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完本,差點沒收住手,喜貼(求訂閱!)
參觀北大校園?
還一次性就遇到了宋好?
李恆把信細細讀兩遍,幾乎可以斷定子是故意的,是在無形中逼壓情敵。
或許,在子矜心裡,宋妤才是她最懼怕的那個,所以針對性比較強。
前生也確實如此。
這媳婦不但精準地找出了宋妤的所有弱點,也進行了有效攻擊。
致使自己兩次向宋妤求婚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無疾而終!
上輩子要不是李建國同志臨死前的願望,子矜說不定不會鬆緊箍咒,不會允許自已和肖涵結婚,她會鬧,她會和肖涵斗。
沉思良久,李恆給宋妤回了一封信。
信中主要講3件事。
一是寫作的事,告訴她,《文化苦旅》這個星期會收尾。
二是很想念她了,28號去北大看望她。
三是上春晚。
寫完信,第一節英語課已經過去了大半。
他抬頭瞅瞅講台上的英語老師,余淑恆似乎沒發現他全程在開小差一樣,自顧自講課,時不時喊同學回答問題,課堂氣氛比較好,師生之間互動頻繁,不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比較喜歡她。
就像酈國義和李光的說辭一般:這麼漂亮、這麼知性的英語老師哇,今生是第一個,以後也不會再有,她的課上一節就少一節,要珍惜!
這也是男同胞沒有一個逃課的緣由。
剛把信件收好,還沒得及做英語筆記,旁側座位就悄摸傳過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聽說你要上春晚?
消息傳得還挺快嘛,李恆執筆回:只是接到通知。
柳月寫:和周詩禾一起上?
李恆回:嗯,邀請她幫忙。
柳月眼晴一閃,寫:真只是幫忙?不是看上對方的美貌?
寫完,她猶豫一下,伸手把紙條抓成一團,收進衣兜,隨後撕下一張新便條,重新寫:恭喜你!
李恆回:謝謝。
本以為這妞到這就該消停了,沒想到幾分鐘後,她又傳來一張紙條。
李恆側頭瞅瞅她,
她目視前方,彷佛紙條不是她的。
李恆低頭查看內容:今天我生日,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他驚訝,樂瑤也今天生日,這麼湊巧的麼,回:生日快樂,不過晚上可能沒空,老酈對象今晚也生日,答應了聚餐。
柳月皺眉,對著紙條發呆幾秒,然後用書本壓住,沒再交流。
接下來一節半課都平平安安過去,旁邊這妞沒再找自己。
直到第二節英語課結束,她收拾好書本起身要走時,才再次寫了一張紙條過來:我這裡有一張照片,你要不要看?
李恆眼皮跳跳,腦海中登時跳出一個身影,黃昭儀。
他回:不用。
柳月寫:是個美女,蜜桃成熟的那種。
李恆回:已婚人士,謝絕拉皮條。
柳月寫:你什麼意思?
李恆回:抱歉,筆誤,謝絕做陳世美。
柳月勾了勾嘴:北大一個,人大一個,陳世美都沒你玩得花。
李恆懶得回。
等了會,柳月不死心,直接放大招:是我小姨的照片,上得廳房、下得廚房、上得了床的那種極品哦,你不考慮下?
李恆無語:有你這麼說自己小姨的?
柳月寫:沒事,我們關係好,你真不看照片?
李恆回:以前看過。
柳月停頓許久,稍後寫:哦,那是沒看上?
李恆回:年紀太大了,我喜歡年輕的。
柳月眼晴眯了眯,寫:我還以為你是個老手,沒想到是個雛。青皮桔子既酸又硬,手指都扣不進;黃皮桔子又軟又甜又多汁,你要轉變觀念。
他娘的!這妞不對勁啊。
李恆她眼,回:我還是喜歡年輕的。
柳月轉個筆花,寫:年輕是多年輕?
李恆回:和我差不多。
柳月收起紙條,轉頭盯著他打量一番,隨即拿起書本走了,不發一言,乾脆利落。
等到柳月一走,前方的余老師從右邊過道來到了他身邊,手指在他課桌上點了點。
李恆站起身,跟著往教室外走。
來到走廊上,他問:「老師,找我什麼事?」
余淑恆沒做聲,繼續往前走,上樓梯,直通英語組教研室。
此時裡面沒人,她進門就坐下開始喝茶,慢條斯理喝,一幅很是享受的樣子,偶爾還伸手撥弄一下辦公桌上的花草,就是不理他。
李恆站在邊上看著她喝茶,看著她逗花,忍耐力極好。
2分鐘過去,兩人都沒出聲。
5分鐘過去,兩人還沒出聲。
10分鐘過去,外邊響起了上課鈴,李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打算繼續抗戰。
不就是比耐心嘛,老子前世當公務員時天天苦熬的就是這玩意兒,who怕who啊!
看他大刀金馬坐下,雙腿無意間還朝她敞開,余淑恆警眼,一個鮮活的畫面油然而生,剛續的第二杯茶頓覺沒那麼香了。
她雙手輕攏茶杯,望向窗外說:「潤文說你高中上英語課很用心,我的課你天天開小差,是對老師有意見?」
她的聲音不大,甚至很輕,很悅耳,但「老師」這兩個字眼咬得比較重。
聞言,李恆才下意識併攏雙腿,「沒有,老師的課上得很好,我都有聽。」
手指點了點茶杯,余淑恆下一秒直接滿嘴英語,說的全是上課內容。
李恆懵逼,一時竟然答不上來啊。
因為他真的有半節課沒聽啊,而眼前這女人說的正好是那半節課的內容。
特麼的!早曉得是這樣,那之前就應該預習功課的。
問題是,這幾天一直比較忙,忙看書寫作,忙練習陶笛,連肖涵那都暫時沒去了,哪還有時間預習英語?
故意的!
絕逼是故意刁難自己的。
見他一臉便秘的模樣,一抹笑意在余淑恆嘴角一閃而逝,溫潤如玉地開口:「潤文一直託付我照顧你,不僅是學習上的,也有生活上的,以後少熬夜,容易傷身。
還有,嗯..還有節制一點,這個更傷身。你走吧。」
李恆:「
他聽得頭大。
不知道這個節制指的是昨晚淋浴間的事?
還是提醒自己別招惹太多女生?如自己和柳月上課傳紙條,被她當成了卿卿我我?
亦或是,兩個意思都有?
見余老師目光再次投射到窗外,他明白,人家這是送客了,自己該走了。
走就走,哎!老師你好好當個人吧啊,李恆鬱悶地離開了教研室。
出門時,他還在暗暗腹誹,要不是你是我老師,算我長輩,我高低得給你上一課。
掃眼門口的背影,余淑恆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從抽屜中拿出《收穫》雜誌,翻到《文化苦旅》頁面細細品讀了起來。
都說書如人生,品書如品人。
這個小男生很跳脫,也很聰明,要想一直壓制他,別讓他翻起浪花,就得先好好了解他。
星期一滿課,上完前面6節課後,李恆逃課了,逃的是胖妞老師的思修。
這課枯燥沒味,老師也不美麗,講得也不生動,最重要的是課本自己只要看個標題就能清楚裡面的內容,那還上個屁啊上,純屬浪費時間不是?
那自然得逃課嘍。
騎著自行車來到校外,先是把寫給宋妤的信寄出去,接著買了一個不貴也不便宜的生日禮物,
留著晚上聚餐送禮。
接著李恆返回了廬山村,返回了書房,開始看書研究文獻,總結寫《文化苦旅》的心路歷程,
為最後一章做準備。
怎麼說咧?
此書他繼承了原書的內容,自己在此基礎上拓展了三分之一,並棄其糟粕取其精華,水平絕對比原著要高,這也是外界對《文化苦旅》一直讚譽不斷、反響熱烈的緣故。
作為一個重生者,能立意更高,寫得更好,把本就輝煌的原作推向新高峰,李恆是比較滿意的,比較知足。
就剩最後一篇章了,他忽然有種捨不得的感覺。
畢竟嘔心瀝血了大半年,熬夜苦讀苦寫充實自己大半年,就算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添磚增瓦,
到底也是有了深厚感情。
花個把小時把趙菁阿姨送給自己的最後一份文獻看完,李恆靜坐書桌前,開始放空,開始理整本書的思緒。
下午5點過,他擰開鋼筆,鋪好本子,深吸一口氣後,筆尖牴觸白紙,神聖又莊嚴地寫下「後記」兩個大字。
後記的內容並不多,不同於前面的篇章,全篇下來就寥寥幾百上千字的樣子。
主要是回顧《文化苦旅》創作以來的經歷、以及在《收穫》雜誌上發表後造成的社會現象和評價。
回憶完,在最後幾段文字中,李恆重拾了本書「用腳步丈量世界,用文字塑人魂魄」的內核精神和精髓。
由於準備工作足,思緒條理清晰,李恆幾乎是一口氣寫完的,中間沒有任何停歇。
寫完,他喝口水,揉揉發酸的手腕,站起身伸個長長的懶腰,舒服地呻吟出聲。
當放下筆的那一刻,辛苦大半年的李恆感覺全身一陣輕盈,像負重的取下來了一般,瞬間鬆了好大一口氣。
外邊客廳的麥穗聽到書房動靜,立馬停止和周詩禾交談,起身往書房趕,推開一條門縫,小心翼翼探進來半個頭。
見他沒在寫作時,她身子才全部擠進來。
她關心問:「寫完了?」
李恆扭頭,「寫完了。」
說著,他興高采烈地伸手想要抱一抱她,可雙手才放上她腰腹,又嘩嘩地收了回去,不動聲色說:
「瞧我這呆頭鵝,熬了大半年,太激動了!頭都迷糊了!」
麥穗假裝沒看到他剛才的動作,嬌柔一笑:「寫完就洗手吃飯吧,我和詩禾去菜市場買了菜回來做,咱們幫你慶祝一下。」
「啊?」
李恆啊一聲,問:「我沒跟你說啊,你知道我今天寫完?」
「需要說嗎?我天天跟你在一塊..:」話到一半,麥穗停住了,然後笑了,背過身的瞬間,一抹嬌羞悄悄爬山心頭。
她暗暗在褲兜里掐大腿肉一把,讓自己儘快恢復平靜。
連著掐了兩下大腿,疼痛感征服一切,當她從書房退到客廳時,已然狀態如初,滿面笑容的臉上已經瞧不出任何異樣。
快樂地跑去洗漱間,洗個手,李恆馬不停蹄來到茶几旁,跟周詩禾打招呼:「詩禾同學,傍晚好呀。」
周詩禾能明顯感受到他此刻如同一隻歡快的百靈鳥,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歡愉,輕點頭:「晚上好。」
「這麼多菜?這麼奢侈?你們倆也對我太好了些,愛死你們了!」李恆低頭驚呼,眼晴綠油油放光。
是真的很多菜,足足有6個硬菜,外加一個湯,還有一個涼拌菜。
攏共8樣,把茶几都排滿了!
聽到他的虎狼之詞,周詩禾溫婉笑笑,開始幫著盛飯拿筷子。
麥穗說:「我們還買了啤酒回來,借著幫你慶祝的名義,順便打打牙祭。」
李恆看眼手錶,才6點出頭,離聯誼寢聚餐還有個把小時,時間充裕。
見狀,麥穗敏銳問:「你今晚是不是還有事要忙?」
周詩禾抬頭望向他。
迎著兩女的眼神,李恆怎麼能掃興,搖了搖頭,打開啤酒一人一瓶:
「是有點事,但不急,先捨身陪好兩位漂亮女士再說咯。」
他緊著問:「怎麼沒叫曼寧和葉寧兩個氣氛組過來?」
麥穗和周詩禾互相看看,回答:「學校今晚有活動,曼寧有事脫不開身,寧寧我們沒喊。」
為什麼不喊葉寧?
李恆幾乎秒懂,今天是幫他慶祝,要是冒然喊葉寧的話,那作家身份就瞞不住。
所以兩女是找藉口出來的,繞過了葉寧。
李恆真誠地表示:「謝謝你們尊重我。不過咱們關係都這麼好了嘛,下次有這種大場面,幫我叫上那個吃貨。有她在熱鬧,也不愁這些菜吃不完。」
麥穗說好。
李恆這話算是給了她們一把尚方寶劍,以後就不要刻意避著了,不然次數多了也累。
「來!謝謝你們記掛我,給我做了這麼多好菜,辛苦了,干一杯!」李恆倒一杯酒,端起來。
「乾杯!」兩女很給面子。
三個酒杯觸碰一下,各自仰頭喝完。
喝完一杯,趁著還沒開吃,李恆用乾淨的筷子給兩女一人夾了一筷子菜,以示感謝。
然後問:「麥穗海量,我都喝不過她,詩禾你能喝多少?」
周詩禾的聲音有些柔弱,溫溫地開口:「嗯,平常不太喝酒,啤酒的話,最多一瓶。」
李恆咧嘴,「那就一瓶,絕對不讓你多喝一滴。到時候你看我們喝,我要把麥穗陪好。」
周詩禾會心一笑,說好。
照顧好周詩禾的感受後,李恆跟麥穗就沒那麼客氣了。好吧,兩人之間這麼熟稔,也客氣不起來,吃菜夾菜喝酒,那都是主打一個隨心所欲,怎麼暢快怎麼來。
由於周詩禾廚藝好,李恆連著吃了好幾分鐘才心滿意足地騰出口說話,他問麥穗:
「你給家裡打電話了麼?」
「嗯。」
麥穗嗯一聲,「打了,夢是相反的,爸爸的貨沒被搶,他已經賣完安全返回邵市了。」
李恆跟著放心不少,安慰道:「那就好,這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
家裡沒事,麥穗這幾天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喝酒都放開不少,一個勁拉著李恆喝酒。以前可從未這般主動過。
周詩禾把閨蜜的樣子盡收眼底,溫溫笑著,偶爾也給兩人倒倒酒。
喝完第3瓶啤酒的時候,麥穗偏頭問:「還能喝嗎?」
李恆痛快表示:「能。」
麥穗問:「會不會影響你的事。」
李恆把7點20參加樂瑤生日的事講了講,「不會影響,我又不是主角,去湊個數就行了,沒你重要。」
聽到這話,周詩禾抬起眼皮瞧了瞧某人,又悄悄觀察一會閨蜜的神情,稍後淺笑著去了洗漱間。
接受到他的目光,受不住的麥穗情不自禁躲閃一下,她那婉約的身姿和迷人的眼神,散發出一股柔媚氣息,令人沉醉。
視線在她身上游龍一遍,最後停在她耳垂處,停在H型黃金耳釘上,「這耳釘比剛買的時候亮了很多,越來越好看了。」
這是她的生日禮物,他送的。
一共送了兩幅,心型和H型,不過麥穗從沒啟用過心型,一直是佩戴的H型。
麥穗伸手摸了摸耳釘,「真的嗎?」
「當然,你可以照下鏡子。」李恆道。
「我看看。」麥穗放下筷子,去了洗漱間,恰巧碰到周詩禾在靠著盥洗台休息。
她推開門問:「詩禾,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周詩禾半轉身,「沒有,一瓶酒有點多,休息一會。」
兩女在狹小的空間面對面直視兩秒,互不道破,麥穗來到鏡子跟前,側身瞅了瞅耳釘:
「那下次別喝一瓶,喝半瓶,剩下的我替你。」
周詩禾靜謐說好。
在旁邊等了會,她忽地說:「這副耳釘沒你抽屜那副般配。」
麥穗知曉她說的是哪幅:「那副太張揚了,要不你戴試試,我覺得你戴什麼都應該壓得住,應該很好看。」
周詩禾從她身上收回目光,低頭笑了笑,整理一下衣擺,沒接茬。
一分鐘後,兩女一前一後回到了沙發上,幾乎同時落座,四隻眼晴定定地看著他吃菜喝酒。
李恆筷子在空中打個轉,忍不住問:「怎麼了?你們這麼看著我?我喝酒的姿勢是不是很瀟灑7
聽聞,兩女默契地沒再看他,各自端起一杯酒,互相碰了碰,喝了起來。
李恆無語,「我就說一句自戀的話,就把我放逐了?」
兩女只是笑,還是沒搭腔。
「李恆!李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喊聲,很有辨識度,是老付的聲音。
還沒等李恆搭話,老付又換名字喊:「麥穗!麥穗!我知道你在,開開門。」
周詩禾古怪地看眼閨蜜。
這一眼把麥穗看得耳朵發燒,快速跑去了樓下。
沒一會兒,麥穗又回來了。後面跟著老付。
此時老付手提兩個袋子,見面就把東西一股腦兒塞給李恆:
「難怪,你小子原來是有佳人相伴,難怪不理我老付。」
李恆無視他的話,好奇問:「這袋子裡都是些什麼?」
「好東西,極品半頭鮑,一支30年人參,我唯二的珍品藏貨,送你了。「
老付很是自來熟,說完就拿一瓶未開封的啤酒,扶扶金絲眼鏡問:「呵!這多好菜,我能不能死皮賴臉不走?」
不用假道士吩咐,麥穗已經拿了新的碗筷給他。
「謝謝,麥穗你這姑娘真是人間至善,以後誰娶了你,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老付一改過往的頹廢,精氣神煥然一新。
李恆把袋子放一邊:「你怎麼這麼高興?還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
無功不受祿,沒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可不好貪財啊。」
「嘿!你小子,自然會給你理由。」
話落,老付右手從袋子裡摸摸,掏出三張請帖,分發給三人:
「開春初10,你們三個記得來,不要帶禮金,人來就行。「
接過帖子,李恆、麥穗和周詩禾紛紛打開一探究竟。
喲!竟然是結婚請帖。
付岩傑和陳思雅的喜帖。
李恆異:「這麼快?」
付岩傑樂呵呵道:「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拖你的福。」
聽到這話,李恆、麥穗和周詩禾面面相,瞬間明悟過來,昨晚那聲「死變態」後面肯定發生了精彩激烈的故事,要不然陳思雅不會一下子就同意跟假道士結婚的。
麥穗率先送上祝福:「老付,恭喜你!」
周詩禾同樣送上祝福:「付老師,祝你早生貴子。」
「嘿嘿,謝謝!謝謝!也祝兩位美麗的姑娘越來越漂亮。」
今天的老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句話都帶著哈哈笑。
知道的,能認出來這是老夫;不知情的,還以為換了個人,被開心鬼上了身。
一口氣吹完一瓶啤酒,老付自顧自說,「我知道你們都在背後猜測,以前思雅為什麼不痛快答應嫁我?其實錯在我。」
李恆八卦問:「方便說來聽聽?」
「都過去了,有啥子不能說的,我以前在美國讀書時,有一次參加同學party,喝醉時曾糊裡糊塗和一個白人女子睡過,她因為這事一直耿耿於懷。「
想起往事,老付曦噓不已,直到現在他都不太記得起來是怎麼和那白人女同學鬼混到一床的。
這事把他弄出了心理陰影,後面再也不敢隨便參加類似party。
這頓酒喝了好久,也喝得盡興,要不是李恆得去趕場,還能喝。
喝到尾聲時,他把半頭鮑和人參還給假道土:
「老付,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瞎,你小子,大恩不言謝!我不跟你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我知道你父親在治病,人參我是送給他的。走了,你要是矯情,咱這朋友就當不成了。」
說完,老付拍拍屁股開溜,跑得比飛機還快,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真是一老好人。」李恆感慨。
不過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再送回去。只能以後尋著機會還禮了。
李恆去衛生間簡單整理一下,出來後問客廳中的兩女:「你們今晚要回宿舍不?「
麥穗搖頭,「不回,我們商量好了,到這邊過夜。」
李恆道:「那成,你們幫我看下家,我去老李飯莊了,估計要段時間才能回來。」
麥穗送他一樓門口,「慢點走,別喝醉了。」
「矣,曉得個。」李恆背身揮揮手,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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