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 也想襲警?

  奢華脫衣舞俱樂部。(-_-) (-_-)

  聽到呼喊聲,伊森將目光從旁邊鋼管舞動的女孩收回,迎上走過來的禿頭男子。

  「芝加哥警察。」

  撩開衣角,伊森冷冷地說道:「不需要搜查令,只是過來聊兩句而已,你是這裡的負責人?」

  「沒錯。」

  禿頭男子雙手插兜,聳肩道:「這裡的經理。」

  這幫人都穿著便衣。

  很明顯不是普通巡警,最主要是進來後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俱樂部也正常營業,所以他決定先聽聽這些人想要幹些什麼。

  「維多利亞·沃森。」

  伊森亮出手中的照片:「這個女人是你們俱樂部的員工,沒錯吧?」

  「沒錯。」禿頭男子笑了笑,將嘴巴微微撇起:「不過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有過來上班,你把她當成這裡的前員工也沒問題。」

  「很好。」

  收起照片,伊森繼續道:

  「我需要一份名單,沃森在俱樂部經常接觸到的客人、工作人員等,麻煩你了。」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禿頭男子攤開雙手,不解地說道:「聖誕老人嗎?」

  「這裡不是給你許願的。」

  他笑著看著旁邊的同伴:「俱樂部里大幾十個碧池,誰特麼關心其中一個碧池和誰接觸的比較多,他是覺得我會拿張紙記錄下來嗎?」

  「我覺得是個好主意。💢😝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安東尼奧上前一步,厲聲威脅道:「或許我應該調幾隊警察在門口待著,等對你的生意有影響時,或許你會想起些什麼。」

  「哼。」

  禿頭男子冷笑:「你知道這個地方是誰的嗎?」

  「嘭~」

  厚實的靴子閃電般踹出,重重印到禿頭男子身上,那股力道讓他騰騰騰往後連退幾步,咚隆的一聲將一張小圓桌撞翻。

  酒瓶和杯子摔落在地,桌球碎裂。

  幾聲驚呼響起,坐在旁邊的顧客慌忙站起身,連帶著周圍的脫衣舞娘也紛紛停下動作。

  一石激起千層浪。

  諾大的俱樂部頓時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音樂聲在躁動。

  「怎麼?」

  伊森握住槍柄,冰冷的眼神看向那兩個黑西裝:「你們兩個傢伙也想襲警嗎?」

  「給你們一個機會拔槍。」

  「動手吧!」

  打份工罷了,這又不是過來鬧事的幫派分子,兩個黑西裝不約而同地後退一步,乖乖將雙手舉起,自己真要摸槍對方就能開火。

  沒辦法,誰讓別人是條子。

  「我還真不清楚這個地方是誰的。」伊森大步向前,一腳踩住禿頭男子的手掌:

  「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是我的碧池。」

  「有意見嗎?」

  腳上,又重重一碾。

  一個晚上沒睡,讓他情緒不穩。

  哪裡受得了這個傢伙陰陽怪氣的話語,先踹上一腳再說別的。

  「放手。」

  禿頭男子儘管疼得腦門冒汗,說起話來倒也硬氣:「這位警官,我說過俱樂部里的人很多,我只管她們有沒有正常上班,有沒有人鬧事。」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給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波士。」

  就在這時,安東尼奧快步上前將伊森攬住。

  同時微微搖頭。

  現在幾十雙眼睛看著,伊森確實也不好再做些什麼,只好把腳鬆開:「沃森的工作檯、儲物櫃在什麼地方,現在帶我過去。」

  「關於這個,有膽你再說一次不知道。」

  這個膽子禿頭男子還真沒有,條子見多了,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說幾句話而已,就變成襲警了。

  他捂住肚子,沉著臉爬起身:「請跟我走吧,警官!」

  「繼續跳舞。」

  這個傢伙臉上擠出一絲笑意,看向其他人:「我請大家喝一輪,放心,這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還有這桌客人今晚的酒水消費都算到我帳上。」

  「啪啪~」

  隨著他的手掌拍動,站在舞池上的脫衣舞娘紛紛開始跳動起來。

  俱樂部里又恢復剛才那紙迷金醉的摸樣。

  這小子是個人才。

  伊森笑了笑,跟著禿頭男子往俱樂部後面走去,剛才事情發生得很快,魯塞克幾個人還在跟通往後台的安保人員拉扯當中,後面就發生了衝突。

  這幫人在門口堵成一團,愣愣地看著過來的幾個人。

  「讓開。」

  禿頭男子憋了一肚子的火,大聲呵斥。

  「啪~」

  後面追魂一巴掌,打得他往前踉蹌兩步。

  「你是罵我的人嗎?」伊森甩了甩手腕,面無表情地說道:「請不要做出任何會讓人覺得誤會的事情,我這個人心思敏感,容易亂想。」

  一般的傢伙,絕不敢在警察面前那麼硬氣。

  毫無疑問,他是道上分子。

  對付這種人只能比他更強硬,找到機會就收拾一番,這樣才能老老實實聽招呼。

  禿頭男子臉色漲紅。

  他咬了咬牙,垂頭喪氣往裡走去。

  化妝間。

  禿頭男子和幾個人站在旁邊無聊地抖著腿,魯塞克對十幾個脫衣舞娘連連發問,但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咳。」

  乾咳一聲,伊森看向禿頭男子。

  「警官。」

  後者一臉的無所謂,將雙手攤開:「你知道就算我出去,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就算知道些什麼。

  敢說的,自然會說。

  不敢說的人,怎麼問都不會有用。

  「維多利亞·沃森。」

  奧林斯基拿著屍體的照片,在一個個脫衣舞娘面前展示:「這曾經是你們的同事,現在腦袋和身體都被分離了,身上還讓人用電鑽打出十幾個孔。」

  「拋屍,扔到芝加哥河裡。」

  「她很冷。」

  「不像你們坐在溫暖的化妝間,她在冰冷的河水裡待了一個星期。」

  如同呢喃般的聲音響起,他不斷說道:「或許這不應該是一個脫衣舞娘的命運不是嗎?拜託,讓她在死後再一次感受溫暖吧。」

  化妝的化妝,打扮的打扮。

  人情冷暖表現得淋漓盡致,面對那恐怖的照片,脫衣舞娘一美元一美元認真地數著小費。

  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其實也不能責怪什麼,雖說是正當職業,但誰都知道裡面的彎彎繞繞。

  有得選擇,誰會願意用身體取悅別人。

  干她們這行,能獨善其身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直到照片來到一個穿著亮紅色比基尼的白人女孩面前,才發生一點變化,對方眼神躲閃,不敢看向照片裡的人。

  「嗯哼。」

  奧林斯基將照片放到她的桌面上:「看來,有人的心臟還在跳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