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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墨綠色的光暈,陡然從鐲子上散發出來,好似一片氤氳,圍繞在林若溪周身!
「砰!!」
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大推力,將剛要碰觸到林若溪的寧國棟,整個身子給徹底震飛出去!
「啊!!!」
一聲疼痛的大叫,寧國棟臉色慘白地倒飛。記住本站域名
羅翠珊眼疾手快,衝上前一把抱住兒子,才沒讓寧國棟摔地鼻青臉腫。
可饒是如此,林若溪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那股墨綠色的雲霧似的東西,也讓母子倆給怔住了!
這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片霧氣,可是……又好似卷繞著的火焰。
可是,什麼火焰是墨綠色的?
林若溪也是嚇著了,看著自己手腕上,那瑩瑩散發著綠色光焰般的鳳祥鐲,有點宛如夢幻。
猝然的,林若溪的腦海里,回想起昨天楊辰神秘兮兮的,對自己說的話……
「老婆,你以後就一直戴著它吧,也別摘下來了」……
原來,他早知道這個鐲子能保護自己?
林若溪心裡稍安的同時,也惱恨不已,這個傢伙,什麼事都藏著掖著,難道直接告訴自己這鐲子可能是件法寶就不行麼?
林若溪不知道的是,楊辰之所以不說,是因為這隻鳳祥鐲不僅是件法寶,還是一件渡劫期以下根本無法發覺到的寶貝。
這也是為什麼燕三娘待在楊家幾十年,都不曾知道這鐲子有特別之處。
楊辰看出這隻鐲子有著和那乾元天罡鐲一般,類似於護身的效果的同時,隱隱意識到,這麼高端的法寶,沒準是上等法寶,甚至還有可能是蕭芷晴所說的,上古流傳下來的仙品。
那麼,與其搞得眾人不安,還不如就這麼給林若溪戴著,用來保護林若溪再合適不過。
只需要所戴之人受到足夠的危機感,這有靈性的鳳祥鐲,自然會催動禁制。
「國棟,你沒事吧」,羅翠珊抱著兒子關切問道。
寧國棟擦了擦嘴角一抹血跡,搖頭恨恨道:「我沒事,媽,那賤人身上有鬼。」
「哼,肯定是楊辰早料到了什麼,她哪有那本事」。
「那我怎麼靠近她」,寧國棟著急道。
羅翠珊一咬牙,紅影一閃,直接突到了林若溪身前!
縈繞在林若溪周身,剛剛才要隱沒下去的綠色光焰,又是突兀地驟起!
這次因為羅翠珊的衝擊更加劇烈,光焰的反擊也相應增強!
林若溪只是緊緊閉上眼,將手一伸,翡翠玉鐲頂在前方!
羅翠珊的手剛沒入那光焰中,就覺得一股子灼熱襲來,但同時更難以抗拒的,是這團護罩的強大推力!
「轟!」
羅翠珊看到自己還是沒事,林若溪才心裡安穩,緊張地對峙著,不敢懈怠。
同時,那綠色的光焰,再度緩緩地降下去,收回鳳祥鐲中。
「可惡,看來那怪事是她手上的鐲子搞出來的名堂,媽也沒辦法靠近她」,羅翠珊憤憤道。
寧國棟焦慮地道:「媽,時間不夠了,楊辰很快就會回來,你不是說爸會來這裡保護我麼?他人呢!?」
羅翠珊不甘心地剜了林若溪一眼後,伸手摸了摸寧國棟的臉頰,道:「他肯定已經到山莊了,你只要走出去,自然就能見到他。」
寧國棟點頭,「好,我知道了,那這女人怎麼辦」。
羅翠珊冷笑道:「你根本就沒看見她來衛生間,為什麼要管她怎麼辦?」
寧國棟一臉恍然之色,咧嘴邪邪地一笑,點頭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羅翠珊咯咯笑了幾聲,不再多說什麼,紅影一閃後,就從現場離開。
寧國棟看著已經空蕩的走廊,對於母親如今的行蹤飄渺,還是有點不習慣,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
走進衛生間後,瞥了眼在角落依然很緊張的林若溪,輕笑了一聲,寧國棟抓起自己的領帶和西裝,一邊穿著,一邊離開。
見寧國棟走出了衛生間,林若溪才身子一軟,嬌喘著靠在牆壁上……
在此之前。
秋水山莊外的高速公路上,一紅一黃兩道閃電飛馳而過!
已經從外圍的賽道跑完,進入到最後一個大彎道,開始最後衝刺的楊辰與韋伯,還是難分伯仲。
其實這樣的大賽道,又只有兩輛車,本就很難分出勝負,再加上楊辰覺得輸贏都得捐款,也就沒太多的爭勝心裡。
跑得差不多的樣子,只要不輸給韋伯,楊辰也就樂於接受了。
終於,一分鐘後,在馬達的巨大轟鳴聲中,楊辰駕駛著的麥克拉倫與韋伯的法拉利,並駕齊驅地衝過了終點線!
在大宴會廳外觀看結果的賓客們,都對下車的兩人給予掌聲。
特別是一些本就有意討好楊辰,想認識一番的賓客,更是對著楊辰連續不斷地吹捧起來。
而更多的人,則是聽聞了昨日楊辰將兩名反對他的高層直接在楊家誅殺的小道消息,有些畏懼地不敢上前。
韋伯與楊辰一握手,感嘆道:「我很好奇,為什麼楊先生明明不是賽車手,卻能把車技術開得這麼好,是因為楊先生以前當過特種兵嗎?」
楊辰洒然笑道:「你開車是為了什麼?」
「說好聽的是為事業,說心裡話就是為了錢」,韋伯也直接。
楊辰深意地笑道:「我開車,可是為了活命,出發點,可就比你高太多了。」
韋伯一愣,雖然不解,可還是笑著點點頭。
緊跟著,兩人都現場把要捐出來的十萬美金給寫上了支票,才算把這局娛樂性質的賽車賭局結束。
等回到宴會大廳里,楊辰才發現林若需不見蹤影,同時的,寧國棟也不知道去了哪。
眼裡露出一抹寒意,楊辰的目光望向大廳前方側邊的一扇大門。
寧國棟此刻正西裝筆挺地從那裡走出來。
眾人都把目光匯聚了過去,看著寧國棟走上了宴會大廳的舞台。
寧國棟風度十足地對著話筒道:「各位,看來慈善飈車賽看得很盡興。接下來,我也不多說什麼,我宣布,七夕晚會的表演,正式開始!」
大宴會廳里頓時掌聲雷動。
音樂響起,燈光也開始黯淡,大量的聚光燈落在舞台上,舞蹈演員們魚貫而出。
整個宴會廳進入了真正的晚會時刻。
而作為主辦者的寧國棟,則是宣布完後,默默地坐在最前排的餐桌邊,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
楊辰散開神識,搜索了一下整個會場後,面色一沉,飛快地走到了寧國棟剛才出來的大門口。
進到走廊內,正好見到,身上還披著自己那件西裝,可裙擺上有不少酒污的林若溪,正眼眶紅紅,情緒低落地走過來。
楊辰眼裡滿是憐惜,但並沒很激動,這一切,其實大半也在預料之中。
「說出來了麼」,楊辰問道。
林若溪訥訥抬起頭,看著一臉淡然,目光溫柔的男人。
「這都是你想好的,對不對」,林若溪幽幽地問,「車賽是故意引你走開,你故意讓自己中計,好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借著我有鳳祥鐲,不會有事的優勢,放任他們對我設計?」
楊辰嘆了口氣,「我只是有猜測到點意圖,但並沒想太深,我也不知道寧國棟會做些什麼,當然我也希望,他不要做無聊的事。」
「你為什麼不提早告訴我,他可能會設陷阱」,林若溪冷冷回問道。
「因為我知道,如果你事先有準備,以你的善念,是絕對不會忍心去看清楚,那傢伙的真正的樣子」,楊辰嘆道:「我只希望,在能確保你安全的情況下,讓你看清楚更多的人。」
「你真殘忍」,林若溪低聲說。
「那也是為你好,只有你自己見到了這些,才能斷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沒有什麼想法」,林若溪扭過頭去。
楊辰無奈地笑道:「你瞞誰也瞞不過我,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人比我更了解你。你雖然裝作不理會,但你肯定還對寧家那兩個男人抱有我就是要讓你明白,寧國棟已經無藥可救了,如果你現在恨他,我可以現在當場就把他殺了。」
「你瘋了麼?在這裡殺他?那你以後在燕京,在華夏還怎麼生活?!」林若溪急聲道。
楊辰輕鬆地一笑,「對我來說,殺不殺寧家的人,唯一要考慮的只是,我的妻子,會不會受傷、生氣、埋怨,留下心理的陰影……至於別的,我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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