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來說,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本能的就覺得照片的小子,其實不管是從樣貌還是從性格上來說,都不是與自家丈夫有任何相似之處,可偏偏自家丈夫就跟中了魔一樣,把這小野種捧到了心根子上,就連任何委屈都不願意讓這小野種受到,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小野種基本上就是除了那小崽子,最讓趙家縣人家主夫人最討厭的人了。

  他現在倒是巴不得通過這一件事情,能把這兩個令他心煩意亂的小孩子一下子滅殺掉,只不過現在他卻是心裡非常清楚,既然小斯一直以來說的都是趙榮的小骰子,可見那小野種最後是一點事兒也沒有想到這兒,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別看他現在貌似心胸放開了,對於後院也不是那麼管控的那麼嚴了,對於後院那些女人們,他也學會了是高高在上的坐著看著那些女人正在逗去,而不是親自玩袖子和他們下場去肉搏一番。

  但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他心裡對於這些女人的事情仍然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凡想到後院的那些女人們,他總是噁心的,幾乎不想吃飯,但是理智上卻又告訴他,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當家主母,我就要有當家主母的氣量,這些要件件貨我們就讓他們在那裡扔來搶去就可以了,沒必要太過於在意,反正離了他們,男人們也不可能真的守得住,自己的妻子往往還是會出去尋歡作樂的。

  但是他這樣寬慰自己的範圍,內容絕對不是包含著崔姨娘的崔姨娘的,絕對是他心頭大患,這女人真的是很有手段,自從被娶進家門之後,這女人幾乎一直把控著自己丈夫的心,即使自己丈夫偶爾也去其他寢室那裡,但是那都是這女人發話。可以說在這後院裡對於丈夫的影響力,有的時候甚至比自己這個當家夫人那女人都要這更重要,上幾分這一點才是現任家主夫人,實在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他現在倒是忍不住在心裡不停的想像著,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板上釘釘,讓那照片當著頂著這天才的名頭,不得不跟著那個奇怪的什麼,號稱最年輕的就是姥爺去南蠻之地那等兇險的地方,九死一生,哎呀這件事情要是真能實現,那該有多麼的大快人心呢。

  相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女人的臉色肯定是非常的精彩,更是要是知道,他兒子之所以落到如此下場,完全是多虧了姥爺,那又是怎樣的一場精彩大戲,相信義大利人的手段,自家老爺肯定是落不著好的,可是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最終還是只能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

  可以說,趙家當家夫人在心裡想像這些事情的時候,時間還是過得很快的,也就是一愣神的機會底下,小斯還不知所措的想著該下面該怎樣敘述的時候,搜得上手的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已經開口說到了,你家老爺竟然已經把趙天少爺說出去了,又怎麼改成那小,嗯你家小公子的,要知道現在可不是一般的場合,隨便你說什麼之後再改都是可以的,在那樣的場合里,那就是一個唾沫一根釘說出來的話是覆水難收的,這也是趙家張家主母心中感到遺憾和疑惑的地方,為什麼照片的孩子的名額這麼容易的就被換掉了?

  在他心裡,趙榮這小崽子遲早是要解決掉的,而且以他們夫妻兩年這夫妻兩人這幾年來的準備,解決掉這個小崽子,他們幾乎可以保證能夠做到,一點風聲也沒有,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這裡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照天就不一樣了,有這樣好的機會,要是能夠把照片一起出去,那簡直就是一件大款人身人心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現在的家主夫人當然是很奇怪,在會場中怎麼會出現還讓自家老爺出爾反爾的機會,而且他現在心裡還隱隱的有一種陰謀論,畢竟趙榮這個出單口,本人人,從趙家帶出去也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他們夫妻兩人本來就準備著最近的一段時間就對趙蓉出手了,要不是趙家要舉行這麼大的一個宴會,他們也許已經讓趙榮到地底下去見他的爹娘了,只是沒想到就偏偏這麼幾天的時間,或者說偏偏趕在這個當橋,趙榮居然被人帶走了,這不由得讓趙家縣人家主婦人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懷疑,他就怕這是什麼人提前知道了,他們夫妻兩人的計劃從而出手打亂了他們的想法。

  當然本能的,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卻也覺得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巧合,畢竟他們對於趙榮的安排幾乎就是他們夫妻兩人私下議論的,沒有和任何人商量過,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可是這也太巧了吧。

  可以說這些年來趙家現任家主是一點進步也沒有,相反就因為這些年來,一直以來什麼事情都不干,直接就能夠隨意拿錢出去花銷,然後有一堆人奉承著,所有人都在外面拍著他的馬屁,以至於現任家主現在已經很少動用什麼大腦了。很多事情他都是憑著本能去做愛根本就不動他那基本上當做白癡的大腦,所以才會拿出一出又一出的笑話。

  他與之相反的就是現任家主夫人確實越來越長腦子了,可以說在張榮這件事情都是一直以來靠著現任家主夫人的安排的。所以發生了今天的事,造成了趙榮離開趙家的這個結果,雖說從小思這裡聽到來的消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中就是總存著那麼一絲疑惑,這時間實在是趕得太巧了。

  雖然說那位年輕的學生老爺不可能和他們造價有任何的關係,就更不可能與趙榮的小崽子有任何的聯繫了,可是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於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