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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三姥爺又是精益求精的人,難得的獲得了自由,可以自己決定所有事件的時候,他當然不會委屈自己,所以開始的時候,他又想打造自己的精品作品,自然所用的木料等等各種東西都要上成,而那個時候以他一個人的財力是根本不可能的,最終就是靠著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四老爺子之主,兩人也算是合夥,這才把嗯家具行做的風生水起。
而後來即使家具行四老爺已經很少插手,或者說已經完全放手,而三老也每每遇到一些難辦的事情時候,也會找自己這個弟弟來做商討。甚至於有的時候在做家具的時候缺少了靈感,這位三姥爺也會拎著一壺酒來找自己的弟弟,談一談天,放鬆一下,心情往往這樣放鬆之後,他就能夠產生更多的靈感,製造出更好的家具。
要說兄弟之間關係最密切的就要屬他們兄弟兩人了,兩人可以說是互幫互助,那個時候這位三姥爺對於四弟妹也是非常感激的,畢竟誰嫁過來發現自己嫁過來的丈夫不僅僅是為自家謀福利,同時還要負擔一位大伯的時候也不會開心,但是他的這位弟妹卻從來沒有任何的怨言,甚至於很是支持自己的丈夫,所有的決定對於自己這個當大伯的也是非常的尊敬,在這種情況下,這位三老爺倒也曾經動過去預防妻子的想法,但是在看過自家大嫂和二嫂的情況之後,他又覺得自己其實一個人也不錯,最起碼娶妻這件事情是存在著非常大的風險的,與其娶回來一個與自己不相同,或者說是只能湊合過日子的人來說。要和自己綁定一輩子甩都甩不脫的情況,他寧願一個人單著,這樣最起碼還能夠保證自己的自由。
對於他的這種想法,四姥爺是非常清楚的,他也曾經勸過自家的三哥,怎麼著也應該組個家庭,這樣也有一個人對他的生活進行關照,或者說平時能夠噓寒問暖端茶倒水,最起碼能夠感受一些溫暖。
但他的這些提議都被三老姨的一句話給駁回來了,他的那些徒弟都幹嘛吃的,一想到那些平日裡恨不得把自己這位三哥當成祖宗一樣對待的所謂的徒弟們。這位四姥爺也只能把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咽回去,畢竟那些徒弟可都是把自家的三哥當做神仙一樣供著,所有的吃穿用度,所有的生活起居,他們照顧的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別看一群操老爺們整天想的都是學一些技巧,同師傅那裡多得到一些手藝,可是真要論細心起來,這些人誰也不輸給誰,畢竟有這麼多人在競爭著,但凡能夠想到一點別人想不到的地方,那都是有可能在師傅面前得臉的一件事情,所以說三姥爺的日常起居被他那些徒弟們照顧得是無微不至的。沒有一處不妥帖的。
有的時候看著他姥爺被他那些徒弟伺候的無微不至,四姥爺心裡還淡淡的,有些羨慕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家裡溫柔大方的嬌氣,以於在自己面前討好賣乖的兒子們,他又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要比三哥幸福得多的。
這也就是三個一門心思現在終於有了機會有了時間有了沒人干擾的生活才能夠一頭心一門心思的鑽研到技術中去。也可能是因為小的時候被壓抑,或者說被控制的實在太過,所以一旦得到了自由之後,自家三哥那是完全放飛自我,恨不得連吃飯睡覺這種事情都忽略,就是一顆心的要鑽研自己喜歡的東西。
從這方面講,他的這位三哥也的確是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生活範疇之內,畢竟一般人自己所想的是什麼,當然是吃生存家庭等等這些瑣事在他三哥心裡是不占任何分量的,他三哥一門心思的只有自己的手藝。
人情世故或者是交往交情,往來這些事情,在他三哥那裡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所以在家庭家族聚會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三個的身影啊,當然這是指自己父母過後,之後他們兄弟幾人可以自己控制自己生活的時候。
在他們小的時候,當然他們也會出席家族的聚會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幾個都是自家大哥的陪襯。幾乎就是小透明,即使被人看到也是作為反面例子被拎出來給眾人瞧瞧。所以這樣的聚會留給三哥的印象自然是非常不好的,而他又是孤家寡人一個,現在吃喝不愁,底下有一堆侍候的徒弟來操心其他的事情,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這種家族聚會,不參加更是沒有人敢小瞧他,任何人看到他還不是恭敬恭恭敬敬的。
當然是姥爺不希望三哥出現在家族後聚會裡,要知道每次家族聚會必不可少的就是大哥一家,而三哥與大哥從小到大那都是打到大的,從一開始就兩人互不看上眼,或者說看對方都是極為不順眼的存在。
小的時候就因為與自家大哥不對付三哥,可是沒少挨父母的打,在他們看來自己這幾個兄弟都是非常不聽話或者說是丟人現眼的存在,而唯一能給他們照臉面的大哥,又怎麼可能被他們這些根本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所欺負,而大哥那時候自己是打不過三哥的,畢竟真正打起架來,三哥那個狠勁兒,可是大哥永遠都不可能達到的一個高度,所以即使是年齡上差了好幾歲,但是他哥和三哥私底下打架的時候,大哥可是吃了不少的虧,當然三哥也沒占多少便宜,畢竟年齡在那裡,但是就是憑著那一股勁頭,愣是讓大哥在私底下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
可就因為在私底下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大哥可是一點都不在意,在明面上在父母面前給三哥上眼藥告黑狀,甚至編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或者是言語來刺激父母,用他們來懲罰三個三哥,小的時候沒少受這些挫磨,自己雖然看在眼裡,也曾經為咱歌劇里力爭,但是結果呢,也不過是挨罰的人員中要多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