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釘子怪客（6000字）
打開電視機，播放DVD，畫面裡面出現一個……
不，是一群。
公寓裡面，羅南以專業偵探的目光，正氣凜然的眼神，審視著播放的畫面。
這是純粹的工作需要。
那個詹娜說得沒錯，DP公司的演員們，個個皮膚白到近乎發光，無論男女演員，身材樣貌都在水準以上。
但其他方面，沒有明顯的吸血鬼特徵，比如女演員演技飆到極致，總會大聲呼叫，張開的嘴裡看不到尖牙。
瞳孔看起來也很正常。
羅南又換了一張碟片，再次審看起來，同樣沒有發現異常。
DP公司的演員們，確實有很多碧藍色的眸子，但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羅南覺得，見一下演員本人為好，比如作為DP頭牌的白雪公主，白的不可思議，眸子倒是正常，不過這世界有種叫美瞳的東西，能讓人眼睛發生質的改變。
至於尖牙，羅南猜測，吸血鬼平時能夠收起來。
仔細回想一番，遭遇部分吸血鬼時，它們說話確實沒露尖牙。
吸血鬼敢拍片發行，肯定有遮掩能力，甚至有勢力幫他們做遮掩工作。
不知道教會或者政府，有沒有專門針對吸血鬼和狼人這類怪物的部門，如果能弄本怪物百科全書，辨認起來就方便多了。
羅南翻看著買回來的十幾張碟片，製作精美的封面堪比好萊塢大片，上面標註著主創人員的姓名。
翻了一遍，發現其中很多碟片的導演和製片人是同一個人，叫做克萊文-布羅利。
羅南打開電腦搜了一下，發現這位是聖費爾南多谷的知名人物。
專門換了克萊文執導的片子，是字母片類型。
這張跟前面放的兩張不一樣，開頭就是一段精華剪輯，音調調的特別高，似乎想調動觀眾的情緒。
片子一播放，嗷嗷的叫聲就響了起來。
羅南趕緊拿遙控器調低音量，傳出去的藝術吶喊卻吸引到了上樓的人。
有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接著就是敲門聲：「馬修？在家？」
是對門鄰居莫迪。
羅南仔細傾聽，沒有發現異常，關掉電視機開門：「教授，下班了？」
莫迪看了羅南一眼，以過來人身份說道：「年輕人，只看這個不是辦法，要實戰！實戰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羅南想到剛剛播放的片子，趕緊解釋：「我這是為了查案，手裡有件案子，關係到幾個成人明星。」
莫迪笑：「我明白！我明白！」
羅南看他手裡拿著鑰匙，問道：「今晚不出去？」
莫迪搖頭：「休息幾天，連續作戰，身體吃不消。」
羅南跟他也熟了，特意提醒一句：「你要注意，白頭髮比前幾天明顯多了。」
莫迪摸頭：「真的？」
兩人說了幾句話，各自回房間。
羅南收拾好碟片，扔到一邊，坐在電腦跟前，繼續查資料。
不過，這次查的是科恩交待出的哈維-溫斯坦。
好萊塢影視行業的一位大佬。
但幕後的大佬不是台前的明星，想要通過網絡找到對方行程不現實。
羅南突然想起傑絲，找出手機打了她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第一時間問道：「是……是你？」
聲音竟然有點顫抖。
羅南說道：「是我。」
那邊的傑絲確定是羅南聲音，直接說道：「我帶著人到了洛杉磯，白天剛試了下市場，本地勢力不太歡迎我們，需要一點時間打開局面。」
羅南直接問道：「你在哪裡？」
傑絲小心回答：「我在北好萊塢。」
羅南說道：「你在山谷大道的漢堡王等我。」
鎖好門，觀察一番樓下黑乎乎的巷子，羅南從衛生間窗戶跳下樓，迅速離開公寓樓，安全屋更換墨菲的馬甲，準備乘坐地鐵前往北好萊塢。
洛杉磯公共運輸嚴重滯後，地鐵設備陳舊，監控寥寥無幾，可以說是最好的轉場交通工具。
羅南還破壞了僅存的幾個監控，到現在都沒人維修。
但黑暗的巷道走多了，很容易遇到鬼。
尤其黑顏色的鬼。
羅南準備離開巷道，前往地鐵站，十幾個黑叔叔突然從主路上拐進巷道。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兩邊相安無事，各自走開。
但黑叔叔見羅南只有一個人，腰間鼓囊囊的帶著錢包，其中一個髒辮二話不說就掏出槍來：「錢包留下，或者把命留下！」
羅南懶得廢話，扣在手掌中的釘子立即擲出，帶著破風聲扎進黑人眼眶！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黑叔叔有的摸槍，有的摸刀，明顯做慣了類似的事情。
對待人渣，沒必要留手。
嗖！嗖——
釘子擲出，黑叔叔慘叫。
十幾個黑人連反抗都未作出，就一命嗚呼。
羅南順手收割靈魂碎片，立即離開，繼續原本的行程。
這邊，很快有人發現異常，選擇了報警。
本來警方不會重視，這些人渣死了更好，但聯邦調查局那邊，正在對洛杉磯黑幫頻頻遇襲，做針對性的調查。
有位欠下人情的警長，第一時間通知了FBI。
黑色勢力背後，往往都有相關執法機構的影子。
來到北好萊塢山谷大道，羅南進了漢堡王，很快看到傑絲。
她綁著馬尾，戴著頂棒球帽，小口吃著薯條，不斷看進來的人。
羅南直接過去，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輕聲說道：「是我。」
傑絲不自覺的往後挪屁股，帶著椅子咯吱咯吱往後動，哪怕背後就是牆，也想離這人遠一點。
但她嘴上，卻不敢這麼說：「你找我，有事？」
說完，又想抽自己一耳光，好像她求著對方吩咐事做。
偏偏就是不受控制。
羅南找出路上自助列印的克萊文和哈維-溫斯坦的資料，交給傑絲：「讓你的人多收集他們的資料，比如經常與誰來往，住在什麼地方，經常去的場所。」
傑絲想問給多少錢，話一出口卻直接應道：「沒問題。」
見她如此配合，羅南不想坑她，提醒：「前者極可能是吸血鬼，或者與吸血鬼有關聯，不要直接跟蹤，從側面打探。後者儘快搞到他的行蹤，你跟李奧納多打過交道，從他身上想想辦法。」
傑絲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來：「沒問題。」
接著，有些驚訝的問道：「吸血鬼？真有活的吸血鬼？我……我沒別的意思，純粹好奇。」
羅南說道：「不止有吸血鬼，還有狼人。」
傑絲不懷疑羅南的話，下意識里百分之百相信，感慨一句：「這個世界真危險，我要趕快晉升。」
羅南盯著傑絲的心形臉蛋，問道：「你現在的職業有什麼特殊能力？怎麼晉升二階？」
這關係到自身核心機密，傑絲不想說，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嗯……這個……怎麼說呢……」
羅南皺眉。
傑絲一見，話立即變得流暢，什麼機密不機密的，一點都不重要：「一階罪犯其實很弱，能力主要體現在兩方面，一是高超的盜竊和遮掩技術，二是說服力。」
她從猶豫迅速轉變為主動：「我正兒八經說出來的話，會讓人覺得可信度比較高。不過，這個有限制，不能脫離事實太多，增加的幅度有限。想要說服力變高，需要晉升二階欺詐者。」
羅南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巴雷特老太太與他很順利就達成合作。
好在他也達到了目的。
傑絲繼續主動說：「晉升二階，需要一個公開的大型詐騙活動，只要能取得成功……」
羅南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傑絲努力擠出最好看的笑容：「我來洛杉磯，也有這方面考慮，據說好萊塢笨蛋很多，本身又是輿論焦點，比較符合公開這個條件。」
「有計劃了？」
「有個簡單規劃，但要等我在洛杉磯打開局面，我沒有啟動資金。」傑絲小心翼翼提醒道：「我很窮的。」
不會因為提醒付報酬的事，再給自己壁咚一下吧？
羅南說道：「放心，該付給你的報酬，一美元都不會少。」他想到手裡那麼多來歷不明的現金，好像都說錢生錢才是王道：「我手裡有點錢，可以投資你。」
傑絲不想要，卻沒法拒絕：「需要一百萬美元。」
「有多少回報？」羅南覺得有個翻倍的利潤，就值得試試。
他知道傑絲的根底在哪裡，也不擔心她拿錢跑路。
傑絲不敢往高里說，小心說道：「能成功的話，500萬美元應該有。」
羅南點了點頭，這是搞詐騙，不是做生意，利潤高很正常。
傑絲試探問道：「要是……要是不小心賠了……」
羅南直接盯著她看，目光仿佛鞭子。
傑絲怕的腦袋發暈，也是不想給自己留後路，豁了出去：「要是賠了你的錢，我……我就任你處置。」
「有消息就聯繫我。」羅南準備走：「洛杉磯藏著很多地下勢力，別把小命玩丟了。」
聽到後一句帶著關心的話，傑絲突然就濕了，眼淚差點留下來：「我記得。」
這點感動給了她勇氣，趁著熱乎勁，問道：「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其實安東尼奧家族的覆滅，羅馬大陸酒店被炸，她多少能猜出一些來，況且法國和義大利媒體也有相關報導出現過。
「你很聰明。」羅南只說了這一句。
明擺著的事，還用回答嗎？
離開北好萊塢，羅南沒有回聖莫妮卡，反而去了洛杉磯市中心，找上越南幫。
前陣子，越南幫與黑人毒販交易，被他撞破，起過一次衝突。
羅南從戒指空間裡，取出一大袋偷來的釘子，以墨菲的馬甲沖入越南幫老巢。
對付販子，還是越南販子，不用講什麼人情。
羅南大開殺戒！
一顆釘子一條人命！
如今這個社會，還單純混黑的，大都是不入流的貨色，羅南幹掉60多個越南人，只收割到80塊靈魂碎片。
這幫人手裡現金也不多，羅南臨走前，一把火燒了他們的貨倉，無數白色粉末化作煙塵。
回去的地鐵上，羅南摸著口袋裡的鐵釘，心說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成為洛杉磯的罪惡克星了。
從來到洛杉磯到現在，大大小小的黑幫讓他清剿了六七個。
沒辦法，偽裝消耗較大，更換一次30塊靈魂碎片，維持一天要耗費3塊。
估計洛杉磯的黑幫中，應該有釘子夜行客的傳說了。
…………
一大早，FBI高級探員傑克-威爾斯和搭檔弗蘭克，離開西好萊塢的地鐵口，駕車趕去市中心的舊中國城。
那邊有個越南幫，遭遇到了黑人同樣的慘劇，幾十個人讓釘子釘死。
車子停在舊中國城後邊的倉庫區，弗蘭克打著呵欠，掏出證件掛上，來到現場，與警方稍作接觸，就和傑克-威爾斯進了倉庫裡面。
後者戴上手套，蹲在門口附近一具屍體前，仔細查看。
釘子從眼眶進入，四英寸的釘身，全部沒入眼睛中。
人挨上這麼一下，必死無疑。
連續檢查十幾具屍體，致命傷不是眼眶，就是心口，全部一擊致命！
出手狠辣！
一枚釘子，一條人命！
弗蘭克拿著一枚釘子過來，說道：「算上那十幾個黑人，近期第六起了。」
傑克接過釘子看，同時回道：「從哪裡跳出這麼個人？他肆無忌憚的屠戮，想做什麼？改變社會治安？這樣做，沒有任何用處，還會打破地下世界平衡，讓洛杉磯變得更混亂。」
弗蘭克說道：「平衡已經被打破了，俄羅斯人開始搶地盤了。」
「這幾起案子，可以併案處理。」傑克發現釘子是市場上最常見，銷量最大的型號，不禁發愁：「越南幫的人大都有槍，卻連反抗都做不到，兇手是個厲害人物！」
弗蘭克問傑克：「能快過你的槍？」
傑克搖頭：「不好說。」
突然，那邊傳來一陣爭吵聲，卻是有人在隱秘的櫥櫃中，發現了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現場唯一的倖存者。
「沒殺孩子？」傑克說道：「有一定原則？」
弗蘭克朝那邊走去：「去問問。」
兩人來到孩子跟前，那個孩子是個移民二代，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
弗蘭克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孩子：「吃一塊，它能讓你平靜下來。」
小孩接下來，塞進嘴裡，可能甜食促進分泌，他漸漸平靜。
弗蘭克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動手的人是誰？」
這問題一出，小孩臉上的平靜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瞬間被恐懼籠罩：「是釘子怪客！釘子怪客做的！釘子怪客殺了所有人！」
弗蘭克問道：「釘子怪客？」
小孩驚駭欲絕：「就是他！就是他！最近好多混幫派的人都被他殺了！好多人都說，釘子怪客只要出手，就不會留人性命！」
忽然間，他看到傑克手裡拿著的釘子，人呲溜一下鑽進牆角里，雙手擋住臉擋住眼，似乎他看不到了，對方就看不到他：「別殺我！別殺我！釘子怪客，別殺我！」
傑克趕緊收起釘子，躲到一邊。
弗蘭克好一頓安撫，才能繼續問下去，但有用的東西不多，釘子怪客出現時，全身包裹在黑衣中，就連頭上都戴著黑色頭套。
幫派所在的地方，全是治安混亂區域，想找視頻監控都找不到。
兩人帶著釘子，離開現場。
上了車，弗蘭克問道：「怎麼辦？」
傑克說道：「釘子怪客的出現，嚴重影響洛杉磯地下世界的平衡，地下世界一旦失衡，洛杉磯會亂。」
跟DEA治理毒品理念類似，FBI不打黑，需要的是一種可控的穩定。
釘子怪客打破了洛杉磯的穩定。
車子往回開，傑克很快接到上級打來的電話，掛斷之後說道：「上面決定抽調精幹力量，追查釘子怪客。」
幾乎在同一時刻，無孔不入的記者就在網上發布了新聞。
「釘子怪客橫行洛杉磯，越南幫65人喪命！」
釘子怪客開始出名了。
…………
好萊塢巨星李奧納多最近過得非常小心，出入帶著大隊保鏢，出美國拍的戲一律不接，甚至對金髮長腿的女模特，都有了應激障礙。
回到洛杉磯，原本信誓旦旦要結婚，但看到女朋友的金髮和長腿，瞬間索然無味。
在歐洲的一系列噩夢，就是從金髮長腿開始的。
然後李奧納多就悲劇了，看到女朋友就產生應激障礙，接連數次不舉。
於是，李渣男又又又跟女朋友分手了。
此中的鬱悶，只有胡吃海塞才能緩解一二。
原本保持不錯的身材，這一個月就像吹氣球般漸漸鼓了起來。
隨著時間推移，噩夢漸漸遠去。
李奧納多最近在跟人商議接拍新戲，開始後金髮長腿時代的新生活。
「這是大導演馬丁的新作，男主角位置專門為你留的。」
豪宅別墅中，經紀人正在說一份邀約：「這一次，我們可以再沖奧斯卡……」
叮！叮——
接連有手機簡訊提示聲。
李奧納多拿出手機，點開彩信，臉色立即就變了！
那是在科西嘉島那個倉庫拍的照片！
照片內容很驚悚，他光溜溜的正抱著一個小女孩酣睡！
他以前不知道！
現在回想，有次吃完飯睡覺時間特別長，那群混蛋給他下藥了？
這群混蛋，到底想做什麼？
彩信後面跟著條簡訊。
「不想各家媒體收到，找個地方接電話。」
經紀人看到李奧納多臉色變化，關心問道：「有事？」
李奧納多是做演員的，立即控制好面部表情：「跟前任的一些私事，無關緊要，我去打個電話。」
進入旁邊的休息室，很快接到電話，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美式口音：「我要哈維-溫斯坦最近兩天的行程。」
李奧納多吼道：「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敢這麼做！我要會報警！」
另一邊的傑絲對著變聲器說道：「你只有五秒鐘考慮，5！4！3……」
「等等！我可以幫你們。」李奧納多儘可能壓住脾氣，平靜下來：「但你們必須刪除掉所有照片！」
傑絲回道：「我保證不外泄。」
李奧納多提高音調：「我不相信你！」
傑絲說道：「外泄不會等到現在。」
李奧納多問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傑絲說道：「哈維-溫斯坦的行程，五秒鐘到了，再見！」
「等等！」李奧納多急得只抓頭髮：「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傑絲是個搞詐騙的：「可以！我保證！」
李奧納多掛了電話，久久無語，噩夢剛散去，又籠罩過來。
這次該怎麼辦？
突然，李奧納多想到科西嘉島上的那位救星。
要是有他在就好了。
這點小問題肯定能解決，自己也不會面臨如此窘境。
李奧納多從房間出來，對經紀人說道：「溫斯坦影業那邊，我記得有新項目，他是金牌奧斯卡推手，你聯繫他，問下他這幾天行程，哪天有空，我跟他親自聊聊。」
經紀人趕緊打電話。
十分鐘後，羅南收到傑絲髮過來的信息。
哈維-溫斯坦正從外地趕來洛杉磯，晚上要在比弗利山莊四季酒店與人談劇本。
他有長期包房，傑絲連房間號都弄到了。
事不宜遲，羅南立即出發，開車來到四季酒店，仔細觀察一番，進酒店看了眼內部圖，來到前台開了個房間。
他開的房間就在哈維包房的下面，不正對著，但距離也不算很遠。
羅南等到天色黑透，戴上頭套，來到陽台上，打開窗戶幾下就爬到上一層，找到哈維的包房，輕鬆撬開窗戶，悄無聲息摸了進去。
臥室很暗，人不在這，羅南略微傾聽，客廳中有聲音。
羅南來到房門口，悄悄拉開一道門縫，偷眼往外看。
客廳裡面有兩個人，一個男性大胖子，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漂亮女人。
後者衣襟大開，懷抱胖子的兩隻大腳。
「噢，梅麗爾，你按摩技術越來越棒了。」大胖子舒服的直哼唧
女人卻說道：「有兩個小金人的奧斯卡影后，你感覺會更棒！」
羅南拉開房門，就沖了出去，不等這對狗男女有任何反應，就在人後腦上各自敲了一記。
兩人失去知覺，女人露著保養極好的胸，噗通摔在地上。
羅南給她注射一針麻藥，保證能酣睡到天亮，把大胖子拖進臥室，注射了迷幻藥。
沒等太長時間，哈維醒了過來。
羅南從姓名和職業開始循序漸進的提問，越問越好奇，尤其行業內的，簡直觸目驚心。
這位規則過的女星根本數不過來。
甚至強上的都數不勝數。
羅南乾脆翻找出小錄音機，給他錄了音。
當然，重點還是問羊皮書的問題。
迷幻藥下，哈維有話就往外吐：「是一個代號叫吉賽爾的女人！她來自以色列！我是猶太裔，又有把柄在她們手上，只能配合。」
白天走親戚沒法寫，熬夜寫到三點多，明天還要繼續走，現在直接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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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