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小法師大局長
聽到羅南的命令，金剛把龍腿上的鱗片拔下來，全部交給羅南，等到羅南將龍皮剝掉，才心滿意是的抱起了龍腿。
又抓起地上的蛋殼碎片，塞進大嘴裡，像吃鍋巴一樣，嚼的嘎嘣脆響。
金剛在羅南手裡就是高級苦力，羅南指了指一根魔化黑曜石形成的石柱，說道：「拿過來。」
看了眼龍腿，金剛又塞了把蛋殼碎片，這才掰斷它胳膊粗細的石柱，交給了羅南。
羅南收好，又跳上金剛頭頂，從上方的石頭裡，摳出幾塊魔力紅寶石，塞進徽章空間。
還有碎掉的龍蛋蛋殼，以及地上那些小號的龍蛋，羅南也打算帶走一些，回頭找個靠譜的法師，或者其他有專門研究的人看看。
貌似卡羅萊娜的老師就是個理論研究類型的，據說不是很擅長戰鬥。
羅南又撿起一張大號的暗紅色龍鱗，這玩意改造一下，就是面上好的盾牌。
缺少了火龍持續的魔力流轉，自然沒有在火龍身上時那般變態的防禦能力，但不盡全力的話，刀氣光刃很難擊破。
防禦M2重機槍的正面射擊完全沒問題。
前提是使用者能扛得住12.7毫米子彈的巨大動能衝擊。
羅南招呼金剛上去，又讓它挪來一塊巨石，將龍巢入口堵得嚴嚴實實。
在城堡遺留的武器當中，羅南撿了一根相對完整的、明顯是人類的長矛，以及獨眼巨人的骷髏頭，裝了起來。
羅南出了城堡，跳上金剛肩膀，指了指山峰：「走，上去看看。」
沿著怪石嶙峋的山路，上了峰頂，這裡白雪皚皚，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但站在山頂，往另外一邊看，濃霧匯聚成牆，看不到有多高，其中電光環繞，猶如雷雲。
羅南的目光銳利，能穿透部分濃霧，卻看不到濃霧的盡頭。
這就是骷髏島迷霧的來源？羅南猜測一番，盯著濃霧去看，獵食者的警覺一直在瘋狂報警，那邊有致命威脅。
羅南很從心的躲在金剛背後，將靚仔當成肉盾，下達了指令。
天上的大鳥飛了過來！
羅南感覺到了大鳥的抗拒，顯然在懼怕，但他仍然強制下令，讓大鳥朝著濃霧飛去。
炮灰，不就是這種用處嗎？
大鳥一頭扎進濃霧裡，然後在電光環繞中，連根鳥毛都沒有留下。
直接被電光分解了！
羅南敏銳的感覺到，就算金剛過去，下場也不會比那隻鳥更好。
這似乎牽扯到了一些暫時無法理解的東西。
比如空間屏障或者神力之類的？
羅南沒再多看，讓金剛沿著迷霧之牆疾速奔行，圍著這片異空間轉了一圈，又到處看了看。
以金剛的速度和腳程，大致做了測算。
這片異空間比骷髏島大太多了，應該在兩萬平方公里左右，以草原、雨林和山脈地形為主。
羅南找到一些人類文明殘留的痕跡，但沒有發現活人，猜測這片異空間可能是某個崩潰的世界的一部分。
當然，比起現實世界，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地方。
羅南想到了嘆息之母，蘇茜和嘆息之母就是被巴爾薩澤放逐到了某一片異空間當中。
或許，現實世界能連同更為龐大的異空間。
比如莉莉絲所在的無盡深淵，或者天堂與地獄？
回到城堡大殿，想到迷霧的遮蔽，羅南打開徽章空間，嘗試著取出了鮮血寶石。
這是神性物品，莉莉絲王冠上的寶石！
鮮血寶石握在手裡，暫時沒有察覺到異常。
迷霧似乎能隔絕莉莉絲甦醒的意識。
暫時好像沒有問題，但長期的話，最好還是再找一樣神性物品。
萬一莉莉絲醒來，恢復實力，說不定能感應到鮮血寶石所在。
羅南又收起鮮血寶石。
火龍的頭骨已經到手，如果算上莉莉絲的鮮血寶石，建造靈魂聖殿的主要材料湊齊了。
至於薇薇安-妮露和圓桌騎士，回頭見了伊爾莎再問問。
羅南準備去紐約，在城堡大殿中留下一道信標，對金剛說道：「你留在這裡，守好這裡，不要偷吃龍肉，可以出去捕獵，外面魔化動物很多。」
金剛揮舞著大棒，呼呼喝喝直叫喚，似乎在向羅南下保證。
羅南說道：「我很快就會帶人過來。」
金剛一屁股坐在大殿地板上，撓著後腦勺，傻乎乎的點頭。
羅南出了大殿，想感受紐約那邊，但試了一下，靈魂之門根本打不開。
很快明悟，紐約距離骷髏島太遠，沒有在紐約使用靈魂之門連通這片異空間，在紐約使用過以後，就能從紐約直接開門過來。
羅南感應空間信標，確定骷髏島，打開靈魂之門！
這次，只開了一道能容納他通過的門。
穿過門，返回爬行者的地下巢穴，羅南隨手一甩，驅散靈魂之力，靈魂之門自動關閉。
周圍寂靜無聲，羅南沿著來路快速上行，很快上了地面。
返回特事局和彗星公司的實驗基地，因為金剛撒的那泡尿影響還在，暫時沒有其他動物過來啃食屍體。
羅南翻找了一下，找到幾本實驗日誌，其中很多專業內容，根本看不懂，乾脆收起來，等到夜色降臨以後，來到海岸邊，找了個高處，隔著迷霧觀察島外的情況。
海面上漂浮著眾多垃圾，澳大利亞軍艦放下的救生艇，正在返回軍艦。
天空中，戰機引擎轟鳴聲不斷，羅南的動態視力，輕易就捕捉到了幾千米高空上的美軍戰機。
最少有十幾架在這片海域巡邏。
但凡有飛鳥經過，立即用機炮擊落！
軍艦也在環繞迷霧巡航，雷達全功率開啟。
沒辦法，羅南只能搭澳大利人的便船。
斯圖爾特號護衛艦就在這附近。
羅南打了個唿哨，略微等了一會。
那頭虎鯨游進海灣，尾鰭拍出浪花。
羅南跳向懸崖，落在虎鯨身上，黑夜中矗立不動，與夜色融為一體，悄悄接近斯圖爾特號護衛艦。
來到靠近斯圖爾特號的迷霧邊緣地帶，羅南站在虎鯨背上耐心等待，斯圖爾特號從附近經過時，人從虎鯨身上消失，出現在護衛艦的艦長室里。
傑絲種下的意識種子，仍然全面影響羅傑-休伊特。
數日後，因為美國海軍的補給船始終不願靠近骷髏島，甚至主動撤離去了關島基地，缺少後勤補給的澳大利亞艦隊開始撤離，巡航任務由新趕來的澳大利亞和紐西蘭臨時混編艦隊負責，並且繼續進行打撈救援。
天上，美軍戰機的巡邏更加密集。
…………
華盛頓，白屋。
一場新聞發布會剛剛結束，近乎瘋狂的媒體記者們，卻不讓白屋發言人離開。
「羅納德-里根號航母戰鬥群在塔斯曼海域沉沒，是因為隕石墜落？」
「是的！很多人都看到或者拍到了那顆落向塔斯曼海域的隕石。」白屋發言人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很不幸，這枚隕石落在了美澳海軍聯合軍事演習的區域，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雖然之前溝通過，但不上道的記者總是有，尤其美國之外的記者：「網際網路上有人宣稱，毀滅者羅南製造了這次襲擊，炸沉了整個裡根號航母群！」
發言人早有準備，不緊不慢說道：「這種荒謬的話會有人相信？那是核動力航母群，全世界最強大的常規武力，你們該不會認為毀滅者羅南一個人，就能炸沉整個裡根號航母戰鬥群吧？這種愚蠢的笑話，你們誰相信？」
記者們同時沉默下來，在茫茫大海上，一個人怎麼對抗核動力航母艦隊？
發言人拿起材料，離開了新聞廳。
官方的解釋已經給出了，無論後續如何發展，里根號只能是隕石墜落造成的沉沒。
橢圓辦公室，人員匯聚。
卡爾文上將的辭職報告早已提交給國防部長，按照正常程序，四星上將退出現役，還要向美軍總司令，也就是大統領遞交辭呈。
加勒特-沃克看過辭呈，說道：「卡爾文，這件事……本來霍克是第一責任人。」
卡爾文上將說道：「霍克已經為美利堅付出生命，不應再讓他為此事負責。」他面色沉重：「調動命令由我下達，結果自然由我負責。」
加勒特-沃克目前焦頭額爛，多位參議員串聯，想要啟動大統領彈劾程序，橢圓辦公室里的這張椅子坐的並不穩當。
那些想要彈劾他的人，理由和藉口就是毀滅者羅南發動的幾次襲擊。
加勒特-沃克問道：「伱走了，骷髏島那邊怎麼辦？」
卡爾文說道：「紐西蘭和澳大利亞艦隊繼續海面封鎖，空軍二十四小時巡邏，天基武器失敗，核武器也很難奏效，目前的策略，暫時先把毀滅者羅南困在骷髏島上。」
加勒特-沃克認為，只要解決毀滅者羅南，所面對的艱難局面將迎刃而解。
「不是說毀滅者羅南有種能力，立即轉移很遠距離嗎？」幕僚長插話道。
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的雷電法師約瑟夫說道：「我的老師，班傑明-富蘭克林，曾經深入研究過法師和巫師瞬間移動方面的能力，就算梅林當年鼎盛時期，其瞬移也難以超過十公里。」
卡爾文上將說道：「在陸地上，尤其城市裡，十公里足以脫離我們的包圍圈，但在茫茫大海上，他根本沒有落腳點！距離骷髏島最近的島礁，在七十海里之外！」
加勒特-沃克看向約瑟夫：「不能派人進入骷髏島，幹掉毀滅者？」
約瑟夫看過軍事衛星拍攝的畫面，說道：「毀滅者羅南不止一個人，還控制住了金剛，那頭大猩猩實力不比羅南差，甚至更強，需要至少五個跟我同階的人，還要擅長超凡作戰的職業體系，才有必勝的把握。」
他反問道：「加入特事局的艾瑪上尉，可有消息？」
幕僚長回答道：「她離開美國，去了非洲，暫時沒有消息。」
卡爾文上將說道：「就目前來說，把毀滅者羅南困在骷髏島上是最好的選擇。」
加勒特-沃克又看了眼約瑟夫，知道對方不會聽從自己的命令，最終只能點頭。
他問道：「特事局的人手主要來自軍隊，霍克又是你一手帶起來的下屬，新一任特事局局長人選，你有合適的推薦？」
卡爾文沒有立即回答，先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特事局的高階主管們。
特事局涉及超凡領域，文職主管不用考慮。
真正合格的人選只有布雷克、攔路虎、重裝杜提、卡羅萊娜和開傘索五個人。
布雷克擅長電子通信和情報分析，嚴格說起來也是文職人員，本身戰鬥能力約等於零，在魔力越發活躍，超凡戰力上限不斷拔高的今天，自身超凡能力不足是個巨大缺陷。
攔路虎接受了新一輪強化，武力提升明顯，但腦子裡面長肌肉，領導一支小隊作戰還可以，統領全局腦袋根本不夠使。
重裝杜提和開傘索是兩個黑人，黑人……
卡羅萊娜是個法師，據說剛剛晉升了三階，法師是個極需要腦子，又有強悍戰鬥能力的超凡體系。
擔任高階主管這半年多，卡羅萊娜各項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還挖出了華盛頓吸血鬼的線索，尤其霍克將軍殉職的消息傳過去時，她反應極為激烈，絕對不會放過毀滅者羅南。
唯一的問題，資歷太淺。
但特殊時期，不能拘泥於陳腐舊規。
「特別行動處高階主管卡羅萊娜不錯，她是非常罕見的法師，有伊拉克戰場履歷。」卡爾文將他所考慮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白宮幕僚長想到背後的門薩會所，說道：「目前來說，卡羅萊娜是比較合適的人選。」
人選不可能現在就定下來，加勒特-沃克說道：「我會慎重考慮。」
卡爾文離開白屋，乘車返回阿靈頓，穿過華盛頓市區，聽到了燃燒瓶爆裂的聲音。
網際網路上，鋪天蓋地的消息，說是毀滅者羅南擊沉了里根號航母打擊群。
雖然各個技術部門瘋狂刪帖，當局又想辦法引導輿論，還是點燃了腦殘黨們的火焰。
卡爾文看向車窗外面，穿著毀滅者衣衫的腦殘黨們，拿著自製燃燒瓶在城市中出沒，不知道第多少次掀起零元購的熱潮。
這群腦殘黨，那麼多明星不去崇拜，偏偏要崇拜一個恐怖分子，與政府當局作對！
…………
安德魯基地，特事局總部。
布雷克、攔路虎、重裝杜提和開傘索得知霍克將軍殉職的消息，全部從外地趕了回來。
會議室內，特事局的高級主管們匯聚一堂，會議由臨時負責華盛頓和東海岸相關事務的特別行動處高級主管卡羅萊娜主持。
「將軍在骷髏島殉職，我們決不能放過羅南！」
晉升三階法師，受到偏向性魔法能量的浸染，卡羅萊娜的金髮漸漸向著白金色轉變，仿佛自帶降溫屬性，說出來的話讓人冷得顫抖：「我最近有過一個設想，集中美利堅的超凡精銳設伏，吸引毀滅者羅南進入埋伏圈！」
她手掌拍在會議桌上，會議桌前端凝結出一層寒冰：「我們過往太被動，以至於處處挨打，必須化被動為主動，設下埋伏，幹掉羅南！」
攔路虎說道：「我同意，將軍的仇必須報！只要為將軍報仇，卡羅萊娜，不管做什麼，算我一份！」
重裝杜提和開傘索都是比較純粹的軍人，前者與攔路虎一直在中東跟阿薩辛交戰，後者負責指揮特事局的空中力量。
兩人先後表態：「只要有機會，必須殺死毀滅者羅南！」
卡羅萊娜說道：「隸屬於特別行動處的艾瑪上尉，已經前往各地，聯絡嚮往美利堅的超凡者，組織一支強悍的超凡隊伍！另外，我準備去見流浪漢先生，如果他不肯站在特事局這一邊，他就站在了特事局的對面，沒有耗費巨大力量監禁的必要，不如利用他的血做些文章。」
其他人都在點頭，只有布雷克若有所思，瞥了眼卡羅萊娜，發現今天的情況不太對，卡羅萊娜完全主導了這場會議，將她自己擺在了過往霍克將軍的位置上。
明明在場所有的人是平級，甚至論及資歷，卡羅萊娜只能排在末尾！
現在，她卻成了主導者！
霍克將軍活著的時候，所有人都能按部就班，如今霍剋死了，一些人的心思難免活躍起來。
卡羅萊娜的話，很快落在了沉默的布雷克頭上：「布雷克，我的計劃需要情報支持，你那邊……」
布雷克對卡羅萊娜的態度很不滿，卻知道不是爭論的時候，儘可能委婉說道：「不管我們有什麼計劃，總要等到新局長上任吧？現在，維持特事局穩定最重要。」
攔路虎、開傘索和重裝杜提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布雷克身上，眼神有點冷。
卡羅萊娜向那三人看齊，眼睛裡面似乎凝結出了寒芒。
他們全是霍克將軍一手提拔，全是霍克將軍的親信，信服霍克將軍遠勝五角大樓和白屋當局！
這場內部會議因為布雷克的有意拖延，沒有達成一致。
散會的時候，攔路虎、開傘索和重裝杜提三人，跟卡羅萊娜走在了一起，繼續商議復仇計劃。
布雷克獨自一人，看著他們遠去，回了辦公室。
接著撥打電話，聯繫五角大樓和白屋的熟人。
特事局局長與CIA和FBI類似，局長由橢圓辦公室直接任命，但與兩者又有所不同，因為脫離自軍隊體系，五角大樓擁有一定的建議權。
布雷克聯繫上了在白屋話語權很重的幕僚長。
門薩會所里，白屋幕僚長正神清氣爽的與教主哈伯德談笑風生，接到布雷克電話，約好見面時間，離開了會所。
兩人在一家老咖啡館裡見了面。
幕僚長回憶了當年與布雷克的哥哥在軍隊共事的美好經歷，對於布雷克哥哥犧牲於海灣戰爭表達了深切的緬懷，還說了當初承諾要幫助其照顧家人。
布雷克將一張卡片悄悄的推給幕僚長。
幕僚長卻推了回去：「我們是自家人，幫你是應該的！」
第二天上午，橢圓辦公室舉行了一場小型會議，討論特事局新任局長人選。
期間，提到了布雷克。
幕僚長嚴肅說道：「布雷克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這是個私慾極重的人，昨天找到我，想要讓我幫忙謀求特事局局長的位置，為此還向我行賄，被我嚴詞拒絕了。」
這個位置的特殊性，導致合適的人選有限。
五角大樓推薦的是卡羅萊娜，白屋這邊沒有更加合適的人選。
雷電法師約瑟夫喜歡享受美利堅帶來的福利，卻不想管那些破爛事。
橢圓辦公室最終與五角大樓達成了一致。
…………
澳大利亞，雪梨灣。
斯圖爾特號護衛艦與其他三艘軍艦，陸續駛向花園島軍港，臨近海岸的時候，渡鴉炸彈從高空中飛來，落在一條無人巷道當中，接著又拍打翅膀飛了起來。
海邊多鳥，沒人在乎這一隻。
艦隊等待入港，羅南換上普通服裝，看了眼艦長羅傑-休伊特。
「雪梨，袋鼠，拳擊，骷髏島！」
羅南利用暗語，引爆休伊特的意識種子，在他呆愣的時候，發動瞬間移動，人消失不見。
下一刻，他在港口外的無人巷道中現身。
來到主路上，叫了一輛計程車，進入雪梨市區繁華街區。
下車，戴著頂常見的帽子，羅南像普通遊客那樣，進了一家豪華酒店。
訂好房間，進入檢查一番，撥通了紐約的電話。
那邊迅速接通，傑絲的聲音響起：「稍等。」
羅南耐心等待，聽到傑絲跟人請假，又等了一會，那邊說道：「剛我在上建築課，不方便說話。」
「建築課？」羅南問道。
傑絲很認真的回道：「我回來後，報了專業課程，想要系統學習。」
羅南問道：「學得怎麼樣？」
傑絲很不好意思：「系統學起來，比手工課難多了。」她接著補充道：「我認識了兩位非常出色的建築師，她們能力出眾，通曉古代和現代建築，我這些天接觸下來，與她們關係很好。」
羅南立即明白傑絲的意思，傑絲已經「折服」兩位建築師。
這樣也好，隨後就能用到。
羅南說道：「我準備結束這次旅行，返回紐約，到時你介紹給我認識。」
「你要回來了，太好了！」傑絲歡呼雀躍：「我等你回來！」
羅南這邊很多活等著傑絲去干，說道：「等我回去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