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穆青雲,她要搞事情的時候,也會下意識這麼選。🐨🍟 ➅❾ş𝔥Ữⓧ.C𝓞𝕞 🐤🐼
多好的日子,穆家的長輩們都不在,年輕一代卻基本上都在。
據喬總說,這幫小孩兒也都是老頭子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雖然走了歪路,但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面對那幫子老人家,恐怕也心虛氣短。
能找個繼承人候選都在,老頭子不在的時候不容易,眼下明顯就是極好的機會。
巡查們在,記者在,一旦出事,必然轟動。
系統界面上此時此刻就出現了一條劇情提示——神座降臨,玩家將在全天藍大陸的注視下,進入神的闖關遊戲。
剩下的部分一片空白,但只這一條,字跡猩紅,
穆青雲走入休息室,醫療組給她診斷完身體狀況,就很平靜地攤開手讓喬總幫她檢查身上的騎裝和護具,聽旁邊小孩們嘰嘰喳喳地分析今天大家的戰力。
「張戈那廝在群里嘚瑟呢,說他那馬是馬中赤兔,他是人中呂布,所向披靡,無人能抗,我呸,他這是要當三姓家奴的不成?阿青,你可別輸他,真讓他贏了,起碼嘚瑟一年。」
穆青雲一臉嚴肅地應了聲,捧著手機仔細看選手們的最新資料。
這幫小孩兒看樣子是肯定要鬧事,她也早有心理準備,但這不影響她今天的好勝心格外旺盛。
不參加比賽就算了,既然參加,肯定要全力以赴,身邊這幫穆家的繼承人候選,別看在群里歡脫的像跳跳兔,卻沒一個是善茬,除了張戈是高手方恆的弟子,而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有個熟人,是賈君浩賈老師的師妹,有個很有文藝范的名字,孔涵韻,當初穆青雲跟著賈老師學拳,她也是教練之一。
和這些人碰上,即便是她,也沒有必贏的把握。
場外忽然傳來陣陣驚呼。
穆青雲揚了揚眉,調整好護具也從休息室的通道出去,遠遠一看,就見場中三個大明星,張力,商心,熊盛盛,還有青雲娛樂的其他藝人,正賣力地載歌載舞,滿場的觀眾也極給面子。
熊盛盛還一路唱祝壽歌,唱到楊玉閣面前,把她老媽逗得笑聲不斷。
穆青雲莞爾,被馬場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護送到馬廄這邊,她一過來,就見張戈趴在一匹大黑馬的馬背上,貼著馬耳朵小聲說話,抬頭看到她,漂亮的睫毛忽閃了幾下,靦腆一笑:「穆妹子,今兒的金牌,我準備送給老夫人當壽禮,夠不夠有面?」
「呵。」
穆青雲白了他一眼,其他人也笑起來。
這幫傢伙個個消息靈通,人人身邊都有喬總的黑西裝這樣細心周到的特助,雖說穆青雲什麼都沒提,但楊玉閣在前夫兒媳婦那裡吃了個小小的悶虧,他們都知道。
穆家人一向護短,就是和穆青雲不太對付,有競爭的那些穆家的親眷們,心裡也相當不是滋味。
那位所謂的千金大小姐張某某,竟然嘲笑楊阿姨像老媽子,這想一想就很心塞。
楊阿姨那是正兒八經的長輩,逢年過節,他們都是按照禮儀規矩老老實實去拜訪的,自家的媽媽姐姐嫂嫂都和人家平輩交往,屬於沒有親緣的正經親戚,人家楊阿姨要是他們家的老媽子,他們母親大人是什麼?
勞動者平等是一回事,可她舌頭上帶毒,心存惡意,是另一回事。
要說為了這事,故意去收拾那位張某某,那有點不好看,但總要替楊阿姨把面子找回來才行。
「咱楊阿姨今天一定是最露臉的漂亮壽星!」
穆青雲也不和大傢伙假客氣:「走吧,對了——」
「明白。」
張戈臉上的興奮都退下去些許,「現在能確定的是,樓家的樓旭峰,喬家的喬四爺喬思思,賈平,蕭家的蕭念安,他們四個是這幫小子的頭領。」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反正是帶著人挖了你們穆家的黃泉井,把裡面的東西都給弄了出去,才整出這個勞什子遊戲。」
想到圈子裡這些小兔崽子,張戈就特別慶幸,他們張家數代單傳,一直在斷絕傳承的邊界上打轉,是,他們發展不起來,小富即安,沒人家家族赫赫揚揚,但他們家省事啊,不會突然冒出那個兄弟,小叔,忽然進入叛逆期,喊打喊殺,危害社會,說不定還要自滅滿門。
雖然蕭念安是他表哥,賈平是他發小——
「¥@#%¥&!」
喬傾皺眉,抬頭盯過去,張戈頓時收聲:「我錯了,錯了,不該當著美女的面爆粗口。」
穆青雲失笑,走過去牽了自己的馬。
張戈自稱自己的馬是馬中赤兔,但其實他們的馬都很好,穆青雲的馬尤其好,並不是現在馬場裡養的那些賽馬,是正兒八經的牧民們在牧區養的,和豺狼虎豹一起競爭奔跑的馬。
馴服以後,主人們還時不時地帶著做馬術訓練,能配合得好的馬里,再優中選優,這才出來這一批馬。
或許有些外表看起來平常,但都是一等一的好馬。
這回參加比賽的一共六個選手,穆青雲,張戈,孔涵韻,賈淼,高嵐,戴歡。
穆青雲,孔涵韻是女孩子,其他的都是男的,六個選手共同的特點,長得好,身材好,都是大長腿,大高個,漂亮的騎裝一穿,縱馬跨越護欄直衝入場內,頓時全場歡呼聲四起,熱血沸騰。
是真的漂亮極了,穆青雲一勒馬,就聽張戈,孔涵韻他們幾個一抱拳,齊聲高呼:「恭祝楊玉閣楊女士,生辰快樂,笑口常開,永遠年輕,永遠漂亮!」
五個人開口,愣是壓下了全場歡呼的聲勢。
楊玉閣頓時笑得不行。
穆青雲也笑起來:「恭祝母親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俗是確實俗,但楊玉閣這一代人,就是喜歡這樣的俗。
此時穆四平,孫小梅,還有他們的一雙兒女都在現場。
穆四平一進場,第一眼就認出了楊玉閣,認出來的一瞬間,他身上就和長了釘子似的,恨不能拔腿就往外走,琢磨了半天藉口,想了想還是沒動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