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趙家老夫人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推自己兒子出去去爭一爭這趙家家主的位置的,雖說他們是趙家家主的嫡系,可是一直以來她丈夫在世的時候,那時候其實趙家家主的權力已經被分的所剩無幾了,他那個窩囊丈夫實際上就是一個明面上的傀儡,趙家家主應該掌握的那些權利早就被幾位主導瓜分的一乾二淨。
這要不是自己生了一個非常能幹的兒子,趙家家主的位置估計早就已經旁落別人了,這一點趙家老夫人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是非常傷心自家大兒子去世的,而且因為大兒子去世,他其實對於趙家家主這個位置還能停留在他家,也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畢竟之前就有那位手掌大權的族老在旁虎視眈眈,要不是大兒子的確非常厲害,超出常人的資質獲得了其他所有人的支持,這位大權在握的主導,也不會乖乖的交出了手中的權力,這才使大兒子坐穩了趙家家主的位置,否則成為趙家家主的位置早就已經落到了別人的手裡,自己這一支就要淪為旁支了。
但是就像趙家老夫人從來沒有想過讓兒子當任趙家家主,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畢竟自己二兒子是怎樣的資質,他心裡還是非常清楚的,要說,二兒子和三兒子比較起來,倒是三個兒子更為踏實肯干一些,二兒子並沒有任何的才能機智,應變能力就連最基本的老實實幹都沒有。
這樣的兒子,昨天老夫人從來沒有想過他還能夠接任趙家家主的位置,畢竟看起來,他的這個兒子完全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就連他那個窩囊廢老爹都比不上,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坐上趙家家主的位置呢,即使自己努力把它推上去了,那麼有可能他還會把自己坑了,甚至於連帶著他們一家子估計都能受他拖累。
畢竟趙家這一大家子人作為趙家家主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情,就拿要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來說,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雖說自家的兒子天資卓越領導趙家這幾年來可謂是氣象萬新,有很多跡象都已經表明趙家中興的時間到了很多廠也比以前收入增加了好幾倍更是固定資產有擴張的趨勢,但是可惜就可惜在百事待興的時候在家帶兒子走了。
且不說,如果自己兒子接手趙家之後能不能只是保住他大哥創造好的這種上升的勢頭。就是保住以前趙家的底蘊,趙家老夫人都覺得你二兒子的資質都是有些困難的。
再怎麼著自己也是趙家的兒媳婦,加進趙家之後也算是趙家人勒,死後要入趙家的祖墳,趙家老夫人不認為自己的二兒子能夠勝任趙家家主的位置,他也怕自己歸西了之後因為自己兒子的表現而受到祖宗先輩們的指責。
所以當二兒媳提起趙家家主之爭的時候,趙家老夫人停頓了一下,片刻之後他只能再次悲傷的慨嘆起自家大兒子為什麼走的如此之早了。
最終專家老夫人委婉的說起自己,因為他兒子去世傷心過度,身體也不是這些日子來,一直都在養病,而現在身體還沒有康復,估計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還要我病在床沒有辦法走動,至於趙家家主位置到底花落誰家,他現在即使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氣去關注了。
得到這樣的結果,這家縣任家主夫人肯定是不開心的,但是他在自家婆婆面前的存在感太低了,一直以來對於婆婆對她們完全無視的態度是敢怒不敢言,所以現在自家婆婆能理自己兩句了,已經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他也不敢再提出任何的異議。
這才有了趙家現任家主夫人,跑到趙家老夫人那裡打探了一番之後回來與趙家現任家主的一番談話。
而聽了自己夫人轉述的與老夫人之間的交談,現任趙家家主是繃緊了一張臉,他在心裡有一種感覺,那當然是理所當然的,這早知道預料到的一種結果,另外更大部分的是濃濃的失望。
雖說張海任趙家家主心裡也很清楚,以自己母親看人的眼光來說,自己絕對是不夠格的,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他的兒子,自己與他的利益在很大一部分上是一致的,可是按照自己妻子的反饋回來的意思來說,自己母親可沒有站在自己這個角度為自己爭取什麼。
再聯想到,從小到大自己母親對於自己,以及大哥之間那樣天差地別的待遇,見趙家家主心中哪能夠氣順。
自己從小到大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母親照顧,從自己懂事起一直照顧自己這都是自己的父親。別人家的母親都是無微不至的關懷,但是在他家他母親一顆心只長在他大哥身上,他和小弟是沒有分到一丁點母親的關懷。
這些她都忍了,畢竟他的確沒有大哥的那種,超人的資質也不可能給母親帶來那麼多的榮光,可是現在大哥都已經去世了,那麼母親就不能把目光從已經過世的死人身上轉到自己身上嗎?自己可是他的親兒子呀,不為自己著想,他又能為誰著想呢?
想到這兒,現任趙家家主突然神色一厲,對啊,你清除了自己,可還有一個兒子呢,難道說母親是打算為老三鋪路。
可隨即讓人現任張家家主,又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太對,畢竟老三那個木頭刻的,從小到大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就沒出過頭。
難道說,一直以來自己都看錯了老三,她是個外表憨厚內里建華的,是不是趁著自己這段時間並沒有關注母親這一邊,所以被他鑽了空子,特意跟母親聯合在一起要謀取家主之位。
想到這些賤人,趙家家主再也坐不住了,他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太不像話,太不像話,這個奸猾的小人。
現在他最終所說的應該就是趙家的三老爺,現任趙家家主的弟弟。只不過他所用的詞彙都不像是用在一家人身上的,更何況還是用在自己親兄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