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

  第236章 ,

  回到徐匯,已經快7點了。

  草地上,目送張海燕離去,李恆不捨得一把從後面摟住肖涵,後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了個嚴嚴實實。

  半響,她慘兮兮地說:「哎,李先生,您到底是把小女子變成了我以前最痛恨的那類人。」

  李恆湊趣,「哪類人?」

  回想起初中時他和陳子矜經常在自己面前秀恩愛,肖涵閉上眼晴說:「在公共場合卿卿我我,還沒結婚就舉止親密的戀人。」

  「你剛才說什麼?」

  「卿卿我我...」

  「不是這些,最後兩個字。」

  見她不做聲,李恆從懷裡翻過來,正面再次緊緊箍住,箍得死死的,「說不說?」

  肖涵低頭抿嘴笑,但就是不鬆口,哪怕某人後面埋首在她脖子裡放肆游弋,

  也不鬆口。

  5分鐘過去,她可憐巴巴地求饒道:「脖子裡全是您的口水味兒,請放過我吧,會被人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媳婦。」李恆忙活得很,好不容易才抽空回答句。

  「是是是!我是您媳婦,明天我就寫信昭告宋夫人和陳夫人,告訴她們被休了。」肖涵內心甜蜜卻又泛著無奈。

  誰讓自己寶貝這個無賴呢,不捨得打,不捨得罵,明明是他在欺負自己,卻還要用討好的語氣跟他商量。

  又過一會,貌似有人過來了,嚇得肖涵用力扶起他那作怪的頭,然後一把鑽進他懷裡,腦袋死死貼著他胸膛,大氣不敢出。

  四女三男打兩人身邊經過,其中一女的還回頭逮著李恆了好久,小聲跟同伴說:「這人是李恆嗎,天!好帥好有氣質啊。」

  同伴嘲諷:「發什麼騷,有氣質也不是你的,人家可是肖涵男朋友。」

  有男的問:「剛才趴李恆懷裡那個女人是肖涵麼?」

  有人不爽地說:「不是她還能是誰?媽的!按宿管阿姨的話說,我們學校這些年好不容出個這麼漂亮的,沒想到入校之前就有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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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細細碎碎走了,聲兒不大,但草地上太過安靜,還是有好多字眼飄入了兩人耳朵當中。

  李恆吻一下她的青絲,小小瑟:「聽到沒,別個都羨慕你有個這麼好的男朋友。」

  肖涵好氣又好笑,由於被摟得太過緊密,連笑聲都是啞火的,最後被嗆到咳出了聲。

  「是,男朋友!!!」

  這4個字眼她幾乎是從嗓子眼裡摳出來的,笑眼有多開,就有多無力。

  她抬起右手腕看看,催促道:「不早了,您趕快回去吧。」

  「不挽留我啊?」李恆目光灼灼,一臉期待的問。

  感受他的火熱眼神,聽懂話中話的肖涵慌張偏過頭,「不了,等我寫完休書再說嘛。」

  在她的催促下,李恆縱使不情願,但還是踏上了公交車。

  看著這些年心v心念的honey離去,肖涵心中突然冒出一萬個不舍,剛還活力滿滿的她像瞬間沒了靈魂。

  回到寢室,她先是跟姐妹們聊會天,隨即趴床頭開始寫日記。

  初中時候,她總覺得寫日記枯燥無味,乏善可陳,總是看著別人牽手擁抱,

  心裡酸澀的不行。

  可現在回過頭去翻看厚厚的、寫滿了字的日記本,隨著日記頁碼的遷移變化,他一天天在自己心裡有了深刻的印象,從模糊到清晰,從吵架到愛羨,再到如今的親吻和擁抱..

  總算沒有白費,心血總算有了收穫,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捏在手心,沉甸甸的,悲喜交加,這是自己最好的年華。

  每次見到肖涵,每次都有收穫,心情不錯的李恆在公交車上是和一爺大媽一路聊過來的。

  經過鋼琴培訓機構時,他瞅眼手錶,舉手喊:「師傅,這裡有下。」

  大媽問:「這麼晚了,你還去做什麼?」

  「有點事。」李恆笑呵呵應答一句,然後似箭一般奔下了公交車。

  熟門熟路來到二樓,李恆找到了陳思雅。

  有些巧,余淑恆也在,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兩閨蜜在交頭細聊。

  驟然看到李恆出現,兩女停了下來,齊齊側頭望著他。

  陳思雅問:「,李恆,都這個點了,你怎麼還跑來了?」

  「余老師。」

  「陳姐。」

  李恆口幾清甜的打聲招呼,解釋:「剛送肖涵回校,路過這裡時手有些癢,

  就心血來潮下了公交車。」

  「來,那你練習吧,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們喝完這杯咖啡就走了。」鋼琴前面的陳思雅起身讓座。

  李恆問:「今天是回廬山村,還是?」

  陳思雅笑說:「廬山村,你余老師怕鬼,我得去陪她。」

  「那感情好,我還有順風車回去。」

  李恆轉向余淑恆,關心問:「老師,你還做鬼夢?」

  余淑恆點了點頭:「思雅陪著就不做,一個人就有。」

  李恆愣住:「這是怎麼回事?是心理作用,還是那玩意欺軟怕硬?」

  陳思雅搶話:「這世界哪有鬼,我看就是你倆想多了。」

  說著,陳思雅頓了頓,突地對余淑恆說:「淑恆,要不這樣,我看你今晚去李恆家裡過夜算了,我單獨呆25號小樓,我就不信真有邪物作祟。」

  余淑恆掃眼李恆,有些猶豫。

  陳思雅彷佛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過段時間我要出差,也不可能每晚都陪你。

  乾脆我先去你那裡單獨住幾晚,幫你屋子壓壓邪,以後就沒事了。」

  聽聞,李恆知曉該自己出聲了,於是適時說:「余老師,這兩天次臥一直沒人住,床單被褥都是你用過的,都是乾淨的。」

  接著他補充一句,「要是一個人怕,回校我幫你喊麥穗過來陪你。」

  余淑恆性子比較高冷,一般不愛和陌生人過於接近,也很少有人能真正走近她的生活圈子。

  但古怪的是,她對麥穗卻天然有好感,這也是前陣子她主動提出和麥穗一起睡的緣由。

  余淑恆終於鬆了口風,說好。

  今天李恆很是亢奮,一碰鋼琴就進入了忘我境界中,手指頭在黑白鍵上輕巧遊動,隨心所欲的彈奏,曲目是一首接一首。

  聽完李恆的《卡農》,陳思雅在背後小聲感慨:「彈得越來越好了。」

  余淑恆也有這種感覺。

  Ps:明天多更點字,今天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