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契機,肖涵突襲(求訂閱!)

  第221章 ,契機,肖涵突襲(求訂閱!)

  經過鑰匙一事,李恆和麥穗的氣氛莫名緩和了很多一樣,一個吃飯,一個陪著閒聊,十分融洽。

  他問:「我記得你星期一下午好像沒課的吧?」

  麥穗說:「沒有。」

  李恆道:「那你到這待會,幫我這屋子裡聚聚人氣,天變涼了,一個人感覺怪冷清的,晚些時候再走。」

  他這話不是敷衍,也不是特意為了挽留麥穗,是真心話。

  老話說:屋大人少,未必吉祥,容易藏鬼。

  上下樓兩層那麼寬闊,一個人住總覺著少了點菸火味。

  麥穗思慮許久,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下午,李恆繼續在書房抓緊時間看書。麥穗跟著在裡邊翻閱了大約4個小時書,後來眼晴有點累,就放下書本離開了廬山村,去外邊菜市場買菜去了。

  她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余老師,有說有談,兩女是在菜市場遇到的。

  來到巷子盡頭,麥穗發出邀請,「余老師,要不晚上跟我們一起吃算了,人多熱鬧。」

  余淑恆本能地抬頭望眼二樓書房窗戶,「他有時間做飯?」

  余老師的意思相當明顯,要是李恆做飯,她就蹭。要是麥穗做飯,那就算了,一個廚藝還沒入門,一個廚藝初級水平,湊一塊沒興頭。

  還沒等麥穗答話,李恆從二樓探出一個頭:「做,余老師你先把肚子餓空一點,等會請你吃大餐。」

  余淑恆微笑點頭,沒再客氣。

  本來兩個人吃嘛,那菜可以隨便一點,弄兩三菜就好,

  而加上余老師的話,李恆決定大顯身手,做了四個大菜一個三鮮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餐桌上,余老師和麥穗老是有話題,可李恆一搭話,

  余老師的話立馬少了三分之二有多,這讓他鬱悶不已。

  難道對方討厭自己?

  可這個念頭一起又掐滅了,以余老師的家世和才能,要是真厭惡自己,壓根就不會多跟自己往來。哪怕是高中英語老師囑託也沒用,人家有資本不跟你敷衍。

  所以,大概率是余老師的性子就是這樣,不愛廢話。

  問題是,她在教學樓和其他老師、同學聊天的時候,一點架子都沒有啊,很是和氣,對誰都笑,似乎很好接近的樣子。

  或者說,對方單純看不慣自己的感情生活?覺得自己太渣了?

  呸!老子才不渣,對她們三個是真心滴。

  思緒萬千,就在他聽兩女嶗嗑宇宙星河、交流鄰座仙女星系時,外邊突兀傳來一個喊聲:

  「李恆!李恆!你在家沒?」

  喊聲有點急迫,是假道士的聲音。

  此時天色早已黑了下來,李恆放下筷子,一個箭步衝到門口:

  「老付,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著急慌忙的?」

  「瞎,別提,今天可晦氣了,釣到一死魚,我家錢紙和香用完了,你家有沒?」

  菜香味撲鼻而來,老付卻破天荒地沒想著進屋蹭飯喝酒,而是外邊巷子裡翹頭如此問。

  好像有什麼東西附在他身上一樣,不願帶到李恆家裡去。

  李恆不自覺退一步,回答道:「搬來這邊還沒用過那些玩意,沒備有。」

  這時余淑恆和麥穗也跟了出來。

  麥穗困惑問:「付老師,死魚怎麼會咬鉤?」

  聽到這話,假道士驚嚇地回頭往巷子口方向瞄一眼,對李恆講:

  「你傢伙陪我壯壯膽,去買點錢紙,晚點回來跟你們細說。」

  李恆、余淑恆和麥穗三人面面相,臨了他說:「余老師、麥穗同志,你們呆一塊不要分開,我跟老付去去就來。

  余淑恆點下頭,「去吧。」

  路上兩個大男人都沒怎麼講話,一個打手電筒照路,一個踩自行車,飛速狂奔。

  沒多久就買了錢紙和香燭回來。

  回到24號小樓,在三人的圍觀下,假道士做了一場法。

  還別說,付岩傑穿一身道士打扮,經文吟誦地像模像樣,腔調抑揚頓挫蠻好聽,有那種寺廟老高僧的味道,動作也繁瑣到位,比農村死人時的法師還專業。

  半個小時後,出了一身冷汗的老付終於願意開口:「今天釣魚一開始非常順利,鯽魚接二連三上,釣了有四五斤。

  但天色剛黑那會,就不對勁了,連著個把小時沒有魚咬鉤不說,最後竟然釣了一條死魚上來。

  起魚那瞬間,陰氣森森的,感覺氣溫都下降了好多吧多,我當時那個嚇得哦,腿都軟了,一股寒意直衝後腦勺,那種感覺,怎麼說咧,就好像、好像後面有東西一樣。」

  說到這事時,老付還顯得有些後怕。

  余淑恆眉問:「老付,這有什麼說法嗎?」

  老付猛點頭,「余老師你不釣魚,不懂這些。干我們這行,有句話叫做:死魚正口,收竿就走。」

  見兩女還是一知半解,李恆插話道:「這是有水猴子拿死魚跟老付做交易,

  要老付的命。」

  麥穗蒙蒙地問:「死魚是那東西掛上去的?」

  李恆道:「是有這說法,但真假不得而知。」

  怕嚇到她,李恆補充一句:「也可能只是魚鉤剛好碰巧勾到了而已。

  余淑恆指指剛才燒盡的錢紙,問:「那,這沒事了吧?」

  老付跑去外面巷子裡往巷口瞧瞧,回來說:「應該沒事了,被我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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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這還好,一說三人都被嚇了一跳。

  這個晚上,麥穗沒有回宿舍,一是她現在有點怕走夜路。

  二是她不放心李恆一個人在租房。

  因為她曾聽陳子提過,這男人最是怕兩樣東西:鬼和蛇。

  晚上11點半,正在書房看書的李恆和麥穗聽到樓下有敲門聲,兩人四目相視,一時都沒敢動。

  10來秒後,李恆壯著膽要去外邊閣樓往下查看,卻被麥穗一把拉住了手。

  麥穗顯然還活在老付那「釣死魚,水猴子」的陰影當中,無聲無息向他搖頭,示意他別去外面露頭。

  李恆低聲安慰,「沒事,我就瞄一眼,看看誰在敲門?」

  麥穗不由把他的手拉的更緊了些,再次搖了搖頭。

  見她一臉關切的表情,李恆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挨著坐她身邊說:「行,聽你的,別那麼緊張。」

  麥穗這才鬆口氣。

  只是才松完一口氣,兩人就愣住了,先是不約而同看向彼此拉著的手,隨後不約而同望向對方,近距離目光交織,出奇的靜謐。

  良久,回過神來的麥穗略帶慌張地收回了手,重新捧起書本,裝模作樣低頭看著,隔一段時間還翻一頁書,隔一會翻一頁書。

  真的是做做樣子,因為在李恆的視線中,她書拿反了,眼前這姑娘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暈了起來。

  起初是淺紅,爾後是陀紅,再是暈紅。好似有成片成片的桃花開在她臉上一般,在昏黃的燈光下是迷醉,配上那獨一無二的內媚屬性,非常勾人心魄。

  一時間,你看著我,我看著書,除了心在碎碎直跳,都是沉默沒說話。

  李恆沒忍心提醒她書拿反了。

  或許,麥穗也早就發現自己拿反了,但一直沒糾正,目不轉晴地望著書本,

  不看他,就那樣握著時間。

  「咚咚咚..!」

  「李恆,李恆。」

  這會,樓下再次傳來敲門聲。

  除了敲門聲外,還夾雜有喊聲。

  豎起耳朵聽一小會,麥穗終於有了動靜,扭頭看著他眼晴說:

  「好像是余老師。」

  此時李恆已經站起身,「不是好似,就是。」

  說著,他離開書房,蹭蹭蹭一路小跑往一樓行去。

  麥穗放下書本,跟著起身。

  只是她才到書房門口,就頓在原地,又走回來盯著自己剛才拿的書本瞧了好一陣,最後長呼口氣,把書本擺正。

  拉開門栓,打開門。

  隔著門縫相視,李恆關心問:「老師,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余淑恆望向他背後,「就你一個人在家,麥穗不在?」

  不等他回答,樓梯上已經傳來腳步聲,給了余老師答案。

  三步做兩步,兩步做一步,麥穗匆匆來到近前,柔柔地喊:「老師,你找我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幾趟,余淑恆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開口道:「剛才已經被夢嚇醒了兩次,麥穗,今晚我跟你睡。」

  聽到這話,李恆立馬讓余老師進門,然後伸頭到外面打探一番,結果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就連斜對面的24號樓都熄了燈。

  一陣冷風吹過,李恆本能一哆嗦,速速把門關上,插好門栓,還把平素不用的上下門栓鎖好。

  見狀,余淑恆溫潤如玉地說:「李恆,我院門還沒關的。」

  李恆:「.

  不得已,再次打開門,接過鑰匙一溜煙跑去對面,把院門鎖上,又跑回來。

  上到二樓,李恆給英語老師倒杯茶,忍不住問:「老師,你做的什麼夢?」

  回想起剛才的場景,余淑恆心有餘悸,小口連喝兩口茶,緩了緩神說:「鬼壓床。」

  麥穗聽得下意識伸手要去抓李恆的胳膊,但僅伸出不到5厘米,卻又縮了回去。

  李恆追問:「老師,那種感覺是不是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但意識非常清醒,仿佛身上有東西壓著一樣?還呼吸困難?」

  余淑恆不著痕跡掃眼麥穗的右手,點頭說是:「第一次是半個小時前,大概持續了幾分鐘,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準,我被嚇醒了,過了好久才睡,沒想到剛閉上眼那種感覺又上了身。」

  李恆問:「以前有過這事麼?」

  余淑恆搖搖頭。

  正是因為以前沒發生過,今晚在老付那恐怖說辭的加持下,她才會本能地多想多疑,導致不敢一個人睡。

  沉思片刻,李恆站起來,找出一塊紅布,往裡包了一抓米和一抓茶葉,臨了遞給余淑恆:

  「老師,今晚把它放枕頭底下,可以睡個好覺。」

  余淑恆接過三角形紅包打量一番,問:「你以前也遇到過?」

  李恆沒避諱,笑著說:「有過,還遠不止一次,甚至鬼壓床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了,每次只要回老家住就會發生。

  說來也怪,只在老家有,一旦我離開村子,就再沒碰到過。」

  麥穗出聲,「會不會是你們老家有不乾淨的東西?」

  李恆好想說,老家住宅地以前是一顆古樹的地盤,村里人說古樹里有神靈,

  平常喜歡往樹上系紅絲帶祈求平安。

  但大半夜的,他不能製造恐慌氛圍嚇兩女,便故作隨意說道:

  「沒有的事,新房子,沒有死過老人,還在馬路邊,周邊房屋密集,也請風水先生看過,說乾淨的很。

  我寄父說,這主要是心裡作用形成的,還有可能是晚上睡覺習慣不好,手壓在心口位置導致的。」

  見余老師沒聽懂,李恆詮釋道:「寄父就是八字先生,按村里習俗,我剛出生那會就看了八字,算命先生說我出生時辰太貴,我父母命格一般、受不起,不好生養,兩歲之前容易造怪天折。

  於是爸媽就把我寄到了八字先生門下,自的是轉移災禍,當時還臨時改姓,

  跟寄父姓鄒,叫鄒恆。兩歲以後才改回本姓。」

  聽著他娓娓道來,聽著他談論小時候的許多趣事,聽著他用科學解釋鬼壓床,兩女漸漸鬆弛了下來,沒了剛才的神經緊繃。

  凌晨過後,余淑恆和麥穗睡了,一起睡的次臥。

  好在床鋪夠大,兩女各蓋一層被子,倒也不顯得擁擠。

  把這倆位姑奶奶打發完,李恆卻發難了啊,躺床上左也睡不著,右也睡不著,他在老家是真的經常遭遇鬼壓床的,生怕今晚又遭劫了。

  那種室息感覺,他媽的誰試誰知道!有了第一次絕對不想有第二次,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深夜,困了的李恆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

  反正提心弔膽的事情沒發生,一夜睡得十分香甜。

  接下來幾天,余淑恆一直是和麥穗睡。麥穗為此連寢室都沒住,特意留下來陪她。

  期間,余老師試圖回去單獨睡一晚,但大半夜又被嚇醒,最後只得叫開25號小樓的門。

  為此,李恆對余淑恆提建議:「老師,周末去寺廟信個名信吧,向老和尚求個平安符之類的。」

  在他看來,平安符能不能保平安另說?但對心裡絕對有暗示作用。

  余淑恆早有此意,「我和麥穗已經商量過,周末去。」

  看書、上課、寫作,時間流逝很快,一眨眼5天就過去了,來到了星期五。

  星期五下午,管院教學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身穿一件青藍色格子風衣搭配一條淡紅色絲巾,腳上是一雙紅色板鞋。

  她有著一張妖孽般精緻的瓜子臉,五官明晰,頭髮輕輕挽住,素麵白皙透亮有如美瓷,細眉否眼,清瘦淡雅。

  簡簡單單卻穿出了傾國傾城。

  由於太過美麗,導致無數路過的男生女生都悄悄對她行注目禮,心裡暗暗在想:這誰啊?學校怎麼沒見過這號人?真是漂亮的不像話!

  來人正是肖涵。

  她沒有遵循下下個周末的約定,也沒選擇這個周末。或者說,這些都是她對李恆放的煙霧彈。

  而是趁著周五下午沒課就趕來了復旦大學。

  站在教學樓大廳,肖涵觀望一會,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一咖啡色女生身上。

  好巧不巧,咖啡色女生正是柳月。

  可能是同類的緣故,柳月一進大廳就注意到了這個讓花兒失色的女生。

  目光相撞,肖涵露出小酒窩問:「同學你好,統計學專業在這棟教學樓嗎?」

  聽到這話,柳月瞬間判斷出對方不是管院的學生,甚至不是復旦的。

  畢竟在復旦大學,美到這種程度不可能還藏著掖著,早被那些好事者男生給翻出來了。

  柳月問:「你是來找人?」

  肖涵甜甜一笑說:「對,找李恆,他在統計學專業。」

  在她過往7年的認知中,自己那心愛的honey一直是個小騷包,走哪裡都自帶光芒,肯定會有很多女生被他吸引。

  初中如此,高中亦如此。

  如今到了大學,他肯定也是魅力不減當年,眼前的咖啡色女生說不定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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