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旁邊一直關注著現任趙家家主情況的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卻有些坐立難安了,自己丈夫那麼明顯的情緒變化,他還是非常清晰的感受到的,雖說心裡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但是他卻本能的也知道了自己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做的話,無非也只是刺激丈夫,讓他怒火更為熾烈,卻沒有起到任何一點緩衝的作用。
實在是不知該做些什麼的,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只能把心一橫,一咬牙直接問了出來,老爺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
他這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畢竟在他能想到能做到的事情,他都過了一遍卻沒覺得,有哪件事情是他現在應該做的,難道說他現在應該離開房間嗎?想到這他有本能的從心底里升起一種抗拒,畢竟能夠看到自己丈夫的機會實在太少了,即使能夠看到他發脾氣沖自己亂吼的樣子,他也能夠得到一點點的滿足,這怎麼著也比見不著人強吧。
所以排除了這個想法之後,先找家家主夫人,實在是不清楚自己做什麼才是對的,最終他還是抵不過自己丈夫妄想自己目光的壓力,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問出這樣一句話,他只希望自己問出的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能夠得到丈夫的回應。
就這一點來說,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的願望還是得到了滿足的,他的問話的確得到了現任趙家家主的回應。不過這個回應的內容很顯然你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理預期差的太遠了。
只見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剛剛問出那句話,老爺,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緊接著迎接他的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怒吼。
能做些什麼?你這個蠢婆娘又能做些什麼,你居然還問我問我你能做些什麼,要我說你什麼也做不了,你能做的了什麼,你現在就是一點用途都沒有,讓你做的事情,你沒有一件能夠辦好的,不讓你做的事情,你更是沒有干一件。你還有臉問我你能做些什麼,在我看來,你倒是能做呀,問題是我看你能做,你能做得到嗎?
你根本就做不到,你還在這問我什麼,你能做些什麼,我覺得你都不用問什麼你能做些什麼,你就直接跟我說,你什麼也做不了不就得了,你就坐在這兒什麼都不能做,你就坐在這兒就得了坐到天荒地老,做到我從這個趙家永遠的消失,你還坐在這兒就行了。
唉,是這樣,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那樣誠懇的問了一句之後,得到的就是丈夫這樣的回答,這一次他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麼樣,他也不會再說些什麼了,於是他的確像丈夫所說的那樣,乖乖坐在那裡什麼也不敢動,什麼也不敢說了。
而這個時候,痛快的發泄了三次的現任趙家家主,此時卻覺得心情舒暢多了他就說嘛,自己一個人悶在書房裡,那才不是什麼最好的辦法呢,畢竟在書房裡他是敢怒不敢言,一個人在房間裡如果用亂砸東西的話,明顯會被別人察覺,知道他在亂髮脾氣。
而如果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大吼大叫的話,那搞不好下人會以為他精神分裂或者說是犯什麼毛病了。現在現在趙家家主的確覺得自己來這個婆娘的樣子,的確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看看現在,他完全可以隨便亂砸東西,只要是不太值錢的,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影響,畢竟那不太值錢的玩意兒他還是有一定積蓄可以補上的。
而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對著這個蠢婆娘亂吼啊,是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了些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好,反正他就覺得想好一好你也就好了,不過怎麼說呢,好過之後他覺得心情的確舒暢了一些,整個人的感覺都好了很多。
這也許就是因為壓抑的時間實在太長了,畢竟對現任趙家家主來說,一直以來的生活都是那種小透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過了,他想過萬人矚目,所有人敬仰的日子,他想像大哥那樣走到哪裡都像一個發光體一樣遮蓋了所有其他人的光彩,燦爛的像天上的太陽一般。
大本能的,他又知道自己好像沒有那麼多的能量,好像沒有辦法達到那麼樣的高度,所以在這樣的矛盾驅使下,他這些天來過的日子的確是非常擔心,即使跟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自己也沒能輕鬆多少,只能暫時的忘記這件事情一時,但是等他再次想起的時候往往會更為懊惱,為什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自己還會浪費時間去做無意義的事,自己應該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花費到,爭取趙家家主這件事情上。
而就在現任趙家家主發了一通脾氣正好的,他用好像到了一定的休眠期,然後躲到椅子上,坐下來開始喝起茶碗裡的茶水。
等他喝完水或者說從他喝水的這個過程中,他就不斷的流眼淚,光偷偷瞄著,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不知在心裡計劃著什麼,反正現在看到這樣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先生,趙家家主夫人,他覺得也是看著非常不順眼的。
但現在他也沒有辦法,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本來就沒幾個,那婆子被他打發出去去嬤嬤那裡探聽消息了。而自己心愛的女人又不願意去打擾,那麼也只有眼前這個傢伙可以略微用用了,他現在又喝了一些水,補充了一些水分,他覺得心中有已經為憤懣,充滿急需一個發泄口,所以不停的用眼角看著現任趙家家主夫人。
他這次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已經學乖了,不管她的丈夫怎樣給她使眼色,她都像緊閉著半顆一樣,再也不發一言。他心裡也也是想明白了,估計也只有為姥爺今天就是氣兒不順,不管他說些什麼全說些什麼,其實他都不想聽,他現在急需的就是要衝誰吼一通,所以不管自己說些什麼,即使只是疑問句,對方也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