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那把斧頭
夜幕降臨，華盛頓門薩會所燈火通明，白天安靜的商務樓，此刻車水馬龍，豪車貴客絡繹不絕。
特區的達官貴人們，對這裡迷戀不已。
負責會所的凱莉應酬過客人，突然得到訊息，跟正在交談的參議員說了句抱歉，搭乘電梯上樓。
來到頂樓，打開辦公室門，辦公桌後面的高背皮椅上，坐了一個人。
凱莉關緊房門，彎腰行禮：「大導師。」
羅南示意對面的座椅：「坐下說話。」
凱莉拉開椅子坐下，說道：「教主返回紐約處理事務，這邊暫時由我負責，大導師有事儘管吩咐。」
羅南直接問道：「黃石火山爆發和大地震，華盛頓方面有什麼舉措？」
「白屋、國會和兩黨正在扯皮。」凱莉這邊收集到不少消息：「暫時還未形成決議。」
她不自覺壓低聲音：「但幾位白屋幕僚和參議員提過，說這不是自然災害，屬於恐怖襲擊。」
羅南微微點頭：「可有確定兇手。」
凱莉說道：「幕僚長白天來過，聽他跟弗蘭克-安德伍德議論，發動恐怖襲擊的人明面是白幽靈，實際上是一個叫毀滅者羅南的恐怖分子。」
這不出羅南預料：「我知道了。」
凱莉並不多話，安靜的等羅南吩咐。
羅南則在思考相關的事宜，以他對美利堅的了解，關燈同志很可能成為美利堅的過去式，從此毀滅者羅南正式登上美利堅恐怖分子榜首寶座，不管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所有恐怖襲擊扔在毀滅者羅南頭上都不會有錯。
毀滅者羅南，要以一己之力，承擔整個世界對於美利堅的傷害。
不對！不對，還有毛熊呢！
毛熊怎麼也要分一半的鍋。
羅南非常清楚，這麼爆炸下去，馬甲總會崩掉，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如今，毀滅者羅南又重新回到了美利堅的視線。
羅南又問道：「華盛頓當局有沒有針對印第安人的舉措？」
凱莉大致想了一下：「特事局那邊的消息，他們對印第安蘇族多名成員發了通緝令，其中包括蘇族現任酋長。好像蘇族正在總統山公園修建的瘋馬雕像，也被當局叫停了。」
當日蘇族肯定暴露了，羅南確定這點：「可有抓到蘇族的人？」
「暫時沒有。」凱莉的消息來自特事局：「好像蘇族的人提前跑路，暫時藏起來了。」
羅南看了眼時間，說道：「多關注黃石火山爆發和毀滅者羅南的消息。」
凱莉應道：「是。」
羅南隨即離開門薩會所，輾轉來到白屋東南邊的華盛頓大酒店，以加拿大遊客的身份，開了上層的套房。
來到套房陽台，羅南往上看了一眼，又發動心靈之眼，通過渡鴉的視角觀察四周，然後一躍而起，直接跳上了相隔兩層的總統套房陽台上。
這點高度，對如今的羅南來說，太輕鬆了。
悄無聲息落在陽台上，往裡看一眼，羅南輕輕敲了下陽台門。
「誰？」海倫大媽的聲音傳過來。
羅南已經恢復本來面貌，輕聲說道：「是我。」
伊爾莎過來開門，說道：「怎麼走陽台？」
羅南笑了笑：「給你個驚喜。」
伊爾莎把他拉進來，問道：「黃石那邊？」
羅南沒必要隱瞞，點點頭說道：「我乾的。」
海倫大媽由衷的佩服：「恭喜，你現在是世界頭號恐怖分子。」
「不，我只能算第二號。」羅南很謙虛：「排不上第一。」
海倫大媽不相信：「女士沒你這麼瘋狂。」
羅南指了指窗外，外面是華盛頓。
海倫大媽恍然大悟：「有道理，他們才是全世界最大的恐怖分子。」
伊爾莎提醒：「伱以後多加小心。」
「是要小心，他們確定了我的身份。」羅南坐在伊爾莎旁邊的沙發上：「估計近年來美利堅和北約發生的各種恐怖襲擊，都會按在我頭上。」
伊爾莎坐在他旁邊：「我會陪著你。」
海倫大媽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實在忍耐不了，主動說道：「我出去吃宵夜，晚點回來，需要給你們帶嗎？」
羅南說完：「不用了。」
伊爾莎大大方方說道：「慢點吃，你可以晚點回來。」
海倫大媽也算是過來人，沖兩人聳了聳肩，出來套房的時候，特意把「請勿打擾」的牌子帶出來，掛在門把手上。
房間內的戰鬥，很快進入白熱化階段，自從海倫離開套房，伊爾莎的腳就沒再落過地。
兩個超凡者，還是以身體強悍見長的超凡者打架，那激烈程度，遠超想像。
伊爾莎感覺非常明顯：「你變強了！」
羅南說道：「我晉升三階了。」
伊爾莎卡在二階巔峰很長時間，想要晉升特定的圓桌騎士，需要返回倫敦，去圓桌騎士會述職。
她在晉升二階的時候，走了圓桌騎士的晉升之路，普通的騎士晉升已不適用。
羅南覺得伊爾莎再去倫敦，事情可能會變得非常複雜，問道：「除了圓桌騎士，沒有其他晉升路徑？」
伊爾莎說道：「圓桌騎士的晉升，牢牢把控在圓桌騎士會手裡，尤其到了現代，超凡傳承越發重要，金士曼控制了晉升途徑。」
她想了一下：「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是希望渺茫，亞瑟王那裡肯定有完整的傳承。傳說永恆之王亞瑟在頻死之際，被幾名神秘的仙女用船載往阿瓦隆，最終埋葬在了那裡。」
羅南問道：「阿瓦隆？北歐神話？」
「不，是凱爾特神話的聖地，又被稱為賜福島，也是古老的德魯伊宗教的中心。」伊爾莎笑了笑：「但阿瓦隆早已失落，連圓桌騎士和現任的幾位大德魯伊都不確定阿瓦隆是否還存在。」
羅南說道：「儘量找找。」
關於亞瑟王，好像還有石中劍和聖杯的傳說。
接下來還有正事，兩人沒有過於放縱，美國國父們搶自聖殿騎士團的國家寶藏，也很吸引羅南。
畢竟下一步晉升，需要瘋狂氪金！
美國人搶聖殿騎士團，他們去挖美國人藏起來的財寶，邏輯順暢。
…………
白屋，橢圓辦公室。
現任白屋之主加勒特-沃克這幾天焦頭爛額，伊拉克那邊的善後事宜還沒弄好，黃石火山又爆發了，連帶著周邊幾個州發生大地震，幾百萬人受災。
上任才幾個月，民意調查支持率就從百分之六十掉落到百分之二十。
看著各種關於黃石火山恐怖襲擊的調查報告，加勒特-沃克終於明白前任面對911時的難受與難堪了。
幕僚長這時從外面進來，坐在側面沙發上。
加勒特問道：「確定了？」
幕僚長立即回道：「多個情報部門做了二次確認，以目前掌握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釘子怪客墨菲和白幽靈，真實身份全部是毀滅者羅南。」
現任大統領渾身上下似乎有火焰騰起：「從南加州到墨西哥，從比萊納島到法國，從馬德里到東歐，從羅馬到洛杉磯，然後是華盛頓、紐約、伊拉克和黃石，所有的恐怖襲擊，全部是一人所為！而我們擁有的十六家情報機構，對此反應遲鈍，不僅沒有阻攔，還造成一次比一次嚴重的負面影響！」
幕僚長聽得出來，加勒特真的發火了，緊緊閉上嘴，一句話都沒有。
加勒特砰的拍了桌子：「堂堂美利堅，被一個恐怖分子戲弄，他們……怎麼做事的！」
幕僚長不接話，情報部門的鍋，自然要由情報部門來背。
加勒特說道：「奧蘭多過的太愜意了，沒有盡到情報總監的職責，你們討論一下，怎麼把他換掉。」
他想了想，又說道：「毀滅者羅南這樣的恐怖分子不能放過，把他列入全球恐怖分子名單的首位，懸賞額……關燈翻倍，讓他成為全世界的敵人。還有，關於他的情況通報給北約各個成員國。」
對於擁有相當大勢力的關燈，美利堅能找到藉口發動反恐戰爭，但對幾乎獨來獨往的毀滅者羅南，想要打反恐戰爭打誰去？
多次恐怖襲擊事件中，倒是出現過俄羅斯的身影，但跟俄羅斯直接開戰？開世紀玩笑。
加勒特問道：「羅南是否與俄羅斯人關係密切？」
幕僚長說道：「根據CIA和特事局的情報，在華盛頓和紐約兩次事件中，羅南均與俄羅斯人有密切合作。」
「很好！」加勒特漸漸恢復冷靜：「通知國務卿，加快烏克蘭計劃的推進速度，我要烏克蘭主動申請加入北約，逼那頭熊做選擇！」
「是！」幕僚長想到弗蘭克-安德伍德說過的話，不死光最後一個烏克蘭人，美利堅絕不與俄羅斯罷休！
不管羅南有意無意，所做的一系列事件，已然影響到了國際形勢變化。
加勒特又說道：「讓國務卿近期前往歐洲，我要召集北約首腦會議，美利堅必須建立一張新的鐵幕！」
這位美利堅現任大統領，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羅南列為關門和三大木之後，第三個全球性的恐怖首腦，進行最無情的打擊！
但跟阿富汗和伊拉克不同，並不適用於正面戰場，更多還是要動用超凡側的力量。
加勒特問道：「執斧者喚醒了嗎？」
「已經醒來，正在陸戰隊那邊適應現代社會和現代化武器。」幕僚長說道：「需要一些時間。」
美利堅雖然缺乏底蘊，但幾百年下來，總有些積累。
比如曾經砍過櫻桃樹的斧子，後來落到了林肯手裡，林肯人掛了，斧頭卻傳承給了下一代。
那位沒有死去，選擇了沉睡，如今已被喚醒，再次為美利堅服務。
…………
維吉尼亞州，諾福克基地，大西洋陸戰隊司令部。
結束電子通訊課，班傑明提上一把巨大的斧頭，來到了專門為他開闢的訓練場。
旁邊有個棕發女上尉陪著他。
訓練場中央，放置著一輛略顯陳舊的M1主戰坦克。
班傑明像是本能一般，單手不斷轉動巨大的單刃斧，以儘快找回那種如臂使指的感覺，看到主戰坦克，以及周圍的一個人，問女上尉：「艾瑪，這是？」
艾瑪介紹道：「來自白屋的幕僚長。」
班傑明沖幕僚長點了點頭，看向坦克。
艾瑪又說道：「這輛M1即將報廢，我向上面申請，作為你的訓練品，它的裝甲可以實際反饋你的攻擊力量！」
班傑明來到坦克旁邊，摸著厚實的主戰坦克裝甲。
幕僚長悄悄來到艾瑪身邊：「上尉，這可是主戰坦克！」
面對中東的游擊隊和恐怖分子，M1簡直就是地面無敵的存在。
艾瑪說道：「班傑明稱得上是一名古老者，恢復很快，有四階上校的實力，與現代的改良版本不同，他的士兵體系還帶著明顯的騎士風格，更偏向於近戰。」
班傑明退後兩步，突然雙手握住斧頭，不算高大的身體，這一刻肌肉膨脹起來。
斧頭砍了下去，幕僚長根本就沒看到，只聽見咣當一聲巨響，幾十噸重的主戰坦克都晃動起來！
伴隨著一道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斧頭又垂落在班傑明一側。
幕僚長瞪大了眼睛，M1主戰坦克的前置裝甲，破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從中能看到些坦克內部的設備！
就這樣一斧頭！
雖然這是老式的未改款型號的M1坦克，但也是名副其實的主戰坦克啊！
放在中東，幾乎是碾壓般的存在！
「這？」幕僚長不知道該問什麼才好。
艾瑪簡單說道：「當年林肯下達進一步西擴的命令，班傑明曾經隨軍隊一起去西部作戰，你不會以為印第安人那些薩滿祭司和高階獵手，全是被火槍和大炮解決的吧？」
實際上，當年偷襲瘋馬，伏殺坐牛，班傑明全都有出手！
班傑明退後十幾米，再次雙手握斧，斧柄上的魔法寶石有光芒閃耀，斧刃亮了起來！
他雙臂掄起，斧頭隔空劈斬，一道半月形光影飛出，再次命中M1主戰坦克！
咔嚓——
斷裂聲響起！
坦克的前裝甲，被切開一道半米多長的大口子！
咣當！咣當——
腳步聲突然響起，班傑明朝著坦克疾奔幾步，忽的跳了起來，巨大的斧頭舉過頭頂，砸了下去！
仿佛剛剛那兩下只是熱身，現在才是全力一擊！
轟——
訓練場震動，厚實的混凝土地面在一道接一道的咔嚓聲中紛紛碎裂！
幕僚長站立不穩，一屁股砸在地上！
連續的震動感傳來，有種被爆的感覺……
咣當一聲，班傑明落在地上。
那輛M1主張坦克頂部，結結實實挨了一斧頭！
炮塔嚴重變形，車身矮了一截，混凝土地面幾乎碎成渣！
幕僚長雖然眷戀地面的震動，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盯著坦克看，人要是挨上這麼一斧頭，直接砸成肉泥！
艾瑪說道：「班傑明尚在恢復。」
幕僚長明白她意思，這不是班傑明最強的實力。
班傑明提著斧頭過來，氣息平穩，看向幕僚長：「白屋方面有事？」
「有一個非常可怕的恐怖分子接連不斷襲擊美國。」幕僚長說話多少帶有一些技巧，特意提到了班傑明當年的敵人：「他聯合印第安人殘餘的頑固勢力，引爆黃石火山，讓幾百萬美國人受災。」
班傑明聽到印第安人，握住斧頭的手一緊。
搞政治的都心臟，幕僚長繼續說道：「那些印第安人是蘇族的後代，瘋馬與坐牛的後人。」
「瘋馬與坐牛？他們的後人還活著？」班傑明的語氣一下就變了：「你們這些後來者，工作怎麼做的？把他們全部殺光，不就沒有這些麻煩了嗎？」
這話太有道理，幕僚長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
班傑明直搖頭：「華盛頓，傑斐遜，羅斯福，林肯，會被你們活活氣死！」
他生活的那個時代，用不著這麼隱晦。
印第安人不叫人！
好在班傑明沒有繼續糾纏這件事，轉而問道：「富蘭克林的學生找到了嗎？」
幕僚長說道：「正在尋找，很快就會有消息。」
班傑明本質上是個較為淳樸的美利堅主義者，專門說道：「我與富蘭克林的學生，一位雷電法師並肩戰鬥過，他說過一件事，開國元勛們曾經奪取過聖殿騎士團的一筆寶藏，作為獨立戰爭和建國的備用金，具體藏寶的地圖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他沒有告訴我。」
幕僚長問道：「寶藏數目很大？」
班傑明說道：「聖殿騎士團積攢的財富中的一大筆。」
幕僚長激動起來，聖殿騎士團的事他了解的不少。
班傑明又說道：「他沒有死，我可以確定！藏匿地圖的隱秘地點，好像只有他才知道。」
幕僚長說道：「我這就通知下去，讓他們抓緊找人。」
…………
黑夜中的華盛頓燈火通明，道路上車輛絡繹不絕。
名流顯貴雲集的城市，夜生活總是豐富多彩。
國家檔案紀念館，正在舉行一場紀念酒會，豪客雲集。
一輛工程車緩緩駛來。
後車廂里，伊爾莎盤好頭髮，戴上帽子，搭配上特殊的化妝，跟個年輕的男維修工人沒什麼區別。
羅南早已換好工人服，取出提前分好的嬰兒拳頭大的魔化黑曜石，塞進了口袋裡。
國家檔案館和附近的廣場上，豎著為數眾多的石頭雕塑。
距離不算遠的林肯紀念堂裡面，還有一尊特別大的大理石雕像。
要做最壞的打算。
伊爾莎有點好奇，卻沒有多問。
羅南拿上橙色工具箱，來到後車廂側門。
海倫大媽打轉方向，工程車來到附近地下車庫入口。
有警衛人員攔住車輛。
羅南打開側門下來，直視警衛人員雙眼：「有人打電話，說這裡出了電力故障？」
警衛只是普通人，根本無力抵抗羅南的心靈控制，立即按下電子按鈕，打開升降杆：「進去吧。」
羅南上了車，車子開進停車場。
警衛回到崗亭里，愣了一會兒，拍了拍腦袋：「我剛才做什麼了？怎麼記不起來？麗莎說得對，夜班上多了，對身體很不好，該死的夜班！」
工程車一路往停車場裡面開，伊爾莎趴在駕駛位後面，看著前面的標誌，然後指了指一個電纜管道：「就是那邊。」
海倫大媽掉轉車頭，倒進那一側，用高大的車身，阻擋住電纜管道。
伊爾莎說道：「我們進去拿東西，你在這裡接應，接到通知立刻離開，沒有接到通知，五分鐘後也離開。」
海倫大媽轉頭看向伊爾莎和羅南。
羅南說道：「我有辦法撤離。」
來之前，已經設置好了瞬移道標，隨時都能撤退。
海倫大媽點頭：「是，女士。」
羅南下車，看了眼電纜管道。
伊爾莎隨後下來，又將後車廂門關好，指著管道說道：「根據我收集的情報，這是國家檔案館的主電纜管道，通往檔案館地下保險庫。」
管道雖粗，但容納不下一個人。
伊爾莎往後退：「看你的了。」
羅南說道：「退遠一點！」聽著腳步聲，提醒：「再退遠一點！」
雖然來時的路上試過新能力，但沒有在人前使用，很難說會對周圍的人造成什麼影響。
伊爾莎藏在車頭後面，略微檢查衣服內側，巫毒替身娃娃就在裡面。
羅南來到牆壁前，輕輕敲了幾下，大致心中有數，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突然亮起一個黑色光球！
毀滅之光：製造具有湮滅特性的光，摧毀目標！
他張開手，光球瞬間變成漆黑的光柱，落在牆體上！
這光柱幽暗漆黑，仿佛黑洞！
一撞上混泥土牆，混凝土大片大片自動分解，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絲灰塵都不遺落！
光柱消散，牆前後通透，出現一個直徑接近半米的洞！
羅南朝車頭招手，輕聲說道：「走了！」
伊爾莎立即跟上。
羅南鑽過洞去，混凝土牆足有一米多厚！
伊爾莎也過來了，壓低聲音：「威力驚人！」
羅南微微聳肩：「消耗很大！」
使用毀滅之光，需要消耗靈魂碎片。
這邊是一個地下保險庫，其中放著不少文件檔案類的藏品。
大都是美利堅獨立或者華盛頓建立的歷史文獻，對一個國家有特殊意義，但對個人來說毫無用處。
羅南掃了一眼，問道：「這些能變現？」
建立靈魂聖殿需要瘋狂氪金，他滿腦袋都是錢。
伊爾莎搖頭：「個人收藏這些做什麼？一旦被美國人知道，非常麻煩，說不定就是美國公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