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風陵渡口初相遇,被老師社死,空中艷遇(求訂閱!)
一個人又要鋪床單,又要鋪被套,時間花費稍微有點久。
等到把床鋪整理完畢,麥穗從臥室走出來說:「可以了,你抱她進去。」
李恆抬起頭:「你來抱吧,我幫你扶著點。」
麥穗意外,望著他。
她之所以意外,是因為不論是余老師,還是曼寧和葉寧,都是他親手抱的,怎麼到了詩禾這裡就?
他是在刻意避嫌嗎?
可問題是,為什麼其她人不避嫌,單單避嫌詩禾?
難道是因為詩禾太過漂亮?
這點確實不能否認,在麥穗心裡,詩禾是能和宋妤媲美的女人,異性在她面前略微有點縮手縮腳能理解。
但,前面的余老師同樣美得驚心動魄,那百分百的書香氣質,麥穗身為女人看了都暗暗驚奇,
暗暗艷羨。
李恆為什麼不顧忌余老師,直接上上手余老師,卻對詩禾不一樣?
她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念頭。
接著又在思量,也許和體重有關,相較於余老師172的身高,相較於葉寧176的大高個,相較於曼寧的106斤,詩禾確實要輕很多。
四目相視,李恆沒有任何解釋,直接說:「你試試,要是搬不動我再來。」
麥穗心裡有諸多念頭誕生,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又全部壓了下去,不論怎麼樣,自己始終是信任他的。
願意信任他。
麥穗伸手挪動一下,說:「還好,詩禾沒她們重,我能抱動。」
「嗯。」
由於知悉周詩禾這姑娘是醒著的,他儘量少說話,簡單嗯一聲就行。
「慢點,別崴到腳了。」看到麥穗身子歪了一下,李恆嚇得趕緊扶住她。
「沒事,剛才棉拖鬆了一些。」麥穗說。
她說的松,就是腳從棉拖中滑出來了,導致出現翅超。
幫扶者進到主臥,李恆簡單打量一下,發現周姑娘的閨房和其人一樣,簡約而不簡單,布置特別的舒服。
等到麥穗把人平放到床上,李恆說:「我到外邊等你。」
「好。」
李恆走了,為了尊重隱私,還順帶把房門關上。
麥穗幫閨蜜把鞋脫掉,把腿擺正,蓋上被褥,稍後猶豫一下,坐在床沿認真打量一番床上的女人,許久才拉熄電燈,起身離開。
聽到腳步聲走遠,周詩禾徐徐睜開眼晴,對著天花板看了會後,又緩緩閉上。
「怎麼在臥室呆那麼久,是不是困了?」下到1樓,他如是問。
「沒有,就是覺著詩禾五官太過完美,欣賞了會。」麥穗說。
李恆偏頭,「你也不差嘛,對著鏡子自我欣賞就可以,何必捨近求遠。」
迎著他的眼神,麥穗嬌柔笑笑,饒有意味地說:「這話你騙騙我就行,可千萬別騙你自己,不然你怎麼會對宋好那麼執著?」
李恆瞧她眼,悠悠地道:「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身。我確實是對宋妤一見鍾情,見面就再也忘不掉。」
麥穗想了想問,「你這是出自金庸的《神鵰俠侶》?」
李恆轉頭:「你看過?」
麥穗說:「我爸爸超級迷武俠,家裡幾百本各類武俠小說,連我媽媽都被他傳染了,也愛看。
曾聽他們討論過。」
來到門口,就在他要拉門栓之際,麥穗忽地在背後問:「你是愛宋妤的美貌,還是愛她這個人李恆背對著她,良久從心講:「都愛!」
話到這,兩人陷入了沉默。
這還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如此。
過了會,他打破沉寂:「你在想什麼?」
麥穗說:「我在想剛才那句話。」
「關於宋妤的話?」
「不是。」
「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身?」
「對。
李恆問:「你嚮往這種感情?」
麥穗低沉嗯一聲,飽含情緒說:「這種愛情,哪個女生不痴迷?「
李恆轉過身來,默默看著她,
眼神相接,麥穗忽地柔媚一笑,「有些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
李恆應聲好,伸手去拉門栓,等到把門打開一條縫,他迎著吹進來的寒風說:「外面太冷,你就送到這,早點睡覺。」
「嗯,你也別熬夜。」麥穗囑咐。
「成,知道了。」
說著,李恆鑽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伸頭探了探,隨即麥穗把門合上,插好插銷,到這,她頓住了。
稍後身子軟趴趴地依附在門板上,額頭抵著木質門棱,整個人渾身無力,像被脫去了骨頭一般。
她隱隱有些後悔,為什麼剛才要說那些話?
他會不會誤會自己?
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酒了,千杯不醉的她這樣警告自己。
除非情況特殊.,
除非他讓我喝。
「蹬,蹬,蹬....
就在她思緒雜七雜八飄散的時候,木樓梯上傳來一個個清晰的腳步聲,來者好像故意發出聲音一樣,目的就是為了能讓1樓的人聽到。
麥穗轉身,循聲望去。
沒一會兒,一身米褐色毛絨線衣的周詩禾出現在視線里。
隔空四目相對,你瞧著我,我望著你,兩女一時都沒說話。
半響,周詩禾問:「你沒事吧?」
幾乎同時,麥穗出口:「你怎麼下來了?」
面面相,周詩禾溫溫婉婉說,「我本來想一覺睡到天亮的,可遲遲不見你上來,不放心。「
接著,她遺憾地補充一句,「我就不該心軟,以後都不好裝醉了。」
麥穗笑了笑,檢查一遍門栓後,走過去一把挽住她胳膊,「走吧,我們上樓。」
上到二樓,麥穗說:「今晚我和你睡。」
周詩禾點頭,在洗漱間門口站立,看著閨蜜搞洗漱。
「他開門走,你沒聽到嗎?」麥穗刷完牙,接水洗臉的時候問。
周詩禾淺笑一下。
怎麼可能沒聽到?
要不是斷定他已經走了,她才不會出於擔心下樓察看。
回到臥室,兩女並排躺下。
「詩禾,好了沒,我熄燈了。」
「好了。」
十多分鐘過去,寂靜無聲的臥室冷不丁響起一個帶有天然媚意的聲音:「你睡了沒?」
「沒有。」
「睡不著?」
「嗯。」
麥穗問:「為什麼睡不著?」
周詩禾回答:「喝多了,頭微微有些生疼。」
麥穗翻個身子,面對閨蜜,關心問:「要不要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
周詩禾蠕動一下身子:「不用,你怎麼不睡?」
「我和你一樣,睡不著。」
「在想事?」
麥穗說:「在想一個問題。」
周詩禾側頭。
可惜,窗簾拉得死死的,臥室漆黑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清。
她沉吟片刻,問:「還有什麼問題值得你這般深思?」
麥穗沉默,良久說:「我要是有你這般漂亮就好了。」
周詩禾驚訝,沒想到困擾閨蜜的是這種問題,「你已經很美了。」
麥穗閉上眼睛,「還不夠美!」
聞言,周詩禾想到了肖涵,想到了肖涵那精緻到無暇的五官:「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李恆?」
「肖涵。」
聽到這話,麥穗知曉閨蜜會錯意了。但想到李恆曾經的勸誡,自己不可以摻和他的私人感情,
於是沒有解釋,而是順著說:「我對肖涵也不太了解。」
「李恆來滬市,就是特意為她來的?」
「嗯,不然他去北大了。」
另一邊,26號小樓。
回到二樓的李恆並沒有立馬睡。
同麥穗和周詩禾兩女一樣,睡意全無。
靠在沙發上,他想到了很多人,想起了很多事。
包括宋妤、子和肖涵。
包括李建國、田潤娥、二姐、大姐和奶奶。
也包括後來的英語老師,還包括剛剛分開是麥穗以及沈心阿姨。
後面覺得實在不過癮,又去樓下找了兩瓶沒喝完的啤酒,隨後燒一壺水,把啤酒倒菜碗裡,接著放開水中溫熱喝。
有一口沒一口喝著,不知不覺夜已深。
「吱呀!」
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招惹耳目。
李恆聞聲望過去,發現是次臥門開了,余老師從里走了出來。
余淑恆看一眼沙發上的男人,然後走進洗漱間刷牙漱口,兩分鐘後出現在他跟前:
「大晚上的,怎麼不去睡?」
李恆回答:「睡不著。」
余淑恆拿過一個乾淨杯子,倒一杯開水,在往裡放一抓茶葉,坐下問:「有心事?」
李恆瞧著她,喝口酒。
余淑恆雙手捧著茶杯,「說來聽聽。」
李恆道:「說了你也不懂。」
余淑恆微笑:「小男生,我可是你老師。」
李恆眼皮一掀,「老師就什麼都懂?」
余淑恆說:「你先說說。」
李恆咂摸嘴,問:「如果被一個中年阿姨看上了,對方想要謀來做女婿,請問老師,這道難題該怎麼解?」
余淑恆聽得微微一笑,「簡單,有上中下三策,你想聽哪一策?」
李恆來了興致,「上策是什麼?」
余淑恆說,「拒絕!」
李恆問:「怎麼拒?」
余淑恆說:「你自己有張嘴,有手有腳,要是連這點都辦不到,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李恆嘴角抽搐:「中策呢?」
余淑恆挪撤說:「追求阿姨女兒的閨蜜,生米煮成熟飯。」
李恆差點吐口老血,狠狠喝口酒,「下策?」
余淑恆緩緩轉動手中的茶杯,「洗心革面,潔身自好,去寺廟出家。」
李恆愣然:『當和尚?
「當和尚有什麼不好?能斬斷紅塵,斷絕因果,像你今晚的煩心事就不會有了。」余淑恆說。
李恆斜個眼晴問:「你知道我的煩心事?」
余淑恆警眼他:「小男生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就是為了女人?」
李恆嚴厲警告,「我不小!」
余老師目光下垂,在某處轉個圈兒,隨後笑眯眯地喝口茶。
過去良久,她問:「是哪個女人把你弄得神魂顛倒?」
李恆道:「老師你不是自翊厲害麼?」
余淑恆手指輕輕點著茶杯,望著他,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你身邊的女人就那麼多,你真以為我猜不到?」
目不轉睛對峙一分多鐘,李恆先眨眼,敗退。
她得意地問:「信服了?」
李恆喝口酒:「好男不跟女斗。」
余淑恆清雅一笑,小口抿茶。
一時間,客廳陷入安靜,兩人都各忙各事,一時間都沒說話。
直到李恆視線漫無目的地飄著飄著,最後不小心飄到她胸口時,對面的女人才有了反應。
只見她抬起頭,意味深長地問:「小男生,隔層紗好看,還是隔著門好看?」
李恆迅速撤回目光,歉意說:「抱歉,這是男人對美好事物的本能反應,不是故意的。」
余淑恆說:「要是抱歉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
李恆:「
他晃了晃酒杯,道:「人的善惡往往就在轉念之間,老師你不應該拒絕一個人的善意道歉。」
余淑恆逼問:「拒絕的後果是什麼?」
李恆指指次臥,「你以後會喜歡上這裡。」
余淑恆警他好幾眼,「小男生,你很自戀。」
李恆不說話,只喝酒。
看他喝得這麼盡興,余淑恆問:「家裡還有沒有酒?」
「沒有了,最後半瓶。」李恆回答。
余淑恆沒跟他搶,直到他喝完,才溫潤玉如開口:「你明早要趕飛機,早點睡。
2
李恆瞅瞅手錶,起身去了洗漱間,等到出來時,見余老師一動不動仍在沙發上,「你不睡?」
余淑恆說:「我睡醒了,不困。」
李恆點點頭,進了主臥。
喝了酒,好睡覺,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一個夢寐以求的曼妙身姿纏繞著他,叫他欲生欲死,讓他欲罷不能...
簡直置身於人間仙境,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夢醒時分。
等他猛地睜開眼晴時,愣然發現余老師竟然在自己房間,正端坐在椅子上像石雕一樣看著自己李恆有點蒙,迷迷糊糊問:「老師,你一夜沒睡?」
余淑恆回答:「茶提神,失眠了。」
李恆瞄眼主臥房門,「那,那你怎麼出現在我房間?」
余淑恆似笑非笑看著他,「這就要你問自己了。」
李恆聲音提高几分:「我?」
余淑恆問:「你是不是做了個夢?」
李恆回憶一番,「有好幾個。」
余淑恆問:「夢到了宋妤?」
李恆頓了頓,說是。
余淑恆問:「除了宋妤,你還記得自己夢到了誰?」
李恆眼睛閃爍,不說話。
相視一會,余淑恆當著他的面伸懶腰,直到成功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才忽地湊過來,陰陰地問:
「小男生,我現實的身材好,還是夢裡的身材好?」
「啊?」
李恆傻眼,等回過神來後,閉上眼睛直接躺平,不去看她。
臥槽!老子好不容易做個春夢,沒想到被春夢主人抓了個現形,真他娘的社死啊!
社死!!!
臉皮再厚也社死!
余淑恆站起身,居高臨下打望他會,隨後神采奕奕地走了,離開了主臥。
在門口時,她還不忘微笑著奚落一句:「從喊我名字開始,我就幫你計時,前後34分鐘31秒,
還不錯。」
李恆:
隨著腳步聲下樓遠去,李恆狠狠發誓,奶奶個熊的!以後睡覺一定要把房門反鎖,被人現場觀看,也忒...
也忒!
唉!余老師啊余老師,你生得這麼好,還書香氣質滿分,怎麼就不好好當個人呢?
試問,哪個男人不春夢?
不春夢的能是個男人?
掀開被褥打一眼,他鬱悶的望著一片狼藉。
他鄙視一眼副總,你小子也太不爭氣了些,昨晚家裡來了客人,客人知道不,有你這麼待客的嗎?
都他媽的像你這樣一次性給兩億,老子身家再厚也不夠你敗的啊。
胚!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把短褲扔垃圾桶,洗個澡,李恆總算清神氣爽活了過來。
接著他不敢再耽擱時間,簡單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就提著垃圾袋下樓。
這東西得自己親自扔,要不然麥穗同志瞧見了,自己又得被社死一次。
好巧不巧,出門就遇到了余老師和陳思雅,前者也背一個包。
「余老師、陳姐,早上好啊。」出門沒看黃曆啊,這特麼又迎面撞上了啊,他好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早上好。」陳思雅打招呼。
余淑恆瞅眼他手裡的袋子,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名狀的笑意,快把某人臉都看紅了。
三人快要行到巷子口時,剛好遇到買早餐回來的麥穗和周詩禾。
麥穗看眼時間,連忙把手裡的一份早餐遞給他,「還有時間,你路上吃。」
「嗯。」李恆沒矯情,接過吃了起來。
麥穗是一個心細之人,自然也給余老師買了一份,「余老師,你去邵市?」
至於陳思雅,當然是從幾女中勻出一份了,等會再返回去買就是。
「對。」余淑恆接過早餐,道聲謝。
麥穗說:「替我和李恆向王老師問聲好。」
余淑恆眼李恆,答應下來。
閒聊沒多久,幾人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奔馳車副駕駛下來,沈心。
第二次見這位阿姨坐副駕駛了,莫不是暈車?才坐前排?
見狀,余淑恆對麥穗和周詩禾兩女說:「車子來了,我們三個先走了,外面冷,你們也回去。
「好。」麥穗應聲。
周詩禾同樣點了下頭。
臨走前,李恆囑咐,「在家睡,你們倆記得把門窗關緊。」
「嗯。」麥穗嗯一聲。
周詩禾沒做聲,只是目光在沈阿姨和李恆之間徘徊。她留意到,這位剛下車的阿姨,第一時間不是同餘老師說話,而是走向李恆。
有外人在,沈阿姨還是講究分寸的,沒有昨天中午一開口就是王炸的虎狼之詞。
沈阿姨笑容滿面說:「淑恆說你今天早上要去機場趕飛機,阿姨特意來送送你。」
「矣,謝謝阿姨。」李恆臉上擠出笑容。
原來如此,老子就說嘛,怎麼那麼湊巧的?
一下樓就遇到余老師和陳姐咧,估計是她們看到自己下二樓時,跟著下了摟。
呼!巷子太窄了,真是一點隱私都冒有啊,看來以後家裡有女人時,得拉上窗簾才行。
李恆和余老師坐后座,沈阿姨繼續鑽進了副駕駛。
車子開動後,沈心問:「你這次去京城待幾天?」
這問題讓他想起了余老師送給自己的返程飛機票,1號上午。
李恆想了想,「還不知道,得看情況再說。「
一路上,都是李恆和沈心在聊天,熱熱鬧鬧,和和氣氣。
沈阿姨不愧是大家庭女主人,很會帶動氣氛,也很會找話題,基本就沒冷過場。
反倒是余淑恆自始至終沒怎麼說話,一會兒望向窗外,一會兒閉上眼晴休憩,中間至多偶爾警眼身側的小男生。
在人前,在白天,這位余老師又恢復到了冷若冰霜的一面。
機場,李恆的飛機早半個小時,目送他檢票離開後,沈心從兜里摸出一張機票給女兒,慫漁道:「你也進去。」
余淑恆掃眼機票,不為所動:「我去長沙。」
「死腦筋,閨蜜哪有嫩口的男人好?」沈心批評女兒。
這話直接讓旁邊的陳思雅破大防,她原本是來送送好姐妹,沒曾想會看到這樣一齣戲。
好吧,看戲就算了,沈阿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我和淑恆快15年的交情,還比不上認識不到半年的李恆?
沈心拍拍陳思雅肩膀,以示安慰,接著對女兒說:
「京城遠離復旦大學,你可以放下老師這層身份帶來的包袱,和小李一起散散心,說不定就有不一樣的想法。」
余淑恆仿若未聞,直接繞過母親,往衛生間行去。
「淑恆,等等我。」陳思雅好奇心爆棚,連忙小跑追了上去。
進到衛生間,陳思雅掃眼周邊,小聲問:「你媽這是什麼意思?」
余淑恆問:「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陳思雅驚訝地說:「猜測歸猜測,可阿姨怎麼會對李恆這麼上心?也太主動了點吧?」
無怪她這麼問,因為老付也好,余老師也罷,都沒跟她透露過李恆的作家身份。
余淑恆洗個手,「她自我標榜長遠智慧。不過我覺得可能是烏龜看王八,對上眼了。」
陳思雅說:「有你這麼形容阿姨的麼?」
余淑恆笑。
陳思雅八卦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余淑恆回答:「半個月前。」
飛機上,李恒基本上是眯過去的,直到一空姐遞過來一張紙條。
他抬起頭,滿臉困惑。
空姐右手指了下:「靠窗的那位女士讓我遞給先生你的。」
李恆順著她的手指頭看過去,根本不認識,自然不會接紙條。
空姐返回去,過會又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張紙條。
李恆無語。
空姐也有點無語,但還是把紙條遞到他跟前,並小聲說:「先生,對不住,那人我得罪不起。
李恆問:「你認識?」
空姐點頭,「經常乘坐我們這班飛機。」
她有句話沒說,有兩次是公司領導親自陪同的,而且是相當相當客氣禮重。
李恆說:「你告訴她,我是去京城自首,她要是有心,就去監獄探望我。她這麼神通廣大,應該能找到我在哪所監獄的。」
空姐極力憋著笑,憋得好辛苦,但又不敢笑出來。
李恆問:「是不是沒法交差?」
空姐再次點頭。
李恆說,「那我給你寫下來?」
空姐恭敬地遞上紙筆。
李恆接過筆,把剛才的話一字不落寫上去,「去交差吧,那兩張紙條你自己偷偷扔掉。」
空姐沒敢,還是把兩張紙條放他跟前,轉身離開了。
李恆看都懶得看,直接揉成團,扔進垃圾袋。
等到飛機降落,當他下機準備離開時,一個時尚女子來到他5米開外的樣子,原地盯著他看了會後,走了。
神經啊,他腹誹。
隨著人流走出閘口,剛才的空姐追上來問:「先生,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一程。」
李恆問:「你是京城本地人?」
「對,有人來接我。」空姐說。
李恆道:「謝謝了,我是去岳父家,我大舅哥和我媳婦就在外面等我。」
「不去監獄了?」
「也行。」
「那先生有緣再見。」空間識趣地走了。
目送對方走遠,李恆伸手摸摸臉:今天是什麼日子?老子怎麼變成唐僧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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