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健兄弟倆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在趙家這個地方談論這件事情還是有些危險的,兩人乾脆就就著趙家的一些景色,已經沿途看到的一些事情啊,低聲的討論著,便慢慢的朝著趙家大門口走去點低聲的,相互說著幾句,不管從神態還是從動作都看不出來,與其他的那些客人有太大的區別,可能唯一的差別就在於那些客人是朝著那個趙家內部走的,但是兄弟兩人卻是朝著到趙家的大門,想要走出趙家。
本以為今天的重頭戲已經過去,兄弟兩人現在只想直接回到客棧安排下一步的工作了,卻沒想到,天算不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兄弟兩人都能遙遙望到趙家大門口的時候,突然從鞋子裡跳出一個黑影那人一邊指著,兄弟倆人一邊大聲的喊著來人啊,快看,哪有兩個混子混進咱們趙家了。
這一張好,不僅是驚動了,原本在旁邊的那些赴宴的人,就連貢獻兄弟兩人也都是嚇了一跳,他們還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突然跳出來。
再聽聽那人嘴裡不停的喊著,有兩個混子混進趙家了,兄弟兩人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兩個人人從窗檯從衣著舉止怎麼也不可能讓人認為是混子吧,這人的眼睛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那不管怎樣兄弟倆人都知道,現在如果他們在快步離開的話,絕對是下下策,搞不好會刺激到某些人,反而真的把他們當做混子抓起來,到那時自己就是長了渾身都是嘴也說不清這件事情,現在反而兄弟倆人最好的辦法是站在那裡等著下一步事情的發展。
當然這也是宮健兄弟兩人心裡有底並不怕事。這要是真的是混子或者說是一些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人混到趙家的話,肯定不可能如此的從容。
而兄弟兩人的這番表現,也的確讓後來被那個人的聲音引來的其他人感到疑惑,同時也對於開始發出大呼小叫的那個人的決斷產生了懷疑,有人不由得低聲說道,哎你別喊了,我覺得那兩位小哥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從人家的神態衣著等等方面看起來並不像你所說的混子。
更何況人家兄弟兩人看起來就有一股讀書人的氣質,你搞不好弄錯對象了,到時候得罪了客人,可是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人聽到有人這樣為兄弟倆人說話,也不由得停了下來,但很快他又理直氣壯的對著其他人喊道,我可沒弄錯,這兩人可是從趙家家主院子那邊走過來的,我跟了他們倆一路,他們倆可是一路朝外走了,現在還沒有到開席的時間,哪個客人不是等著中午宴會散場了之後才會離開,那像他們這樣的,早早的就離場,可見他們是懷了壞心思進來的,或者他們根本就是混進來,沒有請柬,想要在趙家做壞事的。
聽到這人直接指出了兄弟兩人是從趙家家主院子那邊朝外走的,與其他的客人的行為,流向完全相反,倒是也有一兩個人相信了這人所說的那話語,立刻用一種警惕,敵視的目光瞪著宮健兄弟倆人。
而面對對面,幾人睡過來的不友好的目光兄弟兩人相識一笑,兩人都要是心中都不很著急,反正他們是有請柬進來的,所以說景點已經交給了大門口的門衛,但是趙家發出去的那種請柬的內容,兄弟兩人也是非常熟悉的。那景點上明確的可是說明了,每個人受邀請雖然只是一份請柬,但他是可以攜帶家人和親朋一起來赴約的,當然誰也不會真的貪圖趙家這一頓宴會,帶著一堆人來,但是帶一兩個朋友一起來參加趙家的宴會,卻也是一種正常的情況。
即使宮健兄弟兩人是剛來到這個縣城沒多久的時間,但是他們卻知道那人是肯定會來參加趙家的宴會的,到那時只要兩人說是跟著那人一起來的,相信那人也不可能直接戳穿兄弟倆人到那時一切,真相大白,自然不需要像這些僕人們解釋些什麼。
畢竟他們也不過是跟著朋友一起來找家,對於趙家的那頓飯吃不吃確實十分不在意那樣,兄弟有別的事情想提前離開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現在卻並不是像這些僕人們解釋的良機,畢竟他們的身份是不同的,與其現在與這些僕人解釋什麼,讓他們解除這位兄弟兩人的仇視,從而讓兄弟兩人離開倒不如等真正的主人到來,畢竟即使他們費力氣和這些人解釋清楚,這些人也是聽別人的命令行事的,他們輕易的是不會做出任何決定,到那時還是一樣要等管事的來解決這個問題以及浪費口舌,倒不如乾脆等個能夠說話算數的人出現。
看到這可疑的兄弟,兩人站在那裡,既沒有為自己分辨的意思,也更沒有逃出這裡的想法,連黃黃的神色都沒有出現,一些人心中打鼓,他們隱約的覺得,一開始叫喊的那個人雖說還算是有些道理,但很顯然一兄弟兩人的表現來說人家一點都不怕,可見這兄弟兩人來頭肯定是可靠的。
於是立刻有人轉頭跑去給管事的送信,現在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來一個真正能說得上話的人,畢竟那個人還在那裡吵吵著,不讓那兄弟兩人離開,萬一真的得罪了來訪的客人,那麼他們這些人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
可誰知今天來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家中能夠說得上話,管得上事兒的那些管事們一個個忙的,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兩個人去做,所以這跑出去報信的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一個真正能管理這些事情的人。
而這邊的熱鬧已經影響到周圍其他來訪的客人,現在不僅僅是趙家的一些僕人圍攏在這周圍,就連一些趙家請的客人以及趙家自己家族中的人也圍在了這裡,大家聽著七嘴八舌的旁人介紹同時觀察著,在眾人中表現仍然是那樣從容淡定的兄弟,兩人自己心中都有一番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