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花匠好在他這個人還算心事比較樂觀,平時並不很在意這些事情,除了好幾口小酒以外並沒有其他不良的嗜好,倒是安於當個花匠,並沒有覺得受什麼委屈,平時這人干起活來也算是刻苦勤奮並沒有太多的言語,大家往往都會忽略它。
我之所以那次在花園裡聽到這老頭說話,還是因為他喝醉了。一個人醉倒在了花房裡,我當時也是出於好心的人直接醉倒在那裡,第二天不知身體會不會有病,所以乾脆上前想把他扶到花匠的房間去,這老頭不知道想起什么喝醉的時候居然還一直在咕咕囔囔說些什麼。
我扶著他往院子裡走的時候,倒是清清楚楚的聽他提起過,他說,這位趙家家主原本是當不上家主的,只不過是因為原本家主意外身亡,這才占了便宜上位當上了趙家家主。
對於這件事情,其實三人心中都是有一定認識的,畢竟趙家家主這件事情也沒有隱瞞,大家基本上都很清楚現在的這位趙家家主實在並不是什麼家主的好人選,實際上他有按原本的計劃是當部長家族的,只不過他那位家主大哥在外地做官的時候出了意外,然後夫妻兩人直接在任上就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而那個孩子在被僕人們接回老家之後,沒多久也夭折了。
可以說上一任家主那一隻算是完全斷了後繼,而現在趙家真正的當家人也就是現任的趙家家主,這才有了上位的機會。
對於上一任趙家家主的事情,宮健宮羽兩人是都有所耳聞的,也知道這位趙家家主的位置是得自於自家兄長,只不過他們沒想到在貨郎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上任的趙家家主是留下過孩子的,只不過這孩子回到浙江之後沒多久就夭折這樣的事情在大宅之中,是非常常見的。
畢竟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本身就是非常脆弱的一個,搞不好就會生病,從而進一步就會夭折,更何況這個沒父沒母的孩子有即使真的有人認真關照的話,估計也是很難存活的,更何況這上一任趙家家主留下來的地位以及財富都是非常讓人覬覦的。估計那嬰兒回到趙家之後,不想讓他繼續活著的人肯定不少。
更何況因為上一任家主其實是被加被趙家所有人認為是中興之子,所以所有人的期望基本上都是賦予上一任家主身上,他的突然離世簡直就像一個晴天霹靂劈在所有趙家人的心上,那個時候所有人幾乎不是絕望,就是慌亂的情緒之中,又怎麼可能照顧好這樣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
只不過宮健兄弟兩人之前是知道上一任趙家家主的事情,卻沒想到她還留下了子嗣想到這兒宮健突然插口問了一句,那貨郎大哥你是否知道那上一任上有家家主留下來的孩子是男是女呢?既然這孩子已經夭折了,自然沒有太多人關心,所以這是男是女的嬰兒,不管怎樣,其實意義都不大,但是不知為什麼宮健心裡就是有個想法,有個聲音讓自己打聽清楚這件事情,如果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兒的話,那他實際上才是真正應該是下一任趙家家主繼承人,畢竟現任的趙家家主的位置來的並不十分牢固。
那些支持的上一任趙家家主的長老及族人們估計更願意培養上一任趙家家主的子嗣,而不是像現任這樣荒唐的趙家家主的姿勢,畢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天生會打洞,以現在的趙家家主的資質來看,沒有多少人會看好他的指示,與其是那樣,大家可能更為關注的是上一任趙家家主留下來的血脈。
所以說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夭折的事情,這裡面的問題就多了,宮健都不用多想,就能夠知道。這裡面要是少了現任趙家家主及其夫人的手筆,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不知那位老夫人在這件事情中又起了怎樣的作用。雖說這兩個都是他的兒子,但明顯一個已經去世,一個就在眼前這位老夫人的選擇,不知又是怎樣的,不過聽趙榮曾經說過,他祖母對待孩子還是非常慈愛關心的,也許這裡面應該並不存在老夫人的事情。
宮健的問話讓貨郎一愣,他回想了片刻,這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好像說是一位小姐。
聽到貨郎的回話,宮健在心中一嘆,不知是該鬆一口氣還是怎樣的感慨如果上一任趙家家主留下來的是一個兒子的話,宮健局的他很是懷疑趙榮的身世了,可是天天上一任趙家家主只是留下一位女兒,即使說這位女兒真能順利的養活大,也不一定在趙家能夠翻起怎樣的浪花,如果是女兒的話,也許趙家家主積極夫人應該並不會因為太過於忌憚而直接對於沒出生多久的小嬰兒下手,也許那孩子的確是大人們一個疏忽,沒有照顧好,這才不幸夭折的。
而看到宮健,沉思半晌並沒有說話,貨郎並不知道自己說的哪一句話觸動了這位年輕的舉人老爺,他還以為這位舉人老爺是對自己剛才的回答並不滿意。
也許是自己的語氣並不十分肯定,所以讓這位舉人老爺覺得自己辦事不力吧,想到這兒破狼乾脆把自己的推理說了出來,是這樣子的兩位工傷而已,那位喝醉了的話講我剛才提過的他的母親,其實一開始就是服侍上一任趙家家主夫人的一直跟在那位夫人身邊,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容於陷於任趙家家主夫人很快的就被打發到了花園子裡,干起這些粗活來,那位花匠那次喝醉的時候不停的說著,他們一家子都對不起那位小小姐。
而他還說,那可憐的小小姐才剛剛出生一個月,不僅是父母相繼去世了,就連這個世界都沒有看上一眼呢,就這樣的走了,實在是太可憐了。他母親一直在傷心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