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老師的心裡變化,勵志(求月票!)

  第254章 ,老師的心裡變化,勵志(求月票!)

  麥穗說完,周詩禾、余淑恆和葉寧都沒做聲,依舊證證地看著這姑娘。

  直到李恆開口:「我們高中幾個關係好,歷來都是如此。」

  他這話雖然誇張了點,但彼此夾菜倒是常事啊,不過這個彼此也就加個宋好和孫曼寧了。其他人融不進他們的4人圈子。

  像與他關係要好的缺心眼和柳黎兩貨,每次面對宋妤和麥穗時都放不開,幾乎不怎麼願意湊一塊吃飯。

  只有李恆曾跟在子屁股後面同幾女混熟了,才沒那麼多的顧忌。

  當然,擱重生前,他面對宋妤的時候,也經常拘謹束手束腳,只有兩世為人後才徹底去掉了心中鎖,做到坦蕩、瀟灑。

  見李恆出聲維護麥穗,周詩禾、余淑恆和葉寧三女面面相小陣,很有眼力見地繼續聊起了剛才的話題,對桌上李恆同麥穗的持續互動假裝視而不見。

  吃完飯,余淑恆問李恆:「引線我托人買過來了,該怎麼做?」

  李恆問:「老師,染血的菜刀有麼?」

  余淑恆微笑點頭:「有,不過不是菜刀,而是屠宰場的殺豬刀,還有一隻公雞可以現殺。」

  李恆站起來,「殺豬刀煞氣更重,效果更好,走,我幫你去弄。」

  「好。」

  余淑恆起身,帶著他往25號小樓行去。

  麥穗、周詩禾和葉寧有些好奇,也跟了去。

  余老師就是余老師,家大業大嘛,導火引線竟然買了幾十米,好大一捆,把李恆人都看麻了。

  不過他沒聲張,而是秉著讓她心安的想法,拿把剪刀剪了11圈下來。院門左右各掛一圈,一樓大門上方懸掛一圈,上下樓梯口兩圈,閣樓和陽台各一圈。主臥門一圈,窗戶上掛一圈,床頭床尾也各一圈。

  做完這一切,在四女的注視下,李恆提起公雞問:「老師,這雞開叫了沒?

  要開叫的公雞才行。」

  這是農村習俗,說開叫的公雞才算成年,公雞血才有避邪效果。

  余淑恆說:「開叫了,我兩小時前還聽它在叫。」

  白天也叫?

  喲,這麼騷的公雞,你不死誰死?

  公雞起碼六七斤,李恆讓幹過農活的麥穗幫忙捉雞腿,他掐住雞脖子開始拔毛,來個現場宰殺。

  不過雞血沒用碗裝,而是在院門、樓梯口和主臥門、以及窗戶邊各自淋灑一些。他看做法事的道師都是這樣操作的,說是能把邪異拒之門外,至於有沒有效果?

  呼!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主打一個讓余老師安心的作用。

  四女全程都沒出聲打擾,直到他提著公雞要出門,葉寧才不住問:「這雞拿走也是法事流程?」

  李恆眨巴眼:「我們那邊都是這樣的,道師殺完雞都會帶走的,不會跟主家商量。主家也不會問,算是行業潛規則。」

  葉寧問:「那、是不是還要拿回去做法?插香燒紙?

  李恆回答的很乾脆:「沒有,我就覺得這雞肉質不錯啊,妥妥從小散養餵大的土雞,味道應該很好,看著眼饞。」

  四女目光積聚在他身上,相當無語。

  要不是葉寧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發問,余淑恆、周詩禾和麥穗都沒想到他就是想吃雞。

  感受到她們的眼神不對勁,李恆樂呵呵發出邀請:「我打算一雞三吃,黃雞、醋蒸雞和辣子雞丁,這些都是湘菜經典名菜,你們晚上過來吃飯啊,過了這個村就沒個店嘍。」

  說完,他提著公雞走了。

  余淑恆默默看著這一切,想了想,去廚房把今天剛到的鱸魚和一些肉類蔬菜也搬到了26號小樓。

  東西比較多,她招呼麥穗三女一起搬了兩次才搬完。

  李恆驚訝:「這麼多菜?」

  余淑恆答非所問,紅唇蠕動吐出三字眼:「半個月。」

  哦,懂了,明白了!她答應跟自己一起上春晚,自己曾承諾半個月伙食的。

  問題是,當初我只是想哄騙哄騙你啊,你好歲也是一大學老師,平素冷得跟個冰坨坨似的,怎麼能跟一學生較真呢?

  對不對?怎麼能較真呢?

  李恆梗著脖子問:「老師,你竟然來真的?」

  余老師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微笑!

  其實對於余老師來講,那些各大飯店的名菜早吃膩了,遠沒有李恆手下的家常菜和江湖菜有吸引力,這也是她破天荒放下身份的緣故,

  當然,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心情是複雜的,並不是真的純為了一口吃欲。

  至於怎麼個複雜法,她自己一時也授不清。

  只是當他和別個女生走得很近時,余淑恆的眼角餘光會不由自主地關注著一切。

  燒一鍋開水把雞毛拔掉,他就沒管了,進書房看書寫作去了。

  吃是重要,但他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那麼多的時間浪費,他是一個非常有緊迫感的人,原定的事情如果不按計劃做完,總是玩得不自在。

  目送他上二樓,葉寧悄悄問麥穗:「穗穗,李恆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呀?一天天神秘兮兮的,總是呆在書房?」

  這問題周詩禾也想過,一個人愛看書她能理解。

  可痴迷到這種程度的,一有時間就鑽書房的,年紀輕輕就能捨棄玩樂,她還是頭一回見。

  不過周詩禾是一個低調內斂的人,良好的家風和個人涵養註定了她不會多嘴。

  見倆好友看向自己,麥穗難為情地說:「他確實在干正事,余老師也知道,

  也許過段時間你們就會知曉。」

  聽到這話,葉寧和周詩禾互相看看,聰明地沒追問。

  下午5點半,李恆做了一桌晚餐接待幾人。

  一起上桌的還有剛趕回來的假道士和陳思雅。

  飯後,老付逮著單獨機會,向他請教:「李恆,你感情經驗豐富,幫我分析一下目前我該怎麼做?」

  李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老付,十分錯愣:「你都跟陳姐回老家了,別告訴我,你們還沒到一起?」

  老付扶扶金絲眼鏡,嘆氣道:「你小子這是什麼眼神,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我只是陪著過去,沒進她家門。」

  李恆異:「那你在哪裡過的夜?」

  老付說:「還能哪?當然是外面旅舍啊,私人旅舍便宜。』

  李恆圍繞他轉一圈,又轉一圈,又又轉一圈,轉到老付頭皮發麻了才丟一句「老付,以後到外面別說我們認識,我丟不起那人!」

  老付一把拉著他,慌忙說:「瞎!你小子,別走!跟我說說怎麼做?」

  李恆連翻幾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地數落道:「怎麼做?這還要我教你?將來洞房也要我教你嗎?

  下次買點東西過去,進門就喊爸媽,明白不?「

  老付驚呆了,遲疑問:「這、這臉皮得多厚,我怎麼開得了口?你小子就沒別的好方法了?」

  「嫌臉皮厚?哦,現在知道臉皮厚了?比人家大八九歲,還狗皮膏藥似地跟人家屁股後面追了8年,你那時候咋不覺得臉皮厚?」李恆無語,好想一指頭摁死這單身狗。

  老付臉色被說得青一塊紫一塊,搓搓手,毗個牙花辯駁:「別混為一談,這不一樣。」

  李恆甩開他走人,臨走前還不忘奚落一句:「是不一樣,這點膽量都沒有還尋求什麼愛情啊。

  那就繼續單著唄,橫豎年歲大的是你,又不是我。」

  他走了,留下老付一個人在寒風中凌亂。

  今天《文化苦旅》第38篇章寫完了,還有3篇章就結束,沿著校園走啊走,李恆忽地感覺輕鬆了好多。

  路過偉人雕像時,他停下腳步仰了許久,直到一個聲音驚動了他。

  「恆哥。」

  李恆側頭,發現是李光和唐代凌從左邊一條小道鑽了出來。

  他問:「你們這是去哪?」

  李光走過來一把抱起他,「媽蛋!今天找了你一天都沒找到人,總算碰著你了。」

  李恆問:「找我什麼事?」

  李光手指比劃比劃,「我們兩個聯誼寢商量騎自行車去旅遊,大夥都同意了,就差你了。」

  李恆眼皮一掀:「這寒冬臘月的,去騎行?哪個白痴出的主意,莫不是喝醉了?」

  李光指著他哈哈大笑,「我要去告訴魏曉竹,你罵她白痴,這是她、戴清和樂瑤三個提出來的。」

  李恆:「

  真的出乎意料,沒想到是清純可人的魏曉竹提出來的。

  他問:「什麼時候?」

  唐代凌搭話,「恆哥,我們還沒定日期,大家都在等你。」

  自從開學以來,李恆在寢室住的日子不多,一個星期至多住兩晚,有時候甚至一晚都沒有,要不是白天上課經常能見到,經常坐一塊,大夥都以為他消失了。

  為此兩個聯誼寢紛紛都在背後猜測他在幹什麼?

  劉艷玲甚至還當面問過兩回,不過都被他打太極敷衍了過去。

  總之就是一句話,李恆在大家眼裡越來越神秘。

  問題是,這份神秘感不但沒有讓兩個寢室的人疏遠他,反而面對他時都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還帶有幾分探究欲。

  試問,325寢室有誰可以追到肖涵這樣的女朋友?

  別說追了,就連平常去搭汕都不太敢啊。

  胡平、李光和酈國義在管院迎新晚會大合唱練習期間,好幾次都在周詩禾那裡吃了閉門羹,鬧了不大不小的笑話,可謂是讓他們記憶猶新,望而卻步。

  另外,李恆的二胡是一絕,在校迎新晚會上用陶笛演奏《故鄉的原風景》更是封神,一舉奠定了他在兩個聯誼寢的絕對核心地位。

  除了這些,還有一件事讓大夥特別上心,那就是當初在舞會上打架,結果屁事沒有。這為李恆更添幾分色彩。

  以上種種,就算他去寢室的時間不多,但兩個聯誼寢都比較敬重他,總覺得出遊少了他就少了點味。

  作為兩世為人的老油子,李恆自然是洞若觀火,把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

  他想了想,給出答案:「這半個月不行,我沒空。半個月以後,哪天都可以。」

  接著他補充一句:「哦,對了,元旦那兩天我要去京城,也沒時間。」

  見他沒拒絕,李光高興地拉著他就要往校外走。

  李恆問:「你們這是要去吃晚飯?」

  「不是,我們已經吃過了的,我和老唐去幫兵哥賣烤紅薯。」李光拽著他不放手,一個勁往前飈。

  「什麼烤紅薯?和我說說。」才兩天沒回寢室,他感覺發生了很多事,感覺自己脫節了一樣,張兵竟然賣起了烤紅薯?

  通過簡單聊天才得知,張兵媳婦由於懷了龍鳳胎,經常嘔吐吃不下東西,日漸消瘦,身體肉眼可見的一天比一天差,但又沒錢去縣城醫院問診。

  張兵得知情況後,急得團團轉,整宿整宿睡不著覺,壓力山大。這段日子一門心思想著利用課餘時間掙錢寄回去,給老婆買點過冬衣服,買點營養品,讓老婆去縣城醫院看一看。

  李恆聽得甚是曦噓,非常能理解身為父親的責任和那顆愛子之心。

  當即問:「在哪裡賣烤紅薯?」

  「就在校門口正對面。」唐代凌說。

  李恆又問:「老張自己想的法子?」

  「不是,是白婉瑩出的點子,她家裡有個姐夫就是做的這個買賣,所以讓兵哥試一試。」唐代凌告訴道。

  原來如此,李恆問:「這白婉瑩是哪裡人?」

  李光跳腳:「我靠!一學期快過去了,你不知道?」

  李恆眨巴眼,「班上同學40多個,我哪記得那麼多?快說。」

  李光莫名氣憤:「她就是滬市本地人,兵哥的爐子和紅薯都是她二姐夫幫的忙。」

  李恆意味深長地問:「你為什麼說話那麼大聲?」

  「白婉瑩多好一女生哇!多勵志一女生哇!我們寢室經常討論她,嘴皮子都說爛了。靠!你卻連她是哪裡人都不知道,我不該大聲吼你?」李光要寶似地罵。

  李恆好想一巴掌拍死他,嘴裡卻說:「行了行了,別發瘋了,記住了,以後不會忘記了。」

  出校門,過馬路,他不但一眼看到了張兵。

  還看到了白婉瑩。

  這輪椅姑娘面上帶笑,正幫忙張羅生意。唔,幫忙收錢!

  烤爐旁邊圍聚了很多人,不光有學生,還有附近的居民,大家在聽說張兵是為了攢錢給老婆看病後,都主動過來買。

  生意出奇的火爆。

  李恆悄悄問唐代凌,「老唐,昨晚生意也這麼好?』

  唐代凌撓撓頭:「昨晚一般,不過都是白婉瑩在出謀劃策,兵哥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也是她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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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