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揍?!」崔健不可思議,他這點皮毛鐵布衫,就算是被普通人給揍了,也還會疼,要是真去當一個練武的沙包,嘿嘿。
「老爺子您就別在這兒坑我了,如果您眼光真好的話,瞧不出來我這點東西都不夠普通人折騰的,還給你徒弟做沙包,我謝謝您嘞!」
看著轉身離去的崔健,雄霸無奈,「喂,小伙子,有錢拿!」
崔健腳步一頓,面色如常的轉過身,「老爺子您看您這話說的,區區錢財就能打動我嗎,所謂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絕對不會為了錢財出賣我的肉體的......您徒弟叫什麼?」
雄霸樂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很符合他的口味。
「她叫武安君。」
「男的女的?」
「女的。」
「練了多少年了?」
「從小練到大,今年有十九,六歲開始,到今為止,有十三個年頭咯!」
崔健心中一郁,這特麼不是和劉萌一個樣兒嘛,擺了擺手:「對不起,打擾了!」
說罷,也不等雄霸開口,迅速轉身到更衣室換上一身衣服離去。
出了俱樂部,他輕輕吐了口氣,心中的鬱積之氣總算是消了許多,看了看時間,這時候還早,還能夠有時間回去上個大課。
徑直回到學校,來到教室後,抬眼就看到端木狗蛋仨縮在牆角,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邵波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見了,崔健左右看了看繞過面無表情望著他的劉萌和低著頭的沈佳佳後,迎著眾同學的欽佩目光,神色自若的來到了三人旁邊一屁股坐下,心中是鬆了口氣,看著邵波臉上的不快,問道:「咋了這是,有人招惹你了?」
邵波一臉鬱郁,「今早我去食堂買早點,飯卡落食堂了,等我發現後就回去找,正好看到一個人拿起了我的飯卡,我上前一說,人家說有什麼證據,態度蠻橫,不講理的那種。」
「那要回來沒有?」
邵波默默指了指自己的瘦竹竿身體,「那傢伙身材比我高,比我壯,我打不過他。」
慕容建國一臉怒容,「特麼的,這是不把我們魔都F4放在眼裡了,別急邵波,你知道那傢伙是哪個系的嗎?」
「哪個系的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是空手道社的!」
端木狗蛋一拍桌子,「反了天了簡直,等上完課後,我們去給你砸場子!」
台上正在講課的老師,扶了扶眼鏡:「這位同學是不是對我的課有什麼意見,非得砸我場子?」
端木狗蛋臉色一僵,「哈哈,老師您聽錯,我剛才看到兩隻蒼蠅在我課桌上做那事,我就想啊,這不是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嘛,這就是過來砸場子的,所以我就一巴掌準備把他們給拍死!」
老師目光一閃,雙手撐桌,「那拍死了嗎?」
端木狗蛋嘆了口氣,「跑掉了。」
老師聞言一嘆,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樣,「算了,跑了就跑了,下次記得拍準點兒。」
「......」
等到下完課後,四人直接從後門溜走,不與劉萌做接觸,徑直向著空手道社團走去,邵波突然擺擺手,「等等,我覺得我們就這樣去是不是很沒氣勢?」
「那怎麼做?」
崔健好奇,他們這幅會沒氣勢嗎,慕容建國一米八,他一米七七,端木狗蛋一米七五,就連邵波也有一米七六的身高,這四人一起出去,想不引人矚目都難。
邵波沉思了兒,「你們覺不覺得,我們身上差了點兒紋身之類的?」
仨人一愣,左右看了看,對視一眼。
十分鐘後,四人是清一色的馬甲背心,手臂脖子儘是貼著紋身,一副江湖人的氣勢,朝著社團而去。
走到半截,崔健還是忍不住開口,「你確定這貼紙紋身一星期後自動掉落的?」
邵波有些不確定,「應該是這樣的,又不是像刺青那種,給扎肉里,最多也就掉層皮而已,別擔心!」
這紋身貼紙是邵波到校外的一個藝術人生裡面的幾面貼紙,聽說是水洗不掉,能夠保存相當長時間。
慕容建國揮揮手,一臉冷厲,裝模作樣的跟個大哥大似的,「行了,趕緊走吧,待會兒萬一關門了可咋整。」
到了空手道社後,四人是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
「哎哎哎,幾位同學,你們不是空手道社的話,麻煩你們不要亂闖行嗎?」
四人停下,端木狗蛋似無意的扯了扯背心,露出紋身,語氣故作不善,「你們這兒進去還需要什麼手續嗎?」
妹子撇了撇嘴,拿出一章登記表,「要進來的話先填信息,哪個系,哪個班,叫什麼名字。」
邵波脖子一梗,一臉心狠手辣的模樣,「同學,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說著,指了指自己,「魔都大學F4知道伐?」
妹子看著邵波這瘦竹竿,做出這幅模樣,臉上是一點都沒有懼色,沒好氣道:「我只知道東北F4,就算是東北F4,你來了也得給我填表!不然我勤工儉學怎麼辦,萬一放進了不知名的人進去,你擔責啊?」
四人此刻有些僵硬了,邵波無奈,老老實實的拿起筆率先寫下了大名,梁朝韋。三人默默上前,慕容建國的劉德燁,端木狗蛋的張學佑,崔健的曾志韋。
三人看到崔健寫下的名字後一愣,慕容建國慢騰騰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重口!」
崔健聳聳肩,「好名字都被你們用完了,我怎麼辦?」
「行了,你們進去吧。」妹子揮揮手,看也不看將登記表收起來後,繼續樂呵呵的吃著瓜子看著劇。
「......」
進了空手道場地後,發現只有三三倆倆的人穿著道服在聯繫,慕容建國看了,是呼呼喝喝,「你們那誰,呃......」
在看到眾人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後,他有些尷尬的轉過頭看向邵波,「拿你卡的人叫什麼名字?」
「這個,當時他也沒告訴我,就拿了我的卡,就走了。」
慕容建國那個鬱悶呀,「你不腦殘嘛你,連這種事兒都不問清楚?」
邵波委屈道,「我能怎麼辦呀,當時哪家和身體壯實的跟個牛似的,一副就要撲過來打我一樣,我心一慌,就沒問。」
崔健沉思了會兒,甩了甩肩膀,露出紋身,走到一個妹子身前,騷氣的甩甩頭,一副拿腔作勢的模樣,「這位同學,你們空手道社那個裝得跟個牛似的人在哪裡?」
妹子看著崔健,畏懼的退了兩步,生怕被精分患者傳染一般,「你說的是齊鳴學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