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灶塵聽到村長的質疑,笑而不語。閱讀
才二三十塊一斤而已,我其他的食材賣的更貴,這才哪到哪啊!
雞蛋六塊錢一枚,皮蛋八塊一枚。
後續準備出貨的水果海鮮;
以及空間裡已經長大可以出欄的雞鴨豬牛羊等,今後賣價還會更高更離譜。
再加上蔬菜瓜果快則一兩天,多則三四天就又會成熟。
要不是因為老吳跟不上他玄圃農場的節奏,李灶塵不出兩個月,就能把熊燦他爸關江縣首富的位置給擠下去。
當然……既便吳家明跟得上他的節奏,他也不會這麼幹,太高調了容易被關注被查。
要是回頭大動作查起他的供貨情況,他村子農場這區區幾百畝地,鐵定掩蓋不了那麼大的出貨量。
李敬德見李灶塵光笑不說話,似乎也想到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那上次叔找你朋友拿的那一大籃子雞蛋,是不是也不便宜?你是怎麼賣的?多少一斤還是多少一枚?」
聽到村長還在追問,李灶塵決定岔開這個話題。
有時候某件事知道得太多,並沒什麼好處。
他其實也知道村長問他那些菜賣價的原因。
好奇他有錢修別墅是其中一個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關心村民們的蔬菜瓜果後續銷售價格及渠道問題。
所以他擺手說道:「叔,再不便宜不還是雞蛋嘛,這些就不要提了。反正我老早就跟你說過,我農場的這些食材,都是特殊苗特殊液肥種出來的,價格自然不便宜。至於村民們種的菜,因為是也是我朋友提供的苗,肯定能保證不比其他任何大棚種出來的菜差的,所以叔你不用擔心,讓大家專心種植就行了。」
「而且呢,我連銷路都替大家找好了,我跟我朋友幾人在關江開了間大食堂,食堂食材的採購價格初步約定是超市平均賣價的兩倍上下,水果也是如此。具體敲定還要等村民們種出來看到品質再說。不過也不會太離譜的,跟我賣的肯定不能比,這個叔你要做好準備。」
聽到李灶塵接連說出的好消息,李敬德大喜過望,哈哈大笑的主動給李灶塵倒酒,隨後舉起酒杯說道:「有兩倍左右已經很不錯了,冬天超市裡的小青菜六七塊一斤呢,西瓜什麼的更是見都見不到。灶娃兒,來,叔敬你一杯!」
李灶塵連忙壓低酒杯檐,幾乎抵在桌子上,笑著說道:「別,叔,我是晚輩,哪有你敬我酒的道理,還是我敬你一杯!」
……
飯後,
桌上還清醒的就只剩下李灶塵和滴酒未沾的老媽。
把四個長輩安頓好,幫著收拾完餐桌後,李灶塵藉口睡一覺醒醒酒,回房鎖門。
先是跟還在渝慶打通市場的吳家明通了個電話,提及專屬物流公司的事情。
李灶塵說出了物流公司設立一個分點直接在鐵路溝村的想法,計劃裝貨直達蜀園分公司園區,然後再輻射向關江縣以外的這個想法。
吳家明想也沒想的答應下來,更說沒想到兩人思路竟然完美契合。
於是一拍即合,兩人口頭約定,瓜分剩餘八成股份,開始著手準備這件事。
掛完電話的李灶塵,將這個消息反饋給老劉,並且通知他兒子儘快辦理丹州市那邊的離職手續等,早些回關江籌備物流公司的相關事宜。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
李灶塵回復了蕭佳雯的微信消息,因為他收到了蕭佳雯很不開心的表情和嘆息文字,所以問了問是什麼情況。
只可惜大概是因為對方正在吃飯或者太忙的緣故,所以李灶塵遲遲沒有再收到回復。
等了幾分鐘,李灶塵也就作罷,進入到了玄圃空間。
空間農場內。
距離首批小麥成熟,估計還有玄圃界一天左右的時間,也就是外界大概兩個小時。
估摸著他出去吃晚飯之前,就能看到空間內出現一片金色麥田。
沉浸在機械學習中的李龍,經過好幾日光影的學習,已經初步掌握了使用製糖設備的技能,開始在用甘蔗製糖機嘗試初次製糖。
李灶塵進來也沒別的事,乾脆就一起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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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江縣辦公大樓,縣長辦公室。
王澤棠今天中午沒有回家吃飯,在機關食堂隨便吃了些應付應付後,就回到了辦公室。
之所以不回去吃,一來是因為工作原因,二來是聽到老婆榮婭說李灶塵周六要來家裡拜訪,所以他在打聽昨天晚上李灶塵那件事,順便找人好好調查李灶塵的底細和所有履歷。
因為一旦李灶塵來家裡拜訪,那到時候肯定一切都是擺在桌面上說的。
對於他跟女兒小欣的事,他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必須得有個結果。
……
午後將近三點。
王澤棠收到資料匯總,包含了李灶塵從錄檔到上一年底的所有信息,方方面面的資料都有。
大學以前是高中,繁雜的學業,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所以前半部分主要是將李灶塵的家庭背景和家人親戚圈。
家庭平平無奇,有些貧窮,唯一的感覺就是李灶塵平日裡比較節儉。
而當他翻到李灶塵在大學裡勤工儉學,年年獲得獎學金,畢業後工作態度認真且年薪十幾萬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是很讚賞的。
可是當他翻到李灶塵一個月內接連談了兩場戀愛且草草結束的記錄時,他的臉色又是鐵青且隱怒的。
不過後面翻看酒店入住記錄發現全是工作出差的後,王澤棠臉色才有些緩和。
再到後面,當他發現李灶塵年前在深市醫院居然擁有肝癌晚期的標識,並且辭職回家的記錄時,他是真的震驚萬分。
而當他看到又過了幾日,李灶塵在關江醫院的體檢報告,顯示他身體非常健康時,他更是人都傻了。
「這……難道是深市那邊的醫院誤診了?」
王澤棠難以置信的開口喃喃自語道。
可他說出這句話後,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
因為記錄不止一家醫院有,深市的三甲醫院也同樣有標識。
難道這些資料都是有水分有不實的?
這就讓做縣長十幾年的王澤棠,非常的不解。
「總不能是他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吧!就短短几日時間而已,居然從瀕臨死亡到重獲新生。」
王澤棠搖頭苦笑的繼續翻看資料。
當他發現李灶塵的帳戶突然多出從京都帳戶轉入兩百餘萬的貨款時,臉上的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疑惑。
接著又是價值幾十萬的皮卡正在辦理過戶並且更換牌照等手續的資料、和周家周鴻、吳家明之間等人的迷之關係、年後出入川蜀前往江浙等地的記錄等等。
往後的資料,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覺得難以理解。
王澤棠的臉色也變得異常詭異。
還有就是為什麼昨天晚上明明他喝了酒的,小欣她不會撒謊,附近的視頻監控也拍得清清楚楚,可為什麼就是測不出他酒駕,血檢尿檢都測不出。
而且他跟人打架時顯現出來的戰鬥力,強得有些太離譜了。
視頻資料要放慢好幾倍才能看清他的動作。
他總感覺李灶塵的身邊,仿佛有一團迷霧籠罩著他四周,讓人看不清李灶塵的真面目。
關掉資料的同時,王澤棠表情嚴肅的自言自語道:「晚上回去再跟小欣好好談談吧,要是她也不知道,那就只有親自我打電話問李灶塵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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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圃空間內。
一片金色麥田點綴著空間,成熟後不到半個小時。
李灶塵指著那一堆沒有用過的全新機械喊道:「李龍,把打穀機和五穀粉碎機等等用得到的機器都找出來熟悉熟悉,李鳳跟我一起去收小麥。」
「教你們一次怎麼製作麵粉後,我就得出去吃晚飯,外面午覺都睡兩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