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鷹醬的策略
路易斯安納州，紐奧良。
剛從機場出來，羅南就看到了托馬斯和瘋牛比爾，兩人迎上來，跟羅南一一擁抱。
三人朝停車場走去。
比爾說道：「歡迎來紐奧良。神父，我們要不要用特別方式來迎接老朋友呢？」
托馬斯的大鬍子越發茂密：「直接去澀情街？」
比爾打開車門：「這個建議好！昨晚老鴇剛在網上向我推介，新來了幾個巴西妞，巴西桑巴的火熱……」
他扭腰甩臀：「躺在那裡，什麼都不用管。」
羅南上後車座，說道：「我需要去那種地方？」
托馬斯想起那個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小太妹：「你審美不太一樣。」
比爾開車出停車場，說道：「澀情街上，什麼樣風格的沒有？」
羅南說道：「不怕告訴你們，只要我想，立即有人送來幾百個美女，給我當後宮。」
比爾詫異說道：「還有這種好事？」
托馬斯力挺羅南：「真正的高手，向來都很低調。」
進了紐奧良，來到繁華的運河街，車子停在一棟占地面積極大的二層商鋪前，商鋪大門掛著比爾調查事務所的招牌。
商鋪一層經營，二層用來當住所。
從蒙大拿回來以後，比爾和托馬斯不再當閒魚，接了好幾份委託。
門口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托馬斯給羅南端來一杯茶。
羅南略微打量，發現有個展櫃內，放著幾把怪異的武器，其中有把奇特的斧頭，引起他注意。
托馬斯說道：「這是在幽靈沼澤得到的。」
比爾說的比較詳細：「上次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和托馬斯正準備去幽靈沼澤尋找幾個失蹤的學生。」
羅南記得這事，當時他打電話問平齊的情況。
「傳說幽靈沼澤內有女巫。」比爾繼續說道：「我們沒找到女巫，卻在沼澤深處發現一個連環殺手，他因為被通緝躲進沼澤，可能受到魔力污染，用這把斧頭殺人，尤其喜歡殺青少年，並且把他們當獵物吃掉。」
托馬斯接話：「魔力復甦，讓一些原本就比較怪異的地方，變得更加怪異，開始對人產生直接影響，這個使用短柄斧的人，就是如此。」
羅南想起這次過來的目的，掏出天使水晶，交給托馬斯：「看看吧。」
托馬斯來到光亮處仔細的看，說道：「沒錯，這就是天使水晶，我在神學院讀書的時候，見過一次。」
羅南再次問道：「具體用來做什麼？」
「它是古典時代，天使們返回天堂後，留在人間的身軀所轉化。」
跟羅南這樣的野生超凡者和比爾這種一知半解的大頭兵不同，托馬斯經歷過完整的神學院教育：「天使水晶就像最頂級的魔法寶石，可以作為聖術者的施法媒介，起到增強聖術的作用，再就是聖職者高階晉升時會用到。」
「這塊水晶來自教會的聖職者，好像是個二階，他加入了聖殿騎士團。」羅南撿相關的事情，大體上說了一下。
托馬斯有過了解，說道：「我聽神學院一位苦修士說過，有些天使在人間留下過血脈後裔，相應的天使水晶可以檢測其後裔的血脈。」
羅南問道：「能看出是哪位天使遺留？」
托馬斯搖頭：「我所知太有限，不過這是對應天使水晶中的一小塊。」
羅南點了點頭：「聖殿騎士團所追尋的聖物？」
「應該就是那幾樣中的一件。」托馬斯這方面所知也有限，他拍了下天使水晶，說道：「這東西賣給我？」
羅南沒有用處，說道：「可以。」
托馬斯問羅南要了瑞士銀行的帳號，打電話轉帳，支付1000萬美元。
這些超凡材料往往有價無市，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比爾這時說道：「超凡晉升，列兵相對容易，能力主要體現在現代化武器和近戰搏殺上，你們這些超凡晉升，不說難度，就耗費的金錢，也太嚇人了。」
他以前覺得從黑水公司搶到手的黃金財寶夠一輩子逍遙自在，現在發現根本不夠花，問道：「小太妹幾階？」
羅南簡單說道：「二階，但她的能力，不能簡單的以二階來衡量。」
欺詐者的能力原本更多體現在意識思維上，但傑絲在他的幫助下，近戰搏殺同樣很強。
比爾想想那個花里胡哨的小太妹都二階了，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努力一把：「下一周，我準備去墨西哥和哥倫比亞轉轉。」
羅南問道：「去那邊？」
比爾簡單解釋：「找毒販和恐怖分子麻煩，既可以提升能力，還能搶他們的財物，不提升到二階，我沒臉跟你和神父說話。」
羅南和托馬斯都笑了起來。
比爾自我總結：「我太留戀澀情街。」
羅南說道：「蒂華納有風俗街，華雷斯估計也有差不多的場所。」
比爾點頭：「我會去幫她們沖業績！」
眼見同伴話題歪了幾千公里，托馬斯說回正題：「上次說的魔鬼的事，什麼時候去？」
羅南說道：「我要先去趟中東，等我從中東回來再說，那個水潭下面的東西，你幫著查查相關資料，但不要去帕克鎮，就當是我的一份委託。」
「這份委託我不收錢！」托馬斯說得斬釘截鐵：「蒙大拿，我欠你的，你總要給我個還人情的機會。」
羅南沒有廢話：「牠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那裡，我建議你找帕克鎮搬走的居民打聽。」他略微一思考：「我讓人查一下，回頭給你具體資料。」
特事局那邊查過帕克鎮的基本情況，因為巫毒教被剷除，保密級別不算高，卡羅萊娜能夠接觸到。
托馬斯舊話重提：「到時我陪你去，聖術是魔鬼的克星！」
羅南說道：「可以。」
…………
華盛頓，白屋橢圓辦公室。
現任總統懷特-托馬斯看著曼哈頓襲擊案初步調查匯總，頭疼的不斷掐額頭。
馬上就要卸任了，碰上這種倒霉事，換成誰頭都疼。
懷特-托馬斯相當窩火，剛上任碰上911襲擊，即將卸任又碰上曼哈頓慘案，自己絕對是美利堅立國以來最倒霉的總統！
借著911這個導火索，他發動了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難道要再來一場？
懷特-托馬斯問幕僚長：「確定是俄羅斯人做的？」
「曼哈頓的事涉及到超凡，其中有一名島國忍者，現有證據指向俄羅斯。」
與好萊塢電影中的蠢貨不一樣，幕僚長的智商不用懷疑，頭腦足夠清醒，也能克制私人情感：「但不排除嫁禍的可能性！」
美利堅真要跟俄羅斯開戰，想想後果，不寒而慄！
瘋子才想打第三次世界大戰！
幕僚長不是猶太人，而且與猶太資本走得不算近，低聲說道：「就在襲擊前不久，特事局曾查獲一起參與者超過百人的超凡戰鬥，經過一段時間追查，其中一方涉及到了以色列和猶太勢力。」
懷特-托馬斯的背後有猶太勢力支持，但作為一個合格的政客，既要猶太勢力支持，同時也在防範猶太勢力：「你的意思，以色列……」
幕僚長說道：「猶太人最擅長搞事，出現在紐約，總不會是巧合。」
懷特-托馬斯忍不住說道：「真是讓人頭疼！」他問幕僚長：「你的意見？」
幕僚長說道：「拖幾天，我們與加勒特-沃克的團隊已經開始交接，這些事讓他們頭疼去吧。」
「態度還是要有的。」懷特-托馬斯說道：「擬定一份發言稿，下一次白屋新聞會我親自出席，強烈譴責此次恐怖襲擊！」
他略一琢磨：「向島國施壓，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對待島國這條狗，就不用像對俄羅斯那樣小心了。
美利堅正處在一個關鍵的時間節點上，現任即將到期，下一任尚未執掌權力，短時間內很難有明確的決策。
紐約的損失卻在那裡擺著，小半條華爾街和整個紐約證券交易市場被毀，無數富豪和投資人殞命，雖然證券市場暫時休市，但誰都看得出來，開市必然一瀉千里。
政客可以拖，因為他們只是台前的代理人。
資本家卻不能白白蒙受損失。
各方面的壓力立即匯集到即將上任的新總統加勒特-沃克身上。
發生在曼哈頓的慘案，已經對美國決策層，甚至全世界的局勢，產生了重大影響！
加勒特不得不召集副手馬修斯，助手凱薩琳，還有黨鞭弗蘭克-安德伍德商議。
甚至，專門召來了坐鎮紐約的特事局局長霍克。
面對新任的白屋之主，霍克將已經掌握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可以確定的幾點，約瑟夫舞團曾經為克格勃服務，為拉彌亞後裔女妖一族。
蘇茜-巴尼恩是原住民後裔，因為父母的死，對美利堅當局極度敵視，在柏林學習芭蕾舞期間，與俄羅斯方面產生聯繫，成為俄羅斯間諜。
此次來到紐約，可能是喚醒約瑟夫舞團，利用舞團女妖們的能力，召喚了前古日耳曼人一個極端黑暗的存在。
曼哈頓當晚有一批遮蓋相貌的兜帽人對特事局發起過攻擊，領頭者是島國嵐影忍者家族的叛徒嵐影富三郎，綽號白幽靈。
島國極端右翼組織清水會極可能與俄羅斯人合作了一把。
那個極端黑暗的存在，被特事局的法師放逐出現實世界，但很快就會回來。
霍克將軍在這一點上加了私貨，聲稱與那兩位梅林之徒合作，組建法術部隊，想要增加預算，取得白屋方面的支持。
再就是曼哈頓慘案發生之前，紐約曾經爆發過一場悄無聲息的超凡大戰，可以確定一方是以色列人。
這個既是兒子又是爹的存在，很讓人頭疼。
就像美國政治圈的高層，既爭取猶太勢力支持，其實也在防範猶太勢力。
沃克環視一圈，問道：「紐約損失慘重，證券交易所被毀，更大的負面影響會在開市之後顯現，還有半個多月就要正式交接，這是我上任後要面對的第一個難題。」
他面露苦笑：「俄羅斯人給我來了一記下馬威！」
凱薩琳接話道：「存在栽贓嫁禍的可能。」
霍克將軍卻說道：「不，這件事就是俄羅斯人做的！」
凱薩琳考慮的是外交和國際影響：「將軍，你認為是俄羅斯人做的，曼哈頓損失慘重，一場經濟危機即將波及全美，我們必須給全美乃至全世界一個交代，我們要怎麼做？直接讓歐洲的駐軍往東開進？再打兩場新的反恐戰爭？」
她認為阿富汗與伊拉克戰爭沒有繼續的必要：「那是俄羅斯！你不會被兩場完全不對稱的戰爭，兩場大部分時間只能稱之為治安戰的戰爭沖昏頭腦吧？」
在場全是政界高層，自然了解這兩場戰爭的烈度。
霍克將軍屬於最強硬的鷹派：「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自己欺騙自己，這件事與那頭熊無關，全是島國那些狗做出來的？」
其他人暫時沒有接話。
霍克將軍聲音鏗鏘有力：「我們是美利堅，世界第一強國，有維護世界安全的權力和責任！如果我們連紐約都維護不了，談何領導北約？領導全世界？」
加勒特-沃克作為真正的決策者，輕易不會發表意見，他不必考慮該怎麼做，只需要判斷和選擇怎麼做。
競選搭檔馬修斯的觀點與凱薩琳類似：「跟俄羅斯開戰？那絕對是最荒謬的決定！俄羅斯擁有幾乎與我們同樣規模的核武庫，你確定那位不會動用核武器？」
說到這裡，哪怕是強硬派的霍克將軍一時間都無力開口。
後果實在太嚴重，嚴重到美利堅根本承受不起。
美利堅想要的是領導這個世界，讓其他國家乖乖聽話，而不是毀滅這個世界。
沃克轉而看向弗蘭克，弗蘭克一直沒有開過口。
弗蘭克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走到對面牆上掛著的歐洲地圖跟前，說道：「這件事即便真是俄羅斯人做的，我們也沒必要訴諸於戰爭，戰爭是最後的手段，尤其對美利堅和俄羅斯這樣的核武大國來說。」
他話音陡然一轉：「但我們必須做出回應，讓全世界都看到美利堅的態度！」
霍克將軍皺眉。
弗蘭克說道：「立陶宛、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這些前蘇國家已經加入了北約，我們儘快協調駐軍事宜，進一步加快北約東擴的步伐。當然，這些不是關鍵，最關鍵的地方在這裡！」
他的手點在俄羅斯西鄰，歐洲面積最大的國家之一：「這裡才是對付俄羅斯人的關鍵！」
凱薩琳說道：「烏克蘭加入北約，就真正走到了戰爭爆發的邊緣！」
弗蘭克標準的政客嘴臉：「我們為什麼要讓烏克蘭加入北約？它一旦加入北約，俄羅斯動手，整個北約都會被烏克蘭拖入戰爭泥潭，然後呢？第三次世界大戰，核戰爭！所以，理智的策略，不能讓烏克蘭加入北約。」
在座的都是老狐狸，瞬間品出味道。
弗蘭克繼續說道：「我們的策略，加大對烏克蘭親美勢力的扶持，我記得烏克蘭國內掌控經濟命脈的全是猶太人，兩邊存在天然合作的基礎。我們讓烏克蘭看到加入文明世界的希望，只要他們再往前走一步，再對俄羅斯狠一點，他們就能成為文明世界的一員。」
馬修斯說道：「實際上，我們不必接納烏克蘭。」
「非常正確！」弗蘭克返回座位前坐下：「我們要給烏克蘭希望和錯覺，讓烏克蘭不斷釋放錯誤信號，不斷刺激那頭熊，當冬眠中的巨熊被刺激到暴怒，會怎麼做？」
霍克將軍接話：「戰鬥！最簡單粗暴直接的解決方式！」
弗蘭克笑了：「這樣，又一個帝國墳場誕生，剩餘的無非是代理人戰爭，我們最擅長的！」
凱薩琳想到了更多，外交和國家關係層面上的：「歐洲恐俄已久，一旦俄羅斯有所動作，只會招致歐洲更大的恐懼，歐洲會再次向美利堅靠攏，從經濟到軍事，美利堅獲利最大！」
弗蘭克說道：「支持我們的人，自然能從中收穫足夠多的利益。」
霍克將軍不再是純粹的軍人，軍事政治結合考慮：「如果烏克蘭能多拖幾年，足以把俄羅斯經濟拖垮。」
弗蘭克見到眾人附和他的建議，心情大好，說道：「不戰至最後一個烏克蘭人，美利堅絕不罷休！」
他又看向霍克將軍：「軍方不是想要磨練超凡者戰士嗎？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治安戰，能磨練出什麼？單方面屠殺？這個計劃一旦成行，軍方有最適合的訓練場和訓練對手。」
霍克將軍心說，磨練是去訓練，不是去跟俄羅斯大兵拼命。
加勒特-沃克說道：「弗蘭克，回頭寫一份詳細報告給我，凱薩琳和馬修斯，你們對此有什麼意見，同樣可以書面反饋。」
在座的人聽得出來，沃克很中意弗蘭克所陳述的策略。
美利堅打那些小國無所謂，但沒人願意看到美利堅與真正的大國開戰。
這場討論會議就此結束。
出沃克的辦公室，各自離開。
霍克將軍急匆匆趕往機場，返回紐約主持大局。
弗蘭克上了一輛凱雷德，對司機兼護衛說道：「去淨水公司，接克萊爾。」
車子發動，他給克萊爾打了個電話：「今晚有個活動，紐約來的一位舉辦的，很有意思，一起去看看。放心，保密性不是問題，紐約市市長介紹過來的。」
來到淨水公司，接上克萊爾，一起來到著名的K街。
這邊原本的一家高端俱樂部，外面裝修一新，換上了新的霓虹招牌——門薩商務會所！
進了商務會所，弗蘭克和克萊爾全都眼前一亮。
會所裡面全是頂尖的俊男美女。
即便以他們所處的位置，見慣了高質量男女，仍然覺得非常養眼。
最主要的，這裡的俊男美女不是那些陰柔造作的類型，從內到外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先期過來的道格，立即帶著人過來介紹，那位門薩教教主哈伯德風度翩翩，氣質非凡。
來自紐約市市長和其他幾位參議員的推介，今晚這場活動有大批政界名流到場。
哈伯德口才出眾，又有超凡影響，第一次在華盛頓的公開演講，即獲得重大成功！
情愛與自由的話題，也得到了眾多政客的認可。
當天晚上，有些人留了下來，享受到了人生最頂峰的男女歡樂。
其中就包括弗蘭克的忠犬道格。
門薩教在華盛頓初步打開了局面。
…………
洛杉磯，國際機場。
羅南背著包，獨自從飛機通道里出來。
在出機口附近，遇到了李奧納多和前來迎接的經紀人。
聽力出眾，輕易就捕捉到了說話聲。
李奧納多心有餘悸：「我得到消息，當時進入大都會劇院的觀眾，除了幾十個臨時有事離開的人，其他全都死了！都死了！我與死神擦肩而過！幸好遇到喬丹-貝爾福特，不是跟他去喝了一杯，我就死在紐約了！」
經紀人說道：「李奧，你最近運氣很差，我給你找了個轉運師，等明天去見見？」
李奧納多擺手：「這是運氣差？這叫運氣好！劇院裡死了那麼多人，我卻活著，這是運氣好到爆棚！還有，這次我在紐約投資了奧斯蒙特公司上千萬美元，喬丹-貝爾福特的公司，這麼好的運氣，一定會賺大錢。」
經紀人沒法多說，只能跟在李奧納多後面。
李奧納多其實心情不錯，曼哈頓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他不但活得好好的，還成功投資一筆，心有餘悸之後，又感覺收穫滿滿。
羅南背著包，相隔不遠往外走，傑絲總算沒逮著一隻羊擼，讓李奧納多活著回了洛杉磯。
李奧納多這運氣，也夠差的。
話說回來，這位大明星什麼時候運氣變得這麼差的？
羅南暗自搖頭，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些全是李奧納多自己的選擇。
出來機場，叫了輛計程車，直接前往美國銀行。
來到銀行，拿出保險箱鑰匙，單獨要了一個受理室，羅南打開保險柜，取出來自莫迪的那本書。
暗色的書皮上，有顆金色的六芒星，也就是大衛星。
翻開，書里記載的內容有限，以希伯來文書寫。
書無法放進空間裝備，攜帶不方便。
其中的地圖，羅南早已記在腦海里，通過聖殿騎士團的達維，確認在巴格達附近。
羅南拿出準備好的相機，將書一頁一頁全部拍了下來。
用到時再看照片就是了。
推薦群內一位老夥計的書《大唐：從挑撥慈航靜齋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