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補充漸漸的也就呈現了一個惡毒的計劃,一開始他們只不過是在趙龍身邊放了一個眼線,這樣趙榮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彙報到他們這裡,可以完全掌握趙榮的所有情況,緊接著就是隨著他年紀漸大,以教養為名讓他越來越少與老婦人接觸,他們很清楚,再怎樣感情還是相處出來的,接觸的時間短了自然,老夫人和趙榮之間的感情也會淡淡的冷卻下來。
然後呢,他們就是儘量的把趙榮教導成為一個木訥刻板的人,但就這一點來說兩人並不太成功,畢竟趙榮小的時候那絕對是小霸王一樣的人,人物在趙家家住後院那是絕對說一不二的,而他們表面上又不能做得太過過分,所以也只能以糾正這孩子惡劣表現為名,教導一些他嚴厲的規矩,只不過他們的教導更為嚴苛而刻板,他們更希望把趙榮教導成為一個一言一行都是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的提現木偶。
只不過他們的功力還是不強,以至於趙榮並沒有真的像他們預期的那樣變成那樣一個木頭人,而是變成表面上符合各種規矩,很是端莊手裡的人,但是內心卻是仍然有著自己的想法,這夫妻倆人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後來乾脆想方設法的給他請了一位大儒來教導趙榮學時,這也是老夫人那邊給他們的一些壓力,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歲月的流逝,老夫人也漸漸意識到了也許他眼前的這個兒子並不像他所說的,按他的計劃把自己的這個孫子教導的很好。
也許是感受到了老夫人那邊傳達出來的疑惑以及猜疑,或者是因為外界,人們對於趙榮的關心等等各方面的壓力,總之,趙家家主夫婦兩人是費心費力的才挑選到了那位,只會死讀書的大儒先生。
當然老人都還覺得他們這一舉動絕對是太正確,不過了,畢竟他他們請了那位大儒先生回來教導趙榮之後一家人對於他們的看法,可是大大的改變,以前還有一些人會懷疑他們對於趙榮的教育方式,但是看到他們給孩子請了這麼有名的一位名師,之後自然也會覺得這,夫妻倆對孩子還真是用心。
最明顯的就是老夫人那邊也不再用那種滿含著其他異味的目光掃視他們了。兒子從趙二龍開始跟著那位大叔先生開始上課之後整容的時間就會一個又被分走了大部分,這樣妝容與老夫人之間的聯繫變得極為薄弱,也讓這夫妻倆人很是高興了一陣子。
而隨著老夫人的威望越來越弱,在後院的掌控力也幾乎為零的時候,趙家家主夫妻倆人覺得他們差不多等待的那個時機已經快要到了。
就在他們準備要動手處理掉這個,讓他們視為眼中釘的笑容的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說最終的結果與他們原本設想的有些出處,但是殊途同歸,夫妻倆人對現在的這個結果也是表示非常滿意的。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原本他們認為此去是九死一生的,趙榮這個時候卻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車上,晃晃悠悠的在公安道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欣賞著路邊的風景,一邊在車廂里與自己志趣相投的兄弟談論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的這位年輕的姑娘打亂了他們的行程,估計這時候三人也差不多患有到下一個村鎮,準備著落腳點了。只是眼前這幾個人正處在關道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左右有沒有其他人,的確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有些麻煩了。
只是那位姑娘只是一味的低頭哭泣,表示著自己的確是太過於可憐太過於弱小了,你們這些人怎麼能夠如此欺負一個年輕的女子呢?那車夫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他就不明白了,既然把車都已經趕得這麼慢了,怎麼突然穿出來的,這個姑娘反而誣告他們,嚇到了他,這簡直就是天理難容,可實際上這時候連一個第三者都沒有,而那三位少爺明顯就是不太想理會這件事情的模樣,站在一旁並沒有加入戰局,倒是小陶一直在支援著他的言語只不過他們這方面不管說些什麼,到了那姑娘只是一味的哭泣,抹了眼淚倒好像他們兩個人在欺負著人家似的。
倒不是弓箭,他們三人實在是冷心冷肺,根本不關心這件事情,而是他們現在袖手旁觀置身事外都有著各自的原因。
趙榮的原因是比較簡單,他一直以來都被都被關在趙家,所以對外面的事情完全不了解,眼前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實在是沒有想過,會出現眼前這個狀態,現在簡直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實在判斷不出到底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或者說他也根本不知道該怎樣解決。
原本聽到馬車碰到了人,他心中是非常慌張的,他當然不知道馬超那樣慢的速度啊,想碰到人也是非常困難的,不過眼前的事實卻是告訴他,這個年輕的姑娘好像把責任完全推到了他們這一方,所以一開始趙榮是非常著急的,不過,他卻也知道自己,因為一直在趙家的遠古,所以對外面的事情完全不了解,所以這件事情不管怎樣都不是他應該出頭解決的。
當然他也並沒有阻止小陶在那裡說話,畢竟在他看來離開了趙家之後,他這個主子身份其實也已經非常不牢靠了,畢竟以後他是和小陶要相依為命,生活在這世間的,所以在他看來小陶跟自己的弟弟差不多,雖然小陶這些天來還一直堅守著僕從的規則,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但是趙榮也是在慢慢的感化著小陶,希望他能夠意識到以後的生活是他們倆共同度過的,也不存在誰是主子誰是僕人了。所以對於小桃抽菸支援車夫的行為,趙榮是根本不可能去想著阻止或者說是勸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