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機鋒

  第242章 ,機鋒

  七點左右,李恆在飢餓中不得不停筆。

  此時外面天色早已漸漸變暗,漆黑如墨,零零散散的電燈光在夜幕中好似繁星,美麗絢爛。

  在書桌前看似沒怎麼動,但費腦子的活特別容易餓。

  這不,肚子早在兩個小時前就開始咕嚕咕嚕叫喚鬧騰了。

  推開書房門,李恆有些驚訝沙發上的兩女:「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還有這麼多飯菜?是為我準備的麼?」

  正餓著呢,驟然看到這麼多吃好吃的,他登時高興壞了。

  孫曼寧撇撇嘴:「我們都來一個多小時了,菜都涼了,結冰了。你竟然才發現我們。」

  麥穗起身,雙手提滿菜盒:「我重新煮了飯,這些菜熱一下就能吃,你餓了吧,趕緊去洗個手,馬上吃飯。」

  「,好叻!」

  原本還打算去校門口解決晚餐問題,如今在家裡就能吃一口熱乎的,李恆心情格外的好。

  望著下樓梯的曼妙身姿,他一時有種古時候當皇帝的享受。

  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幾趟,旁邊的孫曼寧抽冷子問:「麥穗好吧?賢惠吧「那是當然,好的不能再好了。」李恆隨口回答。

  孫曼寧說:「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必定死纏難打娶她做老婆。」

  李恆伸個懶腰,往洗漱間走:「哈哈,確實可惜嘍,下輩子努力加油。」

  孫曼寧好想來句「那你可以啊」,但話滿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一想到宋妤肖涵就沒底氣。

  替穗穗沒底氣!

  況且,她和宋妤關係也親如姐妹,每月都有信件往來。在兩女之間,她做不來厚此薄彼。

  希望我真是想多了·-孫曼寧最後再次搬出這個念頭安慰自己。

  不然光想像一番將來宋妤和麥穗會為了同一個男人兵戎相見、徹底鬧,就覺得那場景非常恐怖。

  5個菜,幾分鐘就熱好了。

  李恆用干毛巾擦擦濕漉漉的手,湊頭貪婪地聞聞這個菜,聞聞那個菜,特別開心問:「怎麼有這麼多好菜,還都是我愛吃的。」

  見他像個小孩子一般頑皮,麥穗嬌柔笑說:「店裡的菜新鮮,就隨手多點了幾樣。」

  呵呵!真是隨手點的嗎?不是精心挑的嗎?真當本姑娘眼瞎呀?好吧,我不拆穿。孫曼寧幫著盛飯拿筷子,默默吐槽。

  三人圍坐一桌,直等到李恆吃完半碗飯墊肚子,孫曼寧才開口說話:「哎,

  李恆,真上春晚?」

  「嗯,你咋還在質疑?」

  「就感覺做夢一樣。」

  「阿?」

  「別啊,我現在見不得你啊,好想捶死你!你這一年變化也太大了點,又是作家,又是上春晚,叫我都不敢在你身邊呆了,快嫉妒死我了。」孫曼寧口裡說著嫉妒,卻一臉欽佩。

  李恆給她夾一筷子菜,以示安慰:「別這樣,咱們可是好朋友,不似兄妹勝似兄妹。」

  說著,他也給麥穗夾菜:「麥穗同志,辛苦了,等我忙完這本書,一定做幾頓大餐搞勞搞勞你。」

  「好。」麥穗眼角含媚,一笑勾魂,令人迷醉。

  見好友內媚屬性突然大爆炸,孫曼寧心碎了一地,憑空躁動,好想湊過去吻一口。

  不過察覺到李恆眼裡只有欣賞、沒有沉迷之意時,他在孫姑娘心裡的形象瞬間拔高了好多。

  可惜了,他的世界只有那三女,不懂穗穗的別樣美,孫曼寧沒來由有些惋惜。

  麥穗關心問:「《文化苦旅》寫到哪了?」

  「第37篇章,計劃還寫6篇收尾。」李恆如是回答。

  麥穗估算:「那12月份能完結嗎?」

  「嗯,我是這麼計劃的。」李恆點頭。

  晚飯過後,三人商量好明天下午3點半碰面,就各自忙碌去了。

  麥穗和孫曼寧一起回了寢室。

  李恆則繼續進書房寫作。

  回去的路上,孫曼寧忽地問:「穗穗,你說明天肖涵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搞突然襲擊?」

  問完,她就暗暗觀察閨蜜神色,想找出點破綻。

  但麥穗毫無波瀾,「不好說。不過肖涵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你擔心的那些事情不會發生。」

  孫曼寧不太信:「一次碰到周詩禾就算了,兩次撞到,還能心無止水?」

  她這明顯是投石問路,一石二鳥。二鳥指的是麥穗和周詩禾,想試探下肖涵的醋勁有多大?

  麥穗笑笑:「你不要低估肖涵,她可是初中就喜歡李恆的人,能忍那麼多年,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生鬧事。還有,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孫曼寧雙手背到身後,踩著好友影子笑嘻嘻說:「我沒想說什麼,我在幫宋妤算勝率。」

  另一邊,書房。

  又寫了3個小時左右,《文化苦旅》第37篇章總算寫完,並修改了一遍。

  稍後他到閣樓上休息了小會,透透新鮮空氣,放鬆下腦子。

  此時快11點了,夜已深。假道士站在巷子裡朝25號小樓喊話:

  「思雅,思雅..:」

  陳思雅出現在二樓陽台,居高行下提醒:「大晚上的喊什麼,也不怕吵到人家。」

  「嗨!李恆那小子在閣樓上望風咧,淑恆又沒在家,哪能吵到人家的,你下來,我跟你說個事。」假道士仰頭。

  陳思雅隔空向李恆打個招呼,道:「有屁快放!」

  僵持一會,假道士沒撤,「下來喝點酒,我做了你愛吃的牛排。」

  李恆無語,合著鬧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喝點酒,這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他娘的太明顯了吧,陳姐要是會答應就有鬼了。

  果不其然,陳思雅話都懶得搭一句,直接進屋子裡去了。

  假道士在巷子裡像塊望夫石一樣了好久,最後拐向李恆:「你這傢伙別看戲了,快下來陪我喝點。」

  李恆憑欄喲喝:「老付,酒里有沒有下蒙汗藥,或者催情藥之類的?我對這類東西過敏。」

  老付一聽立馬急眼,偷瞄眼25號小樓,大力搖動手臂:

  「別瞎咧咧,就你聯想豐富,心眼子多,喝酒到底來不來?」

  李恆拒絕,挪道:「不來,我等會還有事要做,要不喊陳老師過來陪你吧。」

  「噓!噓噓!我真是怕你了。」老付不敢再跟他說話了,嚇得逃回了屋內。

  李恆看得好笑,同時也有點同情,真是應了那句話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矣。

  在閣樓上站了大約20來分鐘,最後他又鑽進了書房,拿一張白紙鋪好,理清思緒後,開始執筆揮墨。

  這次不是寫書,而是把《故鄉的原風景》的曲譜寫出來。

  陶笛部分的曲譜寫完還不算。他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把鋼琴和小提琴的前奏以及伴奏也寫了個大概。

  前奏和伴奏真的只是寫了個大概,而且是根據前生聽過的記憶揣摩出來的。

  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先有個大致雛形作為基礎總比一無所有好,然後明天跟余老師和周詩禾好好商量商量,對編曲進一步完善改進。

  ps:睡過頭了,先發一章證明三月還活著,努力碼字中—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