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的感受是非常的難受,第一天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都已經燒壞了,整個臉部好像從十幾樓的高度跳下去,臉部先著地的那種效果,整個臉都是生疼生疼的,從上到下,從腦門一直到下巴,好像臉的全部全是在火燒的狀態之中。
而那種疼痛的感覺又不是有火,直接燒到皮膚上,而是那種燒了很久之後,那種灰燼再繼續燃燒,繼續烘烤的慢慢滲透著疼痛。而最難受的就是要說鼻子了,整個鼻子現在都生疼生疼的,連碰都不想碰,呼吸過的空氣彷彿都是帶著尖尖的硬刺每一下呼吸彷彿每個空氣分子都是用硬刺楞楞的從鼻腔壁上滑過去的,一樣的感受。
問題來了,就是這一天最難受的時候,天天照肉身難以入睡,即使他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什麼也不想,但是還是不能夠進入睡眠,不能夠忘卻暫時的痛苦,那麼他能夠入睡的話也能夠略微好受一些,可是偏偏意思就是這樣渾渾沌沌的就完全不能陷入沉睡,每一絲的疼痛還能夠刺激到他的感受。
張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那一天的,反正即使有小桃和兩位工大哥一直在身邊照顧著他,但是那種感受的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遍了,太難受了,他以後一定要注意身體再不要受了,什麼風寒,這哪是風寒,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就在趙榮覺得這樣已經是最難受的一天的時候,大夫又來看過一次,卻又說估計還要發熱幾天這一樣的回答,幾乎讓趙總一下子心沉到了穀底,這樣難受的日子還要再體驗好幾天呢,實在是太過分了,這絕對是讓生病的人後悔死了。
但好在不知是那藥,然後那藥起了效,還是說自己的整體抗體終於戰勝了疾病,反正在難受了好幾天之後,趙龍終於覺得好受一些了,最近他能多多睡一些了,睡著之後好像他就不能夠感受到身體上的那些疾病,可疼痛了,現在他也不至於像前幾天那樣覺得整個臉都在疼了,現在彷彿到了另外一個階段,他整個人都是混沌的。
他現在是不能下床行走,但是上床就是覺得如果自己下床行走的話,那估計是屬於一種飄飄然的狀態,那整個人好像被堵塞了,像是一個氣球。重量好像變得很輕。
他覺得自己走在路上估計也是那種飄在半空的感覺,最難受的感覺,一階段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唯一覺得難受的就是兩個耳朵堵起來了,整個頭像是不通氣一樣,人也隨之有些萎靡,但其他的感受還好,身體那種渾身的疼痛也已經過去了,只是感覺非常的疲憊。
可以說這一次趙榮生病的確感受太過於難受了,讓他記憶都難以磨滅,最主要還是因為趙蓉以前被照顧的太好了,基本上就沒有生過什麼大病,所以突然環境發生了改變,心事又沉重了許多啊,再加上風寒入體,一下子病倒也是難免的。
等到趙榮勉勉強強能夠下床走路的時候,這時候共鑒的家人也已經來到了省城,也好在他現在的病情已經好轉了很多,雖然還不能隨意的出去走動,但是卻並不需要有人或者那麼多人在旁邊一直看護著他了,所以這幾天兩位郭大哥帶著他的家人一直在省城中各處遊玩,而他身邊也只留了小濤這是趙榮強烈要求的結果,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反而讓幫助自己的人陷入了各種不便之中,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都希望小陶不需要在旁邊一直守護著自己。
可以說這一場疾病,任朝榮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現在非常弱小的自己,一場病就能讓他這樣死去活來的,10多天完全喪失行動能力,現在還只能算是辦養病半健康的狀態。
要說這場病唯一的好處,那就是趙總不再像定生病之前那樣焦急的想尋找自己生存之路了,他現在是完全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弱小和無能,也許自己應該像郭大哥所說的那樣,耐心的學習積攢本事,這才有可能自己掌控命運。之前是他太過於急功近利了,看看這一場病反而讓他更能清楚的認識到現實。
而對於郭大哥的家人,趙龍這些天倒是匆匆忙忙的,也見過幾面,總體的印象就是果然的確他們都是公,大哥的家人啊,都是那麼的和藹可親,他們對於自己這個給兩位工大哥添了不少麻煩,現在更是拖累著兩位工大哥的人,是沒有任何的意見,或者是反感。
這些從他們的言語舉止,甚至從他們眼神中就能夠看出來,他們對他自己那是絕對的誠懇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同情是同情,而不是可憐那種眼神任何人都能夠分辨的出來,很顯然龔大哥的父母和小妹都是那種善良的人,他們心中有著自己的衡量。更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一直以來對人向來都是如此的和善可親。
才知道自己是被兩位工大哥承認的朋友,之後他們家人就無條件的接受了自己,更是提出要好好的照顧他,要不是自己堅持推辭,並且保證自己現在的身體已經好好的,有小桃在身邊,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話,他們都不可能這麼放心的出外遊玩,但是我哪跟他們原本的計劃就是帶家人好好的在省城中遊玩上幾天,所以他怎麼可能如此的破壞他們的計劃呢,本身他已經夠敗興的了。
而姑娘的家人對於姑娘他們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在省城要結識了一位新的朋友,倒是非常高興的,而且看到孩子的眼睛就知道,這個孩子本質是非常的陽光,並且待人是那樣的親切,所以他們很快的就接受了這個新的朋友。
再說最主要的是他們都從身體也相信著自家的大兒子/大哥的判斷。既然他認為這個人是可以結交的,那麼他們當然可以放心大膽的與他相處,更何況那孩子的確是非常容易相處的,大家也非常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