同或者說是不得不聽從著老婆的建議,卻是捨不得花錢。
所以即使老婆提醒了他們,也不過是又拿出了一筆不太多的贏錢給了僕人們,那些僕人們當然也是很無奈,但主人家就是這樣吩咐的,他們也不耐的分了這些銀兩,到大街小巷各個鋪子中去尋找能夠買到的東西。
一提起這件事情,大夫人當時就是非常不高興的,他不由得開口抱怨,你說這些僕人是不是偷偷電話耍耍,他們居然敢跟我報那個價格,開什麼玩笑,日常需要易懂,你才幾千幾個通版,居然他們敢直接要幾兩銀子,這是不是這幫人危言聳聽啊?
現在他想起來剛才給出的那些銀子還是有些後悔的,當然最主要的是心疼他的這些銀子,最主要的還是要養著教養著自己的小閨女的,怎麼就這樣白白花出去了,也是自己剛才穩不住怎麼聽呢?老婆人幾句話自己也心慌了,居然拿出那麼多銀子給這些人,誰知道這些嚇人在裡面又能貪多少呢?搞不好一半多的銀子都進了他們自己的口袋,想到這兒,這位大夫人更是氣悶不已,他決定等這些僕人回來之後,要好好搜一下他們的身,看看他們是不是在中間中飽私囊了。
聽到子叫夫人提起這個話題,大腦間其實心中也是非常不高興的,剛才被那些僕人提醒說是現在物價會比以前漲了不少,那時候他就滿心的不高興,他們這些做主人的還需要做僕人的來提醒,這些事情簡直是太過分了,在他看來這些僕人真是不會說話,再怎樣也應該委婉一些,而不是當著那麼多僕人當面直接說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有損他們這些做主子的顏面嗎?要不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緊急,他還需要這些嚇人們去買東西,否則他肯定要把他們的好好訓一頓讓他們知道一下,怎樣做嚇人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在看到自己夫人的表情,雖說他覺得夫人這樣在贏錢是不對的,畢竟像他們這樣的金貴人家贏錢這些糞土一類的東西,都應該是被忽略的,反正祖上給他留下的家業不少,他只要認真讀書就好了,這些東西都是小事,不過再想到還是當著自己的女兒的面,所以他到嘴的一些話還是忍住了,畢竟古人說的好當面教子背後訓妻。
再加上他也知道每個月自家小女兒的開銷是不少的,所以以前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在意的那些銅臭味滿滿的鹽錢,現在也變得重要了很多,倒也沒有辦法說自家夫人說的有哪裡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還是把自己的不滿表現在了臉上,冷哼了一聲。
聽到丈夫的這一聲朗風聲,大夫人立刻意識到這是丈夫不高興的表現,估計就是因為自己提到了給僕人太多贏錢的事情,讓丈夫覺得要有失讀書人的臉面了,所以這才不高興發出這樣一聲警告,講到這夫人也不由得慢慢的低下了頭,他也不希望每天生活在斤斤計較之中,他也不願意計較這些贏錢的去向,畢竟從小到大他被教育的就是以丈夫為天,丈夫的意志是不可逆,必須遵守的。
兒子在照顧也是格外合他的心意,有著讀書人的清高,對於這些生活瑣事以及日常用途這些東西都感覺是極為繁瑣而煩人的,在他看來,讀書人應該一門心思用在讀書上,其他的東西都不應該過問。要不就不能稱之為一心,只讀聖賢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