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豪華飯票 補償調動和給平齊的禮物(

  第177章 豪華飯票 補償調動和給平齊的禮物(6000)

  汽車停在巫毒大教堂旁邊的停車場上,羅南沒有下車,看眼來去匆匆的黑人,集中精神側耳傾聽教堂內的聲音。

  教堂中不斷響起咚咚的敲鼓聲,那種很有非洲特色的手鼓。

  好像還有禱告聲。

  聲音太過雜亂,哪怕羅南有聽力增強,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發動汽車離開,又來到紡織廠。

  有運送紗布的車出來,稍微靠近點,就聽到機器運轉的聲音。

  按照常理,這種類型的工廠早就不讓放在市區了。

  羅南之前問過卡羅萊娜,卡羅萊娜接受特事局培訓時,相關材料上專門提過巫毒教與瓦茨街區的事。

  當年非洲販奴,將一些巫毒教的人抓到了北美,巫毒教的文化和傳承就像它們依託的黑人群體一樣,其適應性和拓展性極其頑強,在北美真正紮根後,鬧出一系列事件,華盛頓當局乾脆把巫毒教從東部驅趕到西部。

  並且在西進過程中,將其作為對付印第安人的一把利刃。

  這把刀很好使,所以華盛頓當局留下了巫毒教,卻限定在洛杉磯瓦茨區這個範圍之內。

  上個世紀瓦茨區黑人暴動,巫毒教與當局矛盾一度激化,但巫毒皇帝的出現,加上一系列的賄賂和妥協,當局維持了多年前的協議。

  巫毒教生存日漸艱難,尤其當局的經濟限制面前,財源枯竭。

  後來乾脆投入到了當販子的事業當中。

  不過,特事局那邊沒有提過命運織布機,很可能不知道。

  命運織布機,聽這個名字就與紡織廠有關係。

  工廠這邊聲音更亂,羅南轉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大白天也不好摸進去,乾脆開車出瓦茨街區,來到海邊上。

  租賃艘快艇,遠離海岸。

  最近產生的一些廢棄物,比如一次性使用的無後坐力炮發射筒和爆炸殘留等等,羅南全部扔到了海里。

  轉了一圈,回到岸上,接到托馬斯打來的電話。

  驅魔神父目前和瘋牛在一起,兩人變賣部分財物,合夥開了一家驅魔事務所,專門為客戶解決各種疑難雜症。

  在這個世界,驅魔應該有市場。

  不說別的,帕克鎮邊的水潭中,就生活著一個掌握絕望與死亡力量的魔鬼。

  世紀之交,魔力復甦,到現在也不過四年多時間,用卡羅萊娜法師的話來說,空氣中的魔力仍比較稀薄,很多怪異依然在蟄伏或者沉睡。

  就連法師和女巫等施法者放出的法術,威力也不算太大。

  托馬斯還開玩笑的說,如果有他們對付不了的怪異,就會給他打電話,請外援。

  羅南笑著應了下來。

  目前二階掠奪者晉級在望,下一階是什麼雖然未知,但看二階的晉級,指不定需要什麼怪異的東西。

  托馬斯和瘋牛開的驅魔事務所,也能當一個消息來源渠道。

  羅南去另一個安全屋,換了輛車和新的偽裝,再次前往瓦茨街區。

  下一步非常明確,尋找機會摧毀命運織布機。

  這玩意,能剝掉所有馬甲,直擊羅南最核心的要害!

  再就是前往華盛頓,謀求晉升掠奪者的最後一樣靈魂烹飪原材料——白頭鷹王的眼睛。

  開著車的時候,羅南專門用於聯絡的手機收到條簡訊,只有短短一行字:我到了!

  …………

  夜幕降臨,華盛頓特區的希爾頓大酒店裡燈火通明。

  一個高端派對正在進行,其涉及了政商兩面。

  「這邊走!」

  在美國的生意夥伴引領下,伊戈爾跟著他走向一個高端的小圈子,結識重量級的人物。

  圈子的中心是留著金色短髮的中年女人。

  這女人有種侵略性的美,似乎站在那裡,就能掌控周圍的一切。

  等到小圈子人散去,這人大步過去,主動打招呼:「克萊爾,什麼時候回來的?」

  克萊爾與他握手:「上周剛回來,德里克,你不是在倫敦忙著生意嗎?」

  「告一段落了。」德里克與中年女人握手:「克萊爾,你越來越美了。」

  他問道:「弗蘭克也回來了?」

  克萊爾笑:「當然。」

  德里克示意後面的伊戈爾:「介紹個生意夥伴給你認識,伊戈爾-雷布羅夫,來自烏克蘭西部城市利沃夫的銀行家和企業家。伊戈爾,這是克萊爾-安德伍德,公益組織『淨水計劃』的負責人。」

  伊戈爾早就聽德里克說過這個女人,丈夫是重量級國會議員,正在協助本黨黨魁準備下一任大選,華盛頓舉足輕重的人物。

  所謂「淨水計劃」打著公益的旗號,做著盈利的生意。

  「你好。」伊戈爾用帶著烏西部口音的英語,與克萊爾輕輕握了下手:「能認識你,不勝榮幸。」

  克萊爾場面功夫滴水不漏:「很高興結識來自烏克蘭的朋友。」

  兩人聊了幾句,不可避免的說到東歐形勢。

  伊戈爾立即表明立場,作為一個來自烏西部的企業家,對毛熊沒有半點好感,盼望烏能早日加入歐盟和北約。

  「安全才能帶來穩定的經商環境。」他早有準備:「如今世界的安全體系,是建立在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維護下的,我迫不及待的盼望國家沐浴在民主自由的光輝下……」

  話是這麼說,伊戈爾卻很清楚這次的任務,找到並且激活那些種子,然後儘可能拖華盛頓後腿。

  有可能的話,讓這邊亂上一陣。

  老家那邊需要時間恢復元氣,更需要時間考古增強軍事力量。

  克萊爾笑著回應:「美利堅向來有大國的責任,據我所了解,華盛頓一直將烏克蘭作為自由民主世界的一部分。」

  聊了一會,伊戈爾適可而止,離開這裡,去結識更多人。

  克萊爾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這種歐洲偏遠地區過來的商人,對她來說沒有價值。

  在華盛頓這個政治中心,伊戈爾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沒有貿然去接觸任何一個種子計劃的成員,一旦身份暴露,萬劫不復。

  可惜策動種子計劃的奧洛夫在解體的混亂中死無全屍,要是他還在,會容易不少。

  德里克是走政治路線的商人,很快又向伊戈爾介紹了一個有能量的人物:「這位是賓夕法尼亞州的眾議員羅素,伊戈爾,等你下次見到他時,他可能就是賓州的州長了。」

  彼得-羅素前額光禿,卻很隨和:「德里克說笑了。」他問道:「閣下在烏克蘭經營哪種生意?」

  伊戈爾說道:「銀行業和零售業都有所涉獵,我正在謀求旗下的銀行進入歐盟和北美的外匯結算體系,連鎖零售商場進口更多副食產品。」

  彼得-羅素笑了笑:「祝你成功。」

  與克萊爾一樣,看在德里克的面子上,簡單的認識之後,彼得-羅素沒有進一步交往的打算,烏克蘭過於遙遠,在他的概念里,屬於世界邊角,暫時沒有價值。

  隨著宴會進行,彼得-羅素漸漸不耐煩,躁動難安,今天過來的目的已經達成,見到了黨派的金主之一德里克,認識了弗蘭克的妻子克萊爾,還留下一定印象。

  是時候告辭了。

  出了宴會廳,打發走司機,彼得-羅素獨自開車,去華盛頓商業區。

  開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車進入停車場,他考慮起最近的事業,弗蘭克正在協助黨魁沃克參與下一屆大選,一旦後者成功入主,前者必將坐上重要位置。

  通過弗蘭克的線,他能否奢望賓州州長?

  想到這裡,彼得-羅素更加煩躁難安,解下領帶扔到副駕駛上,鬆開最上面的兩顆襯衣紐扣,恨不得撓爛脖子上的皮膚。

  終於,忍不住了。

  彼得-羅素拿過包來,取出煙盒,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

  很快,躁動壓了下去,人安靜下來。

  停車場另一端,一輛很普通的商務車裡面,有幾個人正在觀察。

  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老闆,我說的沒錯吧,這小子有吸度!已經成癮了!」

  頭髮染成棕色,畫著煙燻妝,根本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傑絲,拍了下這人說道:「你做的不錯,我的話做數,你仍然負責你的事務,一切照舊!」

  這批人是常年活動在華盛頓的賊,已經被傑絲說服加入她的聯盟。

  中年人受寵若驚,忙不迭表忠心:「老闆,你是我們的指路明燈!你的到來,為華盛頓的同行們指明了方向!」

  「大衛,你可真是個人才!」傑絲有種捂臉的衝動,來到華盛頓新收的這個手下,被她植入忠心和服從的意念種子後,在她跟前,比她在那人面前,還要誇張。

  不,不,不一樣!

  傑絲心說,我與他是合作關係,大衛純粹是我的手下。

  大衛看著那邊,彼得-羅素似乎躺在車子裡,問道:「老闆,接下來怎麼辦?」

  傑絲早有計劃:「留給機靈的在這盯著,我們去下一站,他每次嗨完,不是喜歡喝一杯嗎?」

  大衛點頭:「是的。」

  傑絲直接說道:「我會在酒屋等他,與他談談。」

  大衛適時拍馬屁:「老闆,你要用魅力征服他?他一定會拜倒在……」

  話沒說完,忽然發現老闆變了臉,厚重的煙燻妝都遮不住!

  「我……我的意思,是老闆你非常厲害,什麼事到了你手裡,都能輕易達成。」他趕緊換詞。

  傑絲嚴詞厲色:「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明白?」

  大衛趕緊點頭:「我記住了!」

  傑絲悄悄摸了下額頭,剛剛那一瞬間,這地方好像很疼。

  見鬼!

  商務車駛出停車場,來到不遠處的酒屋,老闆早已被大衛買通。

  傑絲上樓,重新化妝,換上一身普通的牛仔褲和夾克衫,變成個明眸皓齒的少女。

  下樓,隨便找個地方坐下,耐心等目標上門,回想熟悉彼得-羅素的資料。

  名牌大學畢業,做過律師,然後從政,與妻子離婚,妻子帶著十歲的女兒遠走歐洲,他成為賓州眾議員,因為種種緣故,染上毒癮和酒癮,平時又遮掩的比較好,想競爭州長,有強烈的政治企圖。

  大衛的手下見過羅素秘密買貨,傑絲從歐洲繞路過來,說服這批人投誠,尋找辦法打開局面時,注意到了羅素。

  白頭鷹一般只出現在高端政治活動場所。

  傑絲的想法,從相對高端的人物身上打開局面。

  能爬上高位的政客,不好對付。

  這個羅素不一樣,有毒癮和酒癮的人,精神意志不會太強。

  過了很長時間,彼得-羅素獨自走進酒屋,坐在牆角最靠里的位置上,招手叫來服務生。

  服務生問道:「老樣子?」

  羅素點頭。

  等到服務生端來威士忌,羅素剛拿起來喝了一口,對面突然坐了個年輕女人。

  綁著馬尾辮,長得很好看,笑容特別甜。

  羅素放下酒杯,問道:「你是誰?」

  傑絲咧嘴一笑,臉頰陷下去兩個酒窩,緊盯著羅素的眼睛,說道:「我叫艾莎。」

  聽到這名字,羅素有片刻恍惚,想到了離婚後跟著妻子去歐洲的女兒,女兒也叫艾莎,還是他起的名字。

  好多年沒見過女兒了……

  傑絲又說道:「我叫艾莎-羅素!」

  即便能植入意識種子,晉升二階後說服力進一步強化,也沒到當場就能說服一個政客的地步,羅素立即回過神來,瞪著傑絲:「你叫什麼?」

  傑絲再次咧嘴笑:「艾莎-羅素,母親叫海琳-羅素,父親叫彼得-羅素,可憐的女孩,十歲就失去父親。」

  羅素掏出手機:「你是誰?想做什麼?我會報警!」

  傑絲搖頭:「你不會,因為我會舉報你,警察會為你尿檢,一位眾議員,尿檢呈陽性,很有意思!」

  她緩緩伸出手,去拿羅素手裡的手機:「你有人脈資源,我也有,外面有很多我的同伴,他們與媒體記者交好。」

  羅素手一松,手機落到對方手裡,他沒有慌,問道:「你想做什麼?」

  玩政治的,骯髒手段見多了,妥協和交換是基本素養:「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啊……怎麼說呢?」傑絲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我對華盛頓的生活很感興趣,但這裡物價太貴,叫人無法承受,我出來享受假期,想要找一張臨時飯票,讓我做幾天艾莎-羅素,跟著你混吃混喝可好?」

  羅素說道:「你不是艾莎。」

  傑絲笑,盯著羅素眼睛,意念的種子無形無狀,卻開始影響羅素思維:「艾莎十歲離開美國,這裡沒人見過她,只要你說我是艾莎,我就是艾莎。」

  她捂住嘴,表情有點誇張:「難道你想吸度的視頻和照片出現在媒體上?」

  羅素指著艾莎:「你……」

  他皺眉,怎麼一錯愕,將這個小太妹當成了艾莎?

  過渡想念女兒?

  傑絲還是利用現實條件來增加說服力:「三天的豪華飯票,我的人向媒體公開,你選吧。」她歪頭盯著羅素:「你的政治生涯可就結束了。」

  對於一個選擇政治抱負而放棄妻女的人來說,這非常要命,羅素強調道:「只三天!」

  傑絲說道:「就三天!」

  羅素硬著頭皮說道:「好,三天。」

  傑絲笑:「合作愉快。」

  等到彼得-羅素喝完這杯酒,兩人一起離開酒屋,上了羅素的車。

  傑絲選擇以彼得-羅素打開突破口,因為有信心在幾天之內,就以這個癮君子作為基礎打開局面。

  第二天,羅素去辦公室後不久,很多人都聽說,他離婚後被前妻帶去歐洲的女兒艾莎,大學畢業後回到美國來看望父親,有可能在美國定居。

  種子成功種了下去,傑絲等著它開花結果。

  …………

  洛杉磯,伯班克。

  剛一上班,羅南就趕到雜誌社,先去平齊辦公室看了眼。

  平齊正在寫材料,見到羅南,說道:「FBI傳來文件,案件正式給出說明,當地發生礦物性水中毒。」

  羅南提醒道:「簽了保密協議,那些事爛在肚子裡,按他們說的去做。」

  「我知道利害關係。」平齊摸了下禿頂:「之前還沒覺得什麼,昨天睡醒休息過來,突然有種感覺,這個世界陌生到我不認識!」

  他的三觀碎掉:「殭屍真的存在,卡羅萊娜會法術,我還見到她放火球。羅南,上帝會不會真的存在?」

  羅南說句大實話:「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上帝的信徒。」

  平齊點點頭。

  後邊響起敲門聲,卻是米蘭達的助理安迪:「杜克,米蘭達讓你到了去見她。」

  「謝了。」羅南朝平齊揮下手,去米蘭達辦公室。

  平齊說道:「我跟米蘭達說過了,應該沒問題。」

  羅南轉回身沖他點頭,很快進了米蘭達的辦公室。

  米蘭達還是那副老樣子,燙著白金色的捲髮,穿了一身普拉達,臉上冷的看不出任何表情,見到羅南進來,指了下對面椅子:「坐。」

  羅南拉開椅子坐下:「你找我?」見到米蘭達上下打量,他趕緊說道:「關於時尚品味,就不要說了,我還沒從帕克鎮的噩夢中走出來。」

  米蘭達合上手邊的打樣,問道:「關於這件事,公司決定給予適當補償。兩天後,公司會就這次水中毒事件召開新聞發布會,除了公司新聞發言人和平齊,你不要接受任何媒體採訪,不要在任何場合跟人說起這件事。」

  羅南顯得很有職業道德:「我也是半個做媒體的,不會亂說。」

  米蘭達靠坐在椅背上:「平齊說你對工作有些想法。」

  羅南一臉悲痛:「經過這件如同噩夢般的事,那麼多熟悉的人倒下就沒再起來,我有心理陰影,一來到這座辦公樓,仿佛能感受他們的眼睛在盯著我,在看著我,在耳邊低語……」

  米蘭達毛骨悚然,打斷道:「直接說要求。」

  羅南表現的情緒相當低落:「我想離開洛杉磯,離開時尚圈,換一份工作重新開始。聽說公司旗下在華盛頓有一家社會時政類媒體,每一期都會為政治圈的大人物們拍攝封面,我能不能去試試?」

  平齊之前就透漏過,米蘭達也算有心理準備,幾乎沒怎麼考慮,就說道:「我會向公司提議,把你調去華盛頓的《社會周刊》任職,以你的攝影技術,擔任雜誌的攝影師完全沒有問題。」

  羅南說起攝影,理所當然的自信滿滿:「我的攝影技術頂尖的。」

  那可是一位傑出藝術家在聖費爾南多谷幾十年練就的本領。

  米蘭達說道:「我把你推薦過去,杜克,你不能讓我丟人,做時政類的攝影師,與做時尚不同,你要注意一些,要懂得謹言慎行,不要過於活躍,特別是面對漂亮女人時,你要控制好言行。」

  羅南心說,那是杜克做的事。

  米蘭達不再多說:「你回去等通知,明天或者後天就會有消息,你最好提前有所準備。」

  羅南說道:「謝謝。」

  離開米蘭達的辦公室不久,相關的消息就傳開了,但沒有人過來說道別的話,因為羅南跟他們不熟。

  來到平齊的辦公室,看到禿頂總監站在櫥櫃前,盯著裡面放置的一張大合影,他腳邊還放著個箱子。

  羅南指了下:「這麼快?」

  平齊說道:「終歸要辭職,東西太多,早點收拾。」

  羅南問道:「要我幫忙?」

  平齊搖搖頭,反而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說了,米蘭達同意幫忙。」羅南簡單說道:「估計很快就有確切消息。」

  也算共患難過,多問一句:「下一步去紐約?」

  平齊緩緩點頭:「紐約的時尚圈比這邊大,以我的資歷,混口飯吃不難。」

  他說道:「我辭職報告剛打上去,上面不會留我,總要有人負責,月底前我會去紐約,什麼時候你去紐約,記得打我電話。」

  羅南說道:「有機會去紐約,一定去找你。」

  平齊卻說道:「別怕我把霉運傳給你就行。」

  這話讓羅南不知該怎麼回應,稍微想了一下,看似從口袋,實則從徽章空間裡,摸出昨晚剛刻的拇指大人偶,遞給平齊:「弄滴血在上面,隨身帶著,它能保你平安。」

  平齊剛見過這個世界另一面,知道法術一類的東西真實存在,問道:「魔法製品?」

  羅南點頭:「算是吧,不要跟任何人說,隨身帶著。」

  平齊立即拿起把壁紙刀,刺啦就在拇指上劃了一道,血咕嚕嚕冒出來,疼的差點嗷嗷叫,滴了血在骨質人偶上面,趕緊去找創可貼。

  羅南雙手抄進口袋,轉身出辦公室,離開了雜誌社。

  周末可能回老家,盟主加更的第二更可能到下一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