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姑娘倒是真心後悔了,早知道這年輕人如此不好對付,那他乾脆就不要想著能夠讓這個年輕人留下什麼美好的印象,在他看來他可不是光看臉的一個人,雖然說這馬車比較寒酸,但是那三人身上的料子,衣服料子以及配飾可是不簡單的,最起碼這些人他家境應該是在普通人水平線之上的。
之前因為想著這年輕公子實在是樣貌太過優秀了,所以再加上這家事還算可以,這姑娘已經動心想要安排自己今後的生活了,所以自然是非常顧及著各方面的思考,另一方面想要表達自己非常可憐,另外一方面又想著讓這位年輕公子能夠心悅自己,所以一直顧及著自己的形象,這時候他是真的覺得自己那時候真的想的太多了。
就聽著年輕公子三兩句話就已經把事情分析的清清楚楚,就知道自己那些伎倆在人家看來已經是一清二楚,可能人家一眼就已經看清楚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錯了這麼久人家就沒有說話,那主要的原因可能是還沒有想好自己要怎樣處理自己,這個時候這姑娘算是心中恨,起了宮健他就說嘛,這年輕的公子哥怎麼一直在旁邊看戲,根本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原來人家根本就不屑於和自己這樣身份的女子說話呀,講到這兒這女子心中剛才有多麼喜愛著年輕公子的面容,現在就覺得他的面容有多麼的可惡,讓人憎恨。
反倒是後來的這個人的眼神,在這女子看來簡直是太太熟悉,不過了,他現在倒是有些認命了,也許自己就應該尋找這樣的人,而不是那種目光特別清澈的人。他之所以被宮殿的外貌所迷惑,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宮健,他們這些人渾身的氣質非常乾淨,他們的目光都是那樣清澈,可以見到底,這樣子的人是他一直所嚮往的人群,一直所希望能夠與這些人在一起,即使他心中再怎樣告訴自己,他所求的最大的目標是榮華富貴,但是不可忽視的就是他也希望能夠跟那種品潔高潔的人,品德高潔的人相處在一起,能夠跟那些澄澈無比的人生活在一起,也許這是他從小的時候起就有的一種渴求。
也許他曾經的家人或者說他曾經生活的環境有著這樣的人,也許他曾經見過這樣一雙雙城特的目光的眼睛。也許他夢中出現過能夠解救自己的人,就是擁有這樣的眼睛,所以這姑娘其實最想的是能夠與這樣的人在一起,但同時她又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這些人的,有些自慚形穢,所以才會這樣奇怪的態度啊,在得不到的時候一直渴望,在徹底死心的時候,就恨不得把那雙眼睛挖出來踩在腳底下。
倒是對面那個胖子沖一下馬車,那一雙眼睛幾乎就粘在自己身上,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沒有直接走到自己面前,但是這樣的目光簡直讓這姑娘覺得太熟悉了,他現在心中不由得深深看了一口氣,難道自己就應該與這樣眼光的人相處在一起,難道自己的命運就是這樣子的自己的道路,難道就要這樣一直走下去嗎?正好能辦上他又在心中唾棄著自己,現在的情況可不是他挑三揀四的時候,而是那年輕人根本就看不上他,讓年輕人能夠一眼看清楚自己的所有的購檔,又怎麼能不清楚自己所求的是什麼,但是那年輕人根本連一個態度都沒有表現出來,反而一直縱容著他的僕人和車夫與自己對峙,不就是怕自己賴上他嗎?
難道自己在對方的眼裡就是一個骯髒的東西,就是一塊兒沾滿了灰塵的汙漬吧,但凡為自己接近一點或者和自己有單反一些接觸,都會讓它的高潔產生汙點,所以才會逼自己如此之遠。想到這一點,只有年輕的姑娘心中不由的真正的悲傷起來,眼淚這次是真的流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這姑娘真情流露了這麼一回,以至於感染力那絕對是槓槓的,原本那位大人心裡頭是一半心思想要結交宮殿,他們一半心思想要去勾搭小美女,但現在那邊那位美女居然真的流眼淚了,那種悲傷悲壯的情緒一下子感染了這個人,他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傾斜了,此時他滿心滿眼的都是那悲傷的可人兒。
至於那什麼厲害的讀書人,挾持什麼厲害的朋友等等,這些事情都被他甩掉了,一邊什麼東西也比不過眼前這位,可憐的姑娘更為重要的,他三不兩不得就穿到了姑娘面前,趕快掏出自己隨身帶的帕子,輕鬆的開始給姑娘擦拭著眼淚,一邊還不忘的手底下,趁機佔著便宜。
哎呀,這姑娘不但人長得美,就連小手的觸感也是這麼的誘人,簡直像是柔弱無骨一般,唉,她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讓人感到舒服,讓人入迷的一雙手呢,也許老天安排他們兩個在這個地方相遇,就是彼此命運中最為重要的一個人物。
可別以為這人心裡現在的想法就真的是一見鍾情,或者說是這個人的一見鍾情出現的在太過於頻繁,於是於他基本上見到但凡有些漂亮的姑娘都能產生這樣的感情,每一次他都能真正的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自己估計就找到了自己命運中的另外一半,只不過下次他的另外一半又換成了另外一個人,唯一不變的就是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罷了。
至於自己沒佔了便宜,那年輕姑娘當然一清二楚,只不過他現在真的是懶得應付這樣的人,只是一味的哭泣,他是在為自己哭泣,為自己這樣悽慘的命運哭泣,他原本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不過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拐賣了,又落到了那樣的騙子人手裡,被騙子長大養大的姑娘又怎麼可能不是一個新的片子呢?
即使他不願意,即使他不想,即使他還有心裡最起碼的道德底線,但是在那樣的環境裡,這騙子的打罵。在飢餓的威逼下,他最終也只能夠屈從於現實,漸漸的他也就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那種抵抗和不甘,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