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大統領要叛國了
華盛頓，門薩會所。
羅南站在頂層窗戶前，眺望西邊的國家廣場，坍塌的華盛頓紀念碑和林肯紀念堂帶來的廢墟，終於被清掃乾淨，塌陷的廣場也已填平，空出來的地方暫時沒有修建其他建築。
廣場周邊，最為人熟悉的，就是國會山和白屋了。
暫時無利可圖，羅南自然不會出手。
政客炸沒了，下面還有一大堆。
國會與白屋裡面的人換一批，區別又不大。
敲門聲這時響起。
羅南應了一聲，凱莉從外面進來：「大導師，教主正帶著參議員安德伍德先生上來。」
「讓他們直接進來。」羅南離開窗前，坐在高背椅上。
過了不到兩分鐘，凱莉打開門，哈伯德帶著弗蘭克-安德伍德進入房間。
「大導師。」弗蘭克躬身行禮。
羅南擺了下手：「坐。」
哈伯德和弗蘭克一左一右坐在了兩側的椅子上。
羅南直接問弗蘭克：「彈劾案進展順利？」
「不是很順利。」弗蘭克說道：「加勒特-沃克的支持者，最近接連衝擊眾議院和國會，導致彈劾一再推遲，參議員們越發不滿！」
羅南點點頭：「你做得很好！」
哈伯德早就跟他說過，所謂加勒特-沃克的狂熱支持者，核心人物全部來自紐約。
都是傑絲控制的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專門干國會和議員們！
即便被抓住，使用吐真劑審訊，得到的結果仍然是支持加勒特-沃克。
弗蘭克很清楚，大導師的目的是搞亂華盛頓政壇和本來尚算穩定的政治秩序，說道：「單單這些，並不能徹底亂起來。」
羅南看了眼弗蘭克這個野心家：「你有什麼辦法？」
弗蘭克小心翼翼：「我……成為白屋橢圓辦公室的主人。」
羅南看著弗蘭克，突然笑了。
弗蘭克摸了摸心口，繼續說道：「大導師，我有一個完備的計劃，為你效忠，為伱帶來混亂和無序！」
羅南不擔心他有野心，反而怕他野心不夠大：「說說看。」
弗蘭克正色道：「只要這次彈劾案成功，加勒特-沃克必然下台！成功可能還是很大的，隨著加勒特-沃克的狂熱支持者衝擊眾議院和國會，現在國會很多人支持我們，會在彈劾時投下不信任票。」
他看了看哈伯德：「教主從中聯絡，門薩教將散亂的力量擰在一起，會讓反對加勒特-沃克的力量更加強大。」
哈伯德沒有接話，也沒有廢話，仿佛這一切，都是職責所在。
弗蘭科繼續說道：「我剛得到一個消息，加勒特-沃克一力舉薦的CIA局長特林康，背叛了美利堅！特林康勾結毀滅者羅南，導致數百名英美精銳特工殉職！」
他只知道面對的是門薩教的大導師，壓根不清楚大導師的真實身份，還繪聲繪色的將了解到的CIA和立陶宛事件，向羅南詳細描述了一遍。
哈伯德接話道：「沒想到，特林康竟然是個叛國者。」
弗蘭克連連點頭，說道：「特林康是加勒特-沃克一系的重要人物，我可以發動人手，嘗試把特林康叛國的事，導向加勒特-沃克身上。」
聽到這話，羅南心說不愧是黑心政客，美利堅大統領叛國的罪名都敢構陷？
哈伯德適時問道：「大統領叛國，這……」
弗蘭克卻說道：「是不是真的並不重要，只要國會大部分人不再信任加勒特-沃克，彈劾案就可能通過！加勒特-沃克必須下台！這樣副總統繼任總統，需要提名新的副總統人選，而我，就有機會當上副總統，然後再謀劃總統……我也就能為大導師做更多事。」
羅南看中弗蘭克，植入寶貴的自然之種，就是因為這人野心勃勃，為了一己私利，不惜搞亂整個國家。
這樣的人，最合適美利堅。
當然，如果不滿意，羅南隨時能要他的命。
「計劃聽起來不錯，不過有些繁瑣。」羅南說道：「有沒有更簡單，更快的方式？」
弗蘭克的思維，是在美利堅的政治規則內的，所使用的這些方法，全都符合政治遊戲規則。
哈伯德這時說道：「除非有意外情況。」
「意外情況？」羅南仔細考慮：「看機會吧。」
想要瓦解美利堅，需要時間。
羅南不缺耐心。
弗蘭克又匯報了一些最新的政治情報，然後告辭離開。
哈伯德還在，說道：「五角大樓沒有從本土抽調兵力去歐洲，他們越發謹慎了。」
羅南說道：「不要著急。」
根據弗蘭克所說，以及卡羅萊娜掌握的情況，這次立陶宛行動的目標基本達成。
五角大樓抽調東亞的精銳兵力和裝備，轉而去立陶宛駐紮。
雖然不是長期駐軍，而是所謂的輪換駐軍，不過就是給俄羅斯一個能夠接受的理由和藉口。
以俄羅斯這幾年與北約打交道的慣例，嘴上會喊得震天響，最後還是捏著鼻子忍下來。
除非是烏克蘭。
那樣老毛子就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還是要在烏克蘭搞點事。
羅南記得，CIA在那邊發展了一個叫亞洛夫的高級間諜。
哈伯德突然掏出一張卡，交給羅南：「大導師，這是職務薪水。」
羅南問道：「薪水？」
哈伯德說道：「整個門薩教會聽從大導師的指導，所有財物大導師可以無限調動，除了這些以外，大導師還有整個教會最高的薪水。」
羅南沒有接，說道：「交給紐約那邊與你們對接的伊娃。」
伊娃是傑絲的手下，這部分收入讓傑絲那邊處理。
哈伯德應道：「是。」
羅南又問：「華盛頓這邊有什麼新狀況。」
「據說不少低級吸血鬼巢穴被搗毀。」哈伯德說道：「魔力復甦加劇後，吸血鬼勢力在增強，吸引貪婪的人接受初擁。」
他讓凱莉取來一個赤紅色的雕像：「我得到一些消息，吸血鬼們崇拜和祭祀這個邪神。」
羅南沒有接，只是隔空看了一眼，雕像是個女性，身披血色紗衣，頭戴尖刺王冠。
莉莉絲！
羅南提醒道：「不要過多接觸這些東西，遇到立即銷毀，這個邪神真實存在！」
哈伯德趕緊交給凱莉：「扔焚化爐里。」
羅南問道：「你們拿到這東西，可有聽到囈語？」
「沒有！」哈伯德搖頭。
凱莉說道：「沒有聽到。」
羅南再次鄭重提醒：「以後注意，這些東西不要碰。」
凱莉特意拿了個托盤，將雕像放在上面，避免再次直接接觸，乘坐電梯進入地下，連托盤一起扔進了焚化爐當中。
焚化爐啟動，溫度很快上升到千度，雕像燃起火焰，血光一閃而滅。
…………
華盛頓郊區，龐大的古典莊園。
吸血鬼詹森家族在華府的大本營。
現任族長威廉-詹森最近常駐莊園地下的祭壇，日夜常伴在莉莉絲的神像旁邊。
家族中的事務，暫時交給兒子詹姆斯-詹森去處理。
地下祭壇中，威廉-詹森正在以鮮血澆灌莉莉絲的神像，突然感覺到神像上血光閃動。
周邊環境大變，地下祭壇消失不見，空間豁然開朗，仿佛置身於一個寬闊巨大的宮殿當中！
威廉-詹森抬頭眺望，在目光剛剛可及之處，聳立著高高的台階。
台階之上，站著一個挺拔的女人。
牠身材妙到毫巔，背披血紅長紗，頭戴尖刺王冠，雙目緊閉成線，像是正在睡熟！
威廉-詹森撲通一下跪倒：「鮮血與黑暗的主宰，無盡深淵的女王，偉大的莉莉絲，最忠誠的僕人應召而來。」
莉莉絲的身體半轉過來，眼睛像是睜開一條縫，凹凸有致的身體，也有了活力，讓人捨不得挪開眼睛。
但威廉-詹森沒有看到。
這個吸血鬼匍匐在地，向始祖和崇信的神，向上全部身心。
莉莉絲的聲音似乎從天際發出，空靈而又縹緲：「殺死毀滅者羅南，取回鮮血寶石，迎接我的回歸！」
「謹遵聖命！」威廉-詹森應道：「唯請聖歸！」
周圍景物驟然變化，威廉-詹森又回到了地下祭壇之中。
略微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確定是莉莉絲無疑。
威廉-詹森大步走出地下祭壇，通知詹姆斯-詹森等家族重要成員來見他。
來的除了詹姆斯-詹森，還有頂著加勒特-沃克臉、正在練習當大統領的扎坦，以及家族新近從匈牙利喚醒的女伯爵伊莉莎白-巴特利。
後者是詹森家族轉移來美洲大陸前的表親，剛從沉睡中甦醒，目前還在熟悉世界，基本上只聽不說。
威廉-詹森說道：「我主剛剛下達了聖喻！」
伊莉莎白仍然沉默。
扎坦問道：「我主醒了？」
詹姆斯-詹森同樣問道：「有何指示？」
「從毀滅者羅南手裡搶回鮮血寶石。」威廉-詹森說道：「準備迎接我主回歸。」
聽到毀滅者羅南的名字，扎坦和詹姆斯-詹森同時腦殼疼，那個混蛋恐怖分子實在難對付。
美利堅都拿他沒什麼好辦法。
暫時不想聽這個鬼見了都發愁的名字，詹姆斯-詹森問道：「如何迎接聖歸？」
扎坦從加泰而來，曾經參與過萊斯塔特的計劃，說道：「需要血海。」
詹姆斯明白了：「需要死人，死很多人？」
威廉-詹森輕輕點頭：「是的，需要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人死亡。」
「萊斯塔特男爵策動過一個計劃，但被毀滅者羅南破壞，連他自己也死在了羅南手裡。」扎坦將萊斯塔特與瓦倫丁合作想要投放病毒的事，大體上說了一遍。
詹姆斯突然想到一個地方：「德特里克堡的陸軍傳染病研究所，據說存放與合成過多個烈性傳染病病毒，還發生過泄露事故，我們能否在這上面想些辦法？」
威廉-詹森沒有接話，反而看向扎坦：「你準備了這麼久，準備好了嗎？」
扎坦沒有說話，雖然成為血族，又在祭祀時看到過鮮血與黑暗的主宰，但來到華盛頓這麼長時間，發現大統領並不好當，尤其加勒特-沃克正在被彈劾。
「我……還需要點時間。」扎坦揉著偽裝成加勒特-沃克的那張臉。
「沒有時間了，聖喻下達，我們必須儘快完成。」威廉-詹森多少能看出，扎坦在華盛頓享受著最奢侈的生活，看似還在練習偽裝加勒特-沃克，實則已有了惰性。
再繼續下去，眼鏡蛇送來的這張王牌就廢了，當機立斷：「現在，我們偉大的事業需要一位大統領！」
扎坦沉默片刻，想到從忍者到血族的變化，已經上了血族的大船，船下面還有莉莉絲這尊大神，下都下不來。
最終，咬了咬牙，問道：「我能做什麼？」
威廉-詹森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做的很多，比如確定毀滅者羅南的位置之後，動用核武器！加勒特-沃克和五角大樓中的人全都是廢物，手中明明有消滅羅南的武器，卻顧慮重重不敢使用！而你，一個高貴的血族，不會顧慮那些低等生物。」
他揮斥方遒，仿佛控制了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以百萬千萬人的性命，製造血海，唯請聖歸，更需要大統領這個位置。比如美俄局勢近期緊張，如果美方在烏克蘭身上加一把火，俄方會是什麼反應？這把火，加勒特-沃克本人不敢加，你坐上那個位置卻可以！」
扎坦明白他的意思：「戰爭？世界大戰？核戰爭爆發，我們也沒法生存。」
「人類膽子小，核戰爭打不起來，沒有核武器，三戰早就爆發了。」威廉-詹森自認為看得比較透徹：「正常情況下，美俄不會直接交鋒，但烏克蘭的立場是關鍵，烏克蘭有多少人口？幾千萬總有吧。」
詹姆斯說道：「四千多萬。」
「好多人，完全附和需求。」威廉-詹森仿佛看到戰亂發生，橫屍遍地，血海滔天：「參議員弗蘭克-安德伍德曾經給加勒特-沃克擬定過一個關於烏克蘭的計劃，但隨著兩邊漸行漸遠，計劃到現在進展不大。」
他說出了弗蘭克那句在華盛頓高層間流傳的明言：「不死光最後一個烏克蘭人，美利堅絕不與俄羅斯善罷甘休！」
扎坦這會也稍微調整了情緒，說道：「我需要你們創造一個機會。」
詹姆斯-詹森如今代表家族在外活動，說道：「大統領需要出席和參與的活動很多，機會也很多，只要雷電法師約瑟夫不在，我們就下手。」
他又補充了一句：「那位雷電法師，怎麼說呢？不像是個負責的人，更像個喜歡享受的老牌花花公子。」
威廉-詹森直接說道：「僱傭幾個美女，勾搭上約瑟夫，再想辦法讓他掙一大筆錢，離開華盛頓去旅遊。」
商議好計劃，詹森父子尋找並且創造機會，扎坦抓緊最後的時間，繼續進行模仿加勒特-沃克的訓練，同時也在努力熟悉加勒特-沃克周邊人的具體情況。
到時，會努力把經常接觸加勒特-沃克的人轉化成血仆，但很難全部轉化，這就需要扎坦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應對。
扎坦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潛入，當年為了太陽寶石，曾經潛入過嵐影一族，可惜殺了嵐影一族的前代族長，卻沒有拿到寶石。
後來成為吸血鬼，才知道所謂太陽寶石，真名叫做鮮血寶石。
…………
內部爭權奪利，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速度之快，效率之高，都會讓人咋舌。
特事局、國土安全局和國防情報局組成的聯合調查組，僅僅一天時間就組建完畢，以特事局局長助理黛西作為主管，直接進駐蘭利，針對CIA進行嚴格調查。
換作以往，調查組的一些重要人手，可能會遭遇些莫名其妙的意外狀況。
如今總體進展較為順利。
CIA的精銳行動人手，目前死的差不多了。
去年在保加利亞被羅南和伊爾莎坑了一次。
這次在立陶宛準備坑回來，結果又被反坑，真正的行動精銳所剩無幾。
留在蘭利的大部分是文職官員和技術人員。
在CIA清查的第一天，聯合調查組就抓到了CIA各種違法的證據，多的數不勝數，哪怕海瑟-李開完會後就急匆匆趕回來掩蓋，根本蓋不過來。
因為CIA幹過的違法事實在太多。
別的不說，控制毒販販毒進入美利堅這一項，私下裡議論是一回事。
牆倒眾人推，走法律程序，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卡羅萊娜很忙，收攏以前歸屬於布雷克的權力，安撫攔路虎和開傘索等特事局元老，處理與CIA的相關事宜等等。
同時，還向羅南提供了一份情報，某位地質學家來到了華盛頓。
…………
門薩會所，燈火通明。
來自加州理工大學地質學院的勞倫斯教授，還有其助手金博士，好不容易才找人「打聽」到消息，白屋幕僚長和幾個高官，每天都會來門薩會所消費。
車停在路邊，勞倫斯整理著各種數據材料，金博士一直盯著門口停車場。
過了沒多大會，金博士說道：「教授，車到了！」
勞倫斯教授立即開門下車，一路小跑過去，趁著幕僚長還未進門薩會所，自我介紹：「先生你好，我是加州理工大學的勞倫斯教授，幾個月前找過你一次，當時為你提供了聖安德列斯斷裂帶的數據，西部會爆發大地震……」
「上次你提供的數據，我諮詢過聯邦應急管理局，他們說你的數據有問題。「幕僚長轉頭看了一眼，說道：「現在是下班私人時間，我有個重要約會。教授，你的數據未必準確，就這樣吧。」
勞倫斯教授連忙說道：「請聽我說……」
幕僚長卻頭也不回的進了會所，上次對方提供的數據很嚇人，他專門諮詢過，應急管理局那邊認為對方危言聳聽。
勞倫斯教授想要跟進去。
兩名體格壯碩，相貌英俊的黑西裝擋住了他：「抱歉，先生，這裡只招待會員，如果您是會員，請出示會員卡。」
勞倫斯教授看著那個肥胖的傢伙越走越遠，掉頭就走。
這些肚圓腸肥的政客，腦袋裡裝的全是水嗎？
旁邊有相機拍照的聲音，附近有些記者在拍照。
勞倫斯教授算見得比較多，洛杉磯的記者們喜歡拍明星，華盛頓娛樂明星很少，政治明星卻很多，媒體關注的焦點自然在政治人物身上。
他失望的往回走。
旁邊有個記者卻走過來，問道：「你好，請問你剛才說西部可能爆發大地震？」
勞倫斯教授警惕的看向這人。
羅南當過記者，熟門熟路，掏出記者證：「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路易斯，剛才聽道了你對白屋幕僚長說的話，能聊幾句？」
華盛頓郵報是美國三大報之一，名頭足夠響亮。
想到一直在擔憂，華府當局又置之不理的事情，勞倫斯教授點頭：「可以，找個地方聊幾句。」
附近有咖啡館，等勞倫斯教授叫上金博士，羅南帶著他們進了咖啡館。
叫了咖啡，羅南拿出支錄音筆，問道：「可以嗎？」
勞倫斯教授擺了擺手：「我們先私下裡聊聊。」
羅南特意把錄音筆放到了一邊。
勞倫斯教授看了眼，態度稍微好了一些。
羅南直接問道：「教授，你說西部可能爆發大地震？」
勞倫斯教授反問道：「你知道聖安德列斯斷裂帶嗎？」
「知道。」羅南點點頭：「貫穿加州西部的地質斷裂帶。」
勞倫斯教授指了指金博士，說道：「我和我的助手，這兩年一直在研究聖安德列斯斷裂帶，這些年隨著地質活動活躍，聖安德列斯斷裂帶也在緩慢移動，不過按照這種速度，未來二十年都不會出現太大的地震。」
他話音陡然一轉：「但黃石火山爆發，改變了這一切，聖安德列斯斷裂帶移動速度快了上百倍，其聚集的壓力驟然增大，這一斷裂帶在過去近數十年裡沒有發生過大地震，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羅南一副受教的模樣：「意味著什麼？」
勞倫斯教授說道：「它數十年集聚的能量會全部爆發出來！不止如此，黃石火山的地下運動，導致部分地底運動將壓力施加到了聖安德列斯斷裂帶這一邊，地震一旦爆發，最低也在芮氏9級以上，甚至更高！而且黃石黃石將再次爆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